奸相(32)
这小没良心竟然只顾看热闹,还抿嘴笑我,毫无同情心。
是,他是不想我死
他只想我当太监。
我终于认清现场没人帮我的事实,心凉了半截,没等反应过来,凌墨指尖携着刀片贴上了我的左侧小球。冰冷的触感传上来,我顿时魂飞魄散,慌忙叫道:“不要啊两位爷爷!我错了,真的错了!我保证以后都听你们的,洗心革面,重新做人!”
紧贴着皮肤的刀片稍稍顿住,秦溪炎戏谑地拍拍我的脸笑道:“是么?还想要小妾吗?”
“绝对不想!”
凌墨道:“还想聊天吗?”
“绝对不想!”
他声音骤冷:“是吗?”
“不是不是!只想和你聊!”
他这才将刀挪走,面无表情地命令道:“那就继续。”
那边秦溪炎放开了我,把非要看热闹的叶潇撵出去,中间听他们说着“让你照看一会你就勾/引他!”“我是明媒正娶的,凭什么不能碰他?”“你想碰的人太多了,放过他吧!”
我听到他们的话,心想昨晚照顾我的人果然是外甥,不是梦。这才后知后觉地发现,我和刘钧的房间本乱糟糟的,书籍纸张丢得到处是,却被收拾得干净整洁,显然是凌墨做的,心中既感动又愧疚。
两个小孩对我那么好,我却刚醒来就拈花惹草,实在不该,他们会生气也是理所应当的。
这么想着,越发悔愧交加。
待房门关上,便在凌墨的视线逼迫下,“表演”刚才自己要做的事。
我当然舍不得粗暴地推他,只是有些紧张地缓缓凑上去,近距离看那张昳丽貌美的脸,不禁心如擂鼓,害羞地闭上眼,怕弄疼他似的,小心吻上那殷红柔软的唇。
他低垂下狭长的眼眸,连呼吸都很轻,任由我亲。
好像比我还紧张。
我脸皮本足够厚,算得上情场老手,可只要想到自己亲吻的人是凌墨,便紧张得不知所措,甚至忘了如何接吻,只知笨拙地轻碰他的唇。
待结束后也不知该做什么,红着脸低下头,耳根发烫,秦溪炎不由分说地把我揪过去,冷着脸道:“还有我呢?”
我便乖乖地贴上去亲吻他的唇。小的这个就是不如大的能沉得住气,我刚靠近他却先把持不住,将我按在墙上热情地吻我,吻得我喘不上气,挣扎求饶才放开,笑嘻嘻地问道:“舒服么?接下来呢?”
我柔顺地点头,老实交代:“剥光……衣服……”
于是我仅存的上衣也被扒得干干净净。
他又问然后呢?
想到最后的事,我欲哭无泪,悔不当初,想要抵赖,却知道撒谎也没用,只好在他们逼迫下结结巴巴道:“还想插,插进去……”
我都做好了被侵犯的心理准备,顺从地跪好,双腿分开,但两年未经人事的身体已容纳不下这样的尺寸,凌墨刚挤进第二节 指节,我便疼得冒汗。
他见我面色发白,咬唇忍耐,不知对谁说道:“太紧了。”
秦溪炎随手拿起手巾擦去我额头沁出的冷汗,亲亲我的脸笑道:“小宝贝,下回再给你破处。”
我羞得面红耳赤。
我又不是处/女,他还说荤话戏弄我。
这时凌墨卡在肉/穴的那根手指不知碰到哪里,我顿时浑身发颤,大腿内侧紧紧绷着,几乎跪都跪不住。
他见我反应剧烈,越发在那处揉捻,刮蹭,动作轻缓地抽/插着,在背后冷冷问道:“插后面爽吗?”
我抖若风中枯叶,讨好地答:“爽……别弄了……”
他未停下进攻的手指,一把抽出自己的发簪,递给弟弟,平静道:“让小舅再爽一点。”
我马上明白他的意思,没来得及制止,弟弟便握住那根细长冰冷的发簪插进尿道,大半截都没入我早已笔挺的阳/具,再藉由顶端渗出的粘液润滑慢慢抽/插着。铃口一张一合的,甚至能看到里面粉红色的嫩肉,发簪凹凸不平的花纹剐蹭着娇嫩的内壁。
在这强烈快感的刺激下,我魂都散了,半张着口,什么话都说不出。
秦溪炎擦去我眼角的泪,柔声哄道:“小宝贝,怎么哭了?是我弄的你不舒服吗?不喜欢被插前面?”
我前后都被玩弄着,铃口被堵住,得不到解放,只能徘徊在高/潮的边缘,连脚趾都蜷缩着,几乎抽搐,呜咽着求道:“呜呜,求求你们,饶了我吧,我会听话……唔……”
话未说完,前列腺处便被凌墨用力一顶,我立即委顿在他怀中,无助地喘息呻吟,连求饶的话都说不出了。
凌墨冷飕飕道:“下官受不起,你可是堂堂宰相。”
秦溪炎附和道:“是啊,他是你明媒正娶的小妾,我们哪敢有意见?我们都怕你怕得不行,得小心伺候才是。”
听到这句明媒正娶,我终于想起错在哪里,连嘴唇都在发抖,颤抖道:“我写,写……休书……”
就这样,我在他们两个逼迫下,光着屁股跪在地上,那话笔直地翘着,前后都忍受着他们的亵玩骚扰,哆哆嗦嗦地握着笔写下休书,错一个字都要重写,直到他们满意,这事才算完。
第31章 开城
两个外甥一致认为我就是很久没发泄了才会管不住自己,非要给我好好爽爽,这通收拾后,我总算老实了,趴在床上一动都不想动弹。
此时日头高悬,天已大亮。
凌墨摸摸我额头,确认烧褪了,便将我拖起来吃饭。我这几日只喝了点米汤,早饿得不行,见到桌上有我爱吃的包子和鱼片粥,顿时两眼放光。正要上手去抓,便见他俩又开始了:包子是哥哥提议并带来的,但是弟弟买的,粥是哥哥做的,但鱼是弟弟抓的,中间还有各种柴米油盐的纷争,堪比宫斗……没错,亲兄弟间分得就是这么清楚。
两个小孩说完都看着我,眼睛亮亮的。
我听得一愣一愣的。
作为长辈,我应该夸奖他们,但刚要开口,先夸哪个又成了问题,把谁的名字放在前面另一个定然会不高兴。
最后我只干咳一声,含糊道:“好,好,你们都很好。”
说完闷头吃饭,不敢直视他们眼睛,怕被追问谁更好,到底是鱼片粥好还是鱼本身好?是带包子的人好还是买包子的人好?
二胎家庭太难了。
在我吃饭时他们便给我讲述现在情况:原来参政中箭落水后,随水流漂远,发现一条暗流通往外围被援军救起,告知内部情形,但这条暗流湍急凶险,因此只有他们能进来。
今城内大多是老弱百姓,将士因缺少衣物,拿纸当衣服穿,弓弦剑戟都钝了生锈。
这两年时间,夏军再调五万人马,吉尔格勒作战严谨,滴水不漏,对樊城的封锁十分严密,五步一哨,十步一岗,敌众我寡情况下极难展开救援。
我默默听着,闷头大口吃饭,将那粥喝个精光,待全部听完后才搁下筷子,忽然说道:“这是我活了两辈子,吃过最好吃的东西了。”
这件事他们都有生疑,只是没追问而已。
我便把自己来自未来的事简单讲述。成王败寇,七百年间这位大一统开国皇帝在歌功颂德声中奉上神坛,民族融合,千秋功业,文成武德,一统天下……已是不可战胜的神话。
我和他打了两年,已耗尽勇气。
也确实没打过。
目前这座城已救不下来了,所以我还是决定照原计划行事,希望他们能带着我的手记回去,往后的事我已做好安排。
见他们默不作声,我再接再厉,向他们阐明道理:虽然说牺牲少数人保全多数人听起来不公平,但历史就是这样。
甘愿牺牲自己,救下更多人,是我们汉人融在血骨里的品质。
华夏几度遭逢劫难,危在旦夕,就是有数以万计的人凭这舍生取义的精神将文明代代传承下去,七百年后重立于民族之林,才有了我,来到这里,我又有什么理由什么资格不敢死呢?
而且……在死前还能见到最想见的人,还能吃到饱饭,我已知足。
我一口气讲完,以为他们会动怒,会制止我,连争辩的说辞都想好了,但他们都未说话,只是坐在原处乖巧地听我讲。
我说得渴了,便伸手去拿茶杯想喝口凉水冷静冷静,被凌墨截住,却见他那茶盏握在掌心片刻,再递给我,杯中水已是温热。
我叹为观止。
凌墨淡然道:“秋鹤,换个计划吧。两日前我进城,便派你的手下将那批炸药全部投入江中,现在大概已经漂到东海了。”
“……”
这么重要的事不早说?
我还在这巴巴地交代后事,差点连私房钱藏哪都说了。
他却一声不吭地听着,玩我是吧?
秦溪炎在我耳边小声告状:“现现,他就是想诈诈你还有什么小秘密。”
原来如此,太狡猾了!
等等,可是你也没吭声啊。
弟弟眨眨眼笑道:“因为我也想知道嘛。”
算你狠。我无比幽怨地望了两个熊孩子一眼,紧握手中木箸,如握住风中战戟,忽地将它断作两截,咬牙冷笑道。
“好吧,那便只好赌上一赌了。我还有个计划,叫吉尔格勒空手而回。”
经过一番激烈的争执后,总算拟定出计划,凌墨却说有话想单独和我说,没等我同意便将秦溪炎支开,关窗锁门,搞得神秘兮兮,我以为是什么事,结果他把我朝床上一推,冷声质问道:“你知道这两年,你让我多担心吗?”
我自然知道,愧疚地道歉。
但是下次还敢。
他心里也清楚,却没戳破我,只是牵起一缕我散落在肩的发丝,垂眸盯着我,黑黢黢的眼底晦暗难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