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冠禽兽(12)
作者:司马拆迁
时间:2020-03-20 09:29:33
标签:互攻
见姬珩一字不吐,又揉他的臀缝,将那已经吞不下的小口拉开,对大腿内侧滑腻的肌肤又掐又抓,“荡妇怎么不叫了,叫你的人来看看你怎么被操。”
姬珩被干得太深,又被压住上身,早已闭上眼,喘息不止,蓬乱的草尖碰着他的口鼻。
江放见他不叫,抽出半条闪着油光的阴茎,让他颤抖的腰臀脱出一截,又狠狠顶回,在他臀上用力一抽。
就在脆响中,姬珩低喘出声,后面却不由自主夹紧,江放问,“你怕什么?怕你的人扒开你屁股,见到里面那张小嘴湿淋淋的,知道你是个缺男人的荡妇,挨个把你操上一回?”他臀上被抽得火辣,在野地里被粗暴操弄,耳边都是江放的侮辱。
但江放毕竟操过他,一次次都顶在最受不了的地方,酥麻沿着尾椎升起,姬珩双腿发软。
这时候什么体面什么风度都没了,他们离双方下属停马处不过三十丈,虽然地势有高低,草丛有疏密,但必然能看见他们在做什么。
姬珩汗水从鬓角滑到下颌,被逼开口,“他们不敢来……”江放却笑,“可惜了,你的屄骚成这样,真怕我一条鸡巴喂不饱。”
姬珩紧闭着眼,无力之后,后穴一阵绞紧收缩,阴茎早就被操硬,竟离被操射不远。
他反抓住江放手臂,笑意仍在,说,“只有你……”江放眯眼,就听他说,“我的屄是你开的苞,只会让你操。”
他知道江放听不得这样的话,却没料到江放神色一厉,抓住他的头发,迫使他抬身,那条粗长的阴茎顶到不能更深,撞开里面缠上的软肉。
姬珩眼前发白,再忍不住低叫,射出精来又被江放满满射在体内。
他后面发麻,翕动着流出油膏和精液。
以为终于完了,却被反剪双手。
原来江放看着他穴口狼藉,自己粗喘着撸了几把,再硬起来,就抬起他的屁股,拉扯他的手腕,重新插入。
姬珩心中闪过一个念头:他是真想把我操死。
江放的恨意与欲念太浓重,性器硬了就难软。
竟把姬珩操得呻吟,又抖动着射了一回,宽阔的背脊和细腰上皮肤泛出红。
他这才抽出来,伸手去姬珩身前摸,那条尺寸可观的性器连射两次,已经沾着精液软了。
———————后面还有一章,在wb说了这里没说过,车是姬珩攻两次,江放攻两次,然后一人一次,所以下次是姬珩攻
第16章
江放把他翻过来,姬珩胸膛红了一片,乳头被草叶撩得痒痛,紧实的小腹上是干涸的精液。
腿间腰上,都是江放留下的指印。
他半阖眼,眼角不知是汗水还是泪痕。
江放好好发泄了一轮,第二次强撸到硬已是勉强,也不想再操。
他跪在草地上,提起性器,捏住姬珩下巴,“张嘴。”
那条沾着体液的东西在姬珩嘴唇上磨蹭,江放又撸两下,不如第一次多,可也有几小股精液射在那张脸上。
精液滑下他的鼻梁,又到嘴唇,姬珩薄薄眼皮下的眼球颤动,仍是那副眉都不抬的模样。
江放哂笑一声,握住他的手,按上胸口,“我被你的死士朝这里射了一箭,你猜我为什么没死?”掌下是温热饱满的胸膛,鲜活烫手,姬珩微微动容,江放拨开他的手。
“箭尖刚好射中你送我的玉——没错,我当时日日把它挂在心口。
杀我的是你,救我的却是你送我的东西。”
他从腰间掏出什么,抱起姬珩一条大腿,露出红肿松弛的穴口,手指顶着把那圆润坚硬的物件塞到最深处。
姬珩里面被磨得滚烫,哪里经得这一弄,塞到一半就紧绷颤抖,皱眉叫出声。
只听江放嗤之以鼻,“想跟我结盟,做梦。
看你是楚侯,不能白嫖你一场,赏你了。”
系上腰带,不理衣袍散乱,也不管姬珩,翻身上马扬长而去。
他一声呼哨,狼骑跟上回奔。
这两个人方才做事,两方人都调转马头背对。
楚州那边人人面露怒容,狼骑却面面相觑。
一个年轻人看他腰带都没系紧,打探道,“狼主……”江放截断,“闭嘴。
传令下去,增加三倍兵力,以防楚军偷袭。”
他走后,姬珩才站起身,尽量稳尽量平缓。
那东西卡在柔软的甬道里,每一迈步就不适。
但好在卡住了精液和油膏,没有顺,馆里岜六砌凌坝二栖。着腿流出。
他抬手轻轻一抹眼角,方才汗水沁出了泪,又是一笑,“每次都吃了就跑。”
这回真是被狼拱了。
他大略整衣,属下这才慢慢驱马靠近。
姬珩此次明知会发生什么,带的不是臣僚,都是效忠于他的死士,纵是不知道主人为何受辱,也不多问,不多说,而江放那边……他还在演对天子一往情深,怎么敢宣扬此事。
姬珩看了眼骑来的马,道,“换马车。”
侍女道,“是。”
不多时,马车驾来,姬珩登车。
只在上车时拉扯到伤处,略一皱眉。
车内另一个女医官送上药丸,姬珩接过服下,道,“退下。”
女医官退出车外,他周身不适,困倦袭来,就闭目假寐。
楚军在延州境内与庆军划州而据,楚军不是延军那样不堪一击,稳扎稳打,擅长守城,狼骑自不会主动撄其锋芒。
江放先回庆州,卢道匀知道他与楚侯谈了一次,逼问狼骑谈得怎样。
狼骑哪敢照实说狼主和楚侯谈着谈着做了什么,一个个闻风逃窜。
卢道匀抓人不到,撸起袖子,“君侯大人!敢问大人到底做了什么事!”江放在营帐里睡觉,被叫得端坐起来,略一思忖,“我一不小心……”卢道匀正听着。
就听见江放流畅无比地接下去,“把他强奸了。”
卢道匀深吸气,扬壑老头谏过他们尊卑不分,自江放回来,他都以“君侯”称呼,这会儿实在气得不行,“君侯,我能说实话么?”江放从善如流,“可以。”
卢道匀骂道,“你管不住屌就找把刀剁了!他上次怎么坑你的你忘了是吧!”江放反问,“难道你对宁国就不硬?”这几年里他动不动拿宁国公主姬琼来比较,专戳卢道匀痛处,卢州丞脸色涨红,怒道,“牵扯宁国干什么!我……我想起宁国怎么会……我才不会想那些,只要她对我笑一下就好了!”江放瞥了眼他胯下,“你是不行吧。”
卢道匀恨不得揍他,想想自己揍他不是对手,跳脚要走。
江放才懒懒叫住他,“随我一道进京朝见,能见到宁国。”
他走到帐门口,被这句话留住,却自嘲一笑,“她是姬氏的公主,又怎么可能对我笑。”
越往南走,越推崇汉人,中州帝都尤是。
混了北戎血的可以做武官做将军,却没有汉人世家愿意与之通婚。
更不要说皇室,天家的公主郡主绝不下降血统不纯的臣子,哪怕是偏远旁支的宗室女,也鲜少听闻下嫁混血。
江放的母亲虽是天子乳母,但因血统不正,乳母只是个头衔,她不曾哺育过天子。
江放与卢道匀这样的武将子弟,在京中过得压抑,反倒是到了庆州边境之地,才觉得天高地阔,活了过来。
再回中州,就是把舒展羽翼的鹰塞进鸽笼。
江放是不得不去,卢道匀却是何必再去。
朝天子之前,江放还去见了扬壑老头。
老头当然不知道他和姬珩那事,对族灭四姓,也是不赞同却明白那是不得不为,只殷殷劝告江放入京后多与汉臣往来。
第17章
八月中,天下诸侯共朝天子。
中州各个驿站都在恭迎诸侯车马,帝都更是大开城门,迎接州侯。
阔别七年,归来时已经是诸侯服饰的男人。
帝都汉风最重,江放随扈中只带几十狼骑,全做汉家打扮。
江放有言在先,“谁说漏嘴,自己领军棍去。
“路上有两个狼骑真说漏了北戎语,被他扫一眼,垂头丧气去受罚,打完再跑回来当差。
以至于入帝都时,狼骑中人一看兄弟口型不对,先横眉怒目上手打人,也不能让北戎语出口。
一路远行,刚入帝都,安顿下来,就见宫中内侍亲自上门,天子召他觐见。
明日才是诸侯朝拜天子的典礼,今日就提前召见,姬瑷要显示对他与对别人不同。
那内侍客气道,“陛下急召,依老奴之见,庆侯也不必再更衣了。”
内侍伺候姬瑷多年,昔日江放伴读时常见。
江放道,“听冯内监的。”
随冯虚入宫城。
大周立国两百年,宫城巍峨。
今日没有朝会,冯内监引江放到偏殿见天子。
姬瑷比他小两岁,至今不过二十五。
姬氏的血脉一溜的美姿容,姬瑷眉眼与姬珩有几分相似,但五官更柔和,比姬珩矮几分,也更纤瘦。
不过姬珩与他最大的差别是,姬珩能忍,温文儒雅,平易近人,姬瑷却是先帝唯一的皇子,自带高高在上。
江放隔得挺远就下拜,姬瑷端坐殿上,“卿何不近前?”江放低头答,“臣一身风尘,尚未沐浴更衣,不敢近前。”
姬瑷皱眉,还是勉强道,“寡人许你近前。”
江放面上恭敬,上前再拜,明知姬瑷召他是为什么,先告罪,“臣无能,不能取延州。”
他先说了理由,把责任往楚州上推。
说姬珩在延州驻守大军,硬跟姬珩顶,伤亡太大,到陛下想拿哪个人开刀的时候,就没法当陛下的刀子了。
回完正事,江放特意停顿片刻,才说,“臣听闻陛下又得一位公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