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冠禽兽(2)
作者:司马拆迁
时间:2020-03-20 09:29:33
标签:互攻
姬珩按着他往里操,“有本事,我不操死你,我看你挺好生养,操到你给我生孩子。”
江放已经被弄得全身是汗,抬起的那条腿颤抖,里面实在太舒服,他口不择言,“好啊……有了你的种,我第一件事……就灭了你……吞了楚州……”他年纪太轻,稳住庆州已经吃力,要再想吞下一州,天下诸侯就该群起而攻了。
这全是床上的胡话,他前面都被操硬了,顶在小腹上。
姬珩就在他耳边说,“好,我成全你。
今天不行就明天,明天不行就后天,总要让你怀上了再走。”
那夜最后,江放被操到断断续续射精,眼睛都红了。
射精后头脑空白,张着腿仰躺在床上,姬珩恢复过来只觉眼熟,仔细回想才记起,像一头呆呆翻肚皮的小狼。
他养过一头狼,最初养的是围猎时抓的白狐,后来又一次围猎,白狐被狼咬死。
侍卫们打死狼,那是头觅食的母狼,窝里只剩一个活着的狼崽。
姬珩当时十一二岁,白狐死了也就死了,拿狼崽顶替也不错,就带回府养了一阵。
这个小庆侯此时床上的样子,就像那个小狼崽第一次上来拱人,却被人掀翻露出肚皮的样子。
那只狼崽在母狼尸体的北方被捡到,北为朔,因此起名朔风。
那个名字长久没念过,姬珩说,“朔风。”
江放抬着头,还没反应过来。
他知道他算是被逼奸了,可是被逼奸怎么会这么舒服?连逼奸他的人都长得那么好看。
他的腿一直张着,穴口闭合,把射进去的精液留在体内,外面皱褶上只有一层油光。
姬珩看得有趣,扯他的大腿将他拉近,手指摸进他体内。
江放禁不住呻吟,低哼一声又强行忍住,后面夹紧。
姬珩的手指在内壁上刮了几下,抽出手来,手指亮晶晶的沾着油和精液。
“你是不是天生该被操,怎么又湿又滑?”江放心里一愣,也在嘀咕,难道我真适合被操屁股?他盯着姬珩,身体因为方才的高潮发红,仍满不在乎,“等我操完你……看你是不是又湿又滑……就知道谁才是……天生……欠操。”
他眼中藏着一股凶悍,姬珩轻轻一笑,抓住他的手按在入口,逼他用手指插自己。
里面果然一片湿热,软肉急切地缠上来,刚才一定也是这样贴合姬珩的性器。
江放被他按着手,手指伸进去抽插,莽莽撞撞,竟捅到令自己颤抖的地方。
他连着按了几下,双腿微微发软,胯下的性器却硬起来。
姬珩半抱着他,“自己插得舒服,还是我插得舒服?”他有些怕被姬珩弄,但确实是姬珩弄得更令他身体兴奋。
江放绷着说,“这种事……有别人何必累自己……”姬珩将他手扔开,带着淡淡调笑,“床上偷懒的小崽子。”
修长的手指就插了进去,把江放操得受不了,挣扎着压住姬珩的手腕。
他体力该比姬珩好,可快被企 鹅岜琉戚绫仈咡栖弄射了,身上没什么力气,还是被姬珩按住,用手指弄得射出来。
之前射过一次,这次就射不出什么东西,他抽搐射精之时,被姬珩插入性器,后面软得不行,也胀得不行,险些在姬珩插到底时又空射一回。
【附录】……时昭武为楚侯,见而异之,准后所请,深自结纳。
《后周书·本纪·武烈皇后纪》
第3章
江放辛劳几天,又射干了,累得厉害。
待姬珩射出来,腿一合,身一翻,就在姬珩床上呼呼大睡。
姬珩拍他,也无济于事,他只留给姬珩一个屁股。
姬珩不由好笑,刚操过他,也不好踹他下床,就任由他睡在床上,自己出到外间,要人送水沐浴。
侍女轻声回话,“还有一件事,婢子不敢擅决。”
姬珩问,“什么?”侍女小心答,“庆侯要避子汤。”
在床上装得百无禁忌,其实怕被操得怀上孩子。
姬珩笑出声来,眼角都是笑意,“他要就给他。”
同床共枕一夜,姬珩醒得早,身边的人也醒了。
那个人装作放松,实则紧张,姬珩的手臂搭上他的腰,他险些炸起来。
姬珩不紧不慢道,“醒了就别装睡了。”
那双眼睛灼灼地看着他,大方道声“早啊”,爬起来下床,“来个人,给我送热水。”
他腿间有干了的精液,粘腻的油膏。
好在后面只是微肿,不痛不难受,一夜都过去了,他也懒得伸手进去把里面的精液弄出来。
擦干头发出去,姬珩正在用早膳。
江放看了看,楚州确实富庶,早膳清淡,但也什么时令生鲜都有。
他直接坐下开始吃,侍女端来一碗药,“昨日庆侯要的药。”
他接过来才刚喝一口,就见姬珩似笑非笑,“昨晚是谁说要给我生孩子?”江放呛了一下,一抹嘴,把那碗药灌下去,“男人床上的话能当真?”姬珩不像不行,但至今无子女。
万一自己给他生了,就是长子长女继承人,自己能生他也不敢要。
江放喝完药,垫了垫肚子,看姬珩穿戴停妥,是要去勤于公务。
“要是楚侯已经睡满意了,在下就要告辞回庆州了。”
真论睡,姬珩还想再睡几次,至少把这小庆侯睡熟了再放人。
可他既然敢只身入楚,在庆州边界一定留了后手。
姬珩惋惜道,“本想再尽地主之谊,但庆侯想必另有要务,本侯就不多留了,请自便。”
姬珩陪他行到堂外,远远见人牵了江放的坐骑过来。
主人在他这洗了澡吃了饭睡了觉,这匹白马也是,江放拍了拍它颈脖,翻身上马,扬长而去。
姬珩看他背影,腰背笔直,骑姿潇洒得像在卖弄。
体力是真好,这么搞了一夜,还能骑马。
转念一想,怎么骑不了,昨夜说到底,自己可都没狠下心折腾他。
半个时辰后,探子来报,庆侯就这么潇洒骑马,潇洒去集市转了一圈商铺,买了不少东西,最后去了一趟药铺,出城。
去集市是看楚州物价几何,米油盐布,卖得是贵是平。
姬珩道,“药铺?”探子不知来龙去脉,只实话实说,“庆侯去买了避子丸药。”
刚喝过汤剂,又买丸药。
姬珩不由得笑起来,他竟怕我给他假药坑了他。
这么多疑又光明正大,真是有趣。
姬珩笑得停下才道,“在庆州的探子从今日起,务必关注庆侯。”
探子道,“是。”
两日后,江放回到庆州边境。
亲卫营中,卢道匀先冲上来,“怎么才回来,之前说定的七天,要不是接到你传书,我还真怕要去给你收尸——”这是他在京中最好的朋友,比他小两岁,与他同是重臣子弟,知道他被委任为州侯,前有狼后有虎,还是要和他一起来庆州。
只因为他爱慕天子的妹妹宁国公主,却深恨她的同胞哥哥。
江放扔了一袋糕点给他,下马往营帐里走。
“比我想得复杂。
简单说,我和姬珩睡了。”
卢道匀一怔,怒道,“什么?!”江放累的不行,把靴子一脱,往床上就躺,“他长得好看。”
卢道匀白净的脸蛋气得涨红,“大业呢!你是不是忘了我们为什么出来!”江放打了个哈欠,“哎,急不得。”
傍晚时分,他才一觉睡醒。
卢道匀冲进营帐找他,床上无人。
小卢参军当即扯一个卫兵,“将军呢!”卫兵苦着脸,“将军骑‘照夜’出去了,只看见朝北走。”
卢道匀跑到马厩找了匹就往上爬,打马出去,一路狂奔,总有两柱香时间,才看见江放带着那匹白马站在河边。
卢道匀气喘吁吁跳下马,“你又发什么疯!”江放耸肩,“就出来看看,一会儿回去。”
卢道匀有话想说,来回踱步,说不出口,终于道,“我早就跟你说不要去找楚侯姬珩,现在你跟他……哪怕来日你想做的大事真能成,你为了借粮就……也是一件丑事。”
江放道,“我不要脸,我要命。
不跟他睡,我可能没命在。”
中州是天子治理,其余十一州的赋税每年大把花在中州,自然花团锦簇,繁华富庶。
可在姬珩治荖阿夷拯里依刘汣罢侍饲仈鹉栖,下,楚州之富庶不下于中州。
他昔日在京中听闻,楚侯隐隐有与天子抗衡之势,去了楚州才知道,姬珩的底气从哪来。
上一任庆侯的败亡十有八九和姬珩有关,周围数州的州侯不是听他的胜过听天子的,就是不得不让他三分。
去之前是没想到他会想睡自己,但是他开了口,试探也好,侮辱也罢,自己不能不答应。
卢道匀嘟囔道,“我看你还挺高兴。”
江放瞥他一眼,“我是挺高兴,不得不睡,至少他长得好看睡得舒服。
退一万步说,哪怕他长得恶心睡得难受,我还能哭丧着脸去跳河?”卢道匀无话可说,问,“那,下一步你怎么打算?”江放叹了口气,“我刚才一路过来,这条河两岸的耕地都荒废了。”
卢道匀略带不忍,声音低下去,“庆州土地本就贫瘠,再加上连年战乱,人口凋零。”
江放一笑,揽住他的肩膀,“传令下去,明天起,分出一半人,卸甲归田,随我种地。”
六个月后,楚州探子回报,“庆侯还在……专心农事。”
姬珩虽然在笑,却微微蹙眉,“哦?”探子继续道,“他分出亲兵开垦耕地,亲自耕种,又用余下亲兵训练农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