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这个发展和过去太不一样了,但没有哪个怪物会拒绝。
还没有这样让它们疯狂过。
虽然同为怪物,但它们之间其实没多少关系,不是同类。
只不过都是非人类而已,不是同类。
所以,另外的怪物,大家某种意义上可以是敌对者。
都可以。
那就互相厮杀好了,这样再精彩不过了。
怪物搂着黎钥,一搂到人,就一股极其浓郁的幽香扑过来,非比寻常的气息,就是雌性的信息素,在不断地引诱着它们。
要是自己再不采取点行动,这个绝无仅有的雌性,就会被抢走了。
唯一的一个,很难再有第二个。
所以必须自己抢到手里来。
黎钥眉眼缱绻多情,他看着眼前的怪物,那个眼神就如同对方是他的恋人,他的所爱一般。
树人在一旁看着,眼底的杀意愈加浓郁起来。
战斗在瞬间就爆发了。
水底无数尖锐的树枝就伸了出来,朝着树人的身体刺上去。
不只是水底,天花板上同样也是。
突然间无数的利刃悄无声息出现。
然后那些利刃呈圆形状,一瞬间就将树人整个身体,包括他的藤蔓都给环绕起来,一个圆形的牢笼出现,树枝是柔韧的,藤蔓攻击上去,无法将树枝给击断。
牢笼外面,怪物搂着黎钥,就在树人的面前随着音乐跳舞。
甚至还低头吻了黎钥一下。
黎钥没有丝毫拒绝,因为对方的吻显得更加开心一般。
他微微侧目,往树人那里看,见到树人被一个密实的牢笼给关着,里面的藤蔓似乎根本没有办法击破那个牢笼,黎钥眉眼里溢出一点小的惊讶。
好像在疑惑树人看着那么强,原来也会被控制住的吗?
可别真的让他失望啊!
黎钥在心底和树人这样说。
其他的玩家,对于正在发生的事,似乎他们一点手都插不上,自己这个时候贸然出手,恐怕倒下的那个人会是自己。
谢远他们,一双眼睛完全凝在了黎钥身上,这个人他到底有着怎样强大的蛊惑力,竟然在一瞬间就让这些怪物,应该说是所有怪物,为了得到他,而像是无视了游戏规则一样,就这么厮杀了起来。
已经有好几个怪物倒下了。
似乎不会停下,它们会一直厮杀,然后到最后一刻,会有一个怪物最后站着,那个最后的人,则会拥有黎钥。
黎钥又会怎么做?
会顺从对方,依附对方吗?
黎钥的表情,俨然好像不是这个意思。
可是就算他聪明,他的身体是柔弱的,会吐血晕倒,在绝对强大的力量面前,他的聪慧又能走到哪里?
那个人的绝色容貌确实是一件厉害的武器,可是那把武器,到最后枪口其实只会对准黎钥自己。
谢远这样思考着。
他的手下意识抬了起来,放在了自己喉咙上,那里有条浅浅的伤痕,虽然不再流血了,可是手指放上去的时候,轻轻的一摁,就能感觉到一点尖锐的疼。
不是这里。
谢远猛地把手放在了后颈。
应该是这里才对。
谢远瞬间回忆起当时黎钥拿他的刀刃放在他后颈的感觉,那完全无法用语言来形容,像是一把刀,又好像是薄薄的羽翼一样。
那么薄的刀刃,根本不可能伤到人,可是同时谢远又隐隐觉得,那把薄刃,可以顷刻间就切割开他的骨头。
黎钥有那么厉害的武器吗?
要是真的有,那么黎钥现在无所畏惧,好像就完全说的通了。
那么这样一个绝对强大的人,又为什么要用这样病弱的身体。
来到游戏里,每个人都可以构造身体,用原来的,或者换一具。
理论上,就算原来半死不活了,只要来到游戏中,就能拥有极其健康的身体。
黎钥为什么会吐血。
这让谢远相当不明白。
还是说有别的什么原因?
那个原因谢远无法猜测出来,他看着那边和怪物一起起舞的病美人,那一刻,他突然间也想要自己变成怪物,这样就可以拥有比人类更加强大的力量。
等等!
谢远突然就低头看向了自己的手背,他皮肤里的血管,每一根可见的血管,在这个时候都已经由青色变了颜色,变成了一种深灰。
像是被燃烧过后灰烬的颜色。
他的舞伴……
谢远转眸看向了他的舞伴,那是一个外表半人形的怪物,似乎之前好像都没有真的认真观察过对方,谢远现在仔细地端详着。
对方身体外面好像覆盖着一层灰,那层灰有什么薄膜给阻隔着,导致就算谢远靠近了,接触到了怪物的身体,也无法将那层灰给挵下来。
自己身体也被感染到了,产生了变异。
之前一直都在尽力无视和忽略这种变异。
要是自己不无视了,会不会有什么事发生?
谢远眸光渐渐变了。
怪物用牢笼将树人给控制起来,牢笼一点点往里面收紧,树人的藤蔓怎么攻击都无效,好像怪物是它的克星一般,如果之前树人是触手怪还有飞蛾的克星一样。
树人看起来束手无策,到后面完全放弃了一样,不再发动攻击。
黎钥转到了树人的左手边,他和怪物随着音乐舞到了那一边。
黎钥视线从树人那里那开了,无论结局谁输谁赢,对于黎钥而言,都只是一个结果而已。
最终会有一个站立,那个存在,才是黎钥需要在意的。
而前面的,没有能力,力量不足,倒下死亡只能说是它们自己技不如人。
黎钥不会对怪物有任何的怜悯心,即便这些东西是为了他而厮杀战斗。
它们归根结底,也是为了自己的慾望,并不是真的为了黎钥。
黎钥往怪物怀里靠,对方紧紧搂着他的身体,两人姿势怎么看怎么缠绵。
树人眼睛紧盯着黎钥,他很开心,树人怎么会感觉不出来。
看到黎钥在微笑,树人只觉得那就是世间最美丽的风景,为了这个人的微笑,他会更加努力的。
牢笼已经来到了树人的面前,藤蔓疯狂挣扎起来,但还是被牢笼给一点点挤压。
一些藤蔓好像感到了巨疼,它们疯狂起来,撕扯着牢笼,可是毫无用处。
藤蔓们被凶猛地挤压,它们感到疼痛,它们混乱疯狂起来,一些藤蔓直接就被挤断了,另外一些则被挤烂。
牢笼来到树人面前,只剩一点的空间,树人身体尺寸的空间。
马上这个怪物也会被牢笼给彻底挤压成一块烂肉。
忽然树人抬起了手,之前的战斗中,他似乎很少使用双手,也就用他的手捏爆过一颗头。
似乎他的手臂,力量不算特别强悍。
而这个时候树人两只手抓着牢笼,牢笼上那些枝丫布满了倒刺,直接就刺伤了树人的皮肤,深褐的血液流了出来,那是树人的血。
就那么让倒刺完全刺穿自己的手,将掌心都给刺个对穿,树人如同感知不到疼一样,眉头间丝毫不见拧起的痕迹,他嘴角缓缓浮出了笑,就在数双眼睛的注视下,树人抓着长满了倒刺的牢笼枝丫,用力拉扯了起来,朝着两边拉扯。
第179章 舞会的病美人17
那个树杆怪物正专心和黎钥跳舞,它觉得结果已经不需要去关注了,是它得到了怀里这个雌性,是它获得了他,于是它搂紧黎钥,嘴唇啄在黎钥圆润精致的肩膀上。
黎钥穿了一件挂脖露背的短裙,整个后背光洁又白净,比雪还要白。
那片白,当被注视的时候,只蛊惑着注视者心头发颤,被撩拨着滋生出一种扭曲的心理,想要在那片纯白上面作画,做出红艳的画。
最好让上面全都布满了鲜血。
那一定是一幅绝无仅有的美丽画卷。
一条藤蔓突然无声游移了过来,从后面将怪物的脖子给缠住,然后藤蔓快速地收紧,怪物惊愕,发出嘶哑声,它猛打断那根缠绕自己的藤蔓。
可是诡异的眼瞳骤然一凝,就在它的身旁,站了一个人,一个地下都是无数藤蔓的怪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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