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钥走到外面,回到队伍中,午饭后有一点放风的时间,黎钥捂住嘴巴,眼底都是被难受逼出来的泪水,眼眶红红的,似乎来到监狱里面后,他的眼睛就始终是红的,有着泪水的。
终于等到了去操场的机会,过去后黎钥就猛地离开队伍往洗手间走。
路上还不小心撞到一些人,黎钥无法对他们道歉,因为他不得不捂住嘴巴,以免把中午的饭菜给吐出来。
终于跑到了洗手间,黎钥推开了一个隔间的门,就弯腰狂吐起来,不只是中午吃的饭菜,连带着在医生那里吃的蛋糕,以及早上吃的早餐都全部吐了出来。
呕!
黎钥趴在隔间里,不停地呕着,整个胃部火烧火燎地难受,眼底泪水掉了下来,掉在了他的呕吐物里面。
已经没有东西可以吐了,最后甚至吐起了黄水来。
外面有人进来,不只是一个,而是好几个,对方还把门给快速关上。
那几个穿着囚服的犯人,朝里面的一个隔间靠近。
这里的隔间虽然有门栓,但根本就没有什么防护作用。
其中一个囚犯,抬脚就用力一踹,门板轰一声炸响,被踹开了。
里面还在呕吐的黎钥被巨响声骇了一跳,不过似乎也是因为这个突如其来的惊吓,让他居然不再呕吐了。
哪怕胃部还不舒服,但黎钥喉咙却作呕感瞬间得到了缓解。
黎钥正感到一点开心,想要和人微笑时,他的胳膊让人给拽住,连拖带拉地拽了出去。
身体被扔到地上,黎钥本来就不舒服,脑袋炸裂般的难受,这一摔,整个人被摔得眼前一阵发黑。
然后他又被人给提拽了起来。
被某个人给拖拽着,下一刻黎钥身体突然被人搂了一下,坐在了一个地方。
两只脚悬空,黎钥被人从地上拽起来,放在了洗手台上。
砰砰砰,门外有人敲门,其他犯人想要进来解手,门边的一人转身过去,从里面用力踹门。
同时嘴里凶狠大吼:“他么的急什么,急着进来找死投胎吗?半个小时后再进来。”
外面的敲门声在可怕骂声中停歇了,站在外面的人在门外徘徊了片刻,很快就转脚离开了。
洗手间里面,黎钥发黑的眼前恢复一点清明,然后往眼前一看,发现自己面前站了有五个人,五个人脸上如出一辙的残忍贪婪表情。
黎钥的两条胳膊都让人给抓住了,他的膝盖也让人给扣着打开,黎钥无法挣扎。
包括他的颈子,也被身前的人一把用力掐着。
对方就一只手掐上黎钥的喉咙,窒息感骤然袭来,同时是让黎钥极致难受的感觉,黎钥身体反抗起来,可他那点微弱的力量,连这里的一个人都无法抵抗,何况是两个人。
这几个人,早就盯上黎钥了,虽然知道黎钥是有主的,可是那又怎么样,这里没有人来,黎钥的主人这会大概有事,管不到这里来,半个小时就够了,足够他们狠狠玩一下。
黎钥被掐得半晕过去,没有完全晕,直接就晕了,那就像一具没有反应的尸体了,这几个人可不怎么喜欢,还是有点反应,能够哭泣流泪还有疼地才好。
几个人快速地解着扣子,丑陋的一面暴露。
极其的丑陋,但这些人却异常的兴奋。
在这里还没有玩过这么漂亮的人,就光这脸,食堂吃饭那会光是盯着就让不少人兴.起了。
突然觉得半个小时好像不怎么够,每个人半小时差不多。
几个人互相对视,几乎都有相同的感觉。
不过先玩了再说,先让小美人给他们好好地愉悦一下再说。
洗手台很矮,高度刚好合适这些人去欺负黎钥,黎钥眼底的泪水往外涌,但没有谁有什么怜悯心,反而让黎钥哭得再厉害点,哭出来,嚎啕大哭出来,给他们增加一点取悦他们的音乐。
黎钥像是知道自己根本就逃离不了,眼底的光快速就消失了,整个人无力地软在洗手台上,身体摇晃,他闭上眼睛,这样就可以当做什么都看不见,什么都没有发生。
有人抓着黎钥的头发,把黎钥的脸给拉了起来。
那人凑到黎钥的面前,嘴里恶劣的笑:“睁开眼睛好好看着,要是敢不睁开,我就挖了你的眼睛。”
这种威胁非常有效,黎钥猛地睁开眼睛,颤抖的眼瞳,泪水珍珠般滚落出来,让囚犯几乎是嗟叹出声。
囚犯顿时急迫起来,他要第一个享用这个专门来勾人的小妖精。
黎钥衣服别暴力撕开,他的挣扎完全被镇圧,他想要求救,但太恐惧了,只能不停流眼泪。
那名男孩,在把黎钥给送到阎煦那里又看到黎钥安然无恙后,心底就有了一种扭曲的恨,这人为什么可以始终这样干净,一副好像别人恶劣他最纯白的样子,黎钥冲到洗手间,男孩跟在后面,那些凶恶的囚犯早就盯上黎钥,男孩看到了,但他没有提醒黎钥,看到两边先后进入洗手间,然后门碰的关上。里面会发生什么事再明显不过,男孩就在远处站着,没有任何进去的想法,就那么安静呆着。
也根本不会去阎煦那里,告诉他,他满意的人出了事,这人直接死在这里最好了,他的存在就让男孩觉得碍眼。
快一点死好了,被彻底玩坏,玩烂。
男孩笑了起来,放肆地笑。
忽然身后有人快速经过,男孩愣住,开口就住人,本来是告诉对方洗手间现在没法用,那人停下来回头看了男孩一眼,男孩表情僵硬,嘴巴用力张了张,只能发出呼吸声,男人的眼神,漠然到好像他就是一具死尸了般。
洗手间犯人们围着黎钥,每个人都被眼神暴露出来的绝美肉.体给震颤到了,全都疯狂模上去,恨不得把那些皙白的皮肤全都掐出血痕来。
此时洗手间的门外站了一个冰霜冻结的男人,连每根眼睫毛上,都沾染了霜雪。
嘭,爆炸般的响声,连带着地面都为之震了一震。
屋里的几个人,顿时停了一下,都以为是监狱这里发生了地震,只是下一刻洗手间的门再次被一脚踹上,铁门,一扇铁门径直倒了下来。
砸在地面上,溅起无数的尘埃。
尘土飞扬中,有人走了进来。
那人逆着外面的阳光,一张英俊的脸,全都是极寒的阴冷,走到房间里,没有直接就走过来,而是站在了门口位置,他眼帘微微地掀起,先是往右边看,看到那里有个隔间的门摇摇欲坠,明显被人给破坏的,冰冷的眼瞳转移,挪动到左边。
左边是一排低矮的洗手台,供犯人们解手后洗手,不过今天,就在这个时候,洗手台的作用完全没有正常发挥。
反而被人利用来做别的事。
洗手台上有个身上衣服几乎被扯光的男孩,那双眼睛已然空洞,哪怕有人出现,站在门口,他也一点反应都没有。
好像只有一具精致艳丽的皮囊在那里,灵魂已经被摧毁,只有皮囊还安静躺在那里。
阎煦看到这一幕,他突然不知道自己该笑还是该怎么样。
他开始有点怀疑,之前洗衣房那里见到的人,是不是这个人。
是两个人吧,以那个人的性格,他怎么会允许有人敢这样動他?
当初他做了什么?他抓着黎钥的头发,把这人摁在车门上,还没来得及做更多的,就让黎钥给一耳光打上来。
结果现在,黎钥却一点反抗都没有,由着这些人来欺负他伤害他。
为什么?
是受到某种限制,所以必须这样?
还是说,这个身体里,其实根本就是有两个人。
阎煦很难接受这个事实,他都无法接近的人,他都无法掌控和控制的人,被这些渣滓们这样伤害。
阎煦心底怒火汹涌,从门边往里面走。
铁门已经倒了,就砸在地上,阎煦走在铁门上,走过铁门,走向洗手台位置。
那里的几个人看到突然出现了不速之客,这个人面孔有点陌生,没怎么接触过,看这外形,高大峻拔,就算穿着囚服,也一身掩饰不住的凌然正气,眼下表现得一副愤怒杀人的样子,但他们这里五个人,不至于连一个人都对付不了。
何况这样长得帅的人,一般情况下都只是空有皮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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