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吴渠则回到他工作的地方,开始他自己的雕刻‘工作’,吴渠看着男人双腿相互摩擦着侧躺在地上喘息,想象着这样的人被定格在石膏像上,自己日后的成就,名利,自己的未来,都在这个人的身上,便目光灼热而饱含激动。
时间一点点的过去,吴渠无法想眼前的美景彻底呈现在石膏像上,他雕刻出的东西空洞而没有灵魂,一点儿也没有还躺在地上妩媚的扭动着的美人半分勾魂。
吴渠愣愣的将刻刀一甩,大叫起来,发脾气的将半成品的石膏像直接推倒,轰隆一声摔了个粉碎!
祁清越笑了起来,他努力克制着自己不去碰自己任何地方,已经有些神经崩溃了,然而看见吴渠发疯他却很高兴。
谁知道吴渠直接提着一袋还没有固化的石膏缓缓的走到他面前,将石膏直接倒在了他的腿上堆砌着,说:“没关系,别怕,我是在帮你定格你的美丽,这样的作品应该就是有灵魂了,所有人都会为你疯狂的!”
祁清越一怔,随后使尽浑身力气打在了吴渠的脸上,然后夺过对方大意放在他身边的锋利的小刀,艰难的站起来就往门口跑去。
吴渠没有跟上来,在后面缓慢的笑道:“门被反锁了哦。”
祁清越死死握着小刀说:“你别过来!”
吴渠摇头:“我得扶着你,不然你站不住啊。”
“别过来!啊!”祁清越眼瞧着吴渠靠近自己,眼睛一闭就用小刀刺了过去,吴渠手上也拿着锋利的道具,可是却只敢闪躲,不敢往祁清越的身上招呼,像是生怕弄伤了祁清越。
祁清越很快就发现了这一点,他肆无忌惮的靠过去,逼着吴渠连连后退,然后一道刺在了对方的大腿上说:“门钥匙在哪儿?!说!”
吴渠疼的大叫,一屁股坐在地上,却怎么都不说。
祁清越干脆拔出那小刀仔仔细细的用地上的白布擦干净,然后欺身压在吴渠的身上,居高临下的说:“说!”他拿着小刀放在自己的脸上,“你不是很喜欢吗?可我不喜欢,这种东西,我已经不需要了!”说罢直接划破了自己的脸颊,鲜血顿时涌出。
“不!!!”吴渠比自己受伤还要叫的大声。
于此同时,地下室的门被‘砰’的一声撞开!
一群警察与拄着手杖的戚桀快步走进,一群人大声呵斥着叫把手举起来,右脸满是鲜血的祁清越站起来,充满诱惑力的身体点缀着鲜艳的红色,让人触目惊心。
吴渠被控制住,祁清越则看着一步步朝他小跑来的戚桀,厉声道:“跑个屁,给我慢慢走!腿不想要了?”
戚桀没有听,他跑过去,手杖被他丢在一旁,衣服一脱便披在祁清越的身上,然后把男人拥入怀里。
“别怕。”戚桀说。
男人轻声笑道:“我没怕,我很痛快!”
戚桀勾着男人的下巴,盯着男人被划破的地方刚要说什么,手就被男人轻轻打开,祁清越侧过脸,用姣好的那一面对着戚桀,说:“别看那边,很丑。”
戚桀强硬的掰过男人的脸颊,说:“一点都不,你别挡着,要先就医。”说着就要转身背起祁清越来。
祁清越不愿意上去,但是他一到了安全的地方,方才那种狠劲儿就全消失了,阻止不了戚桀,他趴在戚桀的背上,被戚桀带出地下室,声音很悲哀的说:“其实我哪里都很丑,现在的我是假的,你看见的,都是假的,你没必要背我。”
戚桀说:“我不管这些,不管你长什么样子,你这个人是真的就好,我想背你,免得你又不见了……”
“那你腿不疼吗?不要腿了?”
戚桀说:“不要了,只要你。”
话落,有滚烫的液体打湿了戚桀的衣领,不知道是血还是什么更让人心疼的东西……
第49章 药效佳
下午四时七分。
祁清越回到了戚桀的别墅,家庭医生开车过来,在小型医疗室给祁清越做了消毒处理最后发现脸上的伤口划的不是很深,只是血量看着吓人,便稍微的缝合几针就贴上了纱布,嘱咐到暂时不要碰水。
章泽小朋友趴在一旁的桌子上,双手规规矩矩的上下叠在一起,盯着男人的脸,显得有点沉默。
戚桀坐在一边的轮椅上被另一个复健医生手法纯熟的按摩小腿与膝盖,最后获得了复健医生无奈的几句嘱咐,说是不要再突然跑步和剧烈运动,戚桀的伤是旧伤,恢复的很好却也留下了些老毛病,不听话的话就只能疼着了。
所以最后倒是祁清越这边比较轻松,戚桀那边弄的比较久。
祁清越瞧着复健医生给戚桀按摩的样子,忽然像是好奇了一样,问:“他这样多久了?”
复健医生戴着一副黑框眼镜,不太敢将视线放在男人的身上,此刻的男人有种残破的美意,是何种人物都无法刻意拥有的吸引力。
复健医生用手背顶了顶自己的镜框,看了一眼戚老板,戚老板似乎是不在意的,于是才回答说:“有好些年了,戚总也是近几年锻炼的好才能偶尔站起来走走,其实暂时还是不能离开轮椅的,以后的话……坚持锻炼,说不定会看见效果。”
祁清越问话的时候,能感受到戚桀一直放在自己身上的目光,他其实脑袋还有些晕晕乎乎,但是没有和任何人说,躺在小沙发上休息。
给祁清越做检查的医生帮他把脸上的伤口处理好后,拿起夹在祁清越腋窝的温度计,一看,便皱眉说:“好像是发烧了,温度偏高。”
祁清越摇头说:“没有,只是刚才运动完,所以体温高,我去冲个凉水澡就好了。”
“不能碰水。”一直没有怎么说话的戚总忽然开口说。
祁清越笑了笑,牵扯到右脸颊的伤,疼的他随即停下了微笑的动作,说:“不碰伤口就好了,我知道。”
他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站起来,虽然手脚发软,可到底还是坚持走出了医疗室然后上楼到了自己的房间,他的身后跟着一个小尾巴,祁清越回头,那小尾巴就停住,仰头看着他,一副想要靠近又不敢的样子。
祁清越对那小尾巴招了招手,说:“怎么了?”
小尾巴章泽看着祁清越脸上贴着纱布的伤,摇摇头,抿着唇,良久,说:“小爸爸疼吗?”
祁清越揉了一把靠近过来的小尾巴的头发,说:“当然不疼,一点点伤,过几天就好了。”他说话都轻飘飘的,祁清越知道自己这是被那塞的不知道什么药给害的这样的,应该是只要纾解了就会好。
“来,我们一起上楼,稍微,扶一下我。”祁清越牵着小朋友章泽的手,章泽瑟缩了一下,就像是做错了事情生怕暴露的小动物,大眼睛里藏着闪躲,可最后还是很乖的扶着祁清越到二楼他们的房间里去。
男人其实没有心思在现在关心小朋友心里,相比应该是吓着了,他让小朋友坐在床尾的长凳子上,安抚般亲吻了一下小朋友的额头,说:“乖乖等着,小爸爸去洗个澡,身上太脏了,有点不舒服。”
小男孩浓密的睫毛缓缓眨了一下,点头说:“好。”
但当章泽看着男人跟穿裙子似的还穿着戚桀大衣的背影,便总觉得手心阵阵滚烫,好像还牵着男人的手一样。
章泽也不知道自己现在应该做什么,或许什么都不用做,他心里乱七八糟的想着之前警察说过的那些话,说是要是早一步进去,男人的脸上就不会多那么道伤口……
早一步……
章泽手心渐渐开始发凉,之前由于牵着祁清越而汲取到的温度慢慢的消失不见。
他突然很害怕自己做过的事情会被男人知道,于是忐忑到现在,一直紧紧的跟着祁清越,生怕自己在车内不愿意给戚桀说明情况的事情暴露。
到那时他会怎么样?
会被讨厌吗?
男孩捏着自己的衣角,将那衣角捏的皱巴巴的,直到听见卫生间有传来淋浴的声音,才唤回些许理智。
这是侧卧,配有一个较大的卫生间和淋浴室,想要泡澡的话就要到二楼走廊尽头的专门用于泡澡的大浴缸,那间房采光特别好,有两面都是落地窗,对着矮矮的山丘和一大片蓝色的天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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