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世祖总在魅惑人心
燕千绪被数十好友背叛,沦为‘男娼’,丢尽燕家颜面,一代丞相娇子屈辱而死。
梦回少年,燕千绪决意复仇,不择手段,哪怕以色侍人、委身人下,斡旋无数君臣将相枕边,要一个只听他话的傀儡。
后来:
燕千绪表示他好像玩大了……瑟瑟发抖+没事儿我还能挺住.jpg
再后来:
燕千绪翻船了……
又名《众生皆是我傀儡》《辜负的就是你,有本事打我啊》
这是一个美貌病弱心机受想要复仇却走上了富国强兵路线的在线翻船的故事,求收藏~~~
内容标签: 强强 宫廷侯爵 情有独钟 重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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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句话简介:美貌病弱心机受在线翻船
第1章
丞相府大宴,华灯初上,热闹非凡。
一小厮蹲在角门处嗑瓜子,吐的满地瓜皮。
忽地,远处敲锣打鼓一阵器乐声传来,小厮猛的站起来,扒在墙角窥视,待见那高头大马的燕家长子燕千明意气风发款款骑马而至,身后万千赏赐,眉头瞬间紧皱,暗暗道‘坏了’!
小厮转身便跑,那马上少年鹰目平淡掠过其身,并不放在心上。
那小厮跑的飞快,冲撞不少行人也不停下,连滚带爬的去了安常巷,径直到二楼雅间,要找燕二公子——燕千绪。
小厮冲入雅间,奢豪之所内奢豪之物一眼望不尽,倒是一头撞倒了美姬手中酒壶,‘啪’的一声摔碎,炸的雅间里一众少爷公子们一时全收了声音,纷纷看向小厮。
距离燕千绪最近的王家公子王弟围伸长了脖子看了看,指着小厮对燕千绪说:“燕二爷,你堂堂丞相府嫡子,用这等莽撞之奴,有失身份啊,若是没有合适的人,我弟围送你几个,不收钱。”说罢,众人皆是大笑。
坐在燕千绪右边的是赵家嫡子赵虔向来安静,文文雅雅,只有喝酒时痛快,此时已然醉了几分,手放在桌上燕千绪那刚放下酒杯的手上,说:“阿绪要你那几个破东西干什么?我这里也有的是。”
小厮冲撞了众位公子少爷,被焦急蒙了的头脑都瞬间清醒不少,但小厮也不怕什么,他可是丞相最宠爱的儿子燕二公子的小厮,从小一块儿长大不说,这众位公子爷哪个能有自家公子爷身份尊贵?地位超然?!
一个也无!他怕个什么东西?!
小厮拍了拍自己的裤腿站起来,高傲的和他主子一样,几乎是用鼻孔看人:“见过各位爷。”他随意的做了礼数,就对二爷说,“二爷,大少爷今晚领回数十车赏赐,现下府内正是热闹,您真的不回去一同庆贺?相爷特意吩咐过的,二爷您……”
“你闭嘴!”伴随着这声怒喝的,是燕千绪的笑声,他站起来,手里还提着酒杯,走到床边,坐在窗台上,晃着双腿,一双黑眸勾魂夺魄般难掩媚色,他喝酒,酒水洒落,沿着脖颈滚落到衣襟里面,留下一行水痕,“我为何要回去?偏不!爷我也有事,大事,你回去,要是父亲找我,就说我忙。”
小厮看见自家二爷显然已经醉了,犹豫片刻,低声说:“二爷莫要喝醉了,大爷现在正是风光,瞧见了定是要斥责二爷。”
少年大笑,声脆轻妙,说话很是抑扬顿挫仿佛唱歌似的好听:“哦?他还能打我一顿不成?我又不是还七岁,他敢?”
“好了好了,七树你回去,你们爷有我们看着,还能丢了不成?去去去。”有人说。
小厮七树没有办法,见二爷当真不理自己,虽然在笑,但是绝对是在生气,生气的二爷最不好哄了,骄纵过甚,谁说话就和谁对着干,明明年已十七,只比燕大爷小一个月,却不仅模样还如小时那般过于姝丽,心性也一直没有长大,成日和些二世祖混在一起吃吃喝喝,游山玩水,不思前途。
不过燕二爷这般人物,思与不思都无防碍,谁不知道大沅国三大家族之首就是他爹呢?
从小便锦衣玉食,享尽荣华富贵的燕家二子就算是个空有皮相的纨绔,他所拥有的东西也是寻常人家穷尽一生也无法得到的。
小厮并不担心,见二爷当真没有需要自己的意思,这才退下,也找个地方吃酒去。
雅间房门一闭,坐在窗台上的少年就刚好喝空了酒,笑说要去方便,出了雅间便到一楼院子里坐在石凳上发呆。
赵家公子赵虔从窗口一看就能看见院子里那道纤瘦柔软的背影,他长久的看着,一副痴人模样,被王弟围凑上来打断,说:“你瞧什么呢瞧?阿绪心里不舒服,让他静一静呗,一个庶长子风光到他头上去了,谁能咽的下这口气?!而且……你别用刚才那种眼神看他,他会骂你恶心的……”王弟围意味深长的说。
“不过阿绪实在是比之女子也过尤甚之,倒不是侮辱阿绪是个女人,阿绪一点儿也不似女子,但那身段,那眼神,啧啧,尤其是喝醉后那腰,那声音,是个男的都把持不了。”王弟围此人生的黑,但英武不凡,虽然大字不识一个,可靠着家里关系,随随便便挂职了个武官,现下经常带着一堆侍卫骑马巡城,意气风发的紧,说话倒不似一般将士直来直往,满嘴都是世家官腔饶舌。
赵虔冷淡的说:“你才是慎言,他是燕丞相最宠爱的儿子,燕赵王三家,燕家最大。”
“哟,我竟是不知赵兄何时如此胆小了,上回阿绪和你我去乐坊找乐子,睡在歌姬大腿上,你事后把那歌姬腿都打残了,可是霸气的很啊!”
“那歌姬不检点,拉着他手摸双腿间去,纵是打死也是活该。”赵虔声音一如既往的平静,一丝被人逼问的紧迫也无。
“哈哈哈笑话!我们去的可是乐坊!叫的都是可以□□的歌姬,人家光明正大的接客,那是她正该做的,你倒说她不检点!”黑炭似的王弟围笑起来,一口大白牙随之露出,却俊气不已,他干脆拍了拍赵虔的肩膀,说,“我真是替赵兄感到可悲啊,纵使断袖在我国还是个下九流的勾当,都藏着掖着的做,但赵兄这连藏掖的功夫都没有,赵兄这辈子恐怕都碰不了阿绪衣服下的一寸肌肤,也就悄悄摸摸小手,搂一下小腰,然后他踹你滚开,你二话不说还是得滚,生怕惹他不悦,哎……”
赵虔略长的睫毛微微下搭,而后眼尾余光瞥向王弟围,藏在袖子里的手捏着自己的手指关节,一个个的缓缓捏响:“你到底想说什么?”
“我什么都不想说,但既然赵兄问了,我也就提一下,当然了,也是为了阿绪好,阿绪曾向我隐晦说过他至今未曾来过初丨精……”
“这我也知道,阿绪与你我二人最好,自然有事都事瞒不住的。”
王弟围笑了笑,摇摇头,一口喝掉杯中酒,幽幽说:“那就让咱们阿绪好好享受一次身体上的愉快,来消解他大哥给他的犯愁岂不美哉?”
“重点。”赵虔停止掰动指关节,声线微微提高,明显是心动了。
“我听说男子也同女子一般,有一好去处,若是被找到,细细的伺候,能教人□□啊……”
说罢,王弟围笑呵呵的走了,留下赵虔一个人站在窗口,看着已经空无一人的院子,心如擂鼓,万分激荡。
于是,当燕千绪生完闷气回来,被好友拉着继续喝酒,燕千绪来者不拒,他喝到后来干脆靠在赵兄怀里,把赵兄当个椅子,还是软的,晕晕乎乎之际,燕千绪听到耳边有人问他要不要来点舒服的事情,刺激的事情。
燕千绪一笑,脸颊有一个酒窝,顿时将那惊艳化了几分可爱:“好啊……来,让我痛快,什么都好!”
“此话当真?”赵虔声音温柔,他捏着燕千绪的手,这手养的细长白嫩,软的像是没有骨头。
醉酒的燕千绪,一如既往还是众位公子爷的中心,他没发现在场所有公子爷都安静下来,看着赵虔一点点解开他衣带……
燕千绪倒是情绪上头,眼里缀着泪,想起自己的秘密,委屈至极了的说:“该死!我为何不行?!我不行……还是不行……爹爹要是知道,定会厌弃我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