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她的侍从小阿狸已经为她打开了竟票面板。
【匿名玩家809:恩???就这就这?我靠,怎么那么简单啊
匿名玩家368:11111,第一次知道牌场里的鬼怪这么容易死的(哭笑.jpg)
匿名玩家457:切,我还以为多厉害呢这个人皮纸人,结果锤子砸一下就死了,啥玩意
匿名玩家901:有手就行有手就行,谁不会啊(狗头.jpg)
匿名玩家631:你们少来吧,砸那一下是简单,那也要先获得克制道具啊。
匿名玩家586:是啊,如果他们都没拿到道具,这一晚不知道要死多少人。
匿名玩家535:还有,你们不奇怪这个新人是怎么反应过来那把锤子是克制道具的……我都没想起来这锤子的用法(尴尬一笑.jpg)
匿名玩家860:卧槽!我知道那个锤子是道具,但是没想到它是克制道具,一般的道具不是拿到后等着带出牌场就行了么?
匿名玩家587:这新人是真的幸运啊,别人忙活半天,全部在给他铺路了这是(牛皮.jpg)
匿名玩家307:哈哈,那个想拿道具的男的是这样,现在这个女的技能牌也是这样,笑死我了
匿名玩家375:好家伙,但凡少一环这新人也死了呀,6666
匿名玩家211:预言帝都发话了,你们还不信?哈哈哈哈哈】
看到牌场主的聊天,傅雪这才知道,原来她和张雀山算是做了一回真正的冤大头。
忙活了半天,竟是给旁人做了嫁衣。
想到这傅雪只感觉一股气血只冲脑门,气的她牙痒痒。
她回到原来岔路口,张雀山已经先她一步到了。
男人盯着宜图手里的锤子,脸色青黑交加。
傅雪看笑了,走上前去就呛了一句:
“我这次算是真正的看走眼了。”
“什么新人不新人的,我在你面前才是真正的新人。”她冲宜图冷笑一声,又看向张雀山:
“倒是你更厉害一些,这口气都能忍的下,真是能屈能伸大丈夫所为啊。”
张雀山本就郁闷的要死,结果被傅雪一呛,脸色由青转黑再转红。
宜图看着他跟玩变脸似的,心里也觉得有趣极了。
“公平竞争罢了,说什么忍不忍得下。”宜图瞥了她一眼淡淡道:
“这锤子我不拿,今晚你们都得死。”
傅雪气笑了,“那我是不是还要说声谢谢?”
宜图也笑:“不谢。”
傅雪:“!”气死她算了!
三人回到楼上,原先的房间已经一片狼藉,地上全是人皮纸人身上流下的血,他们只好换到了傅雪的房间。
傅雪和张雀山气也气过了,这件事是真的也巧。
但凡少了张雀山和傅雪中的任何一环,他们今晚都活不下来。
虽然张雀山的行动确实给了宜图指示,但他本人也没能回答出刘石匠的三个问题,宜图也不算截胡。
而傅雪的技能牌,也是巧合中的巧合,但好在他们中没有死人,气也就不再计较了。
“你都知道了些什么?”傅雪调整了一下心态,看向宜图:“我觉得你应该告诉我们,毕竟明天就是村祭了。”
“毕竟我们都这样互相成全了,是吧?”
第16章
其实不用傅雪说,宜图本来也没打算掩瞒自己得到的信息。
尽管他拿到了关键道具锤子,甚至制服了人皮纸人,但他依旧是个新人。
无论在什么地方,只要是个新人,过分显露锋芒本身就是一件很愚蠢的事。
更何况他需要张雀山和傅雪告诉他牌场的规则,这座牌场的门牌到现在都没找到。
很有可能门牌出来了,只是他们没发现而已。
宜图把自己去找刘石匠以及回答刘石匠那三个问题的经过,简单的说了一遍。
而制服人皮纸人的一些推断,也一并说了出来。
“刘石匠说这一切,是从村长儿子的死亡开始的。”宜图道:
“十三年前,他被山上的山魈咬死,这之后村长一直想要复活他的儿子。”
傅雪皱眉,“所以他请了神建了庙?”
宜图看了她一眼,“对,这座庙就是那时候来的。”
“而恰巧在这一时间段回来的刘石匠儿子,也算一个关键人物。”
宜图一直以为村长杀刘成是谋财害命,毕竟成了老板的刘成,有足够多的钱支撑他建完一座全新的庙。
还有他们刚进入牌场,村长许诺给他们的报酬,所有玩家加起来也是一笔不小的数目。
对于钱,村长显得很慷慨,所以宜图才会以为村长杀刘成是因为钱。
但当新的人物陈晓月出现后,宜图有了别的想法。
“刘成没有娶妻,他在外面发了大财一直都没回来,但村长的儿子孟小天出事后,他就回来了。”
宜图指尖点了点椅子背,“不觉得很奇怪么?”
张雀山看了他一眼,“你怎么知道刘成没有结婚?”
宜图还没来得及开口,傅雪便替他回答道:
“很简单,刘石匠的家旁边没有建新房。”
像孟家村这样的村庄都有一个传统,那就是无论女方嫁人还是男方娶亲,都会在结婚之前新建一个屋子作为新房。
意思就是说他们从此独立出去变成两家人,也好避人口闲。
“刘成回来不是为了哀悼死去的朋友,他回来应该是为了孟小天的媳妇。”
宜图的猜测过于胆大,傅雪和张雀山都不太能跟得上他的思绪。
“你这个推断有依据么?”傅雪问道。
宜图很坦诚的摇摇头,“我瞎猜的。”
除了奸情无法容忍之外,他实在想不到村长还有其他杀害刘成和陈晓月的理由了。
陈晓月不出意料的话,应该就是村长的儿媳。
和刘成一样,被村长从刘石匠家里借走的锤子砸碎了脑袋。
而她比刘成更惨的是,她死后也没能得到安宁,身上的皮还被剥下制成了人皮纸人。
“你这个想法虽然危险,但好像也能说的通。”傅雪想了想,“如果村长的儿子真的是被陈晓月害死的,那就更像一回事了。”
“妈的,这些游戏背景真的是无聊透顶,还坑死人不偿命。”
张雀山揉了揉额头,声音略显疲惫:“先不管谁杀了谁,其实跟我们关系都不大,我只想知道有没有关于村祭的。”
“明天是最后一天,门牌一定会出现。”
事实上,他们都知道明天不一定是完整的一天,很有可能他们只有半天的时间。
“有。”宜图抬眸。
“刘石匠说,村祭的那天,都是那些人回来的日子。”
张雀山一愣,“那些人是谁?”
傅雪率先反应过来,脸色微变:“那些淹死在河里的人?”
宜图点点头,“没错,除此之外,村长的儿子应该也会被复活。”
“他称庙里的那座神为母神。”
宜图不知道这尊母神和陈晓月有没有关系,毕竟在这座牌场里,只出现了她一个女性。
其实他还有一个不确定的猜想,他总觉得三年前翻掉的那艘船应该和村长多少也有点关系。
要想让一群从不侍奉神明的村民相信神,那必然是要从一场灾难开始的。
求神拜佛求神拜佛,因为有所求,才会有所应。
一个人求是远远不够的,必须所有人求才行。
而在这些求神的村民中,刘石匠却因为会做石碑,成功逃过一劫。
那么明天村祭,找到那块石碑才是关键,门牌很有可能和它相关。
“趁天还未亮,赶紧眯一会儿吧,不然真的撑不住了。”
张雀山打了一个哈欠,泪水从眼角渗了出来。
三人将就一晚,合衣躺在床的各个角边,静静的等待着早晨的到来。
宜图没睡多一会儿就醒了,傅雪的屋子里有窗,他一抬头就看见外面的天雾蒙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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