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即心疼的要命,不管宜图如何挣扎,总算是把人抱到了怀里。
“宝,我不是故意的,我真不是故意的。”
男人一边亲吻着配偶的脸颊和嘴唇,一边内疚的道歉。
“我没办法说,我是真的没办法说啊老婆。”
宜图被他亲的喘不上来气,推了他好几下,羞恼道:
“谁是你老婆!”
“你是,你是我老婆。”
江寒屿将人直接抱起来,不顾宜图叫出声的惊呼,朝卧室里走去。
“我以为你都知道。”
江寒屿心疼的不行,他将自家配偶放在床上,低头亲吻他因委屈而眼角沁出来的泪珠。
宜图可以探知玩家的意识,只要宜图想知道,随时都能发现。
但他太信任男人了,以至于敞开心扉之后,就再也没有偷看过江寒屿的意识。
而江寒屿也由于这座牌场的设定,不能明说,又起了想要逗他玩的心思,一不小心玩脱了。
“那你也不能……”
宜图很生气,直接将头扭过去,不看眼前的男人。
到底是没做好江寒屿恢复记忆的准备,以至于还要面对自己之前亲口说过喜欢的事实。
宜图到也不见得是真的生气,十之八九是羞的。
江寒屿又怎能不知道呢,故意将人抱在怀里,缠着他亲吻。
宜图说不出来话,身子却逐渐被亲软了下去。
“宝宝,我想再听一遍可以么?”江寒屿目光炙热,落在他胸口处格外的滚烫。
“什么啊……”宜图不明所以,等到反应过来时,男人甜腻的吻又落了下来。
“我喜欢你,你呢?”
“别……别拉……”
宜图顾不上去听什么表白,喘着气去拽自己的衣服,胸口处的标记已经露了出来,皮肤在空气中微微战栗……
第144章
一场欢愉结束后,宜图累的连手指都抬不起来,只能趴在男人的怀里微微喘气。
江寒屿摸了摸自家配偶汗津津的薄背,圆润的肩头上还落了好几块红印,柔声问道:
“抱你去洗澡吧?”
宜图眯着眼,脸上有了几分倦意,乖巧的点了点头。
下一秒,他就被江寒屿抱进了浴室里。
浴缸很大,容下两个成年男人刚刚好,宜图温顺的靠在配偶的怀里,以便江寒屿替他做好事后清理工作。
“沈昕死了。”
经过几番折磨后,宜图丢掉的理智终于被重新拾回。
强制任务完成的那一刻,宜图第一时间怀疑的人就是阚星渊。
因为他没有理由不去怀疑男人的动机,尤其是随着他与阚星渊的关系变得越发亲密。
沈昕的存在于宜图来说是心里刺,而对于占有欲极强的阚星渊,那则更是眼中钉。
尽管如此,宜图一开始还是拿不定主意,毕竟沈昕的死太过突然,而阚星渊却在医院正常加班。
他们原本不会碰上,除非意外。
宜图不想冤枉自家配偶,宁愿多加谨慎小心。
这才有了男人一下班,宜图便释放了神念探出真相的那一幕。
江寒屿演得挺逼真,好像真的不认识他了一样。
看着宜图对他笑的眼眸里含着情,享受着宜图对他不再掩饰的喜欢和包容,由着他再三得寸进尺。
这家伙尝到了甜头,便起了逗弄人的坏心思。
完全没想过被揭穿之后,把人惹恼了可怎么办。
好在他这配偶总是心软,饶了他这一回不说,还让他终于得偿所愿。
也不知道到底是谁哄谁,而现在江寒屿满心满眼都是自家那位,即使下一刻要他死在宜图怀里,那也铁定是一百个愿意。
江寒屿沾了温水的手指摸了摸宜图的脸颊,心里已经被这人全部塞满,再也容不下旁物了。
“他想杀我。”
男人的吻落在宜图白皙的额头上,不知想起了什么,柔情的眼眸里冷光一闪而过。
宜图愣了一下,“他要杀你?为什么?”
沈昕的目标人物应该是他,即使是因为阚星渊是钟情的丈夫,那也动手的太过突然了。
“你说还能为什么,我可是你的人了。”
江寒屿故意逗弄他,压着嗓子凑到宜图的耳边,说着暧昧不清的话,好似宜图占了这人多大便宜一样。
宜图有点气恼,刚想离他远一点,便被江寒屿敏锐的察觉,一把将人按回了怀里,抱紧。
“你跑什么。”男人不喜欢他离太远,声音透着几分不高兴。
“你能不能当个人?”宜图没好气的瞪他,“和你说正事呢。”
江寒屿和自家配偶对视,表情故作严肃。
“我说的这就是正事,你自己想偏了还怪我。”
男人语气透着几分委屈,说罢又拉着宜图的手去摸他脖子上的标记。
“他看见了。”
宜图瞬间明白过来江寒屿的意思,沈昕也是一名玩家,如果恢复了记忆,怎么可能不知道这样的一枚印记到底意味着什么。
“他说他喜欢猎杀有配偶的人。”江寒屿的声音逐渐寒了下去。
宜图脸上的表情也一变,眼神冰冷。
一想到他会失去江寒屿,宜图的情绪就有些失控,闭上眼睛轻声道:
“确实该死。”
江寒屿愣了一下,有些意外。
要是从前,宜图绝对不可能说出这样狠厉的话。
他是个太容易心软的人,骨子里至始至终都残留着人善良的本性,并未被游戏所消磨殆尽。
而现在,他居然为了他,也逐渐变得冷酷薄情了。
一想到这人的改变,全是为了自己,江寒屿的心脏就止不住的砰砰狂跳。
宜图闭着眼睛,躺在浴池里缓解疲劳,并没有看到此时此刻男人脸上那兴奋至极的可怖疯劲。
直到江寒屿再也不满足于表面的亲吻,宜图这才察觉到了点不对劲。
再次睁开眼睛,他猝不及防的与一双泛着血丝偏执的眼眸对上。
“你……你发什么疯…唔!”
宜图后面的话被人结结实实的堵在了嗓子眼里,没能说出来。
浴室里的水声再度响起,久久不停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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潘昊龙点燃了一根香烟,薛盈盈看了他一眼,小声道:
“医院不给抽烟。”
“抱歉。”男人不好意思的笑笑,随后又讨饶似的说道:
“就抽半只好么,盈盈?”
“点都点了,不能浪费呀。”
薛盈盈这便笑了,娇嗔的瞪他道:
“就你会说。”
潘昊龙笑笑没说话,他这人说到做到,半只烟到了,便被他掐灭扔进了垃圾桶里。
“刘敏明天会带女儿来医院开药,你说……我做还是不做?”
男人说这话时语气平淡,好像只是在和薛盈盈商量吃饭一样。
但薛盈盈的反应却很大,端着水杯的手在颤抖,好半天才开口道:
“你定吧,我都听你的。”
潘昊龙笑了,“好哦。”
他又伸手去摸薛盈盈白了的脸,温柔的哄道:
“乖乖,没什么好怕的。”
想要在这里弄死一个人,如同捏死一只蚂蚁。
刘敏就是唐修平养在外面的女人,他们还共同生育了一个私生子。
小姑娘今年三岁半,患有重度哮喘,每个月的十五号,都会去医院检查开药。
潘昊龙让人跟了几天,该摸到的信息全都到了手。
原本他是对刘敏母女俩是没有任何感情的,只不过薛盈盈恨,他便带着也讨厌了几分。
不过,潘昊龙的态度还是让薛盈盈感到很不安。
明明他可以神不知鬼不觉的将人解决了,却偏偏要在动手前再问她一遍。
不知是为了让她改变主意,还是有心让她的良知感到煎熬。
薛盈盈抿了一口水,她想到了刘敏的那个女儿,她也曾远远的看过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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