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向沂颔首:“我觉得也差不多了。”
当天下午,郁剑带着另一个人来了村子。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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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5章 逍遥劫(十三)
“怎么会是他?”
非亦沉了沉眸子, 笑意顿消。
郁剑带来的人,赫然是剑门三公子,郁瑾。
六殿飞过来一个小眼神, 透着股子说不清道不明的意味:“你那点头之交怕是不清白。”
他调子拖得长,「点头之交」四个字,念得跟「姘头」似的,暧昧丛生。
应向沂和迟迢头挨着头, 笑得促狭,迟迢小声询问:“话本里说的捉奸在床,是不是和这差不多?”
“差个一星半点儿, 这应当是林妹妹附体了。”应向沂理也没理气得直瞪眼的六殿,专心给迟迢讲林妹妹的故事。
非亦心中好笑:“他清不清白和我又没关系, 我跟他可不是一条船上的蚂蚱。”
一条船上的六殿翻了个白眼:“我跟你只是暂时在一条船上,等离开这里, 我们立马分道扬镳。”
“行啊, 离开这里就让你下船。”非亦答应得飞快,在六殿惊诧的目光中, 笑得越发灿烂,“下了船, 才好上我的床嘛。”
六殿:“……”
郁剑算什么登徒子,白梨如果见识到非亦,肯定会对郁剑大为改观。
迟迢比了个大拇指, 骚啊!
他转头去寻应向沂, 一双漂亮的眼睛发着光:“阿应, 我们现在也是一条船上的, 你何时下船, 上我的床?”
应向沂微滞, 温和一笑:“床有什么好上的,我瞧着桌子,温泉池,幕天席地都很不错。”
迟迢:“?”
六殿:“??”
非亦长叹一声:“我比不过小应仙君,看来有没有这个赌约,小妖尊都得当娘子了。”
迟迢:“……”
男龙的尊严岂是你能侮辱的,迟迢一巴掌拍过去:“你放屁!”
非亦轻巧躲开:“行了行了别闹了,人都不见了。”
这四个人都不是盯梢的好手,聊着聊着就开始插科打诨,忘了要盯人。
方才聊天的工夫,郁剑和郁瑾已经没了人影。
应向沂站起身,指了指茅草屋后:“我刚才看了,他们一起去屋子后面了。”
六殿不由感慨道:“还是小应仙君靠谱,指望魔头和……指望不上。”
虽然这几天混熟了,但让他开迟迢的玩笑,六殿还是不太习惯。
茅草屋后是一片菜园,菜园子旁边有个小水塘,白梨的龙鳞肚兜被郁剑拿走了,她无法离水太远,隔两天要变回原形泡一泡。
应向沂四人只在第一天去水塘看过,姑娘家洗澡,他们不方便围观,便再未涉足。
白梨变回原形,泡在水塘里。
郁剑和郁瑾在岸上,两人的神色都很平和,看得出来早就知道白梨的身份了。
六殿一改前几日的低落,洋洋得意:“又来了个人,我看那打赌的内容也可以改一改了,兴许不是郁剑害了白梨。”
“郁瑾不是那样的人。”非亦心里无奈,“你别因为我,就对他有偏见。”
恰若寒风料峭,吹冷了眉眼,六殿面色一凉:“知人知面不知心,你说他不是那样的人,我看他最像那样的人,不信咱们就走着瞧,看看他清不清白。”
两人之间暧昧顿消,气氛变得凝滞起来。
迟迢有心插嘴,被应向沂拉走了,人家小两口的事,瞎掺和什么,吃力不讨好。
应向沂掰正迟迢的脸,故作不满:“你总是看别人,我会吃醋的。”
“啊?你吃非亦的醋?”迟迢闷笑,挠了挠他放在自己下巴上的手,“我和他只是朋友,他曾救过我,算是这世间唯一能与我说得上话的人了。”
“唯一?”
此地无银三百两,应向沂没好气地捏了捏他下巴,他本来没错,听完迟迢的解释,开始想醋了。
迟迢忙补充道:“除你之外,自从有了你,我都懒得和他说话了。”
应向沂这才满意,轻轻哼了声:“说话算数,你以后不许单独和他说话聊天。”
迟迢:“……”
迟迢:“?”
正常情况下,不该见好就收吗,怎么还得寸进尺了?
迟迢有些惊讶:“阿应,你有点奇怪。”
“是吗?”应向沂状似思索,“看来你要发现我的真面目了。”
“什么真面目?”
“善妒,好醋,不讲道理……还有很多想在你身上实现的坏想法。”
应向沂掰着指头,一个一个地数。
迟迢听笑了,一把握住他的手:“别逗我笑,我笑的太大声,万一被郁剑他们发现怎么办。”
应向沂叹了口气,有些无奈:“你啊你,别把我想的那么好,我可没有故意逗你,我是认真的。”
他确实有很多不怎么符合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的坏想法,带有强迫性,带有独断专行的色彩,那些想法为实现同一个目标而存在:让迟迢被他一个人拥有。
应向沂以往总不理解,为什么电视剧和小说故事里经常会出现黑化情节,他一直认为,强行占有一个人的身体只会招来厌弃。
可与迟迢的接触愈深,他越是会产生那些边缘性的念头,如果有一个机会,能把喜欢的人桎梏在怀里,让对方眼里只留下他一个人,试问谁又能拒绝呢?
他毫不掩饰对迟迢的占有欲,这个人就是他和这个世界唯一的联系,如果没有迟迢,应向沂绝对不会选择留在这个世界里。
可迟迢的世界里并不只有他,还有很多很多人,很多很多责任。
如果能让迟迢放弃那些人和责任就好了,应向沂不止一次这样想。
“迢迢,千万别给我机会,别让我有实现那些想法的可能。”
他会控制不住把小白龙玩坏的,一定会的。
爱意能持续多久?
应向沂找不到答案,他与迟迢之间也不需要答案,因为他早就将所有的期限选择好了。
迟迢觉得新鲜,他从来没见过这个样子的应向沂:“那些想法是什么想法?”
应向沂笑笑:“是会让你害怕的想法。”
他活了近千年,天不怕地不怕,会怕这个?
迟迢不依不饶:“除非你打算离开我,不然你做什么事我都不会害怕。”
应向沂低下头,在他肩膀上碰了碰,叹息声中带着埋怨:“别勾引我了。”
他好不容易控制住自己,这条不知死活的小白龙却总能轻易挑起那些妄念。
“谁勾引你了,我只是好奇,我们这种关系,你还瞒着我干什么,你想做什么就做呗,我又不会拒绝唔——”
迟迢还想说什么,被应向沂捂住了嘴。
微沉的声音在耳畔响起,像蕴着极强的情绪:“这可是你说的,等解决这里的事,我就让你知道我想做什么。”
迟迢心头一惊,隐隐有种不好的预感,但他转念一想,又觉得自己多虑了。
看着怀里人扬起的眉眼,应向沂心尖一抖,他们这么合拍,兴许迟迢可以接受他那些想法也说不准。
四人盯梢盯得很不专业,回过神来的时候,郁剑已经离开了。
他们三人在茅草屋后交谈了一番,离得太远听不清说了什么,郁剑很快就走了,只留下郁瑾和白梨在一起。
郁瑾谦谦有礼,没有辜负仙门众多女修的倾慕,很快就和白梨混熟了,逗得她哈哈大笑。
两人相处得极为融洽,白梨还亲自泡了茶,邀请他到院子里看自己种的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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