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际军校ABO
梨花木x柑橙橘
秦段(军n代)VS萧越(富n代)
互看不顺眼→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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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和萧越正式接触之前,秦段一直认为他是一个好逸恶劳的富家子弟,做事靠运气,出事靠家里。
对他看不上眼,又总能从旁人的只言片语中得知他的消息。
他从没真正了解过萧越,也不知道他的信息素竟这么好闻。
甜腻的柑橘香气在宿舍里绽开,萧越低眉垂眼,忍耐达到极限时,小臂鼓起一条条青筋。
他压抑着喘息,偏头嗅了嗅伸到脸侧的手腕,声音含混:“就当你帮帮我,标记我。”
“......”秦段头一次被他人的信息素诱惑成这样,镇定中掺杂着狼狈:“你别后悔。”
煎熬的人点点头,催促:“快点。”
他朝着一个Alpha的腺体露出尖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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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息素转化剂的药效过去,萧越和他打商量:“你之前咬过我这么多次,这次换我咬你行不行?”
过河拆桥的行事作风并未让Alpha恼怒,隔着蒸腾的雾气,秦段说:“可以。”
随后提出一个要求:“叫声哥哥,撒个娇就给你咬。”
萧越:?
还以为多大方。
ps:有私设
一句话简介:他朝着一个Alpha露出尖牙
标签:架空,双A,HE,强强,互攻
第1章 家规小王子
“什么事?”
刚结束一场体能训练,秦段洗了个澡,换上简单的T恤和长裤,脖子上挂着毛巾。
他身上只有洗漱过后清爽的味道,信息素收得很好,没泄露出一丝一毫。
“有什么事直说。”许锐拍了拍犹豫不决的人的肩膀。
陶宇貌似有点为难,纠结了好半晌,才说:“段哥、锐哥,我这边惹了点麻烦。”
修长的五指抓着喝了一半的矿泉水瓶,秦段用瓶底敲了敲桌子。
“什么麻烦?”
他苦恼地抓了抓头发,嘴唇蠕动:“我直说了啊——”
“之前打球遇上萧越,和他闹了点不愉快。他让我今晚去找他。”
“萧越?你怎么碰上他了?”许锐惊讶,“什么不愉快,你出风头抢他球了?”
“你们打起来了?”
秦段皱了皱眉:“打架受伤了?”
陶宇眼神闪了闪,连忙摆摆手:“没打没打。没打架,就球场上的一些摩擦,没大事。”
“没大事你现在这副样子?”
听了这话,他立刻一拍大腿:“就是说啊!本来是件小事,谁知道萧越这么计较?”
“非要找我麻烦我能怎么办,”双手合十,举到额头拜了拜,“段哥你一定要帮帮我,我认识的人里就你一个不怕他。拜托了,今晚我真的不敢去,他一个大少爷把我整死了我都没处说理去。”
许锐手臂撞向他的背,手掌揽住他的肩:“你不敢去就叫我们段段去?”
“陶宇,你有没有人性啊?”他说。
陶宇有苦难言:“我这不是想着萧越那帮人会忌惮着段哥的背景吗?如果段哥去,他们绝对不敢怎么样,我保证!”
秦段听懂他的意思了,眉毛一扬,突兀地扯出个笑,眉眼透出股野性:“你这是让我去帮你摆平这件事,是这意思吧?”
陶宇莫名瘆得慌,咽下心虚,硬着头皮说:“不敢不敢,段哥你看在我曾经......”他吞了个字,暗示道:“....的份上,就帮我这一回呗。我保证,这一回后,我铁定离萧越那小心眼的大少爷远远的,不再来麻烦你。”
秦段盯了他两秒,瞳孔黑得发亮,陶宇不知道他在想什么,鼻子冒出细汗,神色躲闪焦急。
片刻,他听到一声:“好。”
秦段和他的交情一般,只能称得上一块儿打过几场球的球友。
陶宇走后,许锐说:“你真要掺和这事,真帮他去?”
“人难道不应该信守承诺?”
前者哼哼两声:“只有你会信守承诺。”
陶宇对他的恩情要追溯到中学,有一次在校篮球场打球,恰逢雨天地滑,他被人撞了下踩着一摊积水,差点要摔倒。陶宇及时垫住了他,从而手臂骨折了。
帮忙解决个麻烦没什么,这个麻烦和萧越扯上关系倒让他出乎意料。
萧越......
许锐的声音打断了他的思绪,片刻貌似突然想到什么,笑得有些揶揄,逗狗一样喊了声“段段”:“萧越约在今晚九点,你家门禁十点半,来得及回家?”
秦段轻飘飘地扫了他一眼,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摁着他的后脑勺往下压,将他结结实实摁进沙发。
“萧越约的那地方你也没去过吧,你们家规给去吗?”许锐手掌撑着扶手,还要犯贱。
秦段猛然松开手,他的后脑勺重重砸进沙发背,痛得他骂了声脏话:“下手真黑。”
秦段一脸“和我有什么关系”地笑了笑,拒不承认犯罪事实:“你脑袋长眼睛要往沙发上飞,我成全它们相亲相爱,你还要怪我?”
他语重心长道:“锐锐,做人没这个道理。”
许锐捂着脑袋呲牙咧嘴:“......倒打一耙!”
秦段弯腰拍了拍他的脸,一脸慈祥:“孩儿记住,这是爹教你的人生第一课。”
许锐:“.......”去死吧。
-
萧越是萧家的少爷,却不怎么摆谱,约的地方不是那些纨绔爱去的私密性很强的会所,而是帝国军校普通学生经常玩乐的场所。
这地就在军校附近一条街,消费人群基本是周周大学的学生,每逢放假聚餐少不了人提议去那里。
萧越应当就是和朋友们聚餐,然后顺便找陶宇唠唠。
秦家几代从军,家规森严,订立好的规章制度除了门禁十点半外,其余包括但不仅限于禁抽烟少喝酒等。
许锐也是军官世家,可家里没他家这么多规矩。秦家的家规总是很扫兴,比方每回他们玩得正上头,秦段看了看时间突然说家里门禁到了他要先走,满腔热闹被门禁搅得一干二净。别人给他递酒递烟,秦段也从来都是不喝不要不接受。
照许锐说,秦段打飞机也得数着数来,一周两次,挑日子,周一周四,规律健康。
许锐封他为家规小王子。
秦段被他拿这事嘲笑惯了,家规小王子就家规小王子,他懒得否认。
军校学生常来的娱乐场所他不可能没来过,上周刚跟许锐一伙人来吃了个饭,他记得那道红烧茄子还不错。
站在陶宇给的包厢号门前,虚掩的门缝里挤出热热闹闹的笑声,他抬手敲了敲门,弯曲的指节叩在实木门板上发出清脆的响声。
里边热闹不减,显然没人注意到微弱的敲门声。
径直推门走了进去。
包厢内果然热闹非凡,近门边的餐桌有少数人在吃饭聊天,大多数人都挤在里厅的沙发上,头挨着头,肩挨着肩,玩骰子的玩骰子,打扑克的打扑克,都是些酒桌游戏。
人烟拥挤的地方除了二氧化碳,还有醉酒的人克制不住溢出的信息素,秦段皱了皱眉,眼睛在包厢内搜寻了起来。
有人认出了他,疑惑地欸了声:“秦段?”
沙发上欢呼喊叫的人群像是被按了暂停键。
被众人簇拥着的那位却没停,修长的手指握着骰盅,指腹一点,骰子在盅内飞快地摇了起来,骰子碰撞的脆响在逐渐安静下来的环境中稍显突兀。
萧越捏了捏鼻梁,身上多多少少沾了些酒气,手腕上的隐藏通讯手环亮了亮,联系人发来一条新消息。
李砚岩用手肘撞了撞他,示意他抬头:“秦段。”
边摇骰盅边抬眼,在看清包厢中间站着的人时,清脆的摇动声停止了。
李砚岩点开新消息:“秦段替陶玉的哥哥陶宇来的。”
萧越食指在骰盅上敲了敲,目光正式落在身量挺拔的人影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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