吸血鬼不想传宗接代(168)

　　最突出的表现就是他在收拾那些罪犯和混混的时候下手重了很多，以前最多不过是打一顿送到警察局，现在送去警察局前要先送去哥谭医院住个三到五天。
　　夜翼和红罗宾都很担心蝙蝠侠，造成蝙蝠侠现况可不仅仅有哥谭，还有完全走上另一条道路的红头罩和突然出现又消失的雷诺。
　　“哥谭的事儿不多，吸血鬼好不容易有了消息，他不赶着找到人把心里话说出来，赶着去拯救哥谭，他赶上哪个了？该死的人还是死了，该见的人没见上。你们在这里愁有什么用，就算之后吸血鬼再出现，他就能敞开心扉了？”
　　不知道为什么红头罩在蝙蝠侠回归哥谭后就总喜欢追着蝙蝠侠戳他的痛脚，面对罗宾们也不肯好好说话。
　　夜翼没把红头罩前面说的话放在心上，反而将这一句话记在心里。蝙蝠侠的缺点很明显，红头罩很对，需要有一个经验丰富的人来劝服蝙蝠侠主动出击，至于这个人选夜翼心中已经有了答案——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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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时空隧道里的雷诺并不知道夜翼打算请求超人教蝙蝠侠几手追回爱人的正确方式，他带着托尼回到了他们离开的那一秒，护着托尼站稳就看到“雷诺”抱着“托尼”有些困惑的看向自己的方向，下一秒“雷诺”和“托尼”就一起不见了。
　　雷诺瞬间明白了之前自己看到的两道黑影是什么，不过现在没时间给托尼解释情况，拉着他冲进了快要闭合的时空门。
　　这一次两个人没有受到任何阻拦来到了目标时间段的华盛顿。
　　皮姆博士的实验室位于华盛顿郊外，资金并不富裕的汉克.皮姆并不想过于依赖自己有钱的未婚妻，将实验室建在了郊外。
　　雷诺和托尼先租了华盛顿近郊附近的一个公寓，他们只能判断奥创是个时间段被创造的，想混入皮姆博士的实验室并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
　　“你说我伪造一份身份，然后以实习生的身份去应聘皮姆博士实验室的助理怎么样。以我的天才程度混进去肯定是小菜一碟。”托尼自信的提出了建议，他在人工智能方面的天赋足以碾压这个时代的大部分人。
　　雷诺给托尼倒了杯咖啡，自己坐在沙发扶手上摩挲了下托尼又留出来的胡茬，笑道：“你这可不像是个实习生，你去皮姆的实验室是当助理还是当老板？而且皮姆博士可没有多少资金，根据Moni调查他的实验室里除了他自己只有一个勤工俭学的助理，一个月前这个助理还被无限期停职了。那个助理还和朋友抱怨皮姆博士一直想方设法克扣他的工资，你想去当助理人家还不一定收，毕竟你出场的价格可不是个小数目。”
　　托尼拿下雷诺作怪的手，并没有意见被否决的不悦，“汉克.皮姆不是和军方有合作关系吗？怎么能穷成这样？”
　　托尼实在是想不通，像汉克.皮姆这样能和军方建立合作关系的科学家都不是什么简单的人物，随随便便出手一项专利就可以过上富裕的生活，怎么可能克扣助理工资。
　　“军备竞赛。”雷诺耸了耸肩，这个时代的特色。美国政府和军方将大笔款项投入武器研发和航天工程，给其他领域的投资自然少了，汉克.皮姆做的研究并不是美国当前急需的。
　　“他那个有钱的未婚妻提出为他提供资金，他自己拒绝了。”汉克.皮姆的妻子就是未来的黄蜂女，也是个英雄。
　　托尼沉默了一下，说真的他长这么大还没有体会过缺钱是什么感受，他经常会遇到的问题是有钱都买不到想要的材料和元件。
　　“他完全可以将他未婚妻的资金当做投资入股，等成果出来以后再归还本金然后每年分红不是很好吗？而且他们都商议着要结婚了，算是夫妻共同财产也是可以的吧？就像我们互相入股对方的实验室。”
　　雷诺似笑非笑的看着托尼，“你注资和我们改签协议的时候我们可还没在一起呢。你很早就这么打算了吗？”
　　“咳，不说这个了。皮姆的私事让他自己解决，现在的问题是我们怎么才能在不影响时间线发展的情况下解决奥创。”
　　“等。汉克.皮姆创造奥创是他私底下研究的，黄蜂女无意间发现了他的秘密，皮姆失手打了黄蜂女，我们要等这个时机。”
　　雷诺在托尼和皮姆博士沟通无果后让Moni调查了汉克.皮姆的各个时间点，还调查了他身边的人在相同时间发生的事情。
　　破绽出在黄蜂女的私人医生和女佣身上，黄蜂女的私人医生说过黄蜂女曾经受过伤，伤口很明显是被人打的，女佣说那段时间黄蜂女一直拒绝和皮姆博士见面，还是皮姆博士连着三四天跑到黄蜂女家外面请求她的原谅两个人才和好。
　　奇怪的是这两个人对这件事都没有记忆，说明皮姆打黄蜂女和奥创的事情有关，而且可以肯定的是，这个时候的奥创还没有彻底成为独立的智能体反派。
　　“看来除了等我们也没法做别的了。”托尼喝了口咖啡，收起了懒散的坐姿，很正式的看向托尼，“那我们接下来谈谈在哥谭的事情。”
　　“哥谭？你想听听后续吗？企鹅人肯定会死，黑面具估计会被扔进黑门监狱关上几年，然后……”
　　“你知道我想问的不是这个。你在楼顶看到了什么？‘他回来了’里的‘他’是谁，蝙蝠侠吗？”托尼打断了雷诺的话，直指问题核心。企鹅人的死是托尼早已预料到的，托尼和雷诺都不是会以德报怨的人，以雷诺的能力企鹅人死只是时间的问题。
　　“……”
　　“是的。”雷诺沉默了一会儿才开口，他在顶楼看到了钟楼上的蝙蝠侠，都不用Moni提醒他他就知道那是蝙蝠侠。蝙蝠侠回到哥谭的那一刻，世界意志就开始排斥他。
　　世界意志将他带到这个世界的最重要的原因是想让他穿越时间将蝙蝠侠带回正确的时间点，没想到雷诺完全没有救蝙蝠侠的意思，反而开始为自己复仇，插手进哥谭的黑帮冲突。现在蝙蝠侠回来了，这个世界就不需要一个“刺头”了。
　　“我不想见他，我们之间也没什么好谈的了。”雷诺深吸一口气，继续说：“我们到蝙蝠侠的世界就是个错误，之后再去那个世界的概率微乎其微，没有必要和他有什么接触。”
　　“……你对他还有感情。”托尼焦糖色的眸子很平静，没有生气也没有难过，他以为自己会不舒服，真将自己的判断说出来的时候感觉还好。
　　“如果你真的对他没有感情了，你不会有那么剧烈的情绪波动。不管以后是陌生人还是朋友，你表现出来的状态应该是有点尴尬但是还可以寒暄几句。而你表现出来的是逃避，你设想了他会说什么，而他说的话会让你难以回应。”托尼继续说自己的判断，他当了那么多年的花花公子，感情方面的问题有自己的见解。
　　他相信雷诺对自己的爱早就超过了对蝙蝠侠的感情，但是面对情敌的敌意他还是想做些什么让雷诺坦诚内心，给他能安心下来。
　　“我……我不知道。”雷诺声音干涩的厉害，Moni说过剥离了他对蝙蝠侠的感情，可Moni能做的只有数据层面的剥离，而他早已不是完全的数据体，他对蝙蝠侠的爱与恨还存在他内心深处。
　　托尼的出现将他从痛苦中拉了出来，他已经能渐渐将对蝙蝠侠的爱与恨封存于记忆深处。被拉到蝙蝠侠的世界后，他刻意回避着蝙蝠侠，因为他害怕又想起哥谭和蝙蝠侠对他的伤害。
　　如果真的要说谁伤雷诺伤的最深，那必然是蝙蝠侠。可雷诺又不可能为了两个人之间不和谐的恋爱关系杀了蝙蝠侠，最重要的是，蝙蝠侠回到哥谭的那一刻，布鲁斯.韦恩和蝙蝠侠的状态条又重合到一起，下面明晃晃的三分之一粉红条说明蝙蝠侠对他的感情并没有褪色许多。
　　托尼就在他身边，托尼嘴上比谁都大气，内心小心思比谁都多。先不说按照蝙蝠侠的性子不一定会过来，如果他真的过来了，雷诺不确定自己会不会直接将蝙蝠侠从楼顶丢下去。
　　他看到蝙蝠侠的身影就想起了蝙蝠侠做过的那些事，有恋爱光环的时候他能给蝙蝠侠找出无数理由，没有恋爱光环之后他看蝙蝠侠只觉得可悲又恨，蝙蝠侠是个英雄，却不是一个好的爱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