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心的俄罗斯饭团:到最后不会推测出西格玛是太宰治的弟弟这种恐怖的结论吗?
好心的俄罗斯饭团:还有后续的具体内容,已经发生过的事情早就拷贝完毕,这个世界的未来可以随意我们造作。
好心的俄罗斯饭团:想好要怎么做了吗?
人形自走绷带精:我可是天人五衰的成员,我是比魔人更高一级的最终大反派,“书”即是我,我即是“书”──
好心的俄罗斯饭团:所以?[陀总喝茶.jpg]
人形自走绷带精:我要成为新世界的卡密!!!
好心的俄罗斯饭团:嗯嗯,很棒棒,拜托认真一点。
人形自走绷带精:也没想着干什么啦,倒是费佳你,需要去见见老朋友吗?
好心的俄罗斯饭团:他已经死了。
人形自走绷带精:……我比较意外的是,费佳你居然真的承认朋友这个词。
人形自走绷带精:明明当年没有任何感受呢,就是个无情的推任务机器,对于所谓的同伴也从未展露过一丝半点的真实吧。
好心的俄罗斯饭团:修治,你想要说什么。
人形自走绷带精:得到救赎的不能只是我一个人。
人形自走绷带精:你我都知道,或许在最初我们将一切下位世界视为虚假,只不过是一场游戏。但事到如今,既然已经决定了将这个世界升格,没法再用这种说法欺骗自己了。
人形自走绷带精:若两边世界是同等的存在,我们要么会成为所谓的“神明”,朝着更高等级的层面逼近。要么就否认这一点,当一个彻彻底底的普通人。
人形自走绷带精:如果是这样,你会怎么做?
好心的俄罗斯饭团:总觉得自从来到这里,我们的立场就调换了。
好心的俄罗斯饭团:这种话,明明应该是过去的我对你说的才对。
人形自走绷带精:我已经很满足了,所有的执念不复存在,未来跟你在一起的每一天也有着全新的期待。
人形自走绷带精:这趟旅程是为了完成你的夙愿,当然要为费佳着想。
人形自走绷带精:所以一起去嘛,在那里还可以看到我钻垃圾桶的名场面!
好心的俄罗斯饭团:顺便玩一出英雄救美吗?
人形自走绷带精:你要是想的话,毕竟我可是米宰激推,快快快让我吃一口粮!
──
两位导演所谈的内容,在不了解内情的情况下很难理解。
这是指原作第四部 小说中的内容,那部牵扯到了“七个背叛者”的剧情。小说中的最终反派,是费奥多尔曾经为了给服务器打补丁,混入“七个背叛者”时候的同伴。
儒勒·凡尔纳。
只不过剧情中的他,早已被自己的异能篡夺了意识,作为异能体的他甚至还真正杀死过太宰治一次。这之后靠着与谢野医生的异能,才救回了太宰治的性命。
他们想要做的事情也很简单。
不过是让曾经身为“七个背叛者”军师类角色的米哈伊尔,重新出现在世人面前,顺便让太宰治免除那致命的一刀。
至于顶着与魔人同一张脸的米哈伊尔,会与被救下的太宰治发生怎样奇妙的化学反应,这一点他十分期待。
不知道能否有幸看到太宰治版本的瞳孔地震。
津岛修治懒懒散散在榻榻米上翻了个身,惬意的将肚皮朝上,像是在说梦话一般不断嘟哝着嘴唇。
变成猫的他,一整天都能这样无所事事。在福泽谕吉的办公室内待够后,奶猫又摇摇晃晃来到了太宰治的办公桌上。并且在今天内第二次弄乱了国木田独步桌面上的文件,让这位计划被无情打乱的男人忍不住发出一阵抓狂的怒吼。
加上昨天的初次见面,津岛修治在短短的两天时间内,就三次扰乱了国木田的计划。每次都是以完全相同的方式,在他的桌面上疾步跑过,让整整齐齐的文件漫天飞舞。
毕竟坑搭档是津岛修治的自带技能。
在那之后,黑色的奶猫又折腾起了过去时间段的自己。他喵呜乱叫着抓挠着太宰治的驼色风衣,伸出自己尖锐的爪子,如同昨天一样,一路爬到对方的头顶。
那头卷曲头发对他来说是极佳的猫窝,爬到了青年头顶的黑猫,甚至开始了只有猫在感到安心惬意时才会进行的踩奶行为,把太宰治折腾到有苦难说。
强行把猫抱下来后,对方还会露出委屈巴巴的表情。一旦松开手,他又会再一次爬回原来的地方,伸出舌头将那头黑发当做自己的毛梳理。
完完全全把太宰治当成了自己的小弟,试图通过这种行为做标记。
直到正常的下班时间之前,太宰治一直在忍受这只离开社长后就喜欢黏在他身上的奶猫骚扰。到最后索性放弃治疗,趴在桌面上装死,任由对方为所欲为。
沉闷的脚步声在侦探社门口停留,通常来讲,委托人不会挑这种下班时间前来。而门缝中显露出来的那撮发丝,也证实了来者的意图并非如此。
“抱歉打扰了,请问你们有没有看到亚克特先生,他又失踪了。”神色拘谨的青年推开门,脚步颇为迟疑地踏入侦探社。他微微鞠躬,似乎对于自己的打扰很过意不去。
“昨天忘了自我介绍,我叫西格玛……请问亚克特先生有到这里来吗?”
第206章 然后两只黑猫
那位发色对半分的青年,身形不由自主的僵硬。
他确实有思考过自家宠物的去向,也在房门口的监控录像中,看到了这只奶猫是如何顺利逃脱的。却没有料到对方真的沿着昨日走过的路线,再一次来到了这家异能力者云集的侦探社。
西格玛的表情很是不安。
那只浑身皮毛漆黑发亮的奶猫,正不断挥舞着它的猫猫拳,不断在昨日就被它欺负狠了的卷发青年头顶作威作福。它时不时地俯下身子,一口咬住对方的发根,像是在花园中拔杂草那样,疯狂往外薅。
那位被它折腾惨了的驼色风衣青年,不断发出着“呜呜诶诶”的怪叫,只能徒劳地尝试将奶猫从自己头顶整下来,却只能被对方欺负的更狠。
“亚克特先生,这样真的很没礼貌,快点下来──”目睹了这一切的西格玛立刻冲上前去。但他又怕自己的力度伤害到这只才三个月大的奶猫,只能尽可能的放轻动作,托住对方的腋下,尝试着将一人一猫分开。
“喵嗷!”奶猫毫无征兆发出一声凄厉的尖叫,四只爪子死死勾住太宰治的头发,转过头去狠狠咬在了青年的指尖。
突然被自家猫主子攻击,西格玛吃痛地缩回手,暂时停止了自己的动作。
又一次被紧头皮的太宰治吱哇乱叫着,“别抓、唔诶诶诶诶──”
“喵!!”奶猫不堪落后,发出一阵,比先前更加尖锐的叫声,死活不肯松爪。
“总觉得,这副场面昨天是不是也上演过。”被迫围观了一整天的闹剧,临近下班时间,文件全部整理完毕的谷崎润一郎喃喃道。
那只猫说乖也乖,对于猫厌体质的社长清静的不行。而成功摸到猫的福泽谕吉,即便表面上依旧是那副严肃模样,这两天的心情也非比寻常的好。
然而如此乖巧的猫,却以捉弄太宰治为乐,甚至短短两天内三番五次整乱了国木田独步的办公桌。它还总是顶着那一副无辜模样,让人连训斥的话语都难以说出口。
“为什么它总是要抓我?!”被奶猫纠缠了整整一天的太宰治,语气夹带了些许崩溃的意味。他艰难护住自己被舔到湿漉漉的头发,整个人趴在桌面上,将满桌本就凌乱的文件挤落在地。
那团黑色的煤球躲过了西格玛的又一次尝试,发出了一阵夹杂着不满情绪的警告声。
“喵嗷──”
“唔……奇怪了,明明昨天还没有这么大脾气,怎么突然会有这种反应……”被迫收回了试探的双手,青年眨了眨他那双淡灰色的双眼,头疼不已地矗立在原地。
至少在昨天时,这是被他饲养没多久的宠物猫还没有表露出如此厌恶的态度。
“这种反应……明显是不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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