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的愿望,才是最纯粹的。”
……
叶藏、七海建人还有五条悟三方在同一天不约而同地进行调查。
比起慢悠悠搜集资料的叶藏,在产褥村打转却没有找到诅咒的五条悟跟夏油,七海他们似乎是进度最快的,他们花了大半天的功夫,调查东京的受害人。
在此不得不说,窗的调查进展其实没有很快,像这次的事件,他们就是因为大量人失踪才开始关注的,如果是官方系统介入,其实窗很快就能发现,失踪者都去过产褥村。
可问题就在,他们跟警方是独立部门,在窥探国民隐私上的权限远低于警方,再加上他们人手不足,这就导致他们需要花更长的时间,才能锁定诅咒源头。
人究竟是什么时候去产褥村的,什么时候失踪的,又是另一重调查,需要人上门走访才能得出最终答案。
在此过程中,他们还要跟极度注重隐私,想要隐瞒人失踪消息的国民打交道,这就更麻烦了。
“奇怪。”灰原看着表格上的时间道,“10月9号前往产褥村,10月30号失踪。”
“10月15号前往,16号失踪。”
他说:“诅咒根本不是按时间顺序触发的。”
七海:“人物比例也是,女性、男性、老人、儿童,结论是2:1:3:10。”
“儿童的比例实在是太高了。”
灰原突发奇想道:“是不是因为小孩更相信有神明在,所以数量最高啊,成年人的话都觉得神明是骗人的吧,老一辈说不定还有人信。”
他说完后又立刻否定了自己的想法道:“我开玩笑的。”
七海:“不,这一想法很有价值。”
他思考道:“神明相关的诅咒,回应人的愿望……”
他也不知想通了什么,立刻对窗的人道:“有没有可能,它是回应信徒祈愿的顺序进行神隐的?”
窗的监督愣了一下:“回应顺序?”
七海道:“可以调查一下,失踪者近期有没有遭遇什么怪事,或者说他们周围的人有没有遇见怪事。”
搜寻范围进一步扩大,窗的人派出更多人手进行调查。
每个人的调查难度也不同,像主妇,因为生活圈狭小,除了周围的邻居没有其他认识的人,她们就比较好调查。
窗的人员很快就发现,失踪者的社交圈中确实出现了恶性事件,有的是自杀,有的是他杀。
因为现场近乎于普通谋杀事件,案情便移交给警方,而不是交给咒术师。
到这一步,寻常人都能推断出发生了什么,七海建人他们又在事发现场发现了诅咒的咒力残留。
灰原雄乍舌道:“这诅咒,智商未免太高了吧?”
“他的行动模式,几近于人类了。”
跟类人型诅咒满地走的未来不同,现在的诅咒远未进化到那种地步。
哪怕是五条悟祓除的特级咒灵,也是那种力量强大、一肚子坏水却无语言能力的那种,要不然就占地为王,不愿意四处挪动。
可是……
回应人类的愿望,以少咒力残留的手段完成“愿望”,神隐,且没有移动限制……
窗的监督不寒而栗。
“他是拥有人类智能的诅咒。”
监督说:“毫无疑问的特级诅咒。”
他果断说:“需要修正任务等级,这已经不是你们能对付的诅咒了。”他说,“我还要通知五条先生他们……”
“总之,非常感谢你们的帮助。”他判断道,“这件事情就到此为止吧,七海同学,灰原同学。”
灰原雄问:“会交给更高级的咒术师来处理吗?”
监督点头道:“说来正巧,五条先生与夏油先生他们已到达了产褥村,对诅咒进行深入调查。”
“如果他们都无法解决的话,就无人能解决特级咒灵了。”
“毕竟是特级咒术师。”
灰原:“哇——”
监督面色稍霁道:“等你们入学后,也是能见到五条先生他们的。”
“算算看,他们也就比你们大一届啊。”
七海侧目。
他问:“没有更加富有经验的咒术师来处理吗?”
监督笑道:“那是不可能的,七海君。”他说,“咒术师的成长并非是直线式的,天生的术式与咒力占比最重,相比之下经验显得不那么重要。”
“孩童胜过成人,少年优于壮年,在咒术界是很正常的,就像七海君你,评级已经能超过大多数咒术师了。”
“现在咒术界只有三名特级咒术师,因此那二位的组合是最强的。”
监督说:“只能说是,能者多劳吧。”
……
“会到处跑的,有人类智能的特级咒灵?”
饶是五条悟,听见如此新鲜的配置都要伸出小拇指挖挖耳朵。
夏油杰评价道:“听起来还挺棘手。”
他问道:“你准备怎么做,悟?”
五条悟说:“还能怎么办,守株待兔呗。”
“既然是神明的诅咒,肯定不会放弃自己的老巢。”
夏油杰说:“那不一定,如果他感知到你的咒力,直接脚底抹油跑了也说不定。”
五条悟切了一口道:“那可真麻烦。”话是这么说,他行动上还是收敛自己到处乱飘的咒力的。
夏油杰又说:“总之,先找个地方住下来吧。”
他说:“就算是守株待兔,也需要时间不是吗?这里是度假村,能住的地方应该很多吧。”
五条悟撇嘴道:“是吧。”
他终于不懒散地依靠在树干上,大长腿也从微曲变为直立,他的人又往上窜了一大截。
鸡掰猫在夏油杰耳边逼逼叨叨说:“走,我们去租个别墅玩玩。”
夏油杰耸肩。
行吧。
……
其实五条悟的想法是很好的,对这种满地图跑的咒灵,除了蹲守没别的办法。
可架不住有人中途截胡啊。
*
秋游日安排在周五,之后两天是周末,惠跟津美纪得到了充分的休息。
期间伏黑爱花匆匆回家一趟,看到津美纪跟叶藏过得很好,又离开了。
在拜访津岛家时,伏黑爱花遇见了惠,她头一次仔细打量惠的模样,结果惊讶极了。
“这孩子……”伏黑爱花轻声道。
“嗯?”叶藏给爱花泡了花草茶,他跟正准备出门的惠说,“路上小心。”
惠点点头,还礼貌地说了“伏黑阿姨再见”才出门。
津美纪对爱花还是很有感情的,她原本像条小尾巴一样贴在爱花身后,后者却想将她支开。
津美纪很听爱花的话,她跟惠一同出门了
“怎么了?”叶藏问。
“那个孩子,我是说惠……”犹豫了半天后爱花还是说,“他跟我一个朋友长得很像。”
阿叶腹诽道:‘真是了不起啊,甚尔。’
‘这就是肉食系男子的魅力吗?连她都没有逃过。’
他小小地抱怨道:‘甚尔跟我的重复度也太高了点吧。’
‘真让人伤脑筋。’
叶藏明面上还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道:“哎,是吗?”
爱花下定决心道:“津岛先生认识甚尔吗?”
禅院甚尔跟所有小白脸一样,对自己的姓氏闭口不谈,只说自己叫甚尔,爱花他琢磨了半天,都不知道甚尔是本名还是艺名。
叶藏听见爱花的话就来劲了,他压下眉头,摆出幅忧郁的神色道:“知道。”
他说:“甚尔是惠的父亲。”
他轻声道:“你见过甚尔对吧,他们长得很像。”
“……”
实不相瞒,这一刻伏黑爱花内心脑补了几万字的大戏,并且她极其难得地产生了羞耻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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