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状似不经意道:“上午演讲时就看见修治君你了,是去XX商业街买菜吗?”
阿叶:“……哎,想要做点家常料理。”
连声音都变弱了。
铃木:‘为了文治桑的家庭,我真是煞费苦心,连这种细节都告诉修治君了,跟男友约会被撞见就算了,这位不知名的竹马君千万不能被发现。’
‘4……P那什么太刺激了,文治桑受不了啊!’
……
“抱歉。”文治木着一张脸。
“谁来解释一下,他们俩是什么情况。”他手指的,正是昏睡的七海建人跟灰原雄。
娜娜明跟灰原是正经咒术师,不能真顺着叶藏的意思被软禁,他们是出千方百计,想要逃跑,甚尔抓他们两次就烦了,干脆一人一个手刀,放倒在床上。
两名昏睡的dk很快被文治发现了。
*
文治进门后,盘腿坐在矮几前,织田作给他上了茶跟点心,他泡茶的技术一般,点心也是附近和果子点买的大福。
文治问织田作:“那家伙是什么情况。”说的是甚尔。
织田作脸色都没变:“抱歉,阿叶不让我说。”
“如果你想知道的话,还是等阿叶回来吧。”
文治的脸色更加黑沉,他静默半天,终于压住自己磅礴的怒气道:“阿治去哪里了?”
织田作:“他去买采购了。”
文治:“上午没买完吗?”
织田作说:“那是食材,他去买衣服了。”
文治刚想说,那你怎么没陪阿治一起去,又立马刹车,不陪阿治好啊,野男人天天围着他转才让人担心,阿治年纪也大了,应该学会独立。
对,没错,两个人是date,独处万岁!
织田作陪了文治一会儿说:“我还要去看锅,阿叶煮之前熬了高汤,厨房前离不开人,有要吩咐的,叫禅院就行了。”
甚尔听力多好,纠正道:“什么禅院,我现在姓津岛。”
这回文治终于不忍耐了,他以挑剔大舅子的姿态道:“我不同意!”
甚尔切了一声说:“甚尔。”他说,“我的名字。”
文治才不理他,野男人不轰出去就算了,还叫名字,想屁吃呢。
甚尔在三间外的房间里坐着,这房间里就一台电视,他扔了张懒人沙发进去,此时此刻,一边喝着加冰的乌龙茶,一边吃坚果,电视调至赛马频道,甚尔看得津津有味。他这人不讲究,看电视就算了,门还不关,声音开得又大,隔条走廊都能听见。
织田作路过时,他正往嘴里扔花生米,含糊不清道:“喂,没事吧,那两家伙还在里面啊。”
“被发现了怎么办?”
织田作:“阿叶说没关系。”
说完,他也不管甚尔“有意思”的表情,熬高汤去了。
*
文治:“……”
他面无表情地看着两名昏睡的dk。
‘一定是我开门的方式不对。’
他关门,再重开一遍。
房间里依旧有两名昏睡的dk。
文治瞳孔地震。
文治裂开了。
……
冷静下来后,文治发现了诸多疑点,首先,躺在那里的男子高中生他认识,分别是七海建人与灰原雄,这两人的死亡通告昨天还在他的案头。
知道叶藏有咒力后,文治暗戳戳调查了日本两所咒术高专的情况,结果发现完全不行,文化课基本放鸭子,体术方面采取导师制,但据毕业生反应,老师根本没教什么,除常规体术训练外,就是让学生祓除咒灵,且咒术协会的人深谙“能者多劳”的道理,严重违反劳动法,未成年人被压榨得可以。
唯一让文治有点安慰的,就是近10年来,在校学生没出现伤亡,而这小小的优点,随着七海跟灰原的殉职,也烟消云散了。
两名为人民服务的高中生没有死亡,固然让文治高兴,出现在他家就是惊悚片了。
这种惊悚,甚至能压过织田作跟甚尔被叶藏养在一起的错愕感。
他急忙问织田作两人出现在此的原因,甚尔就不用考虑了,文治看他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恨不得把这私生活不检点的小白脸扫地出门。
织田作言简意赅:“阿叶救了他们。”思考后他又加了限定词,“一半。”
文治:“?”
你讲的是日语吗?
他刚想说什么,门口传来清亮的嗓音,“我回来了”。文治立刻整理领导,充满威严地走出去,结果看见了……
中也见到跟文野世界一模一样的文治,浑身上下的肌肉都绷紧了,他拘谨地点头,上半身还小幅度倾斜道:“文治哥,久疏问候。”
“我没把阿叶照顾好,万分抱歉。”
文治:?
文治不懂。
文治大为震惊。
第190章 第一百八十九章
“丁零零——丁零零——”
宽敞的桌面上,座机不断发出扰人的声响,英子的十指在键盘上飞驰,瞳仁紧盯屏幕上的文字,不间歇地移动。
座机响三声后,她才接通电话,办公室内只有她一人,今天的工作又繁重到她不得不两面开工的地步,听筒被下颌与肩膀固定住:“摩西摩西,这里是津岛英子。”
听筒另一端的人不知说了什么,令英子的动作戛然而止,她的手指虚张着,悬在键盘上方,半晌吐出一句:“你是在开玩笑吗?”
文治抓狂的声音在她耳畔边炸响:“没有啊!”
光听声音就能想到他一地鸡毛的样子了。
成熟的政客文治桑发出虚弱的声音:“我是真搞不懂。”他可怜兮兮地求援道,“帮帮我吧,英子酱。”
英子换了个姿势,她用空余的右手捏住听筒,往外拉了几十公分,颈部向相反方向偏移:文治哥的撒娇,真要命。
津岛家的人长得都好,文治五官是偏英俊的,眼睛却长得缺乏男子气概,谁能想到,成熟政客文治桑长了一副狗狗眼呢。
他又没英子沉稳,念果小时一旦没拿到第一,回家就会气不过地抱着英子难过,嘴上喊着“可恶、可恶,英子酱我不配做哥哥”什么的,当时还在上幼稚园的英子则带着小黄帽,瘫着一张脸地安慰文治。
英子:牙白,委屈的文治桑过分可爱。
她左手握成拳,努力平息激动的心情,说的话却很理智:“总之,先把前因后果梳理一遍吧。”
“阿治不会无缘无故成为诅咒师。”
……
“我不明白你的意思。”
津岛家客厅的布局有些古怪,纯合式的建筑里放着真皮沙发与茶几,这是大正时代的产物,当时人称之为和洋并行,并作为一种时髦,将此搭配保留下来,津岛家的院落中,处处能见西洋的影子,现代科技产物也应有尽有。
文治坐在沙发上,背挺得笔直,他双手摆放在岔开的膝头:“再说一遍,阿治。”竟有点威胁的意思,他手背上青筋凸起,撑得太用力了。
他对面就不同了,阿叶右侧是正襟危坐的中原中也,织田作穿着围裙端托盘给他们送来茶跟点心,他的围裙是鹅黄色的,居家又人夫。
甚尔唯恐天下不乱,又知道自己讨文治嫌,靠在门口,张着耳朵听他们讲话。
狭窄的和室内装了五个男人,其中三个还跟弟弟有疑似不伦的关系,文治要窒息了!
荷尔蒙浓度过高,他要吸氧!
阿叶的坐姿跟文治形成鲜明对比,他跟中也都坐得很规矩,也不敢直视文治,要是两人牵着手,活脱脱是面对封建大家长的私奔情侣。
阿叶鼓起勇气道:“我要当诅咒师。”
他倒豆子似的将中也救下娜娜明的事说了一遍,最后道:“中原先生是受肉,一旦被发现,他会被判为特级咒灵,咒术协会会不遗余力拿下他。”
“我想保住中原先生,就跟咒术协会对立,只能当诅咒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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