室友群也一直在弹消息。
宋意可和任平完全懵了。
天知道任平昨晚看LOL直播,看着看着就吃起了自家室友的瓜。
一会儿是被包养,一会儿又和萌猫总裁扯上联系。
最关键的是,顾叶上次就给他们说了他那个经常飞外国出差的哥哥是萌猫总裁顾叶。
【任平】:我还是没搞懂,顾叶不是顾寻的亲哥哥吗?
【宋意可】:豪门恩怨?当年保姆抱错孩子了?
【苏念白】:保姆没抱错孩子,还救回了一个。
苏念白长话短说和室友解释一番,他们才终于弄明白怎么回事了。
【宋意可】:可是你和顾寻长得不一样啊?
苏念白慢慢打字:【我和他是异卵双胞胎,所以外貌上来说,会有一些差别。】
*
鹤只只的脚经过一晚上的休息已经好了很多,高跟鞋她是不敢穿了,只好穿着一双在超市买来的棉拖,连衣裙搭蕾丝小外套配上粉色兔拖鞋,潮流的装扮极其拉风。
一想到昨晚发生的事情,她还心有余悸。
鹤只只有气无力说:“没想到那女生过了这么久竟然还没放弃,真的太可怕了,换一个城市都还能跟过来。”
鹤望臣掏出昨晚在便利店买的水果糖,挑了一颗草莓味的喂给苏念白。
这才慢慢解释:“听爸那边的消息说,好像那女生就是因为知道全家要搬去国外了,一时间更心急了,才买了机票偷偷跟过来,就连那些人都是她临时从当地找的不学无术的混混。”
苏念白脸颊鼓鼓的,说话含糊不清:“那她......会被无罪释放吗,不是说她精神方面有点问题。”
“这倒是不用担心,这次她应该会被判5-10年吧。”鹤望臣顿了顿又说:“就算出来了也会一直待在疗养院让人严加看管的。”
鹤只只:“这样也好,长痛不如短痛,不然一天不抓住她,万一哪天突然犯事。”
什么泼汽油点火,泼浓硫酸之类的事情,她不是没在新闻上见过。
这世界上,有的事情只会比想象中更严重。
有的人只会比想象中更恶劣。
前两年那女生因为未成年被教育后放出来的那几天,她一直在鹤望臣上学放学路上跟着偷拍,还时不时寄一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到家里,被这样的人缠上根本没办法,后来还是他们悄悄搬到安保方面做得极好的鹭汀公馆才慢慢消停下来。
就连他们的父亲心里也一直固执地以为鹤望臣喜欢男人就受到她的影响,以为鹤望臣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所以这两年任凭鹤望臣怎么说,他也不想相信自己儿子只是单纯的天生性取向为男,还天天和生意场的朋友谈要不要让自己孩子相个亲。
苏念白思索了两秒,这才猛地发现被他遗漏的细节。
“那你的家人岂不是都知道我们的事情了?”
鹤望臣:“什么事?在一起的事情吗,他们知道了。”
完全没有心理准备就这样公开的苏念白眼睛瞪得大大的,半天没缓过劲来。
他完完全全傻住了,最后才干巴巴憋出一句:“哦,那他们反不反对啊,觉得我怎么样啊?”
问话的过程中,苏念白垂着眼睑,看都不敢看鹤望臣。
见苏念白紧张兮兮的样子,鹤望臣轻轻摸了摸小朋友的发梢,想起他父亲气急败坏的样子,很淡的笑了下。
“我爸说了不算,我妈挺喜欢你的,你不是经常给福利院的小孩送东西吗,我妈也经常参加一些慈善事业,她还说挺想和你认识一下。”
少年眼底一下就亮了:“真的,你没骗我?”
鹤望臣掐了掐他肉肉的小脸蛋,“真的,叶哥这么疼你,我家里人要是敢欺负你,他还不早就找上门了。”
他接着又说道:“还有顾寻,他可是一直说要跟我单挑呢。”
鹤只只看着两人的互动,没忍住插话道:“就是就是,鹤望臣要是敢欺负你,不用叶哥,我第一个动手帮你揍他。”
鹤望臣:......倒也不必。
苏念白羞赧地低着头,耳根红通通的。
作者有话要说: mua!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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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3章 情侣套餐
下周全校要进行体测。
为了不在体测时觉得太过折磨, 苏念白提出要慢跑锻炼身体适应适应,鹤望臣担起陪跑加监督的任务。
这是他们晨跑的第五天,鹤望臣本以为小朋友应该养成习惯了, 到了点能自觉起床和他一起。
可真到了时间, 苏念白又蜷缩在被窝里撒娇似的说不想起, 他耐心哄着亲着, 帮他穿好衣服小朋友才肯起来。
帮他穿上衣时, 小朋友还委屈巴巴努着嘴说他永远也不会明白他们这种不想锻炼的人能在早晨起来要有多么大的决心和多么顽强的意志力。
鹤望臣自然不懂,到点就起来锻炼已经成了他生活的一部分。
他拉过苏念白的手放自己腰腹上,淡淡说道:“你当初不是说想要锻炼出腹肌?”
按着紧密的肌肉,还没睡醒的苏念白才从犄角旮旯里捡回自己当初的宏伟计划。
却还像戳破的棉花糖一样,软软说道:“你是我的男朋友, 你有,就等于我有。”
这话鹤望臣听着开心, 但苏念白还是没能逃过制裁, 见他困倦散漫跪坐在床上, 鹤望臣俯下身子拦腰将他抱起。
事发突然,苏念白发出一道惊呼声, 他不得不紧紧搂着鹤望臣脖颈, 他袜子都还没穿好, 雪白袜子要掉不掉挂在白皙的脚踝上,就这样被抱下床。
任凭苏念白怎么服软,鹤望臣跟铁面无私的阎王一样,挤好牙膏递给他:“刷牙, 洗脸,收拾好出门跑步。”
苏念白脸颊气鼓鼓的,泄愤将牙刷含嘴里:“你好凶。”
“你忘记昨晚你是怎么说的了?”鹤望臣摩挲着他浅栗色发尾遮住的那小截后颈软肉, 意味不明说道:“要不是你昨晚说今早还要跑步,我肯定做了。”
苏念白被这话一下弄得噤声。
之前飞回燕市那晚上,鹤望臣没忍住做得有点狠了,他哭着喊着轻点也不管用,第二天嗓子都哑了,腿也软得站都站不住。
平时他说什么鹤望臣都听他的话,一到床上就翻脸不认人。
鹤望臣又大,虽然他也很舒服没错,但半夜被撞到醒来的滋味苏念白是真的怕了。
他当即就给鹤望臣说因为要体测,接下来几天早上要去跑步,晚上就不能做了,不然身子吃不消,他拿出冠冕堂皇的理由,鹤望臣也只能偃旗息鼓。
苏念白刷着牙,悄悄从镜子里观察鹤望臣,他在刮胡须,其实也就长了一点短茬,听苏念白说亲他时有点扎脸,鹤望臣这才换上新的刀片清理。
鹤望臣下巴全是刚抹上去的绵密泡沫,完完全全覆在轮廓分明的下颌,他只穿了一条宽松抽绳运动裤,上半身是光着的,结实不突兀的肌肉线条漂亮流畅。
他微微侧着身子,腰际的两条人鱼线沟壑便更明显了,抽绳没系紧,裤子也松松垮垮的,力量感十足,荷尔蒙爆棚。
这几天,鹤望臣只能亲亲抱抱,最过分的也就是咬上小朋友的锁骨留下自己的痕迹。
接连几日没得到满足,他的眉眼此时微微蹙着,不断向外泄露自己的燥意以及带了点凶狠的侵略性。
“怎么了吗?”鹤望臣注意到他的视线,压低嗓音问:“一直看我干什么。”
苏念白回过神,忙摇头后喝了一口水含着,漱干净嘴巴里的泡沫后吐出去。
“没什么。”
用完剃须刀,鹤望臣把它架在盥洗台右上方的柜子上,他打开水龙头,捧了一湾潺潺流水洗去下颌的泡沫。
末了,他亲昵地用下巴蹭了蹭苏念白的脸颊。
声音透着懒倦:“还扎不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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