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爵大人?滚蛋!(245)
这几天这家伙什么都没达标,按摩的时间就延长了……
“叩叩……叩叩……蓝依,我是大哥,睡了吗?”沈萧刚睡着一会儿,教父还在给自家老婆大人按摩,沈中将就跑来敲门了。
拉过被子给沈萧盖好,闻人斯于抓了浴袍披上下床去打开了门,“大哥有事儿?”
“老六睡了吗?”
“刚睡下。”
沈浪比比楼下,“喝一杯?”
闻人斯于看看房内,“大哥明天不上班?”他这个闲人都准备睡了,这位大忙人还有兴致喝一杯?
“别看了,老六又不是小孩子,不用抱着睡觉了,醒了也不会哭鼻子找人,至于我上不上班这茬儿你就不用担心了。”看着这男人那担心小孩子的眼神望了望房内,沈浪有些哭笑不得,这怎么感觉比他家小祖宗还离不得人啊?沈萧这家伙看上去不像那么娘们儿的样儿吧?
“走吧,新郎官,再不喝结了婚有人管就喝不成了。”沈浪打趣道。
闻人斯于失笑,“大嫂管你喝酒?”
沈浪摊摊手,“我家那小祖宗,想起一出是一出,今儿可以跟着你一起去喝个通宵,明儿就翻脸说喝了酒滚去客房睡,没个准,趁着他不管,就喝呗,他心血来潮要管了就乖乖别喝就是。”
沈中将是个妻奴,这点全世界的人都知道。但是沈中将从来不觉得这有什么可丢脸的,因为妻奴还有一个名词——爱媳妇儿!他向来是把他那媳妇儿搁在心尖子上宠着溺着的,家中大事他做主,小事儿全听媳妇儿的,目前为止,他家没出什么大事儿。
“走走走,喝酒去,老六醒了知道找人的。”边说沈中将拽着人就准备拖走。
闻人斯于低头看了看自己身上,“至少让我换一下衣服。”他还穿着浴袍这样子去喝酒?
“去吧,去吧,我等你。”沈中将挥挥手,自己直接站在门边等着。看那样子还怕这家伙进了屋就不准备出来一样。
闻人斯于折回屋里打开衣柜,拿了针织衫和休闲裤套上,回床边给沈萧盖好被子,还细心在床头柜上留下了便签,以防老婆大人醒了找不到人,告知他被人拽出去喝酒了。
出门的时候,闻人斯于放轻了手脚关上门,门一关上,就被沈中将把着肩膀拖走了。
第二七一章 6月1号
沈萧以前睡觉,睡相不好,但是睡眠很好,工作量大又是脑力劳动,沾上床,中途醒来的机会几乎为零,裹着被子摔下床都不会醒的人,真是别指望他什么睡眠不好。
遇上闻人斯于这个强行爬上他床的家伙之后,睡眠经过了一个重新整合的过程,一开始的不适应,到后来的理所当然,现在成了一种依赖。
床上少了个人,怎么睡怎么空旷。
沈萧累得要死,翻身习惯性的去找身边的怀抱时,摸了半天都没有摸到人,迷迷糊糊的爬起来一看,枕边人影子都没有,撑着坐起来打开床头灯,就看见床头柜上的便签条。
沈萧抓了浴袍裹上,打开门下楼找深更半夜还兴致高昂跑去喝酒的家伙。
下了楼,客厅和饭厅里一片黑暗安安静静的,出了门,院子里也安静,人影子都没有。
沈萧扬了扬手上的便签条,奇了,不是说在楼下喝酒么?这两个家伙闹失踪了?
五月的天儿不冷了,晚风迎面扑来带着丝凉意但不冷,沈萧踏出门溜达到院子里,手下意识的在兜里去掏电话,一摸才发现他穿着浴袍,兜里空空如也。刚想折回楼上去那电话,隐隐看到操场上的大照明灯还亮着,沈萧有些纳闷,这灯一般过了十二点就会关了,这都两点了怎么还亮着?
不会喝到操场上去了吧?沈萧将信将疑的推开院门出去。
远远就听到李特的声音,沈萧微微皱眉,他们也在?还是小聚了?这家伙居然会跟这群人深更半夜跑出来喝酒?不像他啊。用李斯特的话说,要这家伙拽得要命,要他‘陪酒’那简直是给钱都办不到的……
没几步路就走到了操场下的灯杆下,果然,那个背着他,坐姿永远绅士优雅的男人不是他家那口子是谁?
场子上沈中将和他那一干开裆裤兄弟,一副流氓兵痞子的样儿,部队中习惯了,没形没状是他们在高强度的环境下唯一可以松懈下来的时候,时间一长,都这样了,而且他们这种兵棍想要说什么举止绅士优雅那就是放屁!尼玛,小时候都没这跟弦儿,现在大了,累死累活谁还有这份闲心啊?
他们在一起,闹起来都有点疯,唐慕那大少爷参合进来的时候,都没什么形象可言,但是那个交叠着腿,喝啤酒像拿高脚杯的男人真尼玛是个极品的存在!
“……结婚了,你家谁管事儿?”男人喝酒一样八卦某些乱七八糟的事儿。
“无所谓,只要我家沈先生高兴就好。”男人的声音清越磁性,沈萧甚至听到了男人话语中的浅浅笑意。
“哥们儿,其实我们都有点好奇,你们俩到底是怎么掰扯在一起的啊?要知道,沈家个个都不好搞,他算是顶尖儿的,怎么拿下的?”光是那一张嘴,就没两个人消受得了,这家伙居然还活生生把那个流氓给拿下了!而且还是拿来压在身下!这魄力绝对不比沈中将拿下唐小祖宗差!
背着坐的男人没有出声,只是微微变换了一下坐姿,摇晃了一下手中的杯子,“我对他一见钟情,主动缠上去的。”
“哦哦哦……缠上去?哇靠,能耐啊居然缠住了没滑下来。”
“擦!这话切中重点了!”
沈浪点点头,“想当初我也是硬缠上去的,差点就滑下来了。”他家唐小祖宗当初被缠上之后,招呼都不打一声,这边转个背,那边就溜了。
“能缠住就是天大的能耐了。”利国栋拍拍沈中将的肩,真心觉得他丫讨个媳妇儿不容易,感叹完沈中将的不易,转头对着教父,“不过沈萧那家伙就没折腾闹幺蛾子?”瞧着不像那么容易就范的主儿啊。
“没有人的感情是一帆风顺的,我们肯定也不例外。”显然这没有想要多谈的意思,“但是我们走过来了,结婚了,这对我来说就是足够了。”
“一辈子守着一个人,不会怕累吗?”张丰沂不能理解这捆绑人一生的婚姻,所以他依然单着。
李特把手里的杯子一仰,杯子里的液体全部都倒进嘴里,“人都有倦怠期,时间长了肯定会,只是看两口子如何来渡过那段特殊时期而已。”
沈浪摇头,“能守着他一辈子就是求来的福气,哪里来的倦怠?”能守着他一辈子,就是他这一生最大愿望,宠他疼他爱他都来不及,哪里有时间去倦怠?
闻人斯于半侧着身体,姿态闲适的倚在椅子上,微微侧着的头在灯光的映衬下有些朦朦胧胧的不真实,听着沈浪的话,他勾起了唇角,很明显,明显得沈萧站在百米开外都看到了男人那轻轻扬起的嘴角……
“也许会吧,但是我已经定好合约捆沈先生一辈子,倦怠了给他按摩抱着睡一觉就行了。”男人说道。
“兄弟,这年头婚是可以离的,抱着睡一觉起来说不定更倦。”
“我们的婚不能离。”教父耸耸肩,得意的笑了,“我们身体不错,睡一觉足够恢复了。”
“咦?你们的结婚证是啥做的?”
那个他亲手加固的百年契约离不掉的,“百年契约。”
“靠!”温泊君瞪眼,“你们在爱尔兰注册的?!爱尔兰的那个百年契约政府不是已经取消了吗?你们怎么签的结婚证?有效没有啊?”
“政府交涉,受国家最高领导人验证的结婚证,应该是有效的吧。”
“靠!”
“我说哥们儿,你到底什么来路啊?”这个问题,从下午这个男人端上枪的时候,就想问了。
闻人斯于笑笑,没有作声。
沈中将弯腰从脚边的箱子里开了两瓶酒,“大不列颠及北爱尔兰联合王国的公爵阁下。”
“呱——”
“公爵?!”
“靠!这样也行?!”
“尼玛——”
沈中将给闻人斯于的杯子添上酒,同时不忘恶劣的低笑打趣,“看来我承受力相比之下强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