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爵大人?滚蛋!(278)
“行行行,我管不着,问题是管得着的那个家伙现在不想管你啊,我八婆喽,你什么时候过来?”知道这家伙最近这段是因为什么在抽疯,莫东署也大人大量了。
“……”
“问你话呢”
“……嘟嘟……嘟嘟……”火气狂躁中的男人,破天荒的挂断了电话,甩手向后一丢,面罩寒霜的大步踏向不远处那枪声不停地混乱部落。
不好搞?再不好搞的蠢货都有办法搞的,“去给老子弄两吨炸药过来,挨着挨着给老子埋上一圈,用不着知会,直接引爆。”
森虎一愣,马上颔首,“是!”
“炸了慢慢收拾,三个钟头之后我要结果!”尼玛,他还赶着去给那个资产阶级的家伙参加婚礼,没想把时间耗在这群脑残身上。
“是!”
李斯特顶着烈日骄阳看着那群浑身上下画着看不懂的鸟图案的家伙,心里的不爽就膨胀膨胀再膨胀,“妈的!给老子搬炸药来,老子亲自动手!”
森虎嘴角抽了抽,他家主子最近真的有点不对劲啊,这火气是从来没有过的狂暴。
“是.”
于是,这群倒霉到姥姥家的家伙真准备顽抗到底的时候,这非洲数一数二的大地主不声不响在家门口围着他们埋了一圈炸药,然后咋呼都不打一声就直接给爆了。
被炸得头昏脑涨的落后部落不知道,他们真的是中了六合彩了,能让这位爷亲自动手。
挂断电话,莫东署转头对着身边坐着的烈少严挑眉笑道,“我说你们两个还准备闹多久的别扭?”
“谁闹别扭?”烈少严无辜的笑道。
“那你们这幼稚的行为算什么?”这跟闹别扭的小鬼有什么不一样?话也不讲,这家伙把那个鸵鸟当透明,那个暴躁得像困在笼中的狂狮一样,这叫什么事儿啊?
“吵架啊。我不想鸟他、”烈少严笑,回答得理直气壮。
“靠!这事儿就你俩做得出来!”
“我说少严,你为什么不爽博?”
烈少严扬扬下巴,“看他不爽还需要理由?”
“……”
“行了,你们走不走?”
“不等他一起?”他们全部都齐了,难道丢那个暴躁得狂狮一个人不管?这厚道?他难道不怕在刺激一下,那家伙把整个非洲剥掉两层地皮?
“他自己长腿了,不认路么?”他干嘛要搭理那个胆小鬼?
“你们俩到底有什么深仇大恨?你这定力还会败在他的手上?我该说他的能力太强,还是你的定力太逊了?”谁把这个家伙惹毛过?至少目前为止,除了博这家伙,他们还没见过。
“你管?”烈少严笑得更欢了。
“不管!你们继续闹继续闹!”敢管么?又不是不知道这家伙的闲事,管不好不说还容易惹上一身骚。
“不管拉到。”
嘴上说着那个后院着火,忙得鸡飞狗跳的家伙长腿了,烈少严还是乖乖等到那家伙来了之后一起前往中国去参加他们那个没多少出息的去当倒插门的老板的婚礼。
看着身边那安静的闭目养神的人,李斯特换了不知道第几个坐姿,怎么坐怎么难受,脱下西装,挽起衬衣的衣袖,还是觉得热,扯开领扣,还是觉得闷热不已,直接抬脚踹了踹司机的椅子,“把冷气开大点。”
“是!”司机开车开得好好的,被后面的主子突然一踹,吓得没差点一盘子甩到安全护栏上去。老大啊,这是路上,能不这样搞么?要是把你们搞出点什么出来,他还不得被扒皮啊。
车子又平稳的前进了一段,李斯特已经把那张座椅磨得快要出火花了,身边的那个家伙还是老神在在的闭着眼,连随意搭在交叠着的膝盖上的修长手指都没有动一下,像老僧入定一样,跟身边焦躁的李斯特完全两个极端。
“少严,你准备抽疯抽到什么时候?”第一次被人这样冷暴力对待,李斯特的耐心已经破了极限了。
烈少严没任何反应,对李斯特的话充耳不闻。
“烈少严,你别来劲行不行?”
稳坐如山。
李斯特终于忍不住了,转头对着身边那个闭目养神完全漠视他的男人大吼,“我是就算你不爽我,你总得给我个理由吧?特么的,你又不是女人,你准备闹到什么时候?”
他的吼没得到身边那人半点反应,连眼皮都没有动一下。
“烈少严!”
没反应。
“你特么的,你是不是个爷们儿啊!”
没反应。
“艹!”
还是没反应。
然后某个暴躁的男人狠狠的踹了一脚前面的椅背,愤恨的终止了一个人的自言自语。他知道,这个混到根本没打算搭理他,可是见他妈的鬼,谁来告诉他,哄男人要怎么哄?
他这辈子连女人都没有哄过,他要怎么来哄这个快三十岁了还跟小鬼一样闹脾气的混蛋啊!
前面的司机吓得小心肝砰砰乱跳,他听说这几个当家做主的盟主性格都不错啊,谁来告诉他,这特么的怎么回事儿啊?
烈少严背着李斯特的那边嘴角微微上挑,可惜坐在另一边的人没看到……
第十七章 老子就想死了
教父大人的婚礼被他老婆娘家那些奇葩选在了一个相当神奇的日子——六一儿童节!人家下朋友过节,他们两口子赶着结婚。
李斯特算是见过大场面的主儿,可是没见过一次他们老板娘那家子奇葩,都忍不住惊叹,这家人真的神奇到了让人望尘莫及的地步。
他们提前了一天过来,婚前的最后一晚,一般按倒都有场用来闹腾的小聚,沈萧相当自觉,自己就准备了,地点就是军区大院的操场,还是一场别开生面的篝火晚会,一场子的人,一场子的酒,即使明儿还有一场婚礼,可是一点也不影响这群难得抓到机会折腾着有点生猛的两口子,开场舞一完,沈中将的三杯酒一开,好事的主儿默契的拿着酒箱子就上。
“满上,你们两口子今晚得认喝,废话没用。”
“就是!结婚酒可不能认熊!”
“咦?不是明天才是结婚酒么?”
“今天这难道不算?”
教父大人伸手接过杯子,挡住了那群灌酒的豺狼虎豹,“沈先生刚刚伤愈,忌酒,我喝。”
“你?你抵得住?你知道今晚不会轻易就放过你们两口子的。”
“你们想死也得留点余地吧?”烈少严已经灌了两轮了,很乖的加好就收了,对于这个心眼不大的男人,他向来强迫自己保持着清醒,要不然连怎么被整死都不知道。
虽然他现在混极道,可是生活还是很美好啊,这年纪轻轻的,他可不想就这样挂了。还是自找死路这样的蠢事。
闻人斯于笑似非笑的看了一样识时务的烈少严,微微举了一下杯子,示意他干一杯。
烈少严跟闻人斯于一样,不管酒场子怎么烂怎么乱,他都优雅的杯子喝酒,不会粗鲁的动用酒瓶子,端起杯子,烈少严微微一笑,回敬自家老板。
“死就死……怕鸟……怕……”这段时间完全被乱七八糟的事情淹没的李斯特,看着酒毫不客气的把自己灌得大舌头了。
“你什么时候怕过?”
“今天是灌结婚的这两口子,为什么你先光荣阵亡了?”
“……管……你管……”坐在地上,李斯特眼神都散了,完全是醉了,心里有事,绝对是趴的快,话音一落,直接大喇喇的倒了下去,躺在地上嘴里叽叽咕咕的,没动弹一下。
“OK,趴下了一个,继续。”
“兄弟,你挺得住吧?今晚你可是主角。”
“沈萧,你丫今晚不是想全身而退吧……”
“靠!想得美,你个主角,还想干着脚走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