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甲众多的我在校草面前翻车了(55)
她嫂子居然还伸手对着天空比了个心,然后他哥抓住那只手牢牢攥在了掌心……
mua的!她也有男朋友了!她不生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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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足饭饱,辛涛三个轻车熟路地上楼去客房休息,轮到褚弈的时候直接牵着何余的手带进了他的房间。
江悦南大声警告:“你这是不对的!”
褚弈笑了:“作业写完了么?”
江悦南完败。
辛涛进门前看了这边一眼,若有所思。
褚弈这次是下定决心了。
也是,辛涛眯了眯眼睛,要是有人敢对他的Omega下手这么狠,就算是亲妈,他也忍不了。
何况还没什么母子情分。
这层纸早晚都得撕破了,晚不如早。
褚弈的性格,应该是一分钟都等不了了吧。
褚弈房间。
何余把江悦南写完的一摞练习册摊到书桌上,偏头问:“哥,监控还开着呢吧。”
何余现在让褚弈他妈整得神经兮兮的,凡是跟褚弈有关的地方都得先扫一眼监控,比他上班的时候都走心。
“嗯,”褚弈拉开衣柜拿出两套睡衣,扔给他一套海绵宝宝的,自己拿着一套皮卡丘的往浴室走,“床头有零食,别吃辣的腥的太甜的,吃了就揍你。”
何余双手投降,满心的辣条,一脸正气:“保证不吃。”
褚弈进去。
何余看着他关上门,甚至能听见哗哗的水声,却少见地没想什么带颜色的,趴在桌子上手指灵活地转动笔杆,眼眸微垂,陷入思考。
褚弈这次过来是有目的的。
不明显,但他能看出来。
是什么呢。
向他妈示威?日常挑衅他妈权威?还是别的什么。
前两种没理由不告诉他啊,之前每次有计划都是先跟他商量然后俩人一起想办法解决的,褚弈是不是觉得他感冒了,脆弱的身体承受不起巨大的脑力活动了。
换句话说,褚弈觉得他智力不够了。
想不明白。
总感觉今天的褚弈神神秘秘的,好像要干什么他不知道的大事似的。
算了,反正他哥也不能给他卖了,他哥那么疼他。
何余自信一笑,他又不值钱。
十分钟后,褚弈穿着浴袍从浴室出来,头发湿漉漉的,衣服也没好好穿,水珠嚣张地在身上乱跑。
冷白色的皮肤灯光下晃得人鼻尖直热。
“哥啊,江悦南这丫头的数学——”何余转头,被眼前这一幕激得差点脑供血不足,全往鼻子那儿窜了。
但下一秒褚弈的表情让他强行无欲无求。
脸色微沉,嘴唇抿着,皱眉靠在了床头,随手拿了根烟放到嘴里。
动作间透着烦躁,但又被教养强行克制住。
他就说他哥这么憋着早晚憋出毛病来,何余痛心疾首。
犹豫了一下,他还是起身坐到了褚弈旁边。
褚弈抬头看了他一眼,又很快转了过去,继续叼着烟看天花板。
何余:……
哥你看看我,我不好看吗,你怎么洗个澡还洗忧伤了。
“何余。”
“哥。”
“闭嘴。”
“你先说。”
何余:“……”
电视上不是这么演的。
余哥吃一堑长一智,乖乖坐在一边等褚弈发言。
过了会儿,褚弈偏头盯着他,皱眉:“你怎么不说话。”
何余:“……”
卧槽,不是你不让我说话的吗,你怎么这么磨人呢。
真是个磨人的帅妖精!
看着褚弈的表情,说出口却变成了:“是不是出什么事儿了哥?”
褚弈偏回头,打火机在指尖转了一圈,刚要点,顿了顿,连烟带火机一起放回了桌子上。
“嗯,有件事要告诉你。”褚弈说。
“什么事?”何余不自觉正襟危坐,直觉告诉他接下来的事情会非常严肃。
“不用紧张,无论我接下来说了什么,”褚弈看着他,“终止关系的决定权都在你手上。”
作者有话要说: 作者拿起大茶缸子干了一口,喘着气说:精修过了,么么啾~
甜文不虐,莫得虐点,别害怕,啾咪~
何余:我靠哥你别搞我啊!
褚弈:呵呵,我以后还要天天搞你呢,提前适应吧。
作者:小脸通黄.jpg
敲黑板划重点:十三个红包,你们懂的哈。
【昨天语言清奇的老可爱们(小脸继续通黄)
1.有什么气是ca|o一顿好不了的?如果有,那就两顿(弹烟灰
2.害,就褚弈这脾气,以后不会做do到一半出来,然后让何余哄着进去吧?(老母亲捂脸)
3.srds弈哥没有易感期,但这一天天的可不就黏人大A吗。超S级Alpha带给您极致撸大脑斧的快感!
】感谢在2020-08-25 16:17:21~2020-08-26 17:32:04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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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
“什么?”何余一时间没反应过来。
怎么就终止关系了,不是合作的挺好的。
出什么事了就终止关系了,多急的事能让他没有一点准备就得面对这个,昨晚还腻腻咕咕的今天就分道扬镳这不是渣男吗不对人家给钱了卧槽到底咋的了。
他脸上的费解郁闷太明显,褚弈皱了皱眉,不喜欢他这幅没了魂儿的样子,抬手弹了他脑门一下:“你先听我说完,哭丧着脸跟丢了方便面似的。”
“哦……”何余看了他一眼就低下头,不乐意听也得听。
和褚弈的合作一开始是冲着钱,再后来是冲着脸,到现在他不得不承认,他欣赏的是褚弈这个人。
突然有一天这个人跟你说要终止这段本来就没什么保障的关系,何余第一反应就是懵在当场,不知道怎么办。
活这么大没这么别扭过,浑身难受。
不是那种难受,是你知道结局你没法儿改变的难受,就搁那死站着,就搁那等死。
他的性格是但凡有一点儿能反击的可能都玩命地上,这种直接把人钉死的局面是他最烦的。
最他妈操蛋了。
“你说吧,”何余深吸口气,眉毛拧着,“我胆儿大,吓不着。”
马甲掉没了之后,在褚弈面前的他是最放松的他,什么负面情绪都没有,什么都不用担心,天□□来伸手饭来张口负责傻呵呵地喘气儿就行。
这段日子太舒服了,让他都快忘了自己以前是个什么样的人,过着什么样的日子。
袁里说他的暴脾气少见了也只是他不在他面前发火了,怕吓着他。
余哥都多久没暴躁了。
“嗯,”褚弈随手从床头拿了罐旺仔牛奶,插上吸管递给他,看着他一脸郁闷地叼在嘴里喝才继续说:“丁文林那件事,我查了。”
“……嗯。”何余一口气要干了,被褚弈拦住。
“至少分四次喝完,”褚.家教森严.弈下达指令,“不然抽你。”
“……”抽吧,反正都解约了,你上哪抽去,何余在心底放出一群草泥马,飞快地踏平为某弈种下的大草原,寸草不留,然后老大不乐意地开始小口小口喝。
他这是战略性妥协,和男人的脊梁没关系。
褚弈满意了,放松脊背靠回床头,手里打火机旋转,低声说:“丁文林的事是我干的。”
何余抬头,又点头。
肯定是你干的啊,当时他还拍手称快来着。
你瞅瞅你之前对我多好,咋说分开就分开,以后可别用真爱把我哄回来,爱情不是你想买——打住。
“那之后我仔细查了一下,事情没表面这么简单。”褚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