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甲众多的我在校草面前翻车了(62)
“下次不用理他,我替你说。”褚弈揉了揉他脑袋。
“行,都听你的。”何余不自觉地蹭了蹭他掌心,蹭到一半才意识到这个动作多么的“娇”,浑身僵住,褚弈立刻看向他,他只能顺从地继续蹭。
手这么好看,不亏。
和褚弈相处这么久,他就没干过吃亏的事儿,一直是他在占便宜。
第一节 课风平浪静地过去了,何余难得支棱了一节课,下课继续支棱。
冯哥那边听说他真住院了,直接大手一挥批了一周假,还告诉他:“病没好别过来添堵,缺钱我先给你垫上。”
全球最好上司要是有奖,他一定颁给冯仓。
“褚弈,”姚鹿泠走到旁边,拿着练习册软声软语地说:“运动会学校要筛选学生代表致词,每个班都出一个,我想推荐你。”
何余猛地一转头,脖子差点甩飞了,嘎嘣一声吓她一激灵。
他抬头往她手里的资料上扫了两眼,不自觉地皱起眉,挑衅的眼睛变得凶厉,和上班的时候没两样:“致什么词?”
姚鹿泠刚要反怼回去,被他表情吓得后撤一步,磕巴:“就,就是每班的,宣言啊。”
“不得体委去吗,”何余嘶了一声,没打算欺负同学也不打算这么过去,身体往后仰了仰,椅子翘起来,隔着她抬手招呼,“航儿,运动会致词,去吗?都是漂亮学姐。”
“去!”李劲航嘴里叼着半袋蔓越莓干转头喊。
姚鹿泠:“……”
气死她了,这个何余怎么还两幅面孔啊,吓死人了!她还以为他要站起来打她呢!
作者有话要说: 作者重振旗鼓,一脸激动地举起大茶缸子说:来了!来了!他们带着临时标记后遗症走来了!
何余:我哥受到的影响也太大了,幸好我还是正常的。
褚弈:可喜可贺,请你一直这么正常下去,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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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期语言清奇老可爱(没找到五个,补到今天的红包里,我可真是个小机灵鬼)
1.何余:把脖子伸出去给咬
这单看好像没啥问题,但是把abo和现实情况结合一下就是:撅起pi股,给c|ao啊
【捂脸】
2.何余: 完蛋玩意我行但他不行。
褚弈: 操|你大爷我行但他不行。
多么为彼此着想。
今天的营养液已送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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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何余在褚弈若有所思的眼神中默默收回手,后知后觉他刚才的行为不符合他在学校的“人设”了。
太狂了。
异常嚣张,本性毕露。
褚弈忽然笑了出来,俊脸笑起来会发光,他看得愣住的时候低头在他耳边说了句:“干得漂亮。”
何余咬了咬牙,咬住了到嘴边的“收到”。
褚弈说完转头愉悦地转着笔,看着桌子上的物理题,唇角弯着,整个人散发着“我很愉快”的气息。
何余深吸了一口气,低头,看向同款物理卷子,结果越看越看不进去,越看越难受,上课铃打响的那一瞬间转头问:“哥你要是想去我跟航儿说一声让他别去了。”
一口气说完他整个人都松快了,然而这股松快还没持续两秒,在褚弈转头看向他的时候又化为紧张。
像个死囚,等待审判长的宽恕。
“不去,”褚弈罕见地一点关子没卖,也没毒舌逗他,“我们坐底下看着不好么。”
“好。”何余说,心底的异样一闪而过,却被他忽略个彻底。
整颗心里都只剩下他哥可真好啊。
一上午很快过去,褚弈让辛涛带两份面回来,自己拽着何余趴桌子上补觉。
何余其实不困,但褚弈都这么说了,他完全没意见地留下来了。
Alpha的敏感期,他要多多迁就。
“何余!”
何余微微抬头,眼睛睁开一条缝。
余光里他哥已经坐起来了。
“出来一下!”袁里站在门口喊。
何余这才想起来袁里昨晚上搁微信上跟他说话来着,袁叔又做肉干了让他去取。
贼鸡儿好吃。
忘西边儿去了。
“哥我出去一下,”他转头,和褚弈打了声招呼,“袁里,Omega,我发小。”
褚弈在他和袁里之间扫了一圈,按了按他放在桌面上的手,低声:“去吧。”
得到批准,何余跟褚弈比了个心,嘿嘿笑了两声,从桌堂抽出两盒旺仔出去了。
楼梯拐角,袁里叼着吸管含糊地说:“你俩什么情况?我看褚弈这戏入的也忒深了,你是不是给我男神下蛊了。”
他就算下蛊了,也是他俩都中毒了。
“那个肉干放的住,你别一次性都吃了,”袁里老妈子似的絮叨,“去年肉吃多了胃疼进医院的不是我。”
“是我,”何余叹了口气,又忍不住乐,“现在不能了,家里人口众多,袁叔那肉干挺不过一晚上。”
“什么人口众多?”袁里看着他,“我还没问你这两天玩失踪干嘛去了呢,打电话也不接,微信挑着回,冯哥给你加班了?”
“干嘛去了,说来话长,”何余说,“我这两天干了个大事,比天都大。”
“什么大事?”袁里一脸警惕,“你缺钱了找我借,别犯法知道吗,我手里现在有几万……”
“扯哪去了,没那么严重,”何余说,“就是跟褚弈临时标记了。”
“哦,幸好,”袁里喝了口奶,过了两秒,一嗓子喊劈了,“你说什么?!!!”
何余捂了捂耳朵,一脸无奈地摊手:“我说,你男神太厉害了,我让他勾出了急性结合热,去医院的路上差点挂了,他为了救我狗命,临时标记了我。”
一番话说的条理清晰,明明白白。
袁里冷静了一会儿,呼出口气,问:“那你俩现在,没什么异常吗”
“我应该没什么,”何余说得自信,“他现在敏感期,看谁都不爽。”
“是看你附近的Alpha不爽吧。”袁里说。
“可能吧,”何余说,过了会儿叹了口气,“我也正愁呢。”
他把最近这些事一码一码地都跟袁里说了,包括大A幸福小屋都住在他家了,他对褚弈的单方面馋身子和多重方面的欣赏人品性格,以及褚弈对他的态度变化。
袁里听完沉默了,过了好久才说:“我怎么觉得你们俩,处对象呢?”
“处什么对象,”何余啧了一声,他兄弟言情片儿看多了,瞅什么都像搞对象的,“之前那是演戏,现在这是临时标记的影响,是荷尔蒙作祟,和情啊爱啊的狗屁关系都没有。”
“那我问你,”袁里说,“你都多久没想起过那个负心汉了?”
“嗯?”何余抬头。
说实话,有够久了,简直太久了。
这点他不得不承认,无所谓地耸耸肩:“有八百年了吧,我都快把他给忘了,毕竟我跟你说过,我只需要一点点时间……”
“你可拉倒吧,你就是现在新欢太牛逼,把你魂儿都勾走了,”袁里毫不留情,“你当初还因为褚弈声音跟他像跟我墨迹好几天,现在连他声音什么样都忘了吧。”
“其实没忘,就是没什么感觉了。”何余偏头透过玻璃看着外面,情窦初开的第一次暗恋总是让人印象深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