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哥(63)
“他是乐然新兵连时的班长。”
“班长?难怪你感兴趣。”严啸笑了笑,“不过我说他厉害倒不是他当过乐然的班长。”
“嗯?”
“他是‘长剑’的成员。”
“什么?”沈寻眉头一蹙,“那个‘长剑’?”
“对。他在3年前被选入‘长剑’,你觉得‘长剑’的队员会莫名其妙死在窨井里?”
沈寻沉默了,看着墨一般的夜色,一时不知如何反驳。
“长剑”特种大队,全国五大特战部队之一,直属Z战区特种作战总部,凌驾于战区内所有A级B级特种部队之上,其成员各个是尖兵中的尖兵,是一种类似战斗机器的存在。
和“长剑”的队员相比,乐然这样来自B级特种部队的队员顶多只能算“菜兵”一个。
思索片刻,沈寻又问:“那周一锋的近况呢?还在‘长剑’吗?有没退伍?”
“如果我知道他的近况,就能肯定地告诉你你那受害人不是他了。”严啸叹了口气,“暂时还查不到,‘长剑’一切信息对外保密,我花了大半天才打听到他3年前去了‘长剑’,要想知道他在‘长剑’干了什么,我得去一趟战区机关找我哥。”
沈寻没有将严啸打听的情况告诉乐然,晚上两人加完班回宿舍,乐然窝在床上止不住地叹气。沈寻从后面抱住他,吻了吻他的后颈,轻声道:“如果周一锋真是被人所害,我一定给你查出真凶。”
一周后,严啸直接将车开到了市局门外。沈寻有些意外,刚一上车,就被丢了满怀的资料。
严啸说:“周一锋上个月从‘长剑’离奇失踪了。”
“失踪?”沈寻难以置信,“‘长剑’的队员会失踪?”
“所以我说‘离奇’啊。”严啸点上一支烟,“他是‘长剑’二中队的队员,这二中队不是主力战队,最近半年来没有执行过什么重要任务,周一锋一直随队训练,没有什么异常,但上个月他请假探亲,离开之后再也没有回去。”
“‘长剑’没有找他?”
“找了,但他根本没有回家。”
“那查看铁路公路购票信息,总能查到他去哪里了吧?”
“你傻啊?他是什么人?特种兵!还他妈是‘长剑’的特种兵。他真想伪装起来消失掉,要找到谈何容易。”
“可他为什么要这么做?”
“这也是‘长剑’正在调查的。”
沈寻皱眉看着窗外,过了一会儿才说:“看来那具遗体很可能就是周一锋的了。但退伍证是怎么回事?”
“八成是假的。”严啸侧过头,“老寻我跟你说,这件事你和你家乐然都不用再掺和了,我已经跟我哥透了底,‘长剑’会亲自查这个案子。”
“军队干预司法?”沈寻嘴角一抽,“你哥的主意?”
“什么叫军队干预司法?‘长剑’培养出一个合格的队员有多难?如果那人真是周一锋,那‘长剑’就管定了。我哥最见不得底下的兵受委屈,乐然那件事是没传到他跟前去,不然能含冤退伍?周一锋这事就更别说了,堂堂特种兵死在窨井里,他要能咽下这口气,我严家所有人的名字都得倒过来写。”严啸往方向盘上一拍,“我今天就是赶过来告诉你这事,如果有什么后续情况,只要我知道了,就一定告诉你。上回你不是说这案子可能和前面几个案子也有关联吗?最近你多多注意一下那几个案子,一旦‘长剑’这边出手了,你行动起来也方便得多。别忘了,五大特种部队是有特权的,他们想查谁,别说你们省厅兜不住,就算是上头军委都得忌惮几分。”
沈寻点点头,也点上一根烟,“那我就静观其变。”
高层暗流涌动,市局却一切照旧。乐然被沈寻派去支援扫黄打非,抓人毫不手软,成天起早贪黑,经常深更半夜了还和一帮兄弟们突袭招待所。
不过,尽管每天都忙得脚不沾地,他还是会时不时向沈寻打听周一锋的事。
在一切水落石出之前,沈寻不想告诉他太多,总是以“在查”推诿。他有些闷闷不乐,沈寻也自有方法纾解。
两人在一起互相解决的次数越来越多了,乐然上道,不再像刚开始时那么青涩,主动的次数也越来越多。
周末加完班已是深夜,乐然坐在沈寻车里,跟沈寻一同回家。洗漱完毕后,他主动压在沈寻身上,埋首吮沈寻的乳尖,手也探进沈寻的睡裤里,隔着内裤握住那温热的器官。
沈寻想翻身,但是前特种兵的腰和手臂都格外有力,嵌住了就说什么也不放。
沈寻被撩得起了火,摸着乐然的下巴道:“乐乐,让我起来。”
乐然跨坐在他身上,脸颊潮红,难耐地在他胯部蹭动,两个都已经起来的性器隔着布料厮磨,箭早已架在弦上。
乐然呼吸有些粗重,一边动一边说:“沈队,我想要你。”
第四十五章
沈寻两眼眯成细长的线,稍稍撑起身子,似笑非笑地看着乐然,“要我?怎么要?”
乐然上半身裸着,凹凸有致的肌肉随着急促的呼吸而鼓动,因为情欲而挺立的乳尖泛着微红。他摆动胯部,将自己精神的“小兄弟”卖力往沈寻那里蹭,深灰色的内裤已经鼓出饱满的一团,顶端渐渐显出湿润的深色,色情得格外坦荡。
他喉结滚了滚,身子往下一俯,衔住沈寻的唇,明目张胆地索吻,两人赤裸的胸膛贴在一起,体温与心跳交相辉映。
沈寻搂着他的背,温柔地抚摸他蝴蝶骨上有力但不突兀的肌肉,老练地缠住他的舌,逐渐由被动转为主动。
乐然喜欢亲沈寻,但接吻毫无技巧,被沈寻的舌一挑逗就缴械,此时被吻得迷醉,胯部仍在下意识地顶送。沈寻看准时机,一个侧身摆脱他的桎梏,反倒将他压在身下。
他愣了一秒,再想抢回主导权已经晚了。
沈寻一手撑在他脸侧,一手探进他的内裤,不轻不重地握着他形状美好的性器,拇指还在顶端恶作剧似的搔弄。
沈寻指甲剪得很短,挠在最敏感的地方,每一下都让乐然难以自持。
他泄出一声呻吟,眼中的情欲越来越浓,颤声唤道:“沈队……”
“怎么?”沈寻不动声色地加重手指的力道,往根部一探,中指在胀得浑圆的囊袋上挠痒,“刚才不是说要我吗?怎么要?嗯?”
乐然胸口起伏得厉害,眨了眨眼,似乎想让眼神看起来更加凶悍更加霸道,遗憾的是他眼眸太浅,藏不住情绪也做不了假,那瞪得老大的眼睛往沈寻一望,漫出的只有七分渴望三分羞恼。
沈寻勾起一边嘴角,浅笑着凝视他,“说啊,怎么要?”
他抿着唇,险些沦陷在沈寻深泉一般的目光中,稳了半天才毫无底气道:“我要上你!干你!”
沈寻俯身在他眉间落下一吻,语气中有难掩的笑意与宠爱,“现在还不成,你个小处男,什么都不会,我让你上,岂不被你折腾成残废?”
低沉又沙哑的声音,挠在乐然耳膜上,就像一记性感至极的春药。
他下身胀得难受,不由自主地往上挺起胯部,没脸没皮地往沈寻手里凑,喉咙挤出几声喑哑的呻吟,扯着沈寻的手腕,生涩地撒娇道:“沈队,就,就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