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对头失忆后黏上我了(32)
咬个屁啊!是你的人吗就随便咬?!
“乖,乖啊,赶紧收回去。”
温别宴本以为他会很高兴,不由有些失望。
嗯了一声默默低下头想要收回信息素,谁知努力了一阵毫无用处,信息不受他控制了,争先恐后往外跑,根本收不住。
余惟瞪着天花板等了一阵,结果空气中信息素浓度不但没有减淡,反而有越来越高的趋势。
用力闭了闭眼低头一看,才发现对方面色不知何时已经变得不对劲了。
面颊浮着不正常的潮红,眼角也是通红一片,目光湿漉漉的没有焦距,大概是因为难受,牙齿轻轻咬在下唇上,靠近嘴角的地方被抿出浅浅的梨涡。
余惟只看了一眼,身体里的一团火被泼了一通滚油,轰然灼烧,火星四溅。
温别宴呼吸急促起来,呼出的热气也烫得不行。
颈后腺体突突跳动,手脚力气渐渐流失,他快站不住了,软着身子往下软倒,揪着他衣料的手也使不上力气。
熟悉的热潮一波一波漫上来时,他就知道,自己发情期到了。
余惟眼疾手快扣住他的腰把人压进怀里,拥抱的瞬间,他忍不住抖了一下。
温别宴难受地喘了两口气,脑袋靠在他怀里,声音细小而清晰地传入余惟耳中:“哥,我收不回去,我发情了。”
这几天不是担心着余惟生气,就是念着他的作业,被琐事搅混了头,连自己发情期将至都忘了。
发,发情?
器材室就在球场旁边,可以听见外面一群踢足球的男孩吵吵嚷嚷,偶然还会响起一阵欢呼。
但是此时此刻那些声音仿佛都被隔离到了另一个世界,陌生而遥远的词汇撞进耳膜时,余惟除了自己的心跳声和怀中人沉沉的呼吸声,再听不见别的声音。
温别宴埋头在他怀里,腺体就摆在他面前,犹如沙漠行者艰难寻到的水域,诱惑着人失去理智。
这个时候阻隔贴已经没什么用处,手边也没有抑制剂。他想带温别宴出去,可是转念一想,外面全是人,以温别宴现在的情况根本就出不去。
该怎么办?怎么办?
余惟从来没有觉得保持清醒是一件这样困难的事情。
担心自己的信息素会加剧他的痛苦,努力忍着不敢释放出一点味道,腺体憋得都快爆炸了。
可惜他憋得住,温别宴憋不住。
肚子里裹挟着一团火无处释放,也得不到Alpha信息素的安抚,情绪脆弱的Omega难受到了极点,也委屈到了极点。
“哥......我想要你的信息素...”
他小声哀求着,不顾对方此时一身的僵硬,往上攀附住他的脖子,努力站直了去碰他的腺体。
“哥......”
呢喃的撒娇攻克着Alpha的心理防线。
温别宴摸索一阵终于找到地方,极淡的墨香味从这里散发出来,让他忍不住眯了眯眼。
可是味道太淡了,根本不足以满足他的需求。
温别宴吸了吸鼻子,不得其法下选择了最直接方式——张嘴咬下去。
没有犬牙的Omega咬不破皮肤,也没有力气咬破,只是像撒娇的小兽一样擦过腺体表面,不疼,但能让人痒到心尖。
Alpha最后一道心里防线在百般折磨下轰然倒塌。
环在腰上的手臂徒然收紧,浓烈的水墨香味轰然炸开,带着不容拒绝的占有欲与空气中的茉香竭力交缠,直到将怀中的人完全用信息素包裹起来,企图让他沾满自己的味道。
温别宴一声喟叹,听着男朋友加重的呼吸声,轻轻踮脚凑在他耳边:“哥,咬我。”
身体被用力压进怀里。
腺体被舔舐了一下,湿热过后,犬牙刺破皮肤嵌入腺体。
刺痛传来,温别宴微微张开嘴,却一个音也发不出来,半眯着眼仰起脑袋,整个人在Alpha怀里细细颤抖,白皙的脖颈纤细脆弱。
作者有话要说: 下一本《摁住他的一易感期》,喜欢的小可爱点进专栏收藏一下叭~
自封未来天选alpha的一中小霸王江约最喜欢逗他班上那位成绩好,模样更好的闷葫芦数学课代表。
欺负人脾气冷淡不爱说话,就拿脚踢人凳子,拿笔戳人脊背,揉了小纸团扔人满桌,甚至得寸进尺占了课代表同桌的位置,小流氓一样嬉皮笑脸凑过去在人脖子上嗅啊嗅,问他用的什么牌子阻隔剂,怎么半点闻不到味道……
小霸王的得瑟样老天爷都看不下去了,在分化那天送了他一个大礼——原地变o
江约闻着满屋子的甜茶味直接懵了,六神无主,跌跌撞撞冲进隔壁宿舍求助时一头栽进课代表怀里。
“竟然是omega?”
沈修然愣了一瞬,忽然笑起来,狭长的双眸透露着明灭的光芒,与平时冷冷清清懒得理他的模样大相径庭。
Alpha的气息席卷而来,江约浑身一抖,没来由地怂了,红着眼睛挣扎着想要后退,却受到更大力的禁锢。
平时掩藏极好的烈酒味轰然炸开,沈修然凑近他的腺体,犬牙似有似无擦过:“本来不想这么快,是你先来招惹我的,现在想跑?晚了。”
别扭倔强小霸王受X易感期躁郁症白切黑攻
第26章 占有欲
腺体是Omega全身上下最敏感脆弱的部位之一。
温别宴可以清晰地感到余惟咬破皮肤,犬牙刺入的过程,属于另一个人的信息素源源不断输入,与他的信息素碰撞,融合,直至完全交织在一起,难舍难分。
至此,孤独了十七年的茉香终于不再单调了。
暂时标记的过程并不长。
随着信息素的注入,温别宴能够明显感觉到身体里因为发情期带来的热潮逐渐冷却,消退,直至恢复平静。
疲惫感席卷而来,温别宴将身体所有重量都压在余惟身上,双眼半阖,呼吸浅浅,额头浮着一层浅浅的薄汗,几缕额发被汗水打湿,乖巧服帖在光洁的额头上。
标记结束了,Omega身上已经充盈着占有欲十足的墨香味,然而Alpha却没有松口。
犬牙仍旧触着腺体斯磨,甚至还有越来越深的趋势。
温别宴有些疼,却又舍不得两人难得的亲近,环抱住余惟的脖子默默忍着不吭声,直至犬牙刺进更深层的地方,喉咙里不由自主滚出一声痛苦的闷哼。
“哥。我疼......”
Alpha大梦初醒,迅速收起犬牙。
腺体的伤口被他咬得有些深了,随着他的离开渗出细细一股鲜血。
余惟下意识舔掉,怀里的Omega轻轻抖了一下,将他抱的更紧了。
淡淡的甜腥味在口腔中充盈开,余惟像是才反应过来自己干了什么,瞳孔骤缩,表情呆滞。
卧槽......
他在干嘛?
他把人咬了??
他把人标记了???
耳边是疲惫微弱的呼吸声,温别宴对他是完全信任依赖的姿态,仿佛只要他愿意,不管是什么,不管他想做什么,他都不会反抗。
自己的味道从对方腺体里源源不断撒发出来,余惟五味陈杂的同时忍不住凑近嗅了嗅,心情是从未有过的奇异。
脑子发出指令告诉他现在应该把人松开了,可是身体就是不听使唤。
余惟恍惚想起生理课上老师说过的话:
身为Alpha,如果你标记了一个Omega,就证明你在潜意识里想要拥有他,让他完全属于自己,而这种情绪在完成标记后会变得更加强烈,你会希望他只属于你一个人,目光只注视着你,甚至有严重的,还会想要把Omega藏起来。
这是Alpha天生的占有欲,是刻在骨子里的基因的力量,记住了,不管是谁,不管你自制力有多强大,都没有办法和基因对抗。
余惟当时只觉得这话过于夸张了,他是个独体的个体,基因只不过是他的附属,怎么可能控制得了他。
现在事实摆在面前,无法反驳的同时又觉得很神奇。
原来A和O之间的联系比他想象的要更微妙。
而且他现在......确实很有想有一种冲动,想要把人藏起来...
空气里的信息素味道渐渐在散了,原本清冷潮湿的气味重新夺回领地。地上有几颗乒乓球不知被谁踩到,从立体完全变成平面,宣布寿命终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