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以啵嘴:这个它用得十分精髓。
小故事一箩筐:你们不觉得很奇怪吗,上面都没下来调查结果,你们一个劲在这高潮什么呢?空口断案挺厉害的啊。
蚊子吸我脂肪:上边那个不会是曲贱、货的朋友吧,他进去那么久了,要是没事早就放出来了,你看有人敢去保释他吗?
……
一个晚上过后,舆论风向已经趋向一致,没有人怀疑曲笛就是凶手这件事。
甚至有人把自己到曲笛父母家扔石头抗议的视频发到了网上,还有不少人说自己举报他继父品行不端的事情,想要将他搞下来,至于他的朋友也或多或少的受到了一些媒体的骚扰。
想独善其身的会说自己不太清楚,但是想要蹭一波热度的人不在少数,一时间披着曲笛朋友马甲的各种揭露曲笛的帖子层出不穷。
但是肯为他说话的人却少之又少,不时也会有些理智的人说上两句,但是下一秒就会被淹没在辱骂他的评论里面,怎么也找不到了。
对于很多人来说,这不过是茶余饭后的一个谈资,偶尔上去踩上两脚正义感还会油然而生,而对于那些粉丝来说,这是“一场为了自家偶像的战斗”。
唐夕言躺在床上看着那些不堪入目的评论快要愁秃了头,其中还不乏他家粉丝。
他瞄了眼在一边看手机的仇飞,想要悄咪咪地给曲笛说几句话,但是却发现自己的账号登不上去了。
只听见仇飞冷冷地说:“密码给你改了,死心吧,事情结束之前我会负责管好你。”
唐夕言把手机往床上一扔,气势汹汹地就质问他:“你不是还挺喜欢他的吗?他真的相信这件事是他做的吗?”
“我相不相信都不是关键,关键是现在舆论上去了,这件事情不会就这样轻易结束的,我之前是挺看好他的,但也只是对一个助理的欣赏。你要记住,他就是个小助理,那种没了随时可以换的,我不可能让他毁了你。”
“你……”唐夕言想要说些什么,但是最终却是一句话都说不出口只能坐在那里自己跟自己生闷气,这么多年了,他已经不是那个一头热的孩子了,这个社会原本就是不公平的。
“你收拾一下,明天回去。”
剧组由于这件事情元气大伤,唐朝白下来了消息,等事情结束了之后再继续,大家都知道,这件事情不会持续很久的。
曲笛在里面待了两天,期间被带出去五次问话,他从一开始的据理力争变成后面的沉默不语,他们只想要找一个人把这件事情堵上,是谁根本不重要,怪就怪他被牵扯了进去。
他缩在房间的角落里面,双眼有些无神地盯着自己的脚看,他这两天除了喝水,什么都没有吃过,他的胃已经开始隐隐作痛了……他不知道自己还能撑多久,怕会不会到最后真的就放弃了。
门再次打开,还是那个警员,他说“出来吧。”
曲笛缓慢地抬起头,以为他又要带自己过去了,他很累,但还是扶着墙站了起来,那人看了他一眼,破天荒地走过来扶住了他:“你也是好运,居然还有人来保释你。”
他其实还挺心疼这个小伙子的,但是有什么用呢?他这个位置的除了听从命令什么都做不了。
曲笛顿了顿,有些不可置信:“保……保释?”
“对啊,也不知道是谁,直接给了个电话我们长官就愿意放人了。”
“……”
“不过你出去还不如待在这里面呢。”他同情地看了一眼他,警局外面一直围着不少人,都是粉丝,全都是来要说法的,把门口堵得水泄不通,弄得他们十分头疼。
他们为了不引起不必要的骚动,安排曲笛走后门离开,那里有一辆车等着他。
曲笛想不到是谁会愿意来保释他,他迷茫地站在后门门口,那辆车停在了他的面前,车窗打开,郑思义给了他一个眼神:“上车。”
他糊里糊涂上了车,路上他问了郑思义不少问题,但是郑思义一直保持沉默,他也就不问了,他真的太累了,他靠在车窗上,渐渐地居然睡着了,他两个晚上没有睡觉,现在只想要好好睡一觉,无论什么事情,睡醒再说吧……
他这一睡直接从早上十一点睡到了晚上的九点钟,他连自己是怎么下车都不知道。
他盯着天花板上的花纹看了好一会儿,才意识到自己好像不是在家里,他猛地起身,却发现自己的脑袋疼的厉害,太阳穴一跳跳的,有种强烈的呕吐欲望,他捂着嘴下了床,但是由于不熟悉环境,一脚就提到了厕所门口放着的洗衣篮。
他顾不得那么多,灯都没开就跑到浴室吐了起来,其实他两天没吃东西,最多也只能吐出一点点酸水,喉咙被胃酸灼烧的厉害,不过人舒服了很多。
楼下听到声响的舒逸上楼,开灯一看,曲笛坐在马桶旁边,脸色看起来不是很好。
“舒逸?”曲笛想要站起来,但是他饿太久了,腿软,一下没站稳朝着前面扑了过去,舒逸往前两步接住了他。
“小心点。”
“谢谢……”
舒逸让他躺回床上,自己去拿了楼下早就准备好的粥上来,他把端盘连同上面的两碟小菜放到床边,把那碗粥交给他:“吃点吧,先养养胃,等明天再给你做些好吃的。”
曲笛端着那碗热腾腾的粥,看向他很久很久才说:“是你……把我保释出来的?”
舒逸给了他一个微笑,说:“嗯,我担心你在里面会有什么事。”
“可是……这件事情,你插手的话……”要是让外面的人知道了,指不定会怎么朝舒逸身上泼脏水。
“我这是按照正当途经把人保释出来的,他们能说什么?”
“可……”
“好了。”舒逸推了推他手上的碗,说:“先别想那么多了,你先吃点吧。”
曲笛还是有些担心,但是他现在都已经出来了,不仅是出来了,而且还待在了舒逸的家里,好像说什么都没有用了。
舒逸看着面前的人像一只受惊的小兔子一样,小心翼翼地一口口吃着粥,眼睛却一直盯着他看,一副不放心的样子。
他拿过桌上的小菜,端到他面前:“尝一下?”
曲笛吃了一口,点了点头,柔声说:“很好吃。”
“好吃就都吃了吧,听我的,别想太多了。”
“他们明明说……”说他不可能被保释出去的,他敢肯定舒逸一定是用了什么方法才把他弄出来的。
舒逸叹了口气,看不得他一副忧心忡忡的样子,只好说:“他们根本就没有直接的证据指控你,靠着一个人的口供是没有办法起诉你的,所以他们才会一直关着你,无论他们说什么,都只是吓唬你的,想让你早点承认自己做过,早点结案。所以,如果有人要保释你,他们没有权力拒绝的。”
“是吗……”他还是有点不相信,里面的人抓住了他这个“嫌疑人”,真的会那么爽快就将他交出来吗?
但是没等他想明白,舒逸就接过他手上的空碗,问:“吃饱了吗?如果不够的话楼下还有。”
“不用了,谢谢。”不知道是不是饿太久,反而吃了一点就吃不下了。
“那你再休息一下吧,有什么事情我们明天再说。”舒逸走到门口,想起了什么,转过身对他提醒道:“你的手机在第一个抽屉。”
舒逸把东西都收拾好之后,拿出手机给自己的姐夫陆华严打了个电话。
“姐夫,事情办得怎么样了?”
“查出来了,我让他们把消息透露给警方了,应该很快就会有结果了。”
“谢了,下次再约你吃饭。”
“啊逸!”陆华严叫住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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