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作是他,如果得到了这么特别的小美人,恨不得把他绑在家里天天给自己生孩子,哪里舍得把他放出去工作。
朱总一颗心全在沈眠身上,没注意到电话里的人迟疑的一顿杨乐池说:"是谁的孩子不重要,总之不会影响你今晚要做的事,你对他也不用太温柔,反正那肚子里的胎儿是个野种,就算流掉了也没关系。"
有杨乐池这句保证的话,朱总心里有了数,他说了句放心吧就把电话挂断扔在一边。
此时的小美人已经彻底被那几杯烈酒灌倒了,嘴里呵出的热气伴随着几声不舒服的呻吟,眼前的这一幕让朱总忍耐到了极限恨不得马上就把小美人占为己有。
只是他的身上太臭了,西装裤.上全是小美人在和他抢手机时吐的酸水,所以只能暂且忍耐住下腹的浴火,脱光衣服走进卫生间。
下一秒水声响起,哗哗地在这个隐秘的空间里回荡。
朱总在莲蓬头下快速冲了个澡,连五分钟都不到,就从卫生间里出来了,身上裹着宽松的浴袍,连腰带也懒得系,肥肉在走动间若隐若现,他来到柜子前,弯下腰从抽屉里拿出套子和润滑
今晚他就要把这个诱人的小美人给吃进肚子里。
朱总爬上床,急不可耐地去脱沈眠身上的衣服,每碰一下就咽一下口水,满脸写着忍不住三个大字。
就在他快要脱下沈眠的衣服时,房门突然响起"砰"地一声是有人在外面踹门的声音。
第39章 帮你辞职了
好事突然被打断,朱总一肚子火涌了上来,不知道是哪个不长眼的人在这么重要的时刻打断他。
朱总回头冲门口大喊:"不用客房服务。"
踹门声却没断,还在继续,像是要把门踢烂的样子。
朱总终于察觉到不对劲,他只能忍着口水先放下眼前美味的肥肉,一边系上腰带,一边气冲冲往门口走去。
就在朱总准备开门的时候,房i门却猝不及防从外面踹开,一下子把他撞倒在地,摔到地板上的时候发出猪一般摔倒的重量。汪闻成背着光站在门口,脸色晦暗不明,他一眼就看见躺在水床上的沈眠,小美人的上衣已经被脱掉了,全身的肤色雪白而滑嫩,白滚滚的孕肚暴露在空气之下,连裤子的纽扣也被解开了。
如果他再晚来一步。
汪闻成没有再想下去,看向朱总的目光一瞬间仿佛透出一股子冷意。
朱总在这空隙里已经认出了汪闻成,他睁大了眼睛,鼻孔也因为惊讶放大了,难以置信看着对面的人,"汪总,.....你怎么会来这里?"
汪闻成怒极反笑,"朱总,你知道他是谁的人吗?"
朱总回头瞧了眼醉倒的小美人,再看汪闻成,好像猜到了什么,脸色顿时变得灰白。
汪闻成接下来的话印证了朱总的猜想,"他是我的人。"
朱总张大了嘴巴,拖着受伤的腿和屁股不停往后挪动,心急地解释道:"汪总,这是误会,我不知道沈眠和你在一起。"他如果知道沈眠是汪闻成的人,就算给他一百个胆子,他也不敢去碰。
更何况是杨乐池说沈眠后台没有人的,他这才敢把小美人灌醉带到酒店开房。
想到沈眠肚子里的孩子,朱总顿时汗如雨下。
如果他没猜错的话,这清洁工十有八九怀的是汪家的种。他简直被杨乐池这个小少爷害死了。
"误会?"汪闻成弯下腰,捡起沈眠被扔在地板上的旧衣服挑眉道:"这也是误会?"
朱总呼吸粗重,他正想要解释,汪闻成猛地一脚踹上他的肩头,力气大得直接把人踹倒在地上,肩膀有一瞬间好像碎掉的错觉。
汪闻成却还不解气,开门看到的这一幕瞬间点着了他胸腔里积攒的导火线,恨不得当场把朱总给杀了。
朱总捂着受伤的肩膀嗬哧嗬哧地喘气,他以为就这样结束了没想到右手忽然被抓住,惊得他抬起头,下一秒,汪闻成精准地拿住了位置,"咔"一声把朱总的手卸脱了日。
情趣房里响起杀猪般的惨叫。
汪闻成居高临下看着躺在脚下的肥胖男人,森寒道:"朱总给你个忠告,玩人之前,记得先打听打听对方背后的人是谁。"
汪闻成扔下朱总的手,走到床边把不省人事的沈眠打横抱起小美人只是被脱去了上衣,裤子甚至没来得及褪下就被打断了显然还没有得手。
这个事实让汪闻成提起的心落回了原地,看也没看躺在地上的男人一眼,大步离开了情趣房。
小美人毫无知觉地靠在汪闻成怀里,他的身上盖着汪闻成西装外套,浓重的酒味杂糅了淡淡地香水味。
汪闻成浮躁的心渐渐沉静了下来。
不知道过了多久,沈眠迷迷糊糊从醉酒的状态里醒了过来,他努力的睁开眼,映入眼帘的是熟悉的车顶,车外的风景以极快的速度飞掠而过,只是天色太黑了根本看不清景色。
车厢里弥漫着一股烟味,沈眠顺着烟雾飘来的方向看过去,有个人影坐在车窗前,是他最熟悉的人。
沈眠的脑袋还晕晕乎乎的,以为自己在做梦,不确定地喊了一声,"先生?"
听到声音的汪闻成转头看向他,脸色阴得像外头的黑夜。沈眠露出小心翼翼地神色,因为醉酒的状态还没有完全清醒说话也显得不清不楚,"先生,你怎么来了?"
汪闻成冷冷道:"我不来,你就该让人强奸了。"
沈眠的心脏跳得很快,"什么?"
汪闻成忽然张开手捏住沈眠的脸,虎口使了点劲,就把小美人弄疼了,磨牙道:"那位朱总在你喝醉酒的时候把你带去酒店要不是我及时出现,你现在已经躺在情趣房的床上让人干了。"
沈眠睁大了眼睛,流露出害怕和无助的眼神,他这时候才注意到自己身上盖着汪闻成的外套,里面是赤裸的,没有穿衣服。
"看来你的脑子是丢在家里了,连好人坏人都分辨不清楚,就敢和这种人去应酬。"汪闻成面无表情地说:"还是你太饥渴迫不及待找这种老男人喂饱你?"
沈眠拼了力摇摇头,不知是疼得还是吓到了,眼圈一点点地泛红了,在汪闻成近乎粗暴的力气之下嘴里没办法发出一句完整的话。
汪闻成也不打算听沈眠的解释,把小美人按倒在座椅上,拉开了裤子的拉链。
沈眠喝了酒,身体异常的敏感,被碰一下就浑身发抖,软绵绵地没有力气反抗,他可怜的哀求声对于还没消气的汪闻成来说就是火上浇油,力道更是没轻没重,小美人甚至有种肚子往下坠的错觉。
沈眠大腿根紧绷得快要抽搐了,捂着圆滚滚的肚子求饶先生,求求你...
汪闻成抬起头,目光深不可测,"那我送你回酒店?"
沈眠立刻没有了声音,憋着眼泪承受着汪闻成粗鲁的动作,一句话、甚至是一个单音节都不敢再发出来。
这是处罚,汪闻成自然不会让小美人好受,反而要他牢牢记得这晚的痛苦,以后才会记得教训。
黑色的商务车绕着城市转了一圈又一圈,直到后头的动静停了下来,黑暗里只剩下猫儿一样微弱的啜泣声,司机才把车开回别墅。
沈眠连根手指头也动不了,被汪闻成抱回了主卧,他的眼睛哭得又红又肿,身上全是先生留下的痕迹,在浑浑噩噩中睡了又醒,醒了又睡,一个晚上生理性地想吐,甚至不知道什么时候天亮了。
汪闻成醒来发现身边的人身体滚烫,伸手探了下沈眠的额头发现小美人有些低烧,应该是昨晚喝了酒又做爱的缘故。
汪闻成转身,伸手要去拿手机,手伸到半空中的时候却停了下来。
其实根本用不着浪费时间精力给沈眠找医生,这一切都是小美人自找的,如果他从一开始听自己的话不去找工作,就不会发生这种事情。
这样想着,汪闻成收回了手,回头时看见沈眠睁开了眼睛,正望着他这个方向。
"这几天你待在家里,哪里都不准去。"汪闻成下了床,拿上西装外套穿上,利落地在镜子前打好领带。
沈眠强打起精神,双手撑着床想要坐起来,"可是......"
汪闻成淡淡地说:"我已经替你辞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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