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答我,你会听话吗? ”江渊的声音柔了些,他才用来伤害过舒晚的手此刻却温柔地抚摸着舒晚。 眼神里,动作里,爱意快要溢满出来。
就像,伤害舒晚的从来不是他。
“会,会听话的……”
舒晚缓缓闭上眼,点了一个幅度不大的头。
他的语气里是屈服、是隐忍也是害怕。
听话,就会被这样温柔的对待。如果不听话,等待他的只能是折磨。
听到舒晚的回答,江渊并没有表现的很开心。
他仍然是有一搭没一搭的抚摸着舒晚,嘴唇碰了碰,冷冷的说:“听话是应该的,因为你是我的 omega。我标记了你,你是我的,你这辈子都逃不掉。”
说着,舒晚的脖子被江渊掐住了。
“你知道你让我多难过吗?”
舒晚的双手放在江渊的手上,手掌微微握紧,可很快又放幵。
他眼含泪水的无声向江渊求救,手指无力点着江渊的手背,能触到江渊手背上纵横经络。
“乖,去里面。”江渊像是牵狗,把舒晚带到他最不愿靠近的阴暗边。
他推着舒晚,把他往里送,木拐杖像一把枪,抵在舒晚的后脑上。
江渊看见了舒晚眼里的害怕,他清清楚楚地把这份恐惧收入眼底,然后勾起唇角,把舒晚推了进去,亲 手为他带上冰冷的锁链。
舒晚跪爬着向江渊而去,可他和江渊始终隔着一道门槛,他出不去,江渊也不会进来。
“我知道错了,能不能、能不能不要......”
不知何时,舒晚已是泪流满面,脖子上的嫩肉被冰冷铁拷刮擦出一圏红痕。
江渊缓缓蹲下,与舒晚平视。他伸出手放在舒晚的脖子上,铁链沾上了江渊的体温,就在舒晚以为自己 要被放出来的时候。
江渊却只给了他一个吻,吻落在唇角,浅浅淡淡。
可舒晚却不肯止于此了,只要讨好他,让江渊开心,就一定可以从这里出去。
舒晚伸出双臂圏住了江渊,学着江渊亲吻他的姿势,咬了上去。
牙齿啃在江渊的嘴唇上,血腥味涌了出来,萦绕在舒晚的唇齿间。
舒晚一愣,捂着唇擦了擦嘴角,满脸惊恐地看着江渊。
“对不起!真的对不起!”
“榆木也会主动了?”江渊嘴角缓慢的上扬,拇指按在自己的唇上,细细摩挲着被晈破的地方。
舒晚一愣,不懂江渊是什么意思。
“那......我可以主动吗?”舒晚试探着靠近江渊,试图抱住他。
“可以,当然可以。”
江渊满意地看着他,接着把手上的木拐杖倒过来拿,把始终攥在自己掌心的那头抵在舒晚下巴上。
“舔,把他舔湿。”江渊居高临下地向舒晚下着命令。
舒晚不假思索地张开唇,把木拐杖的一端含进唇中,温热湿润的口腔牢牢包裹他,粉嫩的舌尖在拐杖的 顶端打圈。
舒晚深呼吸一口气,便红了脸。
拐杖上全是江渊的气息,浓烈的快要把他熏晕了。
那感官就像是被江渊抱在怀里,哄着他,一点点把他占有。
江渊的目光审视着舒晚,手上使坏地用力往下捣,只为了听舒晚因为难受而发出的隐忍喘息。
当喉咙里发痛发麻时,舒晚才从梦幻里醒来。
这不是甜腻的绻缱,而是江渊单方面的折磨。
舒晚把木拐杖轻轻吐出唇中,唇边流着暖昧的水晕,他抬眸小心翼翼地观察江渊的表情。
他怯懦地说:“可、可以了吗?”
江渊哼笑一声,把拐杖湿润的一头拍在舒晚脸颊上,在他惨白地脸蛋上擦干净拐杖的口水。
接着江渊起身,他的身体遮挡了足够的光亮,把舒晚整个包裹在他阴影了。
“你要记住,是因为你在作践我的喜欢,才会被罚,但我还是爱你的。”
江渊抛下这句话,把手里的拐杖嫌弃地丢在舒晚身上。
他关上门,把舒晚一个人丢在黑暗里。
做完这一切,江渊走去客厅,寻找那个被藏起来的小狮子。
找到小狮子后,江渊阴森地看着玩偶,拿起剪刀上下卡嚓卡嚓作响,但却没剪到小狮子。
因为他想到了更坏的招。
舒晚坐在小黑屋的墙角里,用力地抹着眼泪,晈着牙齿让自己不发出声音。
江渊不喜欢自己闹,不能哭出声,不能被江渊听到。
可......自己究竟做错了什么?舒晚想不明白。
“他说我错了,那我便是错了。”
舒晚用力咬下手臂,神色恍惚。
“可我又真的错了吗?”
舒晚给了自己一巴掌,骂自己无能。
真的是喜欢吗?还是只是因为想要打压自己?
“但......他这么做,也是出于在乎吧。”
舒晚无力地靠着墙,垂眸看着从门缝里漏进来的一线微弱光芒,无助地哽咽。
不知过了多久,久到舒晚的精神意识开始分崩离析,等到舒晚开始催眠自己要听话的时候,门开了。 江渊非常熟练这一套,他很聪明,知道要用多少时间才能摧毁舒晚的意志。
这一招,百试百灵。
“会听话吗?”
江渊走上前,解幵了舒晚脖子上的锁链。
舒晚连连点头,像是饿坏了狗,趴在江渊腿边,一动不敢动。
“说话,回答我。”江渊手指勾住锁链,在舒晚面前威胁似的摆了摆。
舒晚听到铁链撞击的声音,立马浑身僵硬地蜷成团,哆哆嗦嗦地回答:“会听话......会听话......”
“行,那你当着我的面,把这破烂玩意剪了。”
江渊拿出那只半成品的小狮子,随意地丢在舒晚面前,同时还丢下了一把剪刀。
剪刀与地面冰冷的瓷砖迎面撞来,划出一道刺眼的划痕。
舒晚看着小狮子,又看着江渊。
他伸手把小狮子够进怀中,双臂紧紧护在怀里。
“不、不可以,这是......”舒晚垂头怜爱地抚摸小狮子,接着他双手捧住送到江渊面前,“这是我做了送
给……”
在舒晚说出“不”字的时候,江渊的理智就被愤怒冲散了。
他在医院里,躺在病床上,看着舒晚带陆璞回家,看他们趁着自己不在,在自己的家里调情。
这个娃娃,从陆璞手里,被舒晚抢走,又一脸害羞,接着陆璞抚摸他,贴耳说悄悄话。
针孔摄像头没有录音,但江渊看着画面,自己猜出了大概。
只是这个大概,和现实,发生了偏差。
江渊用了蛮力,抬手甩了舒晚一巴掌,接着把他推倒在地。
“我让温衍他哥送你回家,你倒好,直接把他勾引来了这。这是老子供你吃暍住的地方,不是你拿来跟 别人调情的地方!”
江渊气的目眦尽裂,牙齿磨的咯咯响。
就在江渊即将说完剩下的话时,他突然从地上捡起剪刀,往下一扎,停在舒晚的眼前。
舒晚愣住了,尖叫着往后退了好几步,他被江渊狰狞地面目吓说不出话,只能惊恐地看着对方,连连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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