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衍衍身上都是香香的,都亲亲怎么了?”
顾辞山厚颜无耻地晈住温衍的唇,蛮横地撬开他的唇,在他唇中任性搅动,汲取温衍赖以呼吸的氧气。
第二天一早,顾辞山带着小孩出门,该上班上班,该上学上学,只有孕夫衍衍躺在床上喘气,骨架被顾 辞山做散了。
“早知道就不勾引他了鸣鸣......”
温衍咬着枕头,用力地把自己身子挪到床边。
“我都说了那许清禾百分百是对我有意思,今儿一早他就给我打电话,追着要给我送玫瑰花。”
温衍一手揉着自己酸胀的腰,一手拿着手机。
但不知道怎么的他越听陆璞的描述,他心里就越纳闷。 alpha都是这样自信的吗?
陆璞哼了声,“我倒要看看他今天还有什么招。”
“那你昨天还说别白费心思昵。”温衍嘟嘟囔囔。
陆璞清了清嗓子,正儿八经地解释:“他如此急迫的向为我玫瑰花,肯定是对我有意思。而我倘若没有 理由就拒绝,他岂不是会陷入失落?我身为富有教养的alpha,不能如此无礼。”
温衍挂了电话笑了有几分钟,终于他这个榆木哥哥也知道恋爱了。
陆璞的电话挂了以后,许清禾的电话打了进来。
“是温衍先生吗?!今天店里进了一批上好的红玫瑰您有兴趣吗?都是今早在花园里新摘的早夏第一 支,买来送给顾先生是极好的!另外店里还有适合送给家人的蔷薇和月季,需要给您哥哥送一捧吗?”
温衍突然收了笑,顿时明白了陆璞说的那句“追着他要送他玫瑰花”是什么意思。
“嗯,蔷薇月季留着让我先生去拿,把玫瑰送给哥哥吧,钱也全让我哥哥结。”温衍心里的小算盘敲得 _哨响,连声催促许清禾先去找陆璞送花,“您先给我哥哥送花,给您双倍的路费。这路费您找我哥哥要就 行。”
陆璞的公司里,他的助理敲幵门,望着西装革履开视频会议的陆璞,轻声说:“老板,许清禾先生找
您。”
陆璞点了下头,“让他进来吧。”说完,陆璞关了会议,起身走到仪表镜前,理了理自己的衣服。
许清禾抱着一捧半人高的红玫瑰进了办公室,一如既往的拘谨倚墙而站。
“陆、陆先生,您要的花。”许清禾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陆璞走到他面前,他无助又可怜的抱着花花缩 在墙角。
陆璞眉头微蹙,伸手拂过花瓣叶片,一朵一朵查看。看似是在检查玫瑰,实际是用余光打量旁边怂地跟 小鸡仔似的许清禾。
有胆子给自己送这么浓艳的红玫瑰,却没胆子站直了和自己说话?
真矛盾的人。
“如此盛大的红玫瑰......”陆璞抽回手,抽出手帕擦干净指尖沾上的露水,“可惜我不需要,你费心了。”
许清禾睁圆了眼睛,难以置信地看着陆璞。
陆璞也跟着皱了眉头,他看不懂许清禾的脸色。这眼神并不是被羞辱时的震惊,只是单纯的吃惊和疑
惑。
“您的意思是......让我拿回去吗? ”许清禾颤声发问,试图把花往陆璞怀里推。
这动作带了讨好的意味,陆璞心里冷笑。还说不是对自己有意思? 一切费尽心思的小把戏还不是要被我 看穿?
陆璞漠然地说:“拿回去吧,我不需要。”
“为什么?”
陆璞往后退,许清禾急着往前追,哪还见刚进门时的怯懦。他带着难以置信颤声发问:“这捧花是园里 最新鲜最漂亮的,真的很好看啊,为什么不要呢?是哪里没有入您的眼吗?”
陆璞背手而立,冷漠疏远地望着许清禾,招手喊来了保安。
许清禾害怕地连连后退,但此时保安已经把他的手架了起来,那捧娇艳欲滴的红艳玫瑰摔在地上,被人 踩在鞋底来回摩擦,花瓣残缺不全地飘了满地,失了神采。
那是许清禾当宝贝供着的花,如今却被人如此蔑视的踩在脚下。
任他脾气再好,此刻也哭到失声了。
“是你没有入我的眼,不要再白费心思了。”
陆璞被许清禾闹得心发闷,招手示意保安把许清禾拉走。
他转身回到办公室里,保洁来了又被他支走。他站在捧花的旁边,弯腰拾起这一捧花看了好半晌。
最终他只取了两枝完整的放入花瓶中,剩下的残枝烂叶被他丢进垃圾桶中。
鲜艳的红玫瑰倒在漆黑的垃圾桶里,珍贵心意被随意糟蹋,变成染上污秽的垃圾。
下午时候,陆璞感觉胸口有些发闷,大有信息素要失控的迹象。打下一针抑制剂,却没有奏效,甚至胸 口越来越闷,没有办法集中精神工作。
“请假一天,通知各部门会议推迟一天。”
陆璞开车下班,却在经过公司大门的时候,发现了一辆眼熟的小绵羊,和坐在台阶上流泪的许清禾。
陆璞心霎地震了一下,他知道自己这样说注定会给许清禾带来伤害,可是却没有想到在看到他哭泣的这 一个瞬间,他居然在反思自己。
等到陆璞反应过来的时候,他的车已经不知道什么时候停到了许清禾面前。
许清禾抹了把眼睛,双眸通红,晈着牙齿愤愤地瞪着陆璞。
这模样的许清禾是陆璞第一次见,生气的模样像一只被人夺了玉米粒的小仓鼠。
气呼呼,毛茸茸,但是很好欺负。
“上车,送你回家。”陆璞开了车门的锁。
许清禾上了车,车厢里幽幽地木香被一股新鲜的泥土香气冲散,不是脏兮兮的泥土,更像是雨后天晴树 林里沁人心脾的清香。
许清禾委屈巴巴的吸了下鼻子,闷着嗓子开嗓说:“给我钱。”
陆璞愣了一下,“你要钱?”
“钱!”许清禾重重地点头。
他打心底里相信面前这位大老板,不会拖欠他的几朵花钱。所以当这辆车驶上大路,并拐进了他从未踏 足过的高档小区时,许清禾还靠在后座上犯迷糊。
他突然醒了过来,惊叫道:“我的小绵羊!我的小绵羊呢?! ”
“赔你一辆新的。”
许清禾昂昂说好,又开始闭着眼睛犯迷糊。
“你、你有没有觉得很热呀? ”许清禾脱了外套,露出里面透着肉色的薄T。
“有。”陆璞简短地回答,只把许清禾这动作默认为勾引。
他把车停进车库里,下车把许清禾抱了出来。
许清禾完全没有意识到,在长达半小时的车程里,他整个人泡在陆璞信息素里的。
而之所以他没有察觉到,是因为陆璞的信息素与他的信息素相性极好,好到让许清禾以为嗅到的全是自 己的信息素。
等到他的意识醒过来的时候,他已经倒在陆璞家的床上了。
陆璞见他醒了,皱着眉头用手捂住他的唇,沉声说:“我给你钱。”
许清禾看向陆璞的目光犹如受惊的小鹿,灵气还带着泪光闪闪。
“钱......”许清禾木讷地回应。
许清禾的干干净净,勾得陆璞迫不及待想把他弄脏。
陆璞自认不是容易失控的人,可从遇到许清禾的第一秒开始,他就感觉自己像变了个人,什么都脱离了 轨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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