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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代 - 狗血
就像加菲永远也不会问乔恩,那天为什么走进那家宠物店。
我也不会问严与非,我与他钱夹背后照片里的那个人,他更爱谁。
第三人称-HE-已完结
糖写多了需要点狗血过过瘾
第1章 无人接听
【您拨打的电话暂时无法接通】
把汤料扔进锅,徐徐搅动,宋许沉默的看着火苗在锅底顺着边窜起。
桌上的菜都凉了,也没有人落座品尝。
严与非的电话永远占线,好听的女声循环重复着那句:您拨打的电话暂时无法接通……
宋许打了几次之后,放弃再拨。
结婚多年,纪念日当天,严与非失联了,为此准备了数月的宋许突然发觉自己并不惊讶,也许有一点难过吧,也不多。
至少他能心平气和的一个人动筷。
尝了一口,盐放多了,不过还在接受范围之内。
他不像严与非,嘴挑,咸了淡了一口就能吃出来,虽然不会出声提意见,但是吃的时候,总会眉头轻皱,然后宋许就会笑着在盛汤的间隙,再炒一盘,只为那个人舒心。
客厅的装饰温馨简约,花瓶里的鲜花,开了几天,落叶一地,有着漂亮纹路的花瓶等不到新住客,蒙了一层灰,看起来有些憔悴。
家务都是宋许在操持,而那个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大少爷,会在心情好的时候带一束鲜花,有时是玫瑰,有时是尤加利。
宋许以前会觉得这就是严与非的柴米油盐,只是在见到他为那人做饭时他才反应过来,原来是人不对。
还是太天真,他和严与非都是。
一个天真的以为这就是婚姻中的磨合与妥协,一个天真的以为,他早早的就找到了的自己的爱情。
严与非或许爱他,毕竟相处了那么多年,总能培养出一些感情。
可那爱和一个电话就能奔赴异国相比,太浅薄,太随意。
沉默许久的电话突然响了,宋许慢条斯理放下筷,按了下绿色的按钮,外放。
“宋许,公司今天临时开了个会,有外派急单,走不开,你先睡觉,等我带礼物给你。”
这借口还是十年如一日的随意。
在以前,宋许或者还会在心里帮他开脱、解释。
可现在不会了。
虽然不知道严与非在干什么,但宋许中自动浮现了几个场景。
秦景没带伞,或是他妈生病,或是秦景家的狗犯哮喘缺药了。
反正这些事和他宋许比,都无比重要,值得一次又一次的离去。
“宋许,在听吗。”是察觉到了电话这边人的心不在焉,严与非忍不住叫他。
还是老样子,明明干着撒谎的行径,却用甜言蜜语包裹着刀刃,每一刀都捅的那么用心,刀一寸寸进血肉,还要问你,你有没有看清。
“嗯,在听。”宋许慢慢搅拌着勺子,捞起一片山药,仔细的观察着上面的纹路,说出那句不知道说了多少遍的台词:“严与非,我在听。”
听见答复,严与非才松了一口气,正挂念别的事情,自然没有留心那敷衍那语气,他怕宋许生气,没有说实话。
秦景的学生急症发作,被困在了襄城偏远的村庄,缺医少药。
那人是秦景得意门生,受秦景的资助一路考入重本,他与秦景相处多年,自然是知道这个学生在他心里的地位。
如果真在小村子里出了什么事,不知道秦景会怎么着急,他身体又不好,严与非不敢冒险,只好冒雨亲自去接。
“临时外派……一个大单子,在襄城,回去给你买酿糕……”
他刚接到秦景的学生,在即将上高速时,突然想起宋许爱吃甜,而这里酿糕最有名。
于是在一个灯火通明的路口停下,叫那学生在车里坐着,自己下车去买。
而宋许听了只想到,噢,襄城,那应该是秦景的学生出事了,不奇怪。
心里这么想 但又忍不住多嘴问:“你记得今天是我们的结婚纪念日吗?”
“我当然记得,要不是公司临时有事……等我回来……”
话里话外都是公务在身。
宋许听罢,又笑了。
在一次次失望后,他终于明白在严与非和秦景曲折的爱情故事中,他只是个跑错了片场的旁观者,站在不属于自己的舞台一角,占了别人的戏。
第2章 分手快乐
【早知放手能解脱,他不会苦困那么多年】
又答了几句后,宋许挂断电话,看着空无一物的餐桌,目光从角落的衣帽间,到卧室,最终透过厚重门板落在了床头柜上,那里拜访着一个不知名艺术家的闲暇创作,被严与非偶然淘来。
一翻底,就能看见美人像底那浅浅的石刻签名,JING。
这样的东西还有很多,窗台的琉璃花瓶,冰箱上的富士山贴,橱柜里的一套餐具。
当严与非最开始将这些小玩意带来点缀家中时,宋许还以为是他的愧疚作祟,后来才意识到,这是为下一任搬进做前期准备。
宋许站在空旷的房间,觉得自己可能白长了几年眼睛,那一对赶人的意图这么明显,他还能视而不见。
他从角落拎起箱子,把衣柜里的衣物塞进去,下楼开车,到爸妈留下的旧房子放了些杂物,一列动作一气呵成。
站在空旷落灰的老房子中,宋许想,还是自己那两位被气的到异国他乡的父母老辣,早早勘破严与非的鬼画皮,留下这一幢房子给他过活不至于连个落脚的地方都没有。
在合利这么多年,外人只说他死皮赖脸扒着严与非不放。
只有少数人知道,是他合利几近分崩离析的时候陪着严与非四处奔波拉关系挡酒赔笑,两个互撑着走过那段艰难时刻,严与非落下了浅眠易怒的毛病,而千杯不醉的功夫也是在几次胃出血之后不得已练了出来。
合利的几位高层总看不惯他狐狸一样拒了应酬酒水的滴水不漏。
即使彼此已经是地位相似,但在那些人眼里他也只是攀着严与非。
他把自己的所有都贴近了严与非身边的无底洞中,不矫情的说什么青春时间。
但就他在合利劳心劳力干这年些,不说呕心沥血也是一心付出当自己传家后业在置办。
临了分手,人总是容易回忆往事点点滴滴,他没觉得他付出与得到不符是严与非欠他的。
他付出只是因为他愿意。
他放弃喜欢的工作毅然来到了合利只因为他爱过严与非,对自己的感情负责,是那个远嫁的老妈难得教会他的事情。
只是这么甘愿付出这么多年,突然醒悟后,还是有一点点难受和挫败。
在所有人都不看好他和严与非在一起的时候,但他们守住了。
而现在那些人又觉得这日子好像能成了,他却要走了。
世事还真是无常。
但宋许也不后悔。
十年啊,就是养条狗都养熟了。
可事实是,严与非养不熟。
感叹完毕,把重要东西装进背包,宋许打车去火车站。
站内人来来往往,行色匆匆,有人拥抱有人哭泣,有人咒骂有人亲吻。
宋许旁观各色情景剧轮番上演,平静的走到购票窗口。
“一张时间最近的火车票,谢谢。”
售票小姐盯着电脑,并不在意这个独身的奇怪旅客,她在火车站干了这么多年,早习以为常。
“最近的是去封洲平城的,可以吗?”
“可以……”宋许微笑,听闻是那是个美丽的水乡。
拿着票,宋许只身上车,在窗外景色缓缓后退时,感觉压在身上的空气变轻了许多。
在离开那个与严与非相濡以沫七年的房子,他居然会觉得很放松。
也许早该这样了。
那么多年的画地为牢,早知放手能解脱,他不会苦困那么多年,怪只怪他执念太过,以为严与非就是他的那个人,两人相识多年,已成了习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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