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人不知道《牧场生活》最帅的那个跟拍PD再没出过镜,是因为之前偷拍简宝裸|照被逐出剧组了吗,吃瓜.jpg】
简丛看到这些,找到虞长暮的第一句话:“你上次说我爸不会轻易放过柳斯鉴,是这个意思吗?”
第42章
短短几个小时,舆论在网上发酵得已经很厉害。
起初简丛根本没注意,因为节目组为了让他们完整体验牧场所有项目,最近一周大家手上的活计已经开始轮换。
除了菜地实在很难搞,林格暂时常驻,其他人都从舒适区走出来,比如简丛就被派去跟林格一起二战了藤尖菜。
尽管有了上一次的经验,简丛这次明显得心应手得多,但也是直着腰板去,汗流浃背地回,每天回到房间洗漱完毕倒床就睡,根本没余力关注网上对他们综艺播出的反馈。
现在简丛之所以能知道,甚至还是房璐在他们综艺的微信群里直接问的,她截了张微博网友的评论图。
【房璐:柳是因为偷拍你□□走的?不是因为生病吗?@简丛】
简丛正慢吞吞在浴室里冲着澡,企图用花洒恢复一点元气,手机根本不在手边。
是外面已经躺平的林格看到消息,过来拍他浴室门简丛才知道。
简丛当时头上的泡沫冲到一半,闭着眼睛听不太清,关上花洒:“你慢点说。”
林格闷闷的声音再次穿过门板传进来:“柳斯鉴偷拍你的事不知道从哪漏出去,传到网上了!现在大家都知道了!”
《牧场生活》拍一期播一期,前后只有一个礼拜的时间差,但剧情素材其实是两个礼拜混着来的。
之前第一期着重点放在了几个嘉宾之间的火药味,尤其是简丛被庞响气到暂停拍摄去卫生间那里,话题度一下就起来了,房璐、梅菲儿、庞响都是挨骂的重灾区,弹幕几乎被“心疼简丛”和“妈妈心碎”刷屏,狠狠给简丛虐粉固粉了一次。
加上托虞长暮的福,有李海波男主角打码出镜这一噱头在,《牧场生活》直接一举拿下平台综艺的周榜收视第一,备受关注。
这次第二期,小胡子和几个编剧把简丛夜盲症,以及大家为了改善综艺生活出去接广告的内容安排到了一起,节目组贫穷人设不倒,顺便把其他工作人员也跟着一起被包了饭的镜头保留下来。
本来只是无心之举,结果没想到网友个个拿着显微镜,对帅哥格外敏感,一眼看出前一次广告柳斯鉴还在,后来那次他就连着简丛一起不见了。
有人跑去节目组官微评论区问怎么回事。
小胡子也没想那么多,直接让官微给出了解释,说柳斯鉴身体抱恙,已经让他回A城休息,给简丛换了别的跟拍PD顶上。
这个解释网友一开始是接受的,只是觉得少了个帅哥有点可惜,但很快有人在匿名区自称内部人员出来爆了料,竟然精准说出了柳斯鉴离开的真实原因。
甚至现在网上已经不仅限于□□和偷拍,传来传去莫名其妙进化成了猥亵,又一大片为简丛哭惨的,综艺里受嘉宾的气,综艺外受工作人员的气。
连节目组为了方便拍镜头,安排PD跟嘉宾同住一个房间都成了证实的铁锤,说柳斯鉴确实在走之前换了一次房间……
简丛站在浴室一听这些,整个人都清醒了,飞快冲完头上最后几点泡沫便套上浴袍出来,脸都没顾上擦,水珠顺着发梢一滴滴往下,滑进浴袍里。
林格一脸茫然把手机递给他看:“知道这件事的不是只有我们几个人吗,哪来的内部人员爆料……”
简丛心中最大的疑虑也是这个,首先排除柳斯鉴、薄师凡,哪有自己的黑料自己往外说自己的。
再然后就是虞长暮,如果虞长暮想捅出去,早在发现的时候就会当着全剧组的面说了,哪里还需要把他扯到树林。
但这样一来,就只剩了林格和简维民……
林格这才如梦初醒摇头摆手,反应过来自己也是重要嫌疑人之一,慌乱解释:“我不会往外说的简哥!真的不是我!”
简丛想也知道不可能是林格。排除法做完,就算再不愿意相信,答案也只剩了一个……
虞长暮当时听见门铃,也刚从浴室洗完澡出来收到李海波问询的消息。
他身上挂着同款浴袍,特地从猫眼确认过门外人是简丛才把门打开。
简丛头发也没吹,脸上也没擦,脚上穿的一次性拖鞋都被水珠打湿,一双浸过雾气的眸子就那么圆溜溜地瞪着他质问:“你上次说我爸不会轻易放过柳斯鉴,是这个意思吗?”
虞长暮顿了一下:“什么意思。”
“你别跟我装!”简丛的不耐几乎写在脸上,他只要一想到做出这一切的人可能是简维民,心里就止不住的烦躁。
但虞长暮明知不答,两个穿着浴袍的人便互视在门口僵持着。
简丛直接摆出一副要不到答案不罢休的架势,虞长暮只能侧身先把人让进房间:“进来说吧。”
简丛现在满心满眼都是自己的问题,殊不知就在他过来的连廊那一头,镜头反出的光芒在黑暗里一闪而过——有人拍下了他仅着浴袍进虞长暮房间的照片。
虞长暮的房间还和简丛上次看到的一样。
书桌上笔记本开着、文件成堆,除了顶上的大灯,手边还单独亮着台灯,不难看出虞长暮洗完澡出来,应该正争分夺秒地办公。
但简丛现在管不了那么多,审犯人一样站在虞长暮的书桌旁边问:“知道这件事的一共就我们几个,现在网上传的是不是我爸弄的?”
虞长暮还是沉默。
其实他在看到李海波给他发来网评截图的第一时间,脑子里蹦出来的人选就是简维民。
当初他被绑到美国,其实因为证件上的问题回来过一次。
他想着就算不能跟简丛说话,远远看一眼也是好的,结果他好不容易把家里的人甩了溜到A大附近,简维民的人便直接在大马路上把他拦下来,说有人希望他把事情解决完了再回来。
那几人既没对他做强制措施,也没说“有人”的这个“人”具体是谁,衣着打扮和路人完全无异,留下话就走了,虞长暮连他们是从什么时候开始跟踪自己的都不知道。
他看着那几人离开的当场便找到了眼线,眼线连犹豫都没犹豫:是简维民。
虞长暮对简维民印象的颠覆就是从那一次开始的。后来他接触家里的生意接触得越深,也就越明白简维民绝不是他在简丛面前看起来的那样好相与。
像网上匿名爆料这种事,简维民完全干得出来。
甚至一开始在简丛面前装大度、想不出办法,都极可能是因为早早便在这打算好了。这就是简维民对待外人的风格,只不过简丛不知道,也没机会知道。
而在虞长暮确保自己有立足之地以前,关于简维民的一切,显然都不该从他嘴里出现。
简丛在他这得不到答案,手上一刻不停地刷着网上进一步发酵的言论在房间乱转。
网友已经顺着柳斯鉴的长相,扒出了他的社交账号、毕业学校等等,造谣满天飞,一个两个都跟蹲在猥亵现场的床底一样,要社会性死亡、要报警、要立案、要入刑,恨不得柳斯鉴以死谢罪。
甚至连他昨天刚加上的相亲对象“表情包”都发来慰问,想找他吃瓜。
简丛胡乱看完一通,终于等不住拨通了柳斯鉴的电话。
他的本意是想告诉柳斯鉴这件事不是他说出去的,也不是他希望看到的,但柳斯鉴那头听完的第一句就是相信他,不管简丛说什么都很平静,平静得像是早就知道会这样。
此刻,简丛举着手机眼睛看着虞长暮,耳朵听着柳斯鉴,心中的怪异感越来越浓,没头没尾质问:“你们是不是其实都知道?”
两个人回答他的依然是沉默。
虞长暮不得不换了一个思路:“直接问你叔叔比问我们快。”
简维民的事不是他们两个该说的,直接把难题推回简家的家务事最简单。
简丛叔叔的黑客水平在国内外数一数二,只要是跟互联网沾边的,基本不可能逃过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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