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渐是个咸鱼美人,家族狗血的联姻落到他头上
行叭,在哪儿躺不是躺
结婚前夜,他误喝了酒,被迫与一个陌生人睡了
翌日,昨夜的情人朝顾渐嘲谑地笑
顾渐颓着漂亮至极的脸,上结婚证如同上坟奔丧
协议婚姻的保质期三个月,旁人都说顾渐攀高枝了
他们警告顾渐,认清身份,不要爱上程希觉,不要死乞白赖的不离婚
却没想到,死乞白赖不肯离婚的是程希觉
程希觉:离婚是不可能离婚的,这辈子都不可能离婚
离了上哪找这么漂亮迷人的宝贝?
被逼急了的顾渐:程总,如果你不肯遵守承诺,我要向法院起诉离婚
程希觉捏紧笔杆,冷笑道:离就离!
等了许久,程希觉没等到追悔的顾渐,直到他杀上门去
顾渐圆润鼓起的腹部托着键盘,悠哉地打游戏
程希觉沉凝盯着他的肚子——
剁了签协议的手算不算废约?
内容标签: 生子 豪门世家 破镜重圆 恋爱合约
搜索关键字:主角:顾渐 ┃ 配角: ┃ 其它:
一句话简介:契约婚姻带球跑追妻火葬场大乱炖
立意:热爱生活的人终极被生活所热爱
第1章
酒吧音乐声靡靡,吧台上几颗乌黑的脑袋凑在一起,小声地议论。
“孟少费尽心思追了两年,是尊神像都要被舔掉漆了,你说他怎么就不为所动呢?”
“你要长顾渐那种模样,你就知道为什么了。”
“哈哈哈,我要长顾渐那张脸,那真是祖坟冒青烟了。”
“顾渐到底和谁要结婚了?”
“不知道,没人知道吧?”
“不管是谁,真是有福气,今晚不少人要心痛的睡不觉喽!”
昏沉的灯光流泻在圆形舞台,穿着清凉的男模卖力扭动身体,目光直勾勾盯着台下的一位顾客,扭出诸般让围观顾客尖叫的舞姿,可他一直关注的男人却连眼皮都没抬。
顾渐姿容懒散地倚靠沙发,纯黑的衬衫领扣凌乱松散,胸口皮肤在暗红色灯光下沁出桃色,伴随着胸膛起伏,看得人面红耳热。
处在人群的中心的顾渐却是一副无动于衷的神情,微扬起下颚,坐在一侧的孟少会意,殷勤掏出烟和打火机。
一簇火焰跳跃明亮,顾渐衔着烟侧过头,露出右耳后润白细腻的一块,鲜艳的沙漠玫瑰纹身精致玲珑,托着他的脸庞,令风月场上如鱼得水的孟少忍不住吞咽口水。
缓了几秒才回过神,孟少眼神游移,鬼祟地给他倒杯酒:“你要和谁结婚了?”
顾渐仰起头,消沉颓废地吐着烟圈,“没问过,谁都行。”
半个月前,素未谋面的亲生父亲找到他,笑盈盈地说为他安排了一桩婚事,对方是高门大户,商圈数得上号的豪门,因为商业利益和顾家约定联姻,如果不是沾了顾家这层身份,这桩好事落不到顾渐头上。
言外之意就是感恩戴德吧,别不知天高地厚,认不清自己身份。
当时顾渐思索良久,问了句:“您不是死了么?”
亲爹无言以对,后来派人拿着银行卡来谈判,顾渐确实挺缺钱的,谈了个合适
的价格,把自己体面的给卖了。
听上去很荒诞,但发生顾渐身上很正常。
烂泥里打滚的流浪狗,还在乎身上多几只虱子?
孟少叹口气,凑到他耳边低声问道:“谁都行,我怎么就不行呢?”
顾渐起身碾了烟,系上衬衫敞开的扣子,“你喜欢我啊?”
孟少连连点头。
“好啊,我们在一起。”
顾渐答应地很随意。
孟少没想到得来全不费工夫,不可置信地问:“真的?”
顾渐端起桌上的朗姆酒漱口,仰起头咽下去,锋锐雪白的喉结滚动,像柄漂亮的弯刀,“先说好了,我这人管不住自己,但凡有点姿色的男人女人我都喜欢,来者不拒,你要是喜欢戴绿帽子就成。”
说这混账话的时候他的神态恬不为然,称得上气定神闲。
半晌,孟少才怒不可遏地吼:“顾渐,你神经病吧?!”
顾渐眼神瞬间冷淡,“怎么?不愿意?”
孟少被气得不轻,“你是故意恶心我吧?我不相信你是这种人。”
顾渐没理会他,一抬头,目光对上舞台上望眼欲穿的男模,漫不经心地扬起下颚,光怪陆离的氛围中欲望充斥,烟雾缭绕的空气里他的脸尤为地干净显眼。
男模急不可耐地从低腰牛仔裤掏出手机,明晃晃亮出二维码。
顾渐扫码加好友,用事实证明他所说的话。
孟少气急败坏,怒摔价值不菲的酒瓶,见顾渐走出了酒吧大门,猛地想起一件重要的事,匆忙大步跟上去。
早就料到顾渐薄情的态度,毕竟虽然顾渐平时颓废荒唐的人渣模样,可谁也没成功追到过他,连和他牵过手的人都没有,所以孟少偷偷留了一手。
顾渐喝下的酒里加了料。
静谧的地下停车场,顾渐握着车钥匙的手微微颤栗,腿脚软绵绵地发虚,每走一步像踩在云端上。
很热。
夏天的停车场寒凉刺骨,他却出了一身薄汗,全身上下的温度升腾,从脖子到脸颊一片滚烫的粉。
“孟迟这傻X。”
意识到不对劲的顾渐低声骂了句。
酒吧楼上是余宁市赫赫有名的豪华酒店,一晚上的房费顶顾渐一个月的薪水,现在也顾不上钱了,他需要就近选个安全的地方洗个冷水澡,先让自己“冷静”下来。
从停车场到电梯短短十几米的距离,顾渐仿佛从浴缸里捞出来,湿漉漉的头发黏在脖颈上,每呼出一口气都是热的。
“……等一下。”
顾渐摁住即将合上的电梯。
金碧荧煌的轿厢立着一个男人,身量挺俊高大,裹着精制气派的西装,正在低头看手机邮箱。
他抬头短暂瞧了眼顾渐,眼神没什么情绪,复低下头继续看邮箱。
男人脸颊瘦削立体,鼻梁上架着细边的眼镜,周身透着淡漠与克制。
顾渐一头载进电梯里,不偏不倚的扎在男人怀里,紧贴坚实有力的身躯,鼻间的男士香水味很凉,身上热烫的温度轰然炸开。
“唔……好烫……”
顾渐的声音发哑。
程希觉纹丝不动,软的像泥一样的顾渐依着他向下滑,眼见着要摩擦到腹部以下,他才伸出手,攥住顾渐的手臂将人凶狠地拽起来,冷声道:“顾渐。”
“你认识我?”烧的发懵的顾渐茫然抬头。
程希觉表情微妙地盯着他。
顾渐很难受,下意识贴紧程希觉,急促地挪蹭,试图缓解身上的热浪,“我被下药了,既然你认识我,麻烦帮我开间房。”
孟迟弄来的药很猛,其中之一的药效是思维迟缓,神智不清。
如果是平时,顾渐不会向陌生人求助。
程希觉攫住他的肩膀撤开距离,“你胆子不小,催/情药都敢磕。”
顾渐抬起脸,无辜的如同刚出生的幼崽。
程希觉考虑了几秒,顾家的面子总是要留几分。
顶楼的江景套房常备程希觉时不时的休息,从来没有带人来过,从地下停车场到顶楼短短一分钟,顾渐像是融化了骨头,双手揪着领带,绵软无力的在程希觉身上又是连拱带蹭。
顾渐喘息声越来越重,热乎乎鼻息烘的程希觉耳后发燥,直到把人扔到床上,顾渐毫无防备的仰躺着,爪子耍赖似的攥着领带不松手。
“松开。”
程希觉被迫躬身俯视他,没什么耐心地重拍顾渐的手。
来势汹汹的药效凶猛,顾渐反应迟钝地眨眼,湿润的眼泪从泛红的眼眶滚出来,“帮帮我。”
程希觉一根一根用力掰开顾渐修白纤细的手指,从冰箱里倒了杯冰水咽下去,才说道:“把你送去医院?”
“不是……你帮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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