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一潇洒恣意一辈子,在傅决寒这频栽跟头
初遇,他因大放厥词被人按在车顶抽了一顿狠的,扯着嗓子哭得昏天黑地。
重逢,他被五花大绑扔进会所,当晚所有人都听说——冷心冷清的望江老板为救一个小孩儿破例。
三月后,他怪病发作,拉着傅决寒不管不顾地撒野亲热,该做的不该做的都做了,清醒之后落荒而逃,直接被人怼在门口。
“没人非要你给昨晚下一个定义。”
“别逼自己,我永远给你为所欲为的权利。”
那场初遇只是傅决寒蓄谋已久的陷阱中最庸常的一环,孟一早已弥足深陷,却还浑然不知。
直到他因无心之失犯下大错。
面对男人的低压,孟一强装镇定,圈着人脖子装病发:“再亲一下,我还没喝饱。”
这次傅决寒没给他。
“年纪小,玩心重,我可以惯着你。”他挣开孟一的手,把刚拿到的求婚戒指扔酒里。
“但是小宝,你得懂点儿规矩。”
唾手可得≈不知珍惜,孟一想清楚时,傅决寒的心早冷透了。
怪病突然复发,他疼到晕厥前拨通人电话,求救还未出口就听他说:“开会,有空联系。”
※强势爹系攻x炸毛甜豆儿受
※体型差√肤色差√先攻宠受√追夫火葬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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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难顶
“孟儿!快过来!我他妈被人打了!”
孟一瞬间惊醒,一个鲤鱼打挺从床上弹起来,“砰”一声,结结实实撞在了壁灯上。
“操——”
他捂着眼睛,疼得直抽气,整张小圆脸苦哈哈地皱着,一头炸开的脏橘色小卷毛本来就显得软,再加上天生下垂的眉眼此刻也红透透的,看着说不出的可怜。
“在...在哪呢,对面几个人?”
“望江!几个人我也不知道!妈的乌压压一片,你再不来他们就该拿我包饺子了!”
孟一火速撩开被子下床,露出厚实的开襟绒绒睡衣,上面还挂了一串巴掌大的皮卡丘小玩偶。
他夹着手机幸灾乐祸:“包呗,记得让他们给我留一盘。”
对面立刻哀嚎着来了一阵声泪俱下的控诉,孟一笑着说了声“等着”就挂了。
电话里这人是他发小,一个地下rapper,歌做的一般但嘴巴奇臭,既损且刚,三天两头因为骂人挨揍,几个一起玩的朋友都叫他“欠儿屁登”。
事实证明他也确实没辜负这个美名。
着急出门,孟一就在珊瑚绒睡衣外面裹了件橘色的羊羔毛外套,袖子绑得太紧了跑起来显得笨笨的,从电梯里往外蹦时好像是被人踹了一脚骨碌出来的,活像一头小橘熊。
就是这熊的表情有点臭。
被肥睡裤衬得略短的腿跨上红色杜卡迪,头一点前风镜就咔嗒一声落了下来,开出车库时孟一没忍住突突突鸣了两下笛,生怕别人不知道他骚包。
紧赶慢赶骑了一刻钟到达目的地。
*
天上乌云滚墨,冷风卷着喧嚣,隔着老远就看到高处霓虹灯牌闪得通透,上面写着“望江”两个字。
江城东三环,贯穿东城区与西城区的十七条街道上,凡是和消遣娱乐沾边的生意,全都捏在一个人手里,没人敢置喙半句。
孟一对这个人知之甚少,只知道他姓傅,望江这个名字就是他定下的。
顺着动静跑到一家会所后面,偏僻昏暗,没什么人,孟一刚踏进去就找到了陈凛。
他被八九个高大魁梧、手拿撬棍的打手围成一圈,像个小鸡仔似的瑟瑟发抖,吓得直抽抽儿。
边抽还边喊:“来啊傻逼!我大哥马上就来!到时候削得你们屁滚尿流!去医院挂号还因为黑社会没有医保卡!贵死你们!”
孟一:“......”
孟一:真他妈服了......
要不是时机不对场合不对,他高低给陈凛磕一个。
都这样了那张嘴还没消停,等死了进棺材听到边上有人吵架估计他也得揭棺而起掺乎两句。
孟一扫视两圈,从地上捡了根棍子,然后抬脚“砰”一下踹翻了最近的垃圾桶。
打不打得过另说,输人不输阵。
被响动吸引的众人纷纷扭头,看见一个面色冷淡的少年抬起手,慢条斯理地摘下耳钉。
他那张巴掌大的小脸高傲地扬着,明亮的杏仁眼扫过来时吐出一句堪比TVB大佬的狠话:“昏头了吧哥几个,道上混的不知道规矩?”
“这里是望江,不让茬架!”
五分钟后。
拽得二五八万的孟大佬被扯着后裤腰整个提了起来,悬空的手脚拼命扑腾着,脏橘色的脑袋在空中乱摇,远处看去好像一只炸了毛的胖橘。
还得是和矮脚猫的混种。
领头的大高个儿把他扔到陈凛旁边,拍了拍他的脸,“懂规矩了?作业没写完的小屁孩就别学别人逞能!电影看多了吧!”
“呸!”
孟一很有骨气,怒瞪他的眼睛里像是烧着两把小火苗,正打算把嘴里这口血唾沫吐人脸上,就见大高个儿从身后抽出一把撬棍。
咕咚一声,他把口水咽了下去,“懂了。”
骨气算个屁。
大高个儿嗤笑一声,走出几步掏出手机,不知道给谁打电话。
孟一回过头来瞪陈凛:“你他妈到底怎么招惹上他们的?这帮人太彪了,打架都不要命,卧槽我们今天真要撅在这儿了!”
陈凛还在抽抽儿,低眉臊眼地吸了吸鼻子:“就我在他们的酒吧玩么,然后摸了一个女人的大腿......”
“你别告诉我那个女人是他们谁的老婆?”
“那倒不至于,”他老实地垂下头,用气音说:“是他们的大嫂啦。”
“靠!”孟一气得冒烟,额角的伤口渗出血来,涓涓成线,“你在大哥的店里摸大嫂?你那脑子是他妈拿来涮火锅的?!”
陈凛还挺委屈,扁了扁嘴,“我也不想啊,可她叫我天才作曲家诶......”
“叫完之后呢?她拉着你去楼上春宵一度了?”
“并没有!”陈凛憋憋屈屈:“她把我带到他老公面前,说不给她买鸽子蛋今晚就和我走!”
孟一顿时就怒了,“你个二傻子!你被人当枪使了知不知道!”
“我知道啊!”
陈凛哽着脖子,心虚道:“后来知道的......你就别熊我了......”
孟一没好气:“我他妈看你像个熊!”
陈凛瞥一眼他这身打扮,心想你比我还像,但他不敢说,哆哆嗦嗦地问:“孟儿,我们怎么出去啊?”
孟一剜他一眼,“还能怎么出去,横着出去!”
他以前不是没打过架,反而上学时撸袖子干仗的时间比拿笔还多,耍起横来能一挑五。
但那都是半大小子小打小闹,真碰上这么一帮不要命的社会人,说不害怕是假的。
那边大高个儿对着手机一顿点头哈腰,不知道得了什么指示,挂了电话走回来,指着他俩,“绑一串儿带走。”
陈凛大惊失色,“你们要干什么!快放开我们!”
孟一拼命挣扎着躲开,朝着大高个儿吼:“王八蛋!你他妈还想当街绑人吗!你这么做犯法知不知道!我一定报警抓你!”
大高个儿嗤笑一声,沾在他胡茬儿上的白色片状物也随着抖动,“报警?等你过得了今晚再说吧。”
孟一瞳孔猛缩,当场吓得汗毛倒竖。
他什么意思?
什么叫过了今晚?
不就是打个架吗这帮人到底想干什么?
脸上突然被捏了一把,大高个儿斜睨着他,腔调油腻又恶心:“别害怕,哥哥带你们去拍两张好玩儿的照片,要是表现好我就不叫他们一起了,陪着哥哥耍一耍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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