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都没发现,他们对彼此的过去产生了兴趣。
闲话说完,向蓓蕾让大家安静,开始讲述今天的规则:“我们今天主要是做一些游戏,然后会依据昨天的排名,在游戏中设置惩罚环节。”
何青荷忍不住插嘴:“这次不能翻盘吗。”
上次明明有,害他们得了第一还得接受挑战。
向蓓蕾遗憾地说:“上次是鼓励大家以家庭为单位进行对抗,这次主打一个内部斗争,所以没有翻盘环节哦。”
广君听了,脸上的笑容淡了一些。
他好不容易拿第一,以为会像上回那样有翻盘环节,可以提高他的曝光度,没想到没有。
徐茂茂那个胖子,不肯让他的文案策划进组,他只有晚上跟策划商量,猜第二天的录制安排,让策划给他写方案,他可以照着演,其中就有翻盘的内容,结果用不上。
严中喆一下抓住重点:“等等,意思是今天还要内部斗争吗?”
向蓓蕾笑得像朵花:“恭喜严老师,猜对了!”
几个人又开始七嘴八舌,向蓓蕾不得不再让大家安静,直接开始说规则:“今天呢,照样是每组嘉宾都要参加项目,但是根据每一组分差的高低,决定任务的难度与长度。”
她转过身,指着后面的浮桥,说:“第一个游戏,猪八戒背媳妇。”
所有人:“?”
第一个游戏,顾名思义,嘉宾背着自己的伴侣过浮桥。
浮桥的桥面是塑料板,铺在大型泳池的水面,旁边勉强有两根绳子当成扶手,两侧便是蓝汪汪的池水。
谁背谁不能自己选,必须按照昨天的积分,同一组夫夫里,积分低的那个背积分高的。
也就是说,实际上是昨天游戏中赢了的那个要背输了的。
分差最大的一组只用把人背起来就算过关,然后根据分差排名依次增进路程,其他组背到中间就行,最后一名必须完全把浮桥走完。
于是问题就来了,何青荷与傅琛的分差为零,他们的分数一样,这要谁背谁。
不用问,所有人都看向傅琛,广君笑着说:“总不能娇妻背霸总吧。”
在其他嘉宾的印象里,何青荷是个做饭一级棒、性格温温柔柔的人[和谐]妻,怎么可能背得起傅琛。
如果他们昨天看了何青荷开碰碰车和游泳,就不会这样说了。
何青荷看向傅琛,傅琛竟然从他的眼睛里看出跃跃欲试,一时之间非常无语。
傅琛板着脸说:“我背你。”
何青荷“哦”了一声,同意了。
所有嘉宾换上可以下水的轻便衣服,大部分人都是速干T恤加短裤,只有傅琛依旧长裤,好歹这次换了个运动型。
一行人站在浮桥的起点处。
其实背人不算难,这个游戏难就难在浮桥架在水面上,底下没有桥墩,桥面随着水波晃晃悠悠,光是站稳都不容易,更别说背上还多个人。
广君直接往尔东背上跳,尔东一把将他接住,两个人欢声笑语,抓紧时机秀了一波恩爱。
他们连桥都不用上,意思意思就回来了。
然后是严中喆背左文峰。
左文峰昨天全让严中喆赢了,他低头看看自己的大块头,对严中喆说:“早知道昨天不让你了。”
严中喆笑:“谁知道规则这么狗。”他转过头,拍拍自己的肩头,说,“来吧。”
左文峰是武生,到底比严中喆壮实太多,严中喆在浮桥上走了几步就不行了,幸好他们是第二名,距离比较短,快到终点的时候,左文峰从严中喆身上掉下来,幸好他有功夫在身上,稳住身形,稳稳地站在桥面,这样算他们过了。
严中喆直接躺下,大口喘着气,说:“不行了,老了。”
左文峰一把将他从桥面上抱起来,扛在自己肩膀上,笑着说:“我比你还老。”
左文峰一路小跑,火光带闪电,靠着惯性把严中喆扛回岸边,严中喆羞得捂住脸,大喊:“老左,给我留点面子!”
其他人笑成一团。
接着是吴杞和聂平然,昨天两个人谁也没放水,最后是吴杞赢得比较多,分数反而低,轮到他背聂平然。
聂平然一点都不客气,直接往吴杞的身上爬,吴杞背着聂平然,一边嘴里骂骂咧咧,一边往前走:“你也太重了,回去减减肥吧。”
聂平然勾住吴杞的脖子,甚至还能悠闲地晃悠腿,说:“谁叫你平时做菜做那么多,你要控制体重不吃,全让我吃了,我能不胖吗。”
吴杞继续骂:“我偏要喂你,把你喂成小猪。”
这两人,看起来是吵架,实际上是打情骂俏。
只不过后来两个人吵得太厉害,聂平然在吴杞的背后捏他的腰,吴杞一个没站稳,双双跌倒,两人直接滑出桥面,一同落进旁边的泳池里。
泳池的水倒是不深,两个人很快站起来,不过难免喝了几口水,变成了落汤鸡,赢得了一波摄像机特写。
最后轮到豪门夫夫。
他们是最后一名,需要走的距离最长,是倒数第二名的两倍。
何青荷看向傅琛,傅琛绅士地冲他伸出一只手,说:“走吧。”
何青荷把自己的手放在傅琛的手掌上,傅琛牵着他,两个人走到浮桥前面。
严中喆看了这一幕,撞了撞身边的左文峰,说:“像不像偶像剧?”
左文峰挑眉,小声说:“什么意思,浮夸?”
“不是啊。”说浮夸,豪门组远没有网红夫夫浮夸,“我是说像王子和公主一样。”
严中喆顿了顿,察觉不对劲,改口:“王子和王子?反正特别有童话感。”
那边傅琛已经单膝触地,半跪在地面,示意何青荷上来。
何青荷趴到傅琛的背上,环住他的脖子。
傅琛勾住他的腿,不费吹灰之力就把他背了起来。
在录先导片的时候,傅琛就抱过何青荷,这次换成背,更是简单。
主要是要注意脚下。
在浮桥上行走,远比在平地上难,走了几步才知道刚才吴杞的厉害。
身高越高的人,越容易不稳,必须将重心放低,才不会跌倒。
傅琛的身体明显晃动,他长腿分开,原地缓了一会,才能勉强保持平衡。
何青荷连忙问:“没事吧?”
傅琛说:“没事。”
他逐渐找到感觉,重新迈开腿往前走。
何青荷抿抿嘴唇,紧紧地搂着傅琛的脖子。
他又该被说矫情了,上次他心疼傅琛,被说成是职场新人面对领导诚惶诚恐。
其实他是真的舍不得让傅琛做这些事。
傅琛说白了就是一个坐办公室的,平时出门处处都有助理和保镖,一年到头,手上都难得破一个口子。
反正说他矫情也好,娇气也好,他就是会心疼。
傅琛感觉何青荷温热的呼吸拂过自己的脖子,下意识动了动,何青荷立即问:“还好吧。”
傅琛望着浮桥的桥面,说:“还好。”他顿了顿,补充,“对我有点信心。”
何青荷愣了愣,这才意识到自己的担忧刺激到傅琛的自尊心,趴在傅琛的肩头笑了起来。
他不应该质疑傅先生的男子气概。
后背传来细细的震动,傅琛感觉自己像背了一只毛茸茸的小动物,暖和又柔软,在他的脖子边蹭来蹭去,让他从身体一直痒到心里。
何青荷见傅琛似乎找到了节奏,走得越来越平稳,逐渐也放松下来。
身体与精神松弛,便觉得傅琛的背好宽啊,趴在上面好舒服。
他可以理解聂平然在吴杞的背上,为什么会晃悠腿了。
他将傅琛抱得更紧一些,脸贴在傅琛脖子的侧面,安静地看旁边的风景。
何青荷的心态也发生变化,从开始的心疼傅琛,发展到浮桥要是再长点就好了。
就可以永远这样舒舒服服地趴在傅琛的后背。
傅琛背着何青荷缓慢地在浮桥上走,围观的嘉宾们见他们越走越远,不由地感慨,不愧是霸总,无所不能,真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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