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我干什么?说结果。”
许嘉弈满不高兴地戳戳赵蕈的胳膊,赵蕈非要逗他,又看向李秋词。
“你又看他干什么,不许看!”
许嘉弈捂住赵蕈的眼睛,挡在李秋词面前,不让赵蕈看。
仿佛赵蕈是什么洪水猛兽,多看李秋词一眼,就会把人给和骨吞掉。
“咳,你最近是不是易感期?”
赵蕈整理好表情,继续逗许嘉弈。
“是又怎么了?快说,别卖关子。”
给李秋词检查脑子,怎么又问到他的易感期了?
许嘉弈心里很担心,难道做的次数太多,对脑子不好?
太可怕了,李秋词这个笨蛋本就钝感,不知道多在乎他一点,万一脑子不好了,那岂不是更惨!
更不在乎他了!
仅剩的三瓜两枣的温存也没了!
见许嘉弈明显担心了,赵蕈才放下开玩笑的心思,说道:“脑子是正常的,我看他气色虚浮,肯定是你折腾的,要注意节制。”
赵蕈的话到底还是起到了敲山震虎的作用,许嘉弈记在了心里。
做完了基础检查,许嘉弈带着李秋词离开。
赵蕈看着许嘉弈的背影,收起了轻松的笑,抬手擦擦额头上的汗珠,叹息一声。
他这个发小啊,还真是曲折。
他看着报告,检查结果一切正常,这才是最不正常的。
分明之前是那种情况......怎么会正常呢?
后来到底发生了什么?
赵蕈想起五年前,许嘉弈和李秋词出事之后,许嘉弈就被转移到了国外。
而赵蕈因为出事当天,帮许嘉弈送了一件东西,后来也被勒令出国。
到底是怎么回事?
赵家至今没有把真相告诉赵蕈。
这一切都太奇怪了。
赵蕈将报告丢进粉碎机,看着碎成渣子的纸屑掉进垃圾桶。
回去的路上,许嘉弈一直很沉默,什么都不说,看着窗外沉思。
李秋词乐得安静,也靠在窗边,享受跟着老板一起翘班的快乐。
回到公司时,许嘉弈居然还在沉默,还放李秋词回了自己的办公室。
李秋词坐下的时候,恍惚了一瞬间,后知后觉:他在失望。
不是吧?是打工人,不是长工人啊!
能离开老板,开始摸鱼,有什么好失望的?
李秋词不理解这种情绪,工作时候没有平时专注。
脑子里全是许嘉弈的脸。
这段时间的相处,实在是太疯狂了,让他头皮发麻。
他捶捶脑袋,妄图把满脑子的许嘉弈捶出去。
许嘉弈坐在办公室,也心不在焉,他选择分公司就是想摸鱼。
这边已经走上正轨,还比总公司规模小,需要他解决的事情不多,很适合偷懒。
许震心知肚明,但还是顺应了许嘉弈的心意,两个孩子,一个赛一个不听话。
这两兄弟,也就在“不愿继承家产”这件事上,绝对同心协力。
“BOSS,您的哥哥来了。”
秘书用内线通知了许嘉弈。
许唯臣怎么突然来了?
他这个Omega哥哥性子冷淡,唯独对许嘉弈才会柔和一点,但也不是一个很爱关心弟弟的人,怎么这段时间老是出现?
往常大半年都见不到一次的。
许嘉弈想着,来迎接许唯臣。
“哥,你怎么来了?”
“接到消息,出事了。”
许嘉弈脸色一变,将他哥拉进办公室。
“细说。”
许唯臣拿出资料,简明扼要地说明:已经通过审批,投入市场的一批信息素稳定剂出了事故,有三名学生在试用后出现了抵抗反应。
现在消息并没有传出去,记者和总公司那边僵持起来,价钱没有谈拢,说是要把消息放出去。
许嘉弈看着检查报告,“这三名学生都是beta,都来自同一所大学,会不会是有人故意买通?”
“很有可能,但是记者手里捏着确切的消息,现在我们无法接触到那三名学生,无法做更详细的检查,形势很被动,父亲让我来和你商量。”
许嘉弈顿住了,思索片刻,提出了一个建议:“如果另外找到其他的beta使用,没有出问题,是不是可以证明不是药剂的问题。”
“可以,我已经去找使用者了,但是......”
许唯臣停住了,信息素稳定剂,主要是为了增强Omega和alpha信息素的控制力,beta可以用来提高信息素敏感性,可以起到美白的作用,改善皮肤状况。
尽管他们证明了beta出现抵抗反应,是因人而异,也会影响到绝大多数的Omega和alpha的购买心理。
似乎做什么都无法挽回。
“嗯,现在还是尽量将消息压住吧。”
没有比控制消息更好的做法。
许嘉弈苦恼地叹息一声,“管理好难。”
许唯臣难得被他逗笑,摸摸他的脑袋,“这才哪儿到哪儿,慢慢来,反正咱爸还能顶很多年。”
“他听到这个话,肯定又要觉得我们给他添堵。”
许嘉弈伸了个懒腰,扒在许唯臣肩上,“哥,你回来继承家产吧,咱爸绝对不放心我一个人打理。”
“少来,我才不要。”
许唯臣敲敲他的头,两人又商谈了几种方案,才把他送走了。
许嘉弈烦躁地趴在桌子上,真是烦死了,不想上班!
糟心......
他刚趴下不久,他的私人手机响了。
“哪位?”
对面响起一阵杂音,很久没有人语声。
在挂断之前,终于响起了一个机械男声:“许嘉弈。”
许嘉弈狐疑地看了一眼电话号码,一看就是一次性的电话卡。
“谁?”
“今晚八点,霓光。”
说完这句,电话挂断。
霓光是这里最大的酒吧,鱼龙混杂,各个阶层的人都有,不像是要找他去谈事。
许嘉弈警惕性很高,当即通知了许唯臣。
“你别轻举妄动,晚上我和你一起去。”
“好。”
一直到下班,许嘉弈都没有机会去骚扰李秋词。
底下的人没有得到任何消息,李秋词也是,和往常一样忙活着同样的事情。
没有许嘉弈的骚扰,他还有点不习惯了。
真是可耻!
怎么可以不习惯!
就因为人家长得漂亮,就可以忍受了?
不可以!
李秋词在心里默默唾弃自己,打起精神,处理完手里的事情。
下班的最后一分钟,他已经做好回家的准备,结果,手机突然响了。
李秋词看向那个陌生的电话号码,他圈子很小,没有陌生人会给他打电话,更没有什么就不联系的朋友。
难道是打错了?
李秋词担心是哪个客户换了手机号,还是接了。
“哪位?”
“今晚八点一刻,霓光。”
“什么?你打错了。”
对面传来一阵刺耳的声音,过后,“来找你的狗。”
电话挂断。
李秋词心里一紧,看着时间已经到了,赶紧下班回家。
一路上他开得飞快,用最快的速度赶到家中,指纹锁已经被破坏了,李秋词仰头一看,走廊里的监控也被拆了。
可见对方是做了万全的准备,才来到他的家门口。
那通电话的真实性,已经不用确认了。
但李秋词还是焦急地走到客厅,期望嘟嘟还在家里。
然而,那通电话是真的。
嘟嘟不在家里。
看狗粮的剩余程度,应该是下午才被带走。
到底是谁?
他从来没有得罪过任何人,为什么会遇到这样的事情?
李秋词靠在门板上,除了赴约,他想不到任何解决办法。
一个低沉的声音在他脑子里响起:
为什么不可以找许嘉弈呢?
另一个声音反驳他:
许嘉弈没有义务帮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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