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齐父还在犹豫是继续帮齐牧文,还是重新再生一个时,慈善项目那边出了问题,被爆出来是诈捐作秀。
【#池关笙诈捐#这几场捐款都是假的,池关笙只是过去拍了个视频】
【#池关笙诈捐#细思极恐,这些钱都去哪了?四年累积起来可不少了啊……】
这四年池关笙做了不少慈善捐款,探望过病人,也去山区看过孩子们,现在网上都还能搜到相关通稿和采访报道。
只不过当探望结束之后,实际到账的捐款立马缩水一大半,甚至到了后面,池关笙就只过去拍个视频作秀,捐款根本没到账。
公开的捐款金额和实际金额对不上,中间差了太多。
【这不是慈善大使吗???怎么成这样了??】
【上次就翻车过一次了,现在一看连捐款都是假的,不会是拿诈捐的钱出去花天酒地吧?】
池关笙知道的时候,倒是不紧不慢。
“真有人这么闲,一个一个跑过去对账?”池关笙嗤笑一声。
网上爆出来的诈捐证据很多,包括捐款金额和实际到账金额的明细。也不是一次两次金额不对,是很多次。
爆料很有针对性,池关笙放下手机,跟秘书说:“先公开一部分。”
他的慈善账本做得很干净,就算出了问题,也是中间环节出了问题。
秘书应下,进行最快的公关处理,把责任甩在中间商身上。
所有捐款都切切实实走了账,至于为什么那些人没有收到账,是有人在中间流程扣了捐款。
直到几天后,上面派了专员过来,调查星宸娱乐偷税的事情。
*
池关笙陷入风波,齐父也好不到哪里去,根本顾不上慈善项目的事情。
齐牧文这边又出了事,跳楼高中生的家人要起诉齐牧文。
当初那个高中生跳楼到底是自杀还是被人推下去,至今是个疑团,但是齐牧文确实拍过侵犯视频,自己还把视频证据挂到外网去卖。
而且齐牧文也不止强迫过一个人,还侵犯过其他人,都拍了视频。
相关家属突然联合起来要起诉齐牧文,不接受和解。
齐父直接甩了齐牧文一巴掌,气道:“让你低调点你不听!”
齐牧文高中时候做过太多混账事,他费了不少心思才摆平,结果倒好,齐牧文自己把证据送出去。
而且那些人统一口径,一看就是有人提前做过思想工作,然后组织起来。
“你自己被人盯上了都不知道!”齐父气得满脸通红。
四年前的旧事突然冲到热搜,受害者家属联合起来,都是有预谋的。
齐父第一反应是对家,有预谋的针对自己。
他当律师的,早些年没那么圆滑,确实得罪过不少人,后来才慢慢变得圆滑起来。
齐父气得不行,连池关笙那边都顾不上。
齐母出来给儿子求情:“都是以前的事了,小文现在懂事不少了。”
齐父更气了,手指颤抖着指着齐牧文,朝齐母吼道:“你说的懂事不少,就是去赌博欠了七八十万?!”
齐牧文跪在地上,低着头一声不吭。
“还偷东西去赌!”齐父想起这段时间家里失踪的贵重物品,之前池关笙也敲打过他,暗示过齐牧文偷东西的事情。
齐父手一抬,齐牧文身子瑟缩了一下,下意识朝旁边躲去。
“你就是蠢!”齐父骂道。
如果只是欠钱都还好,能用钱解决的问题,都不是问题。
现在齐牧文说不定都要坐牢了,这怎么保?
齐父再次想起池关笙上次跟他说的话,让他不要把鸡蛋放在同一个篮子里。
最终,齐父摆了摆手,让齐牧文回房间待着。
齐母忧心忡忡,拉着齐父来到书房,问:“小文这事还能保吗?”
“难。”齐父坐在沙发上,神情严肃。
这二十年来,他们在齐牧文身上投入太多心血,偏偏是个扶不上墙的烂泥。
齐母:“少判几年也行啊。”
齐父只是说:“再生一个吧。”
“那小文怎么办?小文就不管了?!”齐母惊道,还是放不下齐牧文。
齐父还想说什么,不经意看了一眼手机,看到弹窗推送的新闻后,突然愣了下——
池关笙偷税漏税被查出来了。
*
【#池关笙偷税漏税#我的天!这么多钱!】
【#池关笙偷税漏税#星宸娱乐怎么办?这是要倒闭了吗?】
池关笙偷税漏税的话题挂在热搜,单位是亿。
前段时间池关笙才被爆出来诈捐,现在突然通报偷税漏税的事情,网友都已经不奇怪了。
【比较关心公司,不会影响到公司吧?】
星宸娱乐高层被查出一大串手脚不干净的,连带着公司里的艺人也受到一定影响。
公司股价下跌,已经有人开始抛售股票,尽量减少损失。
偷税的事情牵连到一大批人,池家也被查了,要补税。
只不过池家目前没有那么多流动金额,只能先变卖一部分资产,把税给补上。
对于池家人来说,能花钱解决都不是问题。
要填的窟窿实在是太大,池家人卖了好几套房子。
秘书跟池关笙汇报资产进度,为了最快速度变现,房子都是低于市价卖出去的,就连大伯和伯母留下来的房子,也都一起卖了。
秘书:“房子都已经找好买家了,这两天就能到账。”
之前老池董去世的时候,最常住的房子最后给了弟弟,也就是池关笙的父亲。
池关笙坐在办公桌后面,沉思。
这些天发生的事情太多,所有事情都是预谋好的,像是出了内鬼。
突然,池关笙想到什么,给齐律打了电话,问:“账本原件你是不是给别人看过了?”
“哪次账本?”齐父下意识询问,起身来到书房。
“全部账本。”
齐父听明白池关笙的言下之意了,反问:“我怎么可能会给别人?”
他和池关笙都是绑在一条绳子上的,他怎么会出卖池关笙?
池关笙:“除了我,账本就只有你有。”
齐父听得心烦,本来就因为儿子的事情忙得焦头烂额,现在又被池关笙怀疑。
“我不可能——”齐父打开保险箱,突然愣住。
保险箱里,保存在里面的文件少了一大半。
*
齐父押着齐牧文来到会所包间,找到池关笙。
“你说清楚,账本你给谁了?”齐父踹了齐牧文一脚。
齐牧文摔在地毯上,看着屏风后面的男人,连忙道歉:“池哥,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
池关笙看着面前这一幕,什么也没说。
“账本你给谁了?”齐父又在齐牧文后背踹了一脚。
齐牧文伏在地面上,胡言乱语:“我真的不知道!封面什么都没写!我又看不懂!”
池关笙只是将视线转移在齐父身上,突然开口:“我记得那个时候,我有让你销毁。”
齐父突然不吭声。
他帮池关笙办事的时候,每次都留了原件在保险箱里,想着以后给自己留条退路。
哪知道齐牧文会偷东西给别人,这样一来,不止是池关笙受牵连,自己也会被卷进去。
“齐牧文,你好好想想。”池关笙敲了敲扶手,“你把账本都给谁了?”
池关笙的语气就和平时一样,并没有威胁恐吓,可齐牧文却是更害怕了。
“我给温书年了!”齐牧文求饶,“我真的不知道!我就是想抵押换点钱!”
他实在是没钱了,只有温书年还愿意借他钱。
“我还有借条,他说过只要还钱就可以赎回来!”齐牧文抓住了救命稻草,“只要还钱,就可以把钱赎回来!”
“你还欠别人钱?”齐父震怒,“我上次问你的时候你怎么没睡?”
齐牧文支支吾吾,上次齐父问他欠多少钱的时候,他只说了网贷平台的欠款,没有说自己还欠温书年的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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