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隐把晚餐端过来,夹一小块厚蛋烧喂到陆先宁嘴边:“对不起,下次轻点。”
陆先宁张口吃了,他的眼睛还湿着,眼角因哭得厉害而泛红。
“你说这话一点诚意也没有。”陆先宁嗓子也哑了,声音弱弱的。
江隐又喂他一口。厚蛋烧实在是太好吃了,陆先宁专心张嘴吃。江隐做了豆浆,让陆先宁自己抱着杯子喝。
江隐说:“下周林伯森想邀请我进餐,作为我离职的正式告别。一起去吗?”
陆先宁想了想:“可他没有邀请我,我直接过去,会不会很唐突?”
“我已告诉他可能携带伴侣,他同意了。”
“所以我是作为你的伴侣出席吗?”
“不然呢?”
陆先宁嘿嘿笑:“没有啦,我当然愿意。只是我还以为学长是很低调的人呢,我原本都想好了,我们先不公开,安心谈个地下恋爱,免得......”
江隐反问他:“为什么不能公开?”
陆先宁一愣:“因为,这才刚开始......”
“你认为我们以后有分手的可能性?”
“这个,”陆先宁低下头:“凡事都不是绝对的,什么事情都有可能的吧。”
“我先说好了。”江隐捏过陆先宁的下巴,深黑的眼睛看着他:“我不会同意。”
陆先宁怔愣望着江隐,他头一次从江隐身上体会到这种感觉,全然不同于他一贯的疏远和礼节,而是带着一丝冷漠的不容抗拒,竟有占据的意味。
“我......也不会说的。”陆先宁小声辩解。
江隐一言不发拿走他手里的空杯子,把他抱起来。陆先宁趴在江隐肩上,偷偷看江隐的侧脸,不知道江隐是不是生气了。
江隐把陆先宁抱回卧室,卧室比客厅暖和,江隐把陆先宁放床上:“我还有点工作处理,晚点你自己刷牙睡觉。”
“学长。”陆先宁拉住江隐的手,拉着他转回身,继而跪在床上,环住他的腰。
“我不会想和你分手的。我很喜欢你,一直都特别喜欢你。”
江隐按住他的肩膀:“......知道了。”
陆先宁的目光太直白,他贴着江隐的胸膛,一只手轻轻放在江隐的裤腰上。
“学长,你还想要吗?”陆先宁微红着脸,声音因害羞而变轻:“好像又有点硬了。”
江隐无奈:“不是累了吗?先放开手。”
陆先宁却将他推坐到床上,凑过来亲一亲他。
“我知道你担心我身体受不了,我可以给你舔出来。”
江隐忍无可忍,捏住他的下巴:“......别闹了。”
“我才没闹......”
陆先宁挑开江隐的裤子,有些生涩地抚摸他硬起的性器。江隐的呼吸重了,他握住陆先宁的手臂,想起身把他拉回去:“陆先宁......”
皮肤滑过柔软的床被,床头的一点光落在陆先宁光裸的腿上,干净柔软的皮肤。他跪在江隐腿间,低头含住他舔弄。温暖小巧的口腔裹住阴茎,陆先宁低垂着头,脸颊浮着淡粉,双唇很快沾染上湿红的艳丽颜色。
江隐的手握成拳,手背上隐约的青筋跳动。他松开手指,抓紧了床单,陆先宁专注地含入性器,吞进很深的地方,发出缓慢而粘腻的水声。江隐深呼吸放开床单,握住陆先宁的后颈,开口时声音紧绷:“好了......陆先宁,吐出来。”
“呜。”陆先宁含得深了,性器顶进他的咽喉,顶得他眼角含泪。他张嘴吐出性器,伸出舌头小口舔饱满的顶端,抬眼望向江隐:“学长,射在我嘴里吗?”
握住他后颈的手收紧了。江隐问:“跟谁学的说这些话?”
陆先宁被捏得有点疼,乖乖回答:“没人教我,我自己好奇是什么味道。”
他不等江隐说话,低头重新含住。他颇有些卖力,知道江隐不容易射,柔软的舌尖在阴茎顶部射精的小孔打转,手圈着阴茎的根部按压。江隐的呼吸急促起来,他不得不放开陆先宁的脖子,以免捏坏了他。
陆先宁像是故意诱惑他,露出的后颈和腿根还有之前情爱留下的痕迹。那双低垂的睫毛轻轻颤着,昏暗的灯光里,鼻尖的一点点汗水都朦胧,那双吞吐着性器的红唇,含在嘴里的感觉也柔软得不可思议。
江隐按住陆先宁,喉结干涩滚动。陆先宁被按得一下含进半截,他被射进嘴里,差点呛咳。
江隐把他拉起来,陆先宁啵地一声吐出湿漉漉的阴茎,舌尖牵起一条银丝。江隐一言不发拿过纸巾,想给陆先宁擦嘴角,陆先宁却自己把嘴边的精液舔掉了。
他朝江隐吐吐红嫩的舌头:“都吃掉了。”
江隐不想说话,陆先宁不依不饶,靠过来趴在他耳边咬耳朵:“味道很好,下次我还想吃。”
江隐捏过陆先宁的下巴,很重地吻他,差点咬疼了陆先宁的唇。
陆先宁哎呀一声,被江隐扔在床上,拿被子一裹。江隐很快离开了房间,陆先宁躺在床上望着墙顶,过会儿忍不住抱着被子笑起来。
学长实在是太可爱了。
一周后,江隐如约来到与林伯森约好的进餐地点,带着陆先宁。
陆先宁没想到同样坐在桌边的还有华晴,以及李斯约。
晚餐很丰盛,华晴盛装出席,装扮明艳动人。她看到陆先宁,直白开口问:“江隐,听说你会带伴侣过来,先宁就是你的伴侣吗?”
江隐简洁答:“是。”
华晴脸色不大好,李斯约奇怪地看陆先宁一眼,只有林伯森笑呵呵地:“恭喜二位。先宁或许还不认识我,我与你的母亲算是老朋友了。”
陆先宁:“我听妈妈提起过您,妈妈说您还义务帮助她做品牌宣传,她很感激您。”
林伯森笑道:“有谁不折服于Evan的才华呢?所有人都为一生中能拥有一件Evan亲手设计的作品为荣!”
外国人说话还是这么浮夸。陆先宁表面笑眯眯,心中腹诽。
华晴问:“所以你们是什么时候在一起的?”
好好,不依不饶了是吧。面对这位江隐的头号追求者漂亮大姐姐,陆先宁决定拿出干劲,抖出气势来。他正要说话,旁边江隐适时开口:“前不久他才答应我的追求,为此我很是费一番功夫。”
陆先宁一下泄了气势,忙补充:“不不,没有费什么功夫,我一直都很喜欢他的。”
林伯森忍不住大笑起来:“原来江隐也有为一个人动心的一天!这很好,我知道你是下定决心就不会动摇的人,如何,比起整日与工作为伴,谈恋爱的感觉还不错吧?”
华晴:“江总一离职,房子买了,伴也有了,看来是早就想离开智思了吧。”
江隐答:“无论我选择了什么平台,智思都是给了我最多的历练和经验。这次选择离开智思也是与林伯森先生认真商谈过后的选择,虽然遗憾,但我想也是最好的结果。”
林伯森听了这番话,心情还不错:“江隐,你一向是我的得力干将,你的离开无论对智思还是我而言,都是不小的损失啊。斯约年轻气盛,还好有你教他,比起他刚来公司那阵,他现在可是稳重多了。”
李斯约一笑,斟酒与林伯森碰杯:“先生,您也帮助我许多,我敬您。”
一旁华晴翻个白眼,陆先宁冷不丁看到她的白眼,差点笑出声。江隐适时给他拿了一份点心,他忙作专心状吃点心。
李斯约优雅地抿一口红酒,放下杯子,像忽然想起什么:“说起来,宗霖前不久还问过我们小陆先生的事情。”
江隐的手不着痕迹地一顿。陆先宁没想到会听到这个名字,不过宗霖与华晴是表兄妹关系,李斯约认识他也正常。
华晴不耐烦道:“怎么,他现在都堕落成跟踪狂了吗?”
林伯森不悦提醒:“注意你的措辞。宗霖关心先宁也很正常,他与陆家的关系一向不错。”
陆先宁说:“他的确与我的父亲有过商务合作,要说关系不错,也更多是与我的父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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