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跑到浴室门边,很是茫然:“啊?怎么啦?”
“宝宝我内裤没有拿,你帮我拿进来。”
“好!”宋望星忙去拿内裤。
他拧开浴室门,手刚伸进去就被人一把拉住拽进里面,紧实的臂膀紧紧缠上他的腰身,充满春潮的身体与他密不可分,宋望星眼睛瞪得圆溜溜的,仰头看向谢怀洲,对上他幽深的眼眸。
下一秒,谢怀洲托住他挺翘的臀部将人抱起,灵巧的舌头撬开粉嫩嫩的嘴唇,钻进去兴风作浪,狠狠亲吻他。
宋望星双腿盘在谢怀洲腰上,手臂勾着他脖子,闭上眼,乖乖承受着压抑许久的欲望。
唇齿相依,水声四溢,谢怀洲凶得恨不得吃掉他。
谢怀洲吻了许久,唇游弋到宋望星脖子,一寸一寸吻着他雪白的肌肤。
浴室蒸腾的水汽散尽,凉意爬上皮肤,不好再继续下去,宝宝会冷,谢怀洲干脆拧开门出去。
抱着宋望星往床边去,将人放在床上,抓起白皙的脚,凑过去亲吻他脚踝,顺着脚踝往上,吻到柔软的小腿肚。
宋望星脸颊红扑扑的,挣扎着往后缩,“等等,别!”
谢怀洲低喘着抬起头,嗓音喑哑:“怎么了宝宝?”
宋望星看向旁边的鳄鱼,羞得眼睛水润润的,小声道:“趴趴还在。”
他以前真的认为趴趴有灵魂,哪怕后面意识到不是,但习惯不是那么容易改的,内心深处依旧当它是有灵魂的小鳄鱼。
在他心里小狗就是谢怀洲,做羞羞的事小狗不用回避,但趴趴……
他甚至不用解释,谢怀洲迅速抱起小鳄鱼,又拿起枕头,“等我。”
匆匆打开门出去。
宋望星看他赤.裸着上身,腰上只围了条浴巾,急忙坐起身叫道:“不要,外面好冷!”
“很快。”谢怀洲打开对面房门,借着亮光将枕头放到光秃秃的床板上,再将趴趴摆到枕头上。
“抱歉,委屈你今晚睡在这里。趴趴晚安。”
说完快速带上房门回了卧室,他走到床边,一本正经地发表意见,“宝宝解决了。我认为趴趴不喜欢和我们挤一起,这样吧,明天把对面收拾好,让它睡那里。”
宋望星:“……”
忍不住替趴趴报不平,噘着嘴嘟哝:“你刚才明明说得是今晚?怎么眨眼功夫就改口成常住了?”
嘁,两面三刀欺骗小鳄鱼!
“哦,我认为它需要有个鱼空间。”
宋望星:“………………”
他咚一下躺回去,趴在床上笑得很开心,漂亮的眼睛眨巴眨巴看着谢怀洲,什么啊,个鱼空间?个鱼空间……
谢怀洲握住他的脚缓缓往欲念之处去,哑声道:“宝宝专心。”
没敢闹太厉害,只宣泄两次。
这里的浴室没有空调,洗澡有些冷,不想让宝宝再去洗一次,脏污尽量避开宝宝,保持他身体的干爽。
谢怀洲重新洗漱完出来,宋望星跪坐着床上拍拍蓬松的枕头,“只有一个,我们一起枕吧。”
谢怀洲坐到宋望星身边,亲吻他的耳垂,低笑:“不要紧,宝宝趴我身上睡,用不着它。”
宋望星想了想笑起来,好像也是呀,和谢怀洲一起睡,他从没用过枕头。
抱起小狗掀开被子往里钻,他吃力地翻个身,被子太厚啦,盖在身上沉甸甸的,不知道谢怀洲夜里会不会热。
他声音很软,“谢怀洲快来。”
谢怀洲掀开被子躺下,背靠着枕头,朝宋望星轻轻拍手,过来,抱。
宋望星艰难地挪过去,趴在谢怀洲身上,有些凉的脚往他大腿上蹭,嘻,暖一暖。
谢怀洲轻柔摸着宋望星的头发,宠溺地任他玩闹。
“宝宝,我们什么时候去拜访老师师母?给你小叔叔的礼物明天跟随我的行李一起到。”说到齐琨,谢怀洲脸上的笑意不自禁收敛。
“嗯?”宋望星有些好奇,“你还给小叔叔带礼物了吗?准备了什么?”
“听你说过,他喜欢打游戏,送他一份显卡。”
显卡?宋望星似懂非懂点点头,“初二拜年再过去吧,不然年前过去他们会认为你待乡下很不方便,肯定留你在城里住。”
“好。”
“我每天都在他们面前说你的好,师母很喜欢你。对了。”宋望星摸摸胸前的吊坠,“我还和小叔叔坦白了我们的关系,他也接受啦。”
什么?猝不及防听到这个消息,谢怀洲瞳仁颤动,在他不知道的地方宝宝竟然……
生怕宋望星受到责怪,谢怀洲满眼担心,“宝宝,小叔叔有没有……”
宋望星连忙摇摇头,“没有,小叔叔没有怪我,他只是怕我受到伤害。”
将前因后果讲给他听,“小叔叔认识到你很喜欢很喜欢我,就没有再阻止了。”
他认真道:“我不想让你承担他们的不快与责备,也不想伤害爱我的他们,我希望他们能顺利地接纳你,目前进度达成三分之一!”
漆黑的眼里闪着捉摸不透的神采,谢怀洲缱绻得用指背抚弄宋望星的脸,拇指轻轻揉着他的眼窝。
他的宝贝怎么这样好?
将人往怀里抱抱,深深亲吻上宋望星的唇。
两人胡闹了会,相拥着睡觉。
乡下的冬夜分外寂静,没有丝毫的虫鸣蛙叫,只有呼啸的风声,宛若世界只剩他们两人,窝在小洞天里享受着漫长时光的流逝。
睡得早醒得也早,宋望星领着谢怀洲去赶早集,顺便吃早餐。
太阳都没出来,空气中还带着湿潮的水雾。
谢怀洲以为镇上和村里一样会很冷清,随着楼房再度出现,另一番景象映入眼帘,好像游戏世界忽然刷新出一批人,街道两旁挤满摊位,卖什么的都有,鲜鱼活鸡活鸭……叫卖声混着讨价还价声,分外喧闹,行人,三轮车和电动车将主干道堵得水泄不通。
“大家都来好早呢。”宋望星嘟哝着找了个空位置停车,牵着谢怀洲的手,见缝插针往里挤,“先去吃早餐。”
是家馄饨铺子,店内店外坐了不少人,两人找个没人的角落坐下。
小马扎和桌子对谢怀洲而言有些矮,修长的腿蜷着,有些无处安放。
宋望星压低声音,佯装出心疼的模样:“哎呀,我们宝宝好可怜啊,腿那——长,都没办法施展,不像我,坐着一点不难受。”
谢怀洲:“………………”
唇角情不自禁扬起,他挑眉道:“叫我什么?”
宋望星鬼鬼祟祟觑着四周,声音压得小小的,故意逗他玩,“宝宝啊,谢怀洲也是我的宝宝。”
谢怀洲又无奈又好笑,偷偷捏捏他的手。
“好啦好啦,不玩了。腿酸不酸呀?给你捶捶。”宋望星小弧度地帮他锤腿,瞧见店内包馄饨的人,“你喜欢吃饺子吗?我们这儿除夕夜要吃饺子,你想吃什么馅的?”
他以前一个人,懒得拌馅,今年有谢怀洲在,可以包多点。
“都行,宝宝做什么我吃什么。”
说着话,店家急匆匆端着托盘过来,放下他们的馄饨,又急匆匆离去。
宋望星盛了勺馄饨吹吹送到口中,他唇边挂着抹浅笑,“我每年都会回来吃这个,不过不是因为它多好吃……这店开了三十年,小时候特别喜欢跟家人赶集来街上吃早餐,有时候奶奶带我,有时候是爸爸妈妈,其他店换了一波一波,只有这家还在开着。”
回忆让它的味道变得珍贵。
谢怀洲目光柔和,“以后的每一年,我陪宝宝来好不好?”
他会接替他们,好好爱着宝宝。
“好!”
吃过早餐两人比照清单采购能够储存的食材。
宋望星想到过两天会下雪,又去五金店问水管防冻问题,店家推荐了防冻棉和其他装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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