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那样淡漠的表情,好像在做最普通不过的事情。
Rain耳廓热得酸麻,盯着他脖颈的一小块皮肤。几乎在瞬间感到一阵微弱的冷香气被热度蒸腾散发出来。
闷闷笼罩过来,他呼吸不上来。
他嗓音低哑,“…宝宝。”
乔谅看着他的时候,到底是在看他,还是在看他的前男友呢?
他这样宽容,是因为他本身,还是因为Rain是他的粉丝,又或者是因为他和他前男友的相似?
这些问题从脑海中轻飘飘地闪过,很快在一点温软韧劲的温度里下陷。
……
江帜雍梗着脖子,发丝垂落在耳边,蓝色的眼睛完全阴沉下来,有些崩溃。
还有愤怒、煎熬、痛苦。
舔什么??
舔什么!!
凭什么他光是替身都能……!
只是替身而已,乔谅却对他这么好。
有一张和邵乐相似的脸,就能过得这么好?!
他手指死死捂着嘴巴,避免自己过于粗重的呼吸被外面的失礼野男人听到。
江帜雍牙齿咬紧,感到无与伦比的屈辱,以及一种…
无法形容的。
怪诞古怪的热辣感受。
乔谅是为了帮他解围,避免他被发现,才这么做的…
都是他的错。
如果他刚刚能够安静点,动静不这么大。
箱柜里的闷热气息带着木质雪松味道躁动,全部来自于他自己的热量挥发。
江帜雍什么都看不到。
视野中一片黑,只剩下箱柜角落的一线微弱光亮透进来在角落折叠。
江帜雍不知道,是不是就是因为什么都看不到,所以让他崩溃的声音才那么清晰。
连隐忍又急促的吸气声。
还有带些不适的微抖尾音。
……都那么明显。
第056章 又恶心了哥
Rain目光垂落。
他的手骨节分明青筋缠绕,虎口指腹都有一层粗糙薄茧。
很轻地覆在乔谅微鼓的胸肌上。稍一用力,有弹性的肌肉就会在他掌心和五指间隙微微变形。
“……”
脾气温和的青年目光隐隐有些沉晦灼热。
喉结滚动,声音沙哑道。
“我们宝宝……长得真好。”
粉丝群和论坛,都对乔谅有很多叫人觉得可耻的幻想。
比如白衬衫被漆黑的皮质绑带束缚,巧妙逼真地微勒住鼓起的胸肌、手臂。
因为乔谅太过正经,淡漠凌厉不容亵渎的气势,让这些妄想总是显得过于冒犯又叫人疯狂。
但是……
Rain在此刻心脏狂跳,眼前被晃得一片白。
也许,也没有那么疯狂。
Rain从未有过这样的时刻。
谨守礼节、温文尔雅的男人,几乎像是被引诱着。
缓慢收紧力气,炙热手掌托挤揉捏了下。
乔谅胸口倏然起伏,闷沉地轻吸气,偏头忍耐。
在他皱眉的默许中,Rain吞咽着已经不受控制的涎水,像兽性毕露的野兽般低下头。
“宝宝。”Rain低声叫。
乔谅黑发凌乱,落在那张冷冰冰到甚至透出阴森气、看什么都无所谓厌倦的脸上。
泪痣显出潮红的阴冷。
眉眼微动,挪动眼珠淡淡看他,声音闷滞微哑地从唇缝里抿出。
“嗯。”
热气陡然冲上头颅。
Rain感觉一颗颗汗珠从额角滑落,几欲昏厥。
空气中每一粒漂浮的粒子都在澎湃叫嚣他的激动心情。
他知道他不该这么想。
可是他想到他之前看到的乔谅梦男文学里的一句话。
他贴心的偶像,无与伦比的高傲。
在……用这样一幅表情。
尽管厌烦,仍然无奈又纵容地……
哺喂他。
……
太热了。
江帜雍真的觉得好像要呆在这个逼仄狭窄的地方死掉,又或者真的还不如让他死掉。
屈辱感在时间的消磨中没有消失,只在不断加强;无能为力的怒火也在燃烧。
他的手紧紧蜷缩成拳头抵在柜子上,因为太过用力而在发抖。
分不清过了多久。
在叫他几乎发疯的数不清的粗鲁水声和粗重呼吸里,野男人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停下,又是什么时候走的。
乔谅肯定将他喂得心满意足。
一线光逐渐扩大,落在江帜雍的脸上。
“嘎吱——”
乔谅半蹲在地,打开了紧闭的柜门。
新鲜微冷的空气冲散闷热。
江帜雍早已被放置到丢掉自己的傲慢,崩溃又冷硬的侧脸满是汗水。蓝眸抬起的时候,甚至带着一阵恍惚。
高傲青年干燥的嘴唇抖动着。
乔谅的扣子已经扣好。
仿佛他此前听到的声音感受到的动静都是臆想幻觉,仿佛根本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依然是整洁干净、清瘦挺拔,不可亲近的白月光。
可是奇怪的微凸还是难免把单薄的衣服顶起,微湿痕迹透出怪异的红,他端正挺拔的身上全都是不被主人在意的残留铁证。
江帜雍眼皮痉挛,蓝眸阴鸷着克制怒气。竭尽全力,才僵硬地梗着脖子把视线移开。
乔谅下颌微抬,垂着睫毛略带恶劣地打量他这幅丑陋狼狈的样子,然后伸出手。
干净洁白的手掌放在他眼前。
“抱歉,让你躲这么久……现在可以出来了。”他的声音有些微哑,“他走了。”
江帜雍保持一个姿势不知道过了多久,浑身肌肉都连着骨头的酸痛。
他抓着乔谅的手,从柜子里单膝跪出来,膝盖狼狈地砸在地上,发出响声。
乔谅:“你没事吧?”
江帜雍:“……没事。”
他终于不堪地钻出来。
一起身,酸痛的腿不受控制地踉跄,让他不由得更用力地握住了乔谅的手。
“他只是和邵乐长得像而已,”青年喉中像有火焰在灼烧,声音也显得干涩,“他不是邵乐。”
乔谅轻描淡写道,“嗯,我知道。”
空气陷入死寂,窗外的雨声微弱地砸落在窗户。
他舔了你好久。
江帜雍目光阴暗直勾勾看他。
为什么不拒绝,哪怕轻微的推拒。
又是因为那张脸,又是因为邵乐,让你狠不下心是吗。
逼仄的热气冲上头颅。明明已经从那个窄小的柜子里离开,江帜雍却有种仿佛被永远困住的错觉。
他张开嘴,无力感击溃他。
耳边似乎还回荡潮湿热气的闷哼,还有野男人不知廉耻的低声夸赞,温雅含糊的声音像是被什么东西满满堵挤着。
他只能崩溃地听着,捂住耳朵,闭上眼睛,依然感到耳廓火热,酥麻酸爽的电流让他大汗淋漓。
在漆黑一片的空间。幻想肆意蔓延。
狼狈的反应突破他的心理界限。
江帜雍的手指痉挛了下,微微收紧的力道引起乔谅的注意。
乔谅道:“你还好吗?”
江帜雍心脏猛地抖颤了一下“……”
他没办法用这样狼狈不堪的样子呆在乔谅的面前,被他冰冷安静的视线审视般凝望。
青年的声音让江帜雍想起他克制的闷哼。偶尔控制不住挤出的不稳声线似乎就是他的极限。
空间被压缩成一个小小的方块。
江帜雍说:“我……”他的声音滞涩,像是卡顿的发条一般艰难运转。
如果是别人让江帜雍有这样屈辱的经历,江帜雍杀了他的心都有。
但是乔谅不同。
他也是没办法,他也有自己的理由。
何况,乔谅蒙受的屈辱,怎么不是比他更多呢?
江帜雍沉默了下,蓝眸阴森,低沉暴躁道,“他总是这样对你吗?”
乔谅:“你说的是谁?”
江帜雍知道他在问什么,在问这个“他”指的是替身还是邵乐本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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