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势不可挡(23)

作者:柴鸡蛋 时间:2017-09-13 12:53:19 标签:强强 警察 欢脱 高干


  吃过晚饭,休息了不到三个钟头,两个人就租了一辆车秘密出发了。

  路上,宣大禹一直在琢磨,假如这次过去能逮着王治水,该怎么收拾他?是痛痛快快打他一顿,恩怨一笔勾销?还是把他的劣行告诉他的家人,让他抬不起头做人呢?

  正想着,夏耀那边幽幽地叫了一声。

  “大禹啊!”

  宣大禹回过神,扭过头看着夏耀,“怎么了?”

  夏耀顾及到有司机在前面听着,用手朝宣大禹比划着,小声说:“你过来。

  宣大禹把耳朵贴了过去。

  夏耀深吸了一口气,刚要开口,突然不知道该咋说了。

  难道和他说:我今天上网查了爆菊验证方法,证明咱俩是清白的?我没事查那个干嘛?万一宣大禹根本没有想到那呢?我这么一说岂不是暴露了什么?

  宣大禹等了半天没见夏耀言一声,忍不住催促:“你倒是说啊!”

  “没事。”夏耀讪笑两声。

  宣大禹也笑了,笑着拧了夏耀的脸一下。

  “多大了?还这么幼稚。”

  没一会儿,宣大禹又陷入沉思,夏耀又冒了一声。

  “大禹啊!”

  等宣大禹凑过去,还是啥事没有。

  宣大禹体贴的目光看着夏耀,“你是不是没睡醒啊?过来,趴我腿上再睡一会儿。”说着把手朝夏耀伸过去,想把他搂过来。

  夏耀闪开了,“我不困。”

  算了吧……夏耀暗想,来来回回磨叽反而生事,看宣大禹这样也没往心里去,那就这么着吧!

 

    92免了! vip (3281字)

 

  早上七点钟,车开到了目的地,司机的问话叫醒了昏睡中的两个人。

  “有具体的街道门牌号么?”

  夏耀迷迷瞪瞪地摊开纸,仔细看了一眼,说:“上面没写。”

  “下去打听一下吧!”

  宣大禹说完,伸了个懒腰,打开车门跳了下去。

  村子里一片寂静,除了几个早起的老人在遛弯儿,那些州熬到假期的年轻人几乎都猫在被窝。宣大禹目光四处学么了一下,最后朝一个老太太走了过去。

  “奶奶,麻烦我想问您一下……”

  宣大禹还没说,老太太就指了指耳朵,暗示自个儿耳朵不太好。宣大禹只好笑着点点头,给杵着拐棍的老太太让路。

  夏耀拦住一个五十来岁的中年男人,礼貌地问:“叔,我想打听一下,王治水家住在哪?”

  “王治水?我们村有这个人么?”中年男人一脸迷惑。

  夏耀又看了一下纸,说:“哦,他爸叫王开财,他妈叫李春青。”

  一听到这两个名字,中年男人的脸色瞬间变了变,那是一种极力不自在的眼神,上上下下打量着夏耀。

  “你是谁啊?你找他们干嘛?”

  夏耀解释道,“那个……王治水是我一哥们儿。”

  男人直接一挥手,“我不认识他们家人!”说完果断闪人。

  宣大禹好不容易逮着一今年轻人,本以为他肯定认识王治水,结果一提起王治水的名字,那人露出和中年男人一样的表情。

  “有这个人么?没听说过啊!”

  宣大禹暗示了一句,“他妈叫李春青。”

  年轻人呵呵一笑,那种不愿意多说的冷笑,麻利儿转身进了自家院。”后来夏耀和宣大禹又问了好几个人,结果不是不认识就是对这些名字讳忌莫深,好像认识王治水的家对他们而言就是一种侮辱。 “草,瞧这人缘混的!”宣大禹啐了口吐沫,“真是什么家养出什么样的杂种来”

  夏耀说:“要不咱去他大舅家问问?他大舅家比较好找,就在这个村的最北头。”

  “成,走吧!”

  宣大禹和夏耀走了很久,途中经过一片果园,就是王治水他大舅承包的,夫妇俩就住在果园里的一间平房里。

  “有人么?”宣大禹敲门。

  一个正在刷牙的中年妇女走出来,问:“你找谁?”

  夏耀用无敌亲和力的语气朝中年妇女问:“您是王治水的舅妈么?”

  本来,这个妇女眼神是温和的,在夏耀提到,‘王治水”三个字只有,这妇女的目光瞬间冷淡了很多。

  “你们想干嘛?”

  “呃……”夏耀解释,“我们走过来找王治水的,不认识他们家,想问问您。”

  妇女说:“我们家你都认识,会不认识他们家?”

  “我们真不认识,我们……”

  “不知道!!”

  简单粗暴的一声回执,门砰的一下在夏耀和宣大禹的面前关了。

  夏耀愣在门口,半天都没回过神来。

  刚要抬脚离开,又听到房间里传来男人的一声怒喝。

  “爱问谁问谁去!”

  宣大禹差点儿冲进去和那男人干一仗,幸好被夏耀拽住了。

  “吊样儿!”宣大禹恨恨的。

  连夏耀这种笑起来男女老少通吃的帅小伙,都能被他家人贬斥成这样,可见得有多大仇啊!

  此时此刻,夏耀和宣大禹意识到了,王治水的家肯定有问题,想借着村民的力量找到是不太可能了。最简单直接的方法,去村委会。,

  到了村大队,出示了一系列证件后,那的干部才好心给他们指了一条路。

  临近中午,两个人才找到王治水的家。其实他们已经从这里晃过无数次了,只不过是没意识到而已。夏耀简单地扫了一眼,单看住房条件的话,在这村里就算是一般人家,也没自个想象的那么穷。

  宣大禹敲门,迟迟未有人回应。

  “应该是没在家吧。”夏耀说。

  两个人又在门外等了一个多钟头,路过的都用一种古怪的眼神看着他们,就连一群打闹的小孩都对他们指指点点,恶笑不断。,夏耀禁不住感慨王治水内心的强大,如果他生活在这样的环境里,早特么疯了!

  邻居的大婶大概看不下去了,走过来好心提醒。

  “他们家已经好几天没人住了,你们等也是白等。”

  夏耀问,“人呢?”

  “我听那边几个老太太闲扯,说是这家妇女住院了。”

  大婶所谓的妇女应该指的就是王治水他妈,夏耀立刻朝宣大禹投去一个会意的目光,我就说吧,肯定得有点儿苦衷,不然谁干那档子事啊?

  “去了医院也是作!”大婶跟着补了一句,“白瞎那份钱,早死早积德!

  额……夏耀嘴角抽搐两下,这家人到底干了什么天理不容的事?

  后来夏耀和宣大禹给大婶买了些年货送回家,才算从她嘴里套出一些闲话。

  原来李春青和王开财年轻那会儿都是喇叭班的,也就是当地的革台班子,十里八乡丧葬都叫他们去唱。王开财专门唱反串,李春青是跳脱衣舞的,而且是脱得一丝不挂的那种,这在过去的农村是非常喜闻乐见又伤风败俗的一件事。

  ”那女的可不要脸了,常手在外瞎勾搭,生了个儿子也不知道谁的杂种,两三岁就被她拽着上台表演杂耍。她婆婆活着的时候,成天被她虐待,你都不知道有多惨,我在这院老听见那老太太哎呦妈哟地哭喊,那眸子我都快成精神病了我!”

  “你知道那老太太怎么死的么?上吊吊死在孙子房间门框上了!那孩子就是老太太一把屎一把尿哄大的,最疼这个孙子,那得多大从仇才能这么折腾孩子啊?”

  夏耀完全无法想象,有一天早上他醒来,看到自己的至亲吐着上舌头吊死在门口的情景,那简直就是对生活希望的扼杀啊!

  大婶又说:“后来王开财跑了,李春青落了一身的病,她那屋那个味儿啊!哎呦,有时候飘我们院来,能把人熏死。那孩子也常年不着家,他妈病了他也不回来看看。要我说就是李春青就是活该,报应!”

  大婶又絮絮叨叨地说了很多,好像积掼了很多年的憋屈,阀门一开就止不住了。一直到暮色降临,宣大禹和夏耀才拖着疲惫的一颗心往回返。

  长长的一路沉默,夏耀终于开口。

  “我觉得他可能不是惯偷,你想啊,他打小学杂耍的,手脚肯定利索。”

  宣大禹脸色变了变,语气已经没有来之前那么有力了。

  “你没听那个大婶说么?他和他妈那么大仇,偷钱不一定是给他妈看病,说不定是自个拿来吃喝嫖赌。”

  “这就不关我的事了。”夏耀只问一句,“你还追他么?”

  宣大禹绷着脸说:“看在他奶奶的份上,免了!”

  夏耀总算松了一大口气,事情算是基本弄明白了,心里唏嘘不已的同时也算是放下了。毕竟这个世界乒有那么多人,每个人都会有各种坎坷磨难,也会有自我保护的方式。同情心是施舍不过来的,唯一能做的就是还对方一份尊重。

  宣大禹一把将夏耀的脖子揽过来,嘴里的烟雾呛到他的鼻息间。

  “不‘追,他,改追你怎么样?”

  夏耀募的一顿,而后用胳膊肘硬生生地将宣大禹撞开。

  “滚犊子!”

  宣大禹笑着跌靠在座椅上,说:“我发现你现在时不时冒出一句东北话。

  夏耀直接眼睛一闭,不再搭理宣大禹了。

  第二天,夏耀在单位补了一天的觉,晚上回到家精神了。摆弄了一会儿手机,看到上面的未接来电,嘴里呕摸出一丝甜味儿,美不滋的拨了过去。

  袁纵正坐在老家的炕头抽烟,看到号码,眉宇间浮现不易察觉的喜色。

  “怎么突然想起给我打电话了?”

  夏耀敛着笑说:“看看你还活着没。”

  袁纵掸了掸烟灰,没说话。

  “在那怎么样啊?”夏耀问。

  袁纵就一个字,“冷。”

  夏耀哼了一声,“你丫也知道冷了!”

  “我不冷,我是怕你不知道我冷。”

  夏耀嘴里的笑没憋住,荡漾了出来。

  袁纵感觉到夏耀的情绪转变,忍不住问:“今儿你态度怎么这么好?”

  “好么?”夏耀矢口否认,“我一直都这样啊!”

  “又干什么坏事了吧?”

 

    93兄妹唠唠嗑。 vip (3228字)

 

  “我能干什么坏事啊?再说了,我干坏事也轮不着你来管啊!”

  “那你想让谁管?”袁纵沉声质问。

  夏耀嘿嘿一乐:“自我鞭挞。”

  “真鞭挞了么?”

  夏耀差点儿让袁纵绕进去,幸好反应快,直接驳了一句。

  “我又没干啥坏事我鞭挞什么?”

  袁纵低沉沉笑‘一声,他这么说无非就是逗逗夏耀,他对夏耀实打实的放心。在他心里,夏耀就是表面上招人实际上特乖的一个小孩。能让他操心的事无非就是吃点垃圾食品,偷摸在被窝里搞点儿小动作堆……还真没往其他方面去想。

  “你这几天都干什么了?”夏耀问。

  袁纵说:“没干什么,把老家收拾收拾,重新装修一下。”

  “装修干什么?”夏耀突然紧张起来,“你还打算待在那不回来了?”

  “不是,房间空着太久,不归置归置没法住了。就是换个壁纸,装了几盏灯,又重新安了暖气。”

  “哦。”

  夏耀突然松了一口气的感觉让袁纵心中热流涌动,忍不住开口。

  “想我了没?”

  夏耀此时仰躺在床上,两脚朝天,两条大长腿在墙上划出两道绷直流畅的线条。听到袁纵的问话,手不由自主地贴在了裤裆上,连他自个都不知道为什么会做出这一动作。

  “我想你干什么?”夏耀嘴硬,“我身边那么多朋友,哪个不比你招人待见?”

  袁纵刚要开口,袁茹从外面进来了。

  好冷好冷。”

  一进屋就直接脱鞋上拖,直奔炕头而来,将盘踞在那里的袁纵使劲推开,自个裹着一件大厚棉袄蜷在那。棉袄的扣子一直扣到最上面一个,像个臃肿的大球,只留下一张被风吹得红扑扑的脸蛋,倒也有几分可爱。

  夏耀见袁纵一直没说话,又问:“那你想我没?”

  “你说呢?”袁纵反问。

  夏耀抠了抠肚脐眼,把自个痒得直乐。

  “我哪知道?”

  袁纵毫不介意某个女汉子的窃听,直言不讳地说:“特别想你。”

  这四个字,语气上听起来太气沉稳,平平淡淡的,实际上内里波涛澎湃,醇厚深邃。袁茹不知道有没有读出其中的腻腻歪歪,单纯从字面上来感受,就已经让她这个被亲哥训斥了多年的苦妹子饱受打击。

  “哥,你给谁打电话呢?”袁茹问。

  袁纵没理他,继续旁若无人地和夏耀聊。

  袁茹稍一想便得出答案。还能有谁?她心心念念的男神呗!一想到这,便更是捶胸顿足,心中好一阵矛盾厮杀。

  妈的,这点儿便宜全让你们俩人互相占了!

  夏耀又朝袁纵说:“那天……我真生气了。”

  袁纵都可以想象到夏耀此刻撅着嘴的模样,特别戳他心窝,语气无法自控地温柔下来。,

  “你真要送我,我可能就走不了了。”

  袁茹用手揪着棉袄的前襟,一副心绞痛的表情,尼玛要不要这么挑战我的底限?她一直觉得袁纵是超凡脱俗的,根本无法想象他的脸乒会出现男人恋爱时共有的专注和柔情。现在活生生地在她面前呈现,简直就是对她这种活在铁血政策二十多年来的一种羞辱。,

  于是,她又冲到了袁纵的手机旁。

  “夏耀,我告诉你,我哥在这边有个老相好,他之所以不回去……”

  袁纵的手永远都比袁茹的嘴快。

  “我已经挂断了。”

  袁茹冷哼一声,酸溜溜的语气说:“你刚才打电话那样儿……真傻!”

  袁纵毫不在意,直接大手一指,语气变回了惯有的冷厉。

  “回你屋睡觉去!”

  “我就不走!”袁茹没好气,“今儿我就在你这屋睡了!”

  “随你。”

  袁纵自个摊开被子先躺了进去。

  袁茹沉着脸在旁边坐了片刻,气哼哼地回到自个的房间,真的抱了一床被子过来。直接铺在袁纵的旁边,脱了衣服就躺了进去。

  房间的灯被关上,袁茹等了许久都没听到袁纵轰他,心情莫名的变好了许多。

  “哥。”

  “嗯?”

  “我想跟你唠唠嗑。”

  “说。”

  袁茹一条胳膊支起脑袋,笑眯眯的看着袁纵,一副没憋好主意的表情。

  “你和夏耀干过那种事么?”

  袁纵反问,“哪种?”

  袁茹嘿嘿一笑,把手放在炕沿上来来回回蹭,“就这种。”

  “没有。”袁纵说。

  袁茹不信,她猜袁纵就是碍于面子不肯说,于是又操着肉麻的?吻继续打听,“夏耀身上到处都那么白么?汗毛多么?我感觉他皮肤特好,是不是摸着特滑溜?”

  袁纵这几天本来就有睡眠障碍,睡觉前得先清空脑子,结果袁茹还一个劲地给他往回蹇。刚飘出的影像又被无情地回收,袁纵满脑子都是夏耀那白滑细腻的皮肤,手上就像长了虫子似的。

  袁茹又说:“我觉得夏耀臀型特别好,好多男人穿裤子都撑不起来,夏耀那老是裹得满满当当的。哎,你有没有掐过夏耀的屁股?是不是肉特厚,手感特好?”

  袁纵恨不得把夏耀的屁股切下来一半捎过来。

  袁茹还不依不饶地追问,“哥,夏耀跟你在一起的时候也那么冷么?”

  其实,想起夏耀窄窄的眼皮微微眯着,毫无防备地朝自己撒欢,这才是袁纵最招架不住的,也是折磨他最深的。

  终于,扭头回了袁茹一句。

  “你是在午夜色情热线干过么?”

  袁茹反应过来之后恨恨的在袁纵被子上捶了几下。

  袁纵还了她俩字。

  “睡觉!”

  腊月二十七这天,夏任重再次回到家。宣大禹和彭泽两个人过来探望伯父,夏任重见到两个孩子特别高兴,亲自卞厨,留两个孩子在家里吃饭。

  “大禹啊!你父母在那边怎么样?”夏任重问。

  宣大禹说:“挺好的,今天还给我打电话,让我代他们给您拜年。”

  “哈哈……”夏任重一阵爽快的大笑,“那你呢?”

  “我?我一直都那样啊!”

  “我是问你有没有谈朋友?”

  额……宣大禹下意识地看了夏耀一看。

  夏任重哑然失笑,“我问你呢,你看他干什么?”

  “哦,还没呢,暂时没合适的。”

  夏任重又把目光投向彭泽,“你呢?”

  彭泽笑笑,“我……”就快有了。”

  夏任重立刻开始挤兑夏耀和宣太禹,“瞧瞧人家,再看看你们俩,你们小的时候啊,我就觉得彭泽这孩子最精。”

  夏耀腹诽:我们要是都把各自的男朋友牵来,您就知道谁精了。

  一顿饭吃得其乐融融,夏任重一点儿父亲的架子都没有,最后竟然和彭译划起拳来,频频输了被罚酒。夏耀吃得最快,几乎只扒拉了几口饭,就急匆匆地跑到客厅,打开电视准时收看某TV的一档综艺节目。

  宣大禹端着碗走到客厅,问夏耀:“你这么快就吃完了?”

  夏耀目不转睛地盯着屏幕,敷衍地点了点头。

  电视上正播放之着夏耀全程参与拍摄,以宣传袁纵保锞公司为主要目的那档综艺节目。节目的片头是一段宣传片,大部分场景都是在公司内部拍摄的,熟悉的场景和学员被搬到荧屏上,给夏耀的直观感受和在现场是完全不一样的。

  那些苛刻的教官,有爱的学员,让他尴尬的调侃,乐在其中又矢口否认的偏袒……”都在一个个熟悉的面孔中变得如此亲切。夏耀虽然和他们相处的时间不长,却感觉自己会一直守在那里,享受着一年年人员更替带来的伤感和满足。

  宣大禹也草草地吃完,坐在夏耀旁边和他一起看。

  夏耀突然拽住宣大禹的袖子,兴奋地说:“快看,我出场了!”

  宣大禹说:“至于这么兴奋么?上次那个熟人请你拍两次广告大片你都不去,这会儿给一个镜头就美成这样。”

  “那不一样。”夏耀说。

  没一会儿,袁纵出场了。

  夏耀嘴上说着不想,当活生生的袁纵出现在屏幕上,说着那些私底下练了无数次的台词时,夏耀还是一个字都不肯落下。

  心里空落落的,从没觉得假期竟也如此难熬。

 

    94贤内助。 vip (3338字)

 

  不出夏耀所料,宣传节目在假期档一经播出,就引起了热烈的反响。

  这几天公司的咨询热线都快被打爆了,门口经常围堵着记者和参观的游客。那些已经放假的教官和工作人员不得不轮流回来值班,以维持基本的秩序和保障公司的安全。

  所谓树大招风,在一个行业内过分高调必然会引起同行的嫉妒。随着关注的增多,一些不利于公司发展的虚假信息开始在网上被爆出,幸好把控得当,没有造成恶劣的影响。但是潜在的危险因素还很多,导致夏耀这今年都没有过踏实。

  袁纵一走,夏耀就成了公司的常客,比袁纵在的时候去的还勤,基本每件事都要插手管一管。大到媒体公关,小到办公室的花草保养,操心的程度和平时来这蹭暖蹭饭的作风简直判若两人。

  而且夏耀还下了一道命令,任何人不得私自向袁纵汇报情况,必须要经过他的审批。

  在这个公司,夏耀的资历最浅,但是管理层的人都很听他的。

  用他们的话说就是:“咱这就是一个家,凡事家长说了算,谁让您是袁总的小舅子呢!”

  “小舅子就小舅子吧,只要你们听我的,把我当袁纵的儿子我都认了!”

  大年初三这一天,夏耀体谅大家伙忙了一个春节,特意请他们去温泉度假村休闲娱乐两天。自己一个人提着两只叽叽喳喳的“儿子,”在偌大的公司里面遛弯儿,好不悠闲。

  刚把挡路的一根树杈撅下来,夏耀兜里的手机就响了。

  一看到宣大禹的名字,夏耀心中有种深深的疲劳感。自打那天从王治水家回来后,宣大禹就像魔怔了一样,没事就给夏耀打电话,一天少则三四个,多则三十四个。”,我说,你是不是不找王治水算账,你的人生就没有追求了?你就精神空虚了?”

  “还真有点儿。”宣大禹笑,“你现在干嘛呢?”

  夏耀一边踢着路边的石子一边说:“在保镖公司呢。”

  “你又去那了?”宣大禹不解,“你怎么一天到晚往那跑啊?你是不是入股了?”

  夏耀说:“没有,因为今天工作人员有事出去了,让我帮忙看一会。”

  “凭什么帮忙啊?”

  夏耀诈唬一声,“哎呦我操!王治水怎么跑你们家玻璃上去了?”

  宣大禹的头条件反射地转向窗外。

  夏耀哈哈一笑,把手机挂断了。

  等手机再响,夏耀就不接了,直接把手机揣进衣兜,听着小鹩哥跟着铃声咿咿呀呀地哼唱。后来手机一直不停的响,而且是刚停下又响起,刚停下又哦起,衔接的特别紧凑。

  夏耀心里暗骂:宣大禹你丫是有多无聊?!

  结果把手机拿起来一看,十几个未接来电都不是宣大禹的号码,而是那些出去度假的工作人员打来的。

  夏耀心里一紧,恰好又一个电话过来,赶忙接了。

  “喂,夏耀么?你快过来,出事了!”

  夏耀赶到那个度假酒店的时候,现场已经乱作一团。三四十个人撕扯在一起,其中有保镖公司的大部分成员,正在和一群来路不明的小伙子互殴。外面还混着一批酒店的保安,正在帮忙劝架……。

  “怎么回事?”夏耀拽着施天彪问。

  施天彪赤红着眼珠子说:“我们在这泡温泉泡得好好的,突然就闯进一批人找茬儿挑事。本来我们顾及着公司形象,想说几句客套话就把这些人打发了,结果丫蹬鼻子上脸,不仅骂人还动手,都特么是腿脚利索的老爷们儿,谁受得了这份气啊?”

  夏耀冷眼注视着对方那伙人,问:“这些人你认识么?”

  “就认识一个。”施天彪说。

  “哪个?”

  施天彪给夏耀指了人群中一个特别不起眼的男人,说:“他叫王川,是黑豹特卫公司的保镖,代号黑子。”

  黑豹特卫公司也是一家安全顾问公司,也就是保镖公司,一真以来都是袁纵公司强有力的竞争对手。这个公司起步早,综合实力很强,前些年一直是这个行业的翘楚。但近两年频频被袁纵的公司抢了风头,心中积怨已久,想必这一战已经酝酿很久了。

  其实施天彪什么都明白,现在公司正在风口浪尖上,若真的交手,无论输赢,吃亏的肯定是自己公司。

  但是没办法,正如他所说,靠身手吃饭的人谁咽的下这口气?

  正想着,突然一个酒瓶子在夏耀脚边炸开。

  施天彪怒吼一声:“我操你妈!”直接冲过去一顿狂揍。

  夏耀发现,对方这伙人中没几个懂搏击,全特么是皂鄙的野路子。也就是说这里的职业保镖没几个,好多都是雇来充人数的。很明显自己这一方的攻势要比他们猛多了,他们频频挑衅,多半都是在被打。

  “记看来了!”

  不知道哪个保安喊了一句,夏耀心里咯噔一下,扭头朝门口看过去。确实有三四个记者站在门口远程拍摄,而且貌似已经站了很久,颇有要撤的趋势。

  袁纵公司的这批人慌了,明摆着么,这是媒体和同行相互勾结策划的一场意外,就是想用这种不正当的竞争手段败坏公司的名声。

  局势陷入一种僵持状态,夏耀这伙人已经有所顾虑不敢轻易下手了,对方还在谩骂挑衅,小动作不断。

  “怎么办?”施天彪问夏耀,“要不要给袁总打个电话?”

  “不用!”夏耀极其淡定,“继续打。”

  施天彪懵了,“还打?刚才那些记者拍的,就好像咱们欺人太甚似的,他们真要那么播报出来,咱们就……”

  夏耀站在三十几个人面前,用从未有过的霸气口吻大喝一声。

  “使劲打!有事我罩着!”

  此命令一下,所有容忍的底线都在那一刻崩塌,拳脚声和械斗声此起彼伏,血腥味从大门?钻出去,深深地刺激了那些对,‘证据”嗷嗷待哺的记者朋友。本来已经要撤家伙走人了,一看袁纵公司成员如此,‘配合,”重新扛起器封一顿拍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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