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米高的
墙,徒手爬上去,江梦莱和叶澜西都看傻眼了。
叶澜西学着助跑,蹬两下直接滑下来,她仰头说:“你别冲动,我找我爹,看看有没有办法确定沈晚清的位置。”
江梦莱直接放弃爬墙,从兜里掏出来一个小东西丢上来,说:“我替你打开了,别在你兄前就行。”
陆知夏站在墙头上,眼前类似古代的大户人家的院子,几进几出,她一时没数清。
她见识过沈晚清的云水庄园之后,对于沈家的规模,也没有太吃惊。
确定方向后,陆知夏跳下墙,一路跟特种兵的障碍赛的,在沈家大院里上下翻飞。
她动作很轻,偶尔沈家人出没,她都能化险为夷。
最难的一关,要数前面的院子,她本来要跳下去,但是被墙下一双双绿幽幽的眼睛吓了一跳。
都是大型猎犬,陆知夏左右看看,墙上都是尖锐的铁片,也就是她只能跳下墙,穿过去再上墙。
猎犬显然比她还兴奋,冲她汪汪叫,陆知夏再等下去,怕是要被人发现。
陆知夏跃身跳向旁边的树,用力撅断一根还算粗壮的枝干。
她一路折腾,周身开始散发龙涎香,顶级Alpha的特有的气势渐渐散发出来,她握着树干,毫不犹豫跳下去。
猎犬冲向她时,她挥舞着棍棒打过去,整个人的情绪处于暴怒,气势骇人。
稍微阮弱的猎犬低哼着不敢上前,但像是藏獒、狼犬、德牧等等,性子烈的狠狠地扑向她。
陆知夏手里的棒子跟金箍棒差不多,打的狗头咣咣响,猎犬顿时哀嚎声一片。
她一路往前跑,猎犬追着她,近身的她可以打,但是助跑爬墙几乎没可能。
猎犬伺机下口,陆知夏大概没等跑过去就会被从身后杳住。
她站在墙角下,十几只猎犬围过来,她驱散几次,发现了狗王。
中间为首的藏獒,是他们的头
儿,其他狗子都看它眼色行事。
陆知夏发了狠,龙涎香浓郁到风都吹不散,她怒气冲冲地挥舞着棒子砸向藏獒。
这一下打空,也惹怒藏獒,它低着头,弓着腰,其他几只也蓄势待发。
陆知夏这回分身乏术,左右挥舞棍棒,被一只狗杳住棒子。
其他狗顿时过来帮忙,藏獒这时候扑上来,陆知夏彻底恼火。骂了句脏话,丢开棍子,也扑上去。
藏獒血盘大口张开,她双手用力掰着它的犬牙,跟藏獒较劲。
狗腿拼命蹬踹,陆知夏抬起脑袋,照着狗脑袋,猛地磕下去。
藏獒惨叫,她也痛得头皮发麻,疼得眼睛睁不开,抓着它的嘴巴,用力往下砸。
狗王的哀嚎声,使得其他猎犬不敢再动。
陆知夏更发了疯似的,拽着狗头往下砸,藏獒不叫了,也不挣扎了。
她猛地甩开手,起身握拳虎视眈眈地盯着猎犬。
没有人,不对,是没有狗子再冲上来。
陆知夏倒退几步,冲上去,爬到墙上,一路往西北方向去了。
宽敞明亮的房间里,沈语堂坐在座位上,秘书站在身后,看得也是傻眼。
一个年轻的alpha,居然把老爷心爱的猎犬都打蒙了,尤其领头的藏獒,那是在塞外追凶几十里还能杳人死死不放的。
沈语堂不说话,秘书也不敢吭声。
好一会,藏獒脑袋扑棱一下,从地上爬起来了。
“带人去看看狗。”沈语堂拧眉关掉监控,秘书赶紧出去交代,有人偷偷问了一句,“刚才狗叫那么惨,老爷子为什么不派人过去啊?”
秘书哪知道沈语堂什么心思,爱犬都被打晕了,要说不心疼肯定不会让他们去看狗,心疼的话却任由陆知夏冲过去了。
陆知夏最后在一片树林,找到了独立的庭院。
她累得口干佘燥,心跳嘭嘭嘭,仿佛心脏要跳出来。
脑袋好像疼得炸裂,MD,狗脑袋真硬,陆知夏揉揉脑袋,跑跳爬墙,终于跳进去墙内。
二楼亮着微弱的灯光,窗帘拉着,陆知夏站在楼下歇口气。
她翻手机快速浏览信息,陈楚寒给她更精准的信息:沿路有危险,过了基本没问题。
陆知夏喘着粗气,她这算是过了吧?
叶澜西发来信息,说父亲正在开会,还有15分钟结束,让她撑一撑。
林悬发来信息,说沈家家规森严,沈家后院有专门的戒院,凡是违反家规的,都要去那里接受惩罚。
院子里过于干净,除了草别无其他,而玻璃看起来很厚实。
陆知夏稍微休息,腿有些阮,她无法确定房间里是不是沈晚清。
第109章 姐姐消失了
中秋节过得一塌糊涂,陆知夏从沈家大院回来,大病一场。
言芳华替她请假,她不吃不喝,睡了两天两夜。
期间,林悬和关秀荷都打过电话。
林悬之前经由陆知夏的介绍,算是言芳华唯一的徒弟,她大概猜到和沈晚清有关系,有心替沈晚清说几句好话。
言芳华却没太大反应,反倒嘱咐她们照顾好自己,顺利度过二次分化。
江梦莱和叶澜西一起过来看陆知夏,人睡得不安稳,不是说梦话就是哭。
叶澜西叹口气,轻声说:“唉,谈恋爱果然要命,我还是游戏人间好了。”
“你还给自己花心找借口。”江梦莱给她一拳,也叹气道:“关键也不知那晚发生什么了。”
那晚陆知夏是从正门出来的,浑身脏兮兮,耷拉着脑袋,跟她们道谢后,上了车就发呆。
她们不放心,送人回去,又回去专门取了趟车。
至于江梦莱给陆知夏别在兄前的微缩智能摄像机,被摔坏了,现在也打不开。
陆知夏回家也没说什么,言芳华也没问。
她洗了澡,洗了很久,从浴室出来,头发也没吹,趴在床边就睡了。
头发,最终是言芳华给她吹的,她一动不动,乖巧得过分。
大概是那一刻,言芳华意识到,她一直希望孩子乖乖的,也是错误的想法。
这样的乖巧,让人心疼。
陆知夏做了很多梦,梦里有血泊里的父亲,有带着镣铐的沈晚清,还有数不清的疯狗追着她杳……
这一觉,她睡得很累很累,睁开眼时,她长出口气,仿佛才活过来。
记忆渐渐苏醒,心口仿佛被扎了一把刀,沈晚清失望的眼神和冷漠的语气,真真切切地刺伤她。
那一刻,就像是王子怀着满腔沸腾的热血,披荆斩棘爬到城堡见到刚刚苏醒的公主,她迎面泼来夹着冰碴子的冷水,直接透心凉。
言芳华端来粥,她不让喂,接过来,自己喝。
言芳华提问,她嗓子沙哑,头也不抬地慢声回答。
乖了些,但性子也冷了些,言芳华坐在床边,静静地望着她。
陆知夏吃完一碗粥,默默下床往门口走,她趿拉着鞋,低头走得缓慢,连背影都散发出悲伤的味道。
很快,浴室的流水声响起,陆知夏洗完澡坐在客厅看电视。
手机在卧室响了,她像是没听见,言芳华取出来放在旁边。
手机响了又断了,陆知夏继续擦头发。
敲门声响起,她看也不看,言芳华开门,是秦筝。
秦筝一直忍着没来,怕自己看到她会哭。
眼下见了人,死气沉沉的,眼圈开始泛红。
陆知夏偏头看她一眼,视线碰撞,秦筝更忍不住泪水了。
“哭什么啊?”她哑着嗓子,无奈道:“我又没事。”
陆知夏主动问了秦筝的近况,她的笔试第一,面试在等结果。
“顾砚明呢?”陆知夏问,“有没有找过你?”
“找倒是没找过……”秦筝揉揉眼角的泪,低头说:“我之前去书店买考试参考书,碰见过
一回,他给我推荐了书和试卷,这次考试很多类似题型都从里面出的。”
陆知夏微微挑眉,淡声道:“他有那么好心?”
“我也不知道。”秦筝犹豫不决,不知该不该请人家吃顿饭答谢。
“想谢就谢,注意安全。”陆知夏和秦筝聊着,江梦莱下班也过来了,意外又惊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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