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想看电影,我就想看腹肌。”
“你这思想有问题啊朋友,咱社|会主义的花朵儿能纯情点吗?”
江行止哪里肯轻易善罢甘休,两人揪着谢云书的毛衣下摆陷入拉锯,正又笑又嚷得僵持着,一阵手机铃音响。
“是我的手机!”谢云书移到矮桌边拿起手机接电话,江行止本来粘着他还要闹,却见谢云书脸色一沉。
半晌后谢云书挂掉手机:“我得立刻回家,我妈厂子里出事了。”
……
*
作者有话要说:
这几天不好意思没能正常更新,腰疼到坐都坐不住,不过大家放心,小墨任何一本文都绝不会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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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5章 反正我们死也不分开!
祝君兰的“云家服饰”最近在以服装纺织为支柱产业的海滨市风头正劲, 独特的风格定位,美轮美奂的设计,上乘的面料和精细的做工,让云家的服装在短短时间里就树立了良好的口碑。
随着云家在海滨甚至周边的几个邻市占据越来越多的市场份额, 祝君兰开始扩大生产和营销规模, 她一面保留了中低端服装的批发路线, 一面又筹划做云家的高端直营店。
云家甚至在虞山有名的服装工业园区内租赁下了偌大的厂房,跟几个月前只有七、八台缝纫机的小作坊有云泥之别。
因为是晚上, 整个工业园区都笼罩在黑暗之中, 然而谢云书透过车窗还是能看到外面一排排黑瓦白墙的房屋阡陌相交, 井然有序。
云家在园区里不但有生产车间和仓库, 还有办公区和宿舍区, 俨然已经是个颇具规模的正规公司。
邹莹站在仓库前走来走去, 不时朝黑洞洞的远处张望,面上一派焦急之色。
“来了来了!”站在她旁边的是车间主任老赵, 老赵一眼看到前方有车灯扫过来,忙喊道,“是祝总,肯定是祝总来了!”
邹莹摇头:“应该不是。”云家的效益非常好, 但是收拢回来的资金都被不断投入进再生产,祝君兰作为总经理连辆座驾都没有,平时来厂里要么跟搭公司的货车要么就是自己乘小巴, 现在从远处开过来的商务车亮着明晃晃的三叉星车标, 是辆大奔驰。
才说完“不是”,奔驰商务就近到眼前。
车子停下, 最先下车的就是副驾上的祝君兰。
“君兰!”邹莹赶紧迎上去, “你可算是来了!”
邹莹还没来得及跟祝君兰详细说厂子里的事, 就见商务车的后厢门拉开,谢云书跳了下来:“小舅妈。”
“小书也来了啊。”邹莹是祝君兰娘家唯一一个在云家里做事的人,她是谢云书的小舅妈,当初谢祖望家里出事的时候,除了祝君梅,就只有邹莹跟她老公,也就是祝君兰的二弟搭过手。
当然祝君兰用邹莹并不仅仅是因为她们姑嫂间关系好,邹莹早年也是在服装厂里做事出来的,在这个行业里的经验不比祝君兰少,她担任的是云家的生产经理,这是个非常重要的岗位。
江行止跟着谢云书一同下车,也跟着喊:“小舅妈好。”
邹莹本来正愁眉苦脸的,冷不防被叫愣住了:“你是?”
江行止毫不认生,一脸乖巧:“我叫江行止,是云书的好朋友,您叫我小江就好。”
邹莹怔怔地看着眼前这个陌生又过分漂亮的大男孩:“啊,小江,你好,你好。”
祝君兰解释道:“本来我跟谢祖望是要叫个出租车过来的,小书不放心非得跟来看看,那小江正好跟小书在一块,就用他家里的车顺道送我们一程,谢祖望也就没来,毕竟家里还有两个孩子在。”
邹莹整个听得发懵,这小书的朋友看着年纪也不大,把家里这么贵一辆车弄到这来经过家里大人同意了么?
从海滨到虞山,怎么也不能是“顺道”吧?还有祝君兰就只有谢云书一个儿子,怎么家里还有俩孩子在?
不过这一连串的问题都不是她现在好奇发问的时候。
“那批面料呢?”祝君兰在来之前就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不过她的神态还是很镇定,“带我去看看。”
谢云书和江行止走在最后,他用胳膊肘捅了捅江行止:“你也真不见外,小舅妈是你喊的么,把我小舅妈都喊吓一跳!”
江行止一点不害臊:“你的小舅妈,不就是我的小舅妈么。”
他悄悄地攥了把谢云书的手腕,安抚道:“别担心,不管天大的事儿,有我在呢。”
“你看我像怕的样子么。”谢云书睨他一眼,声音里却有笑意。
“你就不能向男朋友展示一下你的柔弱,让我在咱妈和小舅妈面前刷一刷存在感吗?”江行止有些不满地说。
这家伙,居然还“咱妈”上了……谢云书有点发笑。
他用力捏了捏江行止的掌心:“你那辆大奔已经刷足存在感了,再刷,再刷给你上天了都。”
一行人走进灯火通明的仓库,仓库空间很大,一个个型号不一的纸板箱堆得满满当当,左边是面料,右边是成衣。
谢云书一眼看到左边几个箱子拆开,几匹颜色深深浅浅的面料垂在箱子外。
邹莹说道:“本来今晚厂里有一半人是要加班赶货的,老赵发现面料不对后立刻告诉我,我让所有人都先回去休息了。”
“祝总你看,”老赵捧起面料给祝君兰展示,“这批面料完全不是我们跟鸿丰谈好的那批,虽然乍一看很相似,但是悬垂性和飘逸性都大大不如他们先前提供过来的样品,还有这一批全羊绒双面呢,您看这面料上有明显的棉结和杂质,光泽度也不够,具体成分我们还没找人化验,但绝不是百分百纯羊绒的!”
祝君兰上手把几种面料都一一摸过,面沉如水:“跟鸿丰那边联系过了吗?”
鸿丰是当地一家有名的面料纺织公司,祝君兰从创办云家开始,就一直跟鸿丰合作,这批面料全是鸿丰前两天才发过来的货。
“联系过了,”邹莹脸色很不好看,“鸿丰说交货的时候由我们这边的质检都确认过了,已经签过字,他们还说……”
“还说什么?”
邹莹恨恨道:“说货物既然核对过了,出了问题就不是他们能控制的,毕竟东西已经在我们库房里放了两天一夜,瓜田李下……”
这个年代没有发达的记录仪,交易过程大多靠人工核查,货物既出概不负责,本也无可厚非。
祝君兰平静地问:“经手的质检员是谁?”
老赵忙回答:“是小罗和小左。”
“他们人呢?”
老赵迟疑了一下:“他们两个前天交班后就一直没来,也没回宿舍……现在联系不上。”
祝君兰的神色彻底冷了下来,如果说之前还能有种种猜测,那两个质检员无故失踪,几乎就可以断定这是人为的阴谋了。
“这是我的责任,”邹莹自责道,“这批面料本该是我亲自盯的,但前天下午消防的人过来临检,鸿丰的货偏偏也在这个时候到,我们跟鸿丰合作这么久,从来没防过他们,小罗和小左平时也都老实巴交的从未出过错,我实在是没想到他们会被人收买……”
祝君兰看了她一眼,不以为然道:“别人是故意给我们下的套,有心算无心,你怎么都防不胜防的。”
“这会是谁做的呢?”老赵想不通,“这是为什么呀?我们跟鸿丰做生意这么久,从来没得罪过他们,鸿丰这是为了什么?坏了他们自己公司的信誉对他们有什么好处?”
祝君兰蹙紧眉,似乎也很是不解。
这时谢云书冷冷淡淡地开口了:“鸿丰是做纺织上游的,只要海滨的整个面料市场在,他不在乎哪个下家的死活,只要有足够大的利益誘惑,甚至把柄威胁,鸿丰就很容易成为别人刺向我们的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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