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上,程梵发现并不是回谢崇砚公寓的方向,问:“我们要先去哪里?”
谢崇砚:“回我们的家。”
程梵疑惑:“回家的路封了?”
谢崇砚低笑:“不,回我们的新家。”
很快,迈巴赫停在一栋小型庄园门前,白墙红瓦上坠落着枝叶繁茂的爬墙虎,程梵停在面前笑容可掬:“砚砚,这是你的另一个家?”
谢崇砚:“不,这是我们的家。”
牵起程梵的手,他来到门口带着他输入指纹:“这里离K大不远,你上学后来往也方便。”
程梵笑容从未消失,始终堆着兴奋的笑容,看着家里庭院的每一幕。
紫藤布满的凉亭、各种各样的花果树,以及面积足够大的花圃,都是他喜欢的。
夏季用餐的草坪前,有一架秋千,程梵坐在上面,谢崇砚轻轻推着他。
程梵从未见过这么漂亮的自住庄园,心脏随着秋千的每一次扬起而飞腾。
“谢崇砚,以后你就住在这里了吗?”
“嗯,这里离我爷爷家里也近,结婚后打算住在这里。”
程梵慢悠悠停下,双手攥着千绳,默默品味谢崇砚所说结婚的意思。
不多时,谢崇砚的朋友们快来了。
几名佣人拿着准备好的食材开始准备户外用餐相关事宜,谢崇砚临时接了一个公司的电话,程梵无聊便跟着佣人们一起干。
他把自家花圃中的花插在干净漂亮的花瓶中,跟随管家叔叔一起铺桌布,最后再将花瓶摆在上面,开始准备碗筷座椅。
谢崇砚朋友们来时,程梵正在跟着忙前忙后,见到熟悉的一群人,他跑到大家面前:“大家先进屋休息吧,晚饭马上开始。”
项枝道:“恭喜恭喜,以后我们是不是要叫你一声嫂子?”
程梵支支吾吾:“你们想叫也行,我不介意。”
大家随着他走进大厅,程梵帮着管家叔叔一起把点心、水果和饮料茶饮摆上桌。
“砚砚有时候喜欢喝玉露茶,不知道你们喜不喜欢,我们刚刚搬来,家里只有这个,你们先将就。”
程梵也不知道自己说这些合不合适,学着陈锦懿招待客人的模样招待谢崇砚的朋友。
林羽潭笑了笑:“别忙了,坐下来歇会儿,崇砚呢?”
程梵:“公司有点事,他可能得过一会儿再下来。”
林羽潭:“好,我们先聊天。”
此次参加生日会的朋友大概有十几个,程梵有些不认识,但依然陪着他们聊天,招待他们吃水果喝茶,俨然家里的主人。
谢崇砚下楼后,看见客厅内的人,说:“大家来的这么快。”
项枝调侃:“你的生日会谁敢迟到?”
谢崇砚没理他,径直走到程梵面前,搂着他的肩膀:“和大家介绍一下,这是我的男朋友陈溪屿。”
程梵扬头微笑:“我们刚刚已经彼此介绍过了。”
“是么?”谢崇砚右手温柔捏着程梵的下巴,“还挺快。”
被迫喂了口粮,大家嘴里的水果瞬间不甜了。
到了晚餐时间,谢崇砚带着朋友们一起去户外草坪用餐。项枝跟他显摆自己的礼物:“崇砚,给你这份文件,明天去取。”
谢崇砚挑眉:“阿屿帮我接。”
程梵很感兴趣,笑着接过:“这是…私人飞机?”
项枝叼着烟:“嫂子,礼物喜欢吗?这是直升飞机,没事让崇砚带着你找个风景不错的地方出游。”
程梵看向谢崇砚,小声咕哝:“可以收吗?”
谢崇砚莞尔:“可以,你留着吧。”
细心的朋友很快发现,自始至终谢崇砚的长臂揽着程梵,把他圈在怀里,这在心理学上讲,叫做过度保护。
林羽潭的礼物不走钱走心,送给谢崇砚的是一对儿情侣鸳鸯摆件。特殊的是,上面刻着程梵和谢崇砚的名字,是他看见两人官宣那条视频,临时让工匠刻的。
摆件采用□□而制,纯金打造凹凸有致,不是传统的一公一母,而是两公,羽毛和尾巴雕刻得栩栩如生。
程梵端在手上,朝谢崇砚笑了笑。
剩下朋友们送的礼物,几乎都是由程梵替谢崇砚拆开,最后进了他自己的小荷包。
自从程梵被哥哥找回家,还没庆祝过生日,也算体验一把当寿星的感觉。
趁大家相谈甚欢,程梵偷偷朝谢崇砚说:“我会不会有点过分?”
谢崇砚:“不过分,他们生日送我礼物,是为了让我开心,你开心我就开心。”
程梵偷偷瞄别人一眼,趁人不备偷亲一口谢崇砚的下巴:“我好喜欢你。”
谢崇砚则大大方方亲吻程梵的眼睛,搂着他帮他烤肉。
文思豆腐做好上桌,程梵向大家介绍:“这是我们家陈叔的拿手菜,叫文思豆腐,大家一定要尝一尝,清淡不腻,嘴中留香。”
项枝乐了:“那我得赶紧尝尝。”
谢崇砚看着程梵,觉得他今天很爱说话,也喜欢和他的朋友交流。
程梵:“后面还有清汤燕菜和老火靓汤,大家要留着一些肚子。”
说着他试图起身,谢崇砚立刻牵起他的手:“干什么去,宝贝?”
程梵一怔,红着脸:“我看见厨房有新酿的桂花酒,想给大家拿。”
谢崇砚:“不用,让别人去拿就行。”
程梵笑着:“我去吧,正好我去催催菜。”
看的出程梵乐得干这种事,谢崇砚没再阻拦,目送他欢快离开。
项枝调侃:“你们家陈溪屿比你更像这个家的主人。”
谢崇砚噙着浅笑:“嗯,这样挺好的。”
这栋庄园朋友们也是头一次来,林羽潭问他:“我看你也重新修缮了,是准备以后住在这里吧。”
谢崇砚:“对,当作我和阿屿的婚房。”
项枝啧了一声:“你们俩刚在一起几天,陈奕川肯把他的宝贝弟弟嫁给你吗?”
谢崇砚:“可能我这个人比较让他放心,所以他不反对。”
林羽潭:“我发现,崇砚脸皮越来越厚了。”
项枝坐在谢崇砚身边,忽然感叹:“终于,你也要结婚了。了却了我的一桩心事。”
这时,谢崇砚的手机亮起。
项枝随意一瞥,发现是陈奕川发来的微信。
[陈奕川:别太晚,早点送阿屿回来。]
[谢崇砚:我跟阿姨说了,今天阿屿住在我这里。]
项枝问:“怎么了?”
谢崇砚:“没,陈奕川提醒我早点送阿屿回家。”
这句话令项枝有些纳闷:“你们俩在国外住那么久,陈奕川都没担心,现在怎么着急起来了?”
谢崇砚:“小屁孩什么都不懂,我们俩之间很纯洁。”
这句话把项枝逗乐了:“也是,毕竟人家才十八岁,哥哥担心正常。你们要想领证,是不是还要等两年?”
谢崇砚:“不用,他25岁了。”
项枝:“???”
谢崇砚:“他开玩笑,你们真信了。”
项枝点了一根烟唏嘘:“是我们太单纯,不懂人世间的险恶。”
程梵回来后,将新酿的桂花酒分给大家,随后众人举杯庆祝谢崇砚31岁生日快乐。
到最后,谢崇砚低吟:“很幸运,31岁之前成功脱单。下一个心愿,便是32岁之前,把另一件人生大事解决。”
程梵懵懵地问:“什么心愿?”
众人心照不宣,对视一笑。
一直到凌晨,朋友们才陆续散去。
程梵与谢崇砚将他们送到门口,与大家挥手送别:“有空常来我们家玩。”
谢崇砚拉着他走进屋,来到家里面积最大的主卧。
程梵照旧先去洗澡,但谢崇砚也没闲着,前往家里另一间浴室,快速冲了个澡。
程梵披着谢崇砚宽大的浴袍从浴室出来,放眼望去,里面空无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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