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京时没有马上回答,而是坐在那里静静凝视太子,半晌他才动了动,要爬到榻外侧,手腕被扯住。
“孤睡外头便好。既然你是孤的良娣,孤有责任保护你,让你睡外头像什么话。”
很霸道,也很奇怪。
这双漂亮的眼睛过分湿润,眼尾不知为何有些起红,此刻花京时用心去听,才发现小太子声线都是强装镇定的抖。
但花京时知道太子不喜欢多嘴的人,好奇心并不适合在后宫里有。他轻声说了句好,躺进内侧,隔着锦被抱住太子,小鸟依人道:“殿下,您对我真好。 ”
“……少、少废话,孤要睡了!”
也不知道是害羞还是什么,小太子竟将自己整个人缩在锦被里,只露出一点发漩。
隔着锦被抱着太子,花京时能感受到太子在细微颤抖,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他觉得太子身上的味道更加甜腻,混合不知道哪里飘来的淡淡乳香,闻起来有些粘。
花京时并不是一个好奇心重的人,但事关太子,他又无法不去好奇,尤其是在他确定他对太子有情之后,这种好奇心在暗处疯狂滋长,到达无法忽视的地步。
他静静躺在那儿不动,他睡觉习惯保持一个姿势。双目紧闭,正面仰躺,规矩得不像话。
榻边缩成一个圆球的锦被悄然冒出一个绯红小脸蛋,虞清仔细瞧了瞧花京时,又小声喊了几声,皆没有反应。
应当是睡下了。
虞清忙低声喊着苍鹤,苍鹤应声出现,脸上已无黑布阻挡,英俊端正的面孔彻底暴露在眼下。
小太子却没空欣赏,他急忙将苍鹤一把扯进怀里,苍鹤好似脚步不稳般直接伏在小太子身上,亲眼看着小太子迫不及待解开。
“又不舒服看吗?”
“嗯,好痒。”
虞清低头自己掐了掐,动作实在不算温柔,苍鹤目光微动,听见他郁闷道,“好像挤不出来,但是很涨,很难受。”
苍鹤不忍他继续伤害自己,伸手握住那只粗鲁的白嫩小手,贴在自己面庞:“殿下,卑职会帮您。”
“小声点,别把花京时吵醒。”
虞清说完后偷偷瞄了花京时一眼,花京时保持最初睡姿,并没有醒来的征兆。
近日他状况好转,今夜却突然严重,尤其是在花京时碰到他之后到达峰值,他也是实在无法忍受,才将苍鹤喊下来。
提到花京时,苍鹤的举动微顿,他抬起头,露出湿润的唇:“殿下,您给了他名分。”
虞清不明白这有什么值得在意的,不就是一个良娣身份吗?难道苍鹤也想要?
他对身边伺候的人向来大方:“你若是要,孤也能给你。”
苍鹤静默片刻,拥有如此殊荣的他第一反应竟不是开心,而是有些难过。
太子并不看重这些名分,太子能随时给任何人名分,与这个人是谁无关,一切只看他高不高兴,若能将他哄开心,谁都可以。
苍鹤摇头拒绝:“殿下,卑职要保护您。”
若他真要了名分,便等同于放弃暗卫身份,要暴露在他人视线下。比起名分,他更希望保护太子,不让太子被任何人所伤。
这样的话,即便太子身边换了千千万万的人,哪怕太子对他腻了,也不会将他一脚踹开。
因为他还有利用价值。
他不要,虞清也不强求,虞清随便嗯了一声,马上应答的话变得含糊不清,裹着砂糖般的甜腻,黏得要命。
“你、呀……”小太子低头瞪着人,眼睛湿润晃动,“不准咬孤。”
苍鹤也跟着嗯了一声,不知道听到还是没听到,只不过混合着相磨声与喉间滚动声,这道应答实在有些模糊,甚至有些不走心。
虞清马上就失了神,伸着一只小手在空中哆哆嗦嗦,一根手指缓缓递出,指着什么一般颤得不停。
不是说不要咬吗?
怎么、怎么这么不听话!
苍鹤的动静越来越大,声音也越来越大,小太子怕惊醒熟睡的花京时,急忙抱住苍鹤的头,紧紧摁在自己身上。
试图用这样的方式,减少苍鹤制造的动静。
可惜即使他如此努力,一条手臂还是脱离般垂挂在身侧,他的眼睫颤颤,马上连责怪的话都说不出来了。
花京时听了许久,直到掌
心内传来无法忽视的热意,他才呼吸错乱地,小心睁开眼。
他们并没有注意到他。
不远处烛光晃动,照出纱幔剪影,花京时粗略扫了一眼,直接将目光落在侧坐在男人怀里的小太子。
垂落的墨发间,透出轻微泛着水光的一点艳色。
另一颗恰好被男人后脑阻挡,望得有些不真切。
空气中怪异的香甜气息愈发浓郁,花京时终于寻到来源,原来都是小太子身上传来的。
小太子明显神志不清,微晃着小脑袋,鬓边软发跟着摇摆,遮住部分微红的眼角,与水汽一起模糊视线。
在花京时印象中精致小巧、青涩可爱的粉色,已改头换面,变成他不认识的模样。
皮肉一层微微红肿着,朝四周扩散鼓起,形成一个熟欲的小弧度,最上方一点点缀,仿佛熟过头的果实鲜艳欲滴,轻轻碰下便会戳破薄薄皮肉,溢出果肉内香甜可口的汁水。
小太子突然抬了抬眼,花京时恰好闭上眼,小太子头发晃着,不安地盯着前方,使唤苍鹤:“快把他的脸蒙上,别蒙太死,孤怕他瞧见。”
苍鹤随手抽过垫着小太子的锦被,将它抛了过去,中央一块圆区染成浅灰,与周围纯白形成鲜明对比。
那块浅灰色区域,恰好盖住花京时的口鼻处。
现在花京时绝对没有瞧见他们的可能,别说花京时瞧不见他们,就连虞清都瞧不见花京时,花京时被裹得严严实实,一点肌肤都没有露出。
小太子催促苍鹤快点处理,他有些焦急,随时可能被发现的焦躁感让他愈发不安,同时他也有些羞恼,为什么还没好!
明明之前都很快的。
苍鹤一边说好,一边加快进度处理异常,虞清无意识蹬了蹬白嫩小腿,无力落在锦被旁。
空气中溢满浓郁奶香,混合道不清的甜腻气息,小太子眉尖痛苦地皱起一点,脸蛋浮满湿润粉潮。
就在虞清准备收回足时。
锦被下蓦地探出一只修长大掌,恰好将他的脚踝扣住。
第50章 梦境
虞清整个人僵在那里, 呼吸仿若被按下暂停键,他屏息凝神盯着前方,苍鹤却没有停下来的打算。
一边是恐惧, 一边还在继续,双重折磨让他小脸涨红, 泪水不受控制地掉落。
花京时的手扣住他的脚踝后便没有动静,如果醒来, 花京时应当会掀开盖着面部的锦被,而不是像现在这样, 只是伸手抓着他的脚。
他在这里担惊受怕,苍鹤却异常投入自己的工作,好像恨不得完全扎进去。
虞清又羞又恼, 伸手把这颗脑袋推开,却没料到苍鹤没有松开牙,齿关叼着一小块皮肉拉出, 又慢慢弹了回去。
又痛又麻的感觉交织成难以言喻的电流在体内乱窜, 搅得他头皮发麻, 怔怔低头瞧,他的肌肤上多出许多湿润明显的牙印,可见苍鹤究竟用了多大劲。
他分明说过不准咬的!
被忤逆的小太子嘴唇抿成生气的弧度,他冷冷抬眼, 刚要训人,脚踝处传来湿热潮湿的触感。
腕骨像被砂纸磨过, 过分粗糙换来剧烈应激,他整个人抽了抽, 软软趴在了榻上。
侧脸贴在透粉手臂上, 被挤出一团软绵绵的腮肉, 小嘴巴也因此鼓出,形成一个红嫩的小圆孔。
“他、他醒了没呀?”小太子断断续续用气音道。
虞清不敢确定花京时是否醒来,花京时虽没有发出任何声响,可锦被下的大掌却是苏醒着的。
他刚这么说着,小身板在榻上滑行一阵,趴在榻上的他小脸呆了呆,紧跟着足部落入一个温度诡异的区域。
苍鹤头都没回,继续跪伏回来,可他发现这样并不方便,干脆和小太子一样趴在榻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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