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安年无语:“……我是那种人么?”
他意识到自己喜欢上小楼的时候,也很不安的好么。
要不然,年前那段时间,他也不会给自己安排了那么多的工作,用工作填塞自己。
骆杰理直气壮:本来我觉得你不是这种人。现在,我不知道了……”
乔安年认真思考:“人与人之间的信任这么薄弱的吗?”
边上,林乐乐顿时扬高了音量:“你还敢跟我们讲信任?”
是谁明修栈道暗度陈仓?
是谁对窝边的小孩儿起了歹念,并且叼进了自己的窝里?
又是谁谈了恋爱也没有告诉他们?!
骆杰忽然出声问道:“钱飞是不是还不知道?”
没等乔安年回答,就听骆杰跟林乐乐两人齐声道:“不许告诉他!”
钱飞跟女朋友陈果在除夕夜那天又合好了,朋友圈天天花式秀恩爱。
骆杰跟林乐乐都快烦死他了。
这种震惊我全家的体验,钱飞必须值得拥有一次!!!
呵,以为全世界只有他跟陈果在谈恋爱是吧?
他们这还有一对王炸!
乔安年猜到林乐乐跟骆杰这两个幼稚鬼是怎么想的,他无奈地道:“……好。”
…
八点二十场次的电影,从电影院出来,已经是十点多了。
商场的营业时间是到九点半,往常好多餐厅都已经打烊了。
今天是情人节,特殊情况,到了十点多,大多数餐厅都还开着。
十点多,大家伙肚子也饿了,林乐乐、骆杰他们嚷嚷着让乔安年请吃宵夜。
乔安年明天要上班,按说不好太晚睡,免得影响到第二天的状态,不过今天的日子确实挺特殊的,破例一次也无妨。
于是一帮人就近找了一家餐厅。
蒋若依跟贺南楼手里都捧着花,坐下的第一件事,就是找个空位放花。
蒋若依坐进去的时候,随手把花给放在了她边上的位置,贺南楼则是问了服务员,请服务员替他找个地方保管下。
骆杰吐槽道:“我去,小楼,一束破花而已,而且我们就是吃顿饭就走,要不要还专门找人保管花?”
蒋若依小声地嘀咕道:“这样会不会显得我对郁宝送的花不够重视啊?”
郁子航把手覆在蒋若依放桌上的手,“没关系的,依依,你要是喜欢,我接下来每周都给你送呀。”
林乐乐自动屏蔽对这对腻歪的小情侣,就对小孩儿道:“小楼,你要是喜欢花,乐乐哥哥每天都给你送,不带重样的!”
乔安年拿桌上的纸巾丢过去,“用得着你送?属狗,还喜欢抓耗子是吧?”
骆杰“哟”了一声,阴阳怪气地道:“嫌乐乐多管闲事是吧?吃醋上了啊?”
乔安年笑道:“吃你们两个人人的醋?不至于,都构不成威胁。”
骆杰跟林乐乐两人异口同声地道:“我去!”
…
林乐乐的肚子咕噜噜地唱了起来,这帮人才想起来,他们从坐下来到现在,没一个人记得点菜的。
于是,一个个,低头扫码点单。
“小楼,你怎么不点啊?”
蒋若依注意到,小孩儿连手机都没拿出来过。
贺南楼还没回答,乔安年指尖勾选着菜品,“我在点呢。”
蒋若依:“……”
差点忘了,以前他们只要一块吃饭的时候,小楼就很少自己点菜,都是大乔给他点。
什么口味的,要加什么,不要加什么,放多少的辣,安排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的。
晚上吃的火锅。
下了单,汤底一烧开,就能往里头扔食材,随涮随吃,不需要像等热菜那样,下一盘要是还没上桌,就只能干等着。
“乐乐,来,敬你一杯。我们两个可是仅存的两枚硕果了!”
骆杰举起罐装的啤酒。
林乐乐也举起手中的啤酒,跟他碰了碰,“信男许愿,今年得以脱单。”
骆杰嗤笑了一声,笑话他:“你年年都是许的这个愿,也没见实现一回。我跟你说,要是许愿真的能被听见,那菩萨的耳朵都要被吵死了。”
林乐乐不服气:“菩萨肯定能听得见的!前几年菩萨忙今年她老人家终于有假期了,能顾得上我了,不行吗?”
其实,还真不是菩萨太忙。
林乐乐瘦了以后,也还是有几朵桃花的,只是他喜欢的,往往不喜欢他。喜欢他的,他又少了点感觉。又因为受家里人还有他这几个朋友的影响,对感情比较谨慎跟认真,因此这么多年一直都单着。
骆杰是纯粹没有想要谈恋爱的意思,觉得一个人才自在呢。
骆杰:“行!祝你得偿所愿,顺利脱单,走一个!”
“走一个!”
两只单身狗,坐在两对情侣中间,自顾自地喝上了。
喝多了,其中一个就捏着酒瓶,愤愤地道:“妈蛋!我本来以为大乔会在我后面才脱单的。”
林乐乐也很失意,“我还以为哪怕你们所有人都结婚了,大乔也会陪着我呢。”
乔安年:“……”
那还真是对不起了啊。
“别理那两个大傻子,我跟郁宝谈恋爱的时候,这两人也是哭得好像他们两个人失恋了似的。”
不知道的还以为他们两个暗恋他或者是郁宝。
蒋若依给乔安年跟贺南楼两人各自倒了杯酒,“来,大乔,小楼,我敬你们一杯吧。小楼……你能喝吧?你今年几岁来着?成年了吧?”
乔安年端起桌前的酒,失笑道:“没成年我能跟他在一起么?”
小姑娘喝了一口,用特别飒的语气道:“人的感情,又不是自动开关。不是你或者对方成年了,这感情就‘啪’一下自动开启,自己或者对方还没成年,又‘啪’地一下给自动关上。心动了就是心动了,喜欢了就是喜欢了,然后就会想着跟自己喜欢的人天天年年,长长久久的。跟成没成年有什么关系?”
“是这个道理。心动是没有办法收放自如,理智不能越跟着出走。”乔安年笑了笑,“小楼比我小,我得对他负责。也是对我自己负责。”
未成年在法律上甚至都不是一个完全的行为能力人。
蒋若依歪着脑袋,“安年,你可真是道德模范标兵。”
贺南楼:“他是。”
咳,咳咳咳!!”
郁子航给女朋友夹了一粒牛丸,在捞猪肝吃,冷不防听见贺南楼附和的这一句,没忍住笑了一下,结果悲催地被呛到了。
乔安年把郁子航自己桌前的水给递过去,“有这么好笑么?你悠着点,赶紧,吞下去,别真呛着了。”
蒋若依吓了一跳,赶紧轻抚男朋友后背,给郁子航顺气。
喝了口水,把猪肝给咽下去了,总算缓过气来。
郁子航不大好意思地道:“本来没那么好笑。就是,怎么说呢,其实我们小时候就觉得大乔你,嗯,言行什么的特别像个小大人,特别有自己的准则跟原则。从某种程度上而言,的确挺……挺像是道德模范标兵的,不是贬义啊。只是这话从小楼嘴里说出来,就是,嗯,怎么说呢……就是讽刺感一下就就拉满了。”
“噗嗤——”
蒋若依一点没给面子的笑出声。
乔安年一脸无奈。
他知道,他怎么不知道?
在嘲讽技能这一方面,小楼算是技能满点了。
蒋若依支颐着下巴,因为喝了酒而脸颊有些酡红的她,醉眼睨着乔安年跟贺南楼两人,笑着道:“不知道为什么,虽然你跟小楼谈恋爱,我很震惊。但是又好像,没有那么意外。总觉得,如果你要跟什么人谈恋爱的话,好像也只能是小楼了。”
乔安年对这个说法挺意外:“嗯?为什么?”
蒋若依的神情透着几分茫然,又带着几分思考:“说不太清楚。可能是因为,你从小对小楼就特别照顾吧。虽然你对我们每个人都很照顾。但是跟你对小楼的那种照顾,又有点不太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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