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一大一小的两人,江盛黎点了点头:“尝吧,不过那辣椒很辣,舒衣别辣着了。”
“嗯!谢谢首领提醒。”舒衣一听可以尝,连忙张着嘴等舒唤喂他,“爹爹,要辣的。”他其实很能吃辣。
舒唤铲了一勺在陶碗里,先是递给了江盛黎,随后才用筷子夹起一只吹了吹放进舒衣的嘴里。
“唔!”刚放进嘴里,舒衣舌尖上的味蕾就率先品尝到了辛辣味,带着蚂蚱的油香,让他眼睛瞬间就亮了。
“咔嚓咔嚓——”
随着上下牙齿的咀嚼,舒衣听着那清脆的声响,兴奋地拉着舒唤:“好吃,爹爹,好吃!又香又脆的!原来这个虫子这么好吃!”
江盛黎听见他的评价,很满意,端着舒唤递给自己的那碗蚂蚱离开了炊事屋。
当天晚餐时刻,东方部落的所有人都尝到了油炸蚂蚱,吃过的人都赞不绝口,无论大人还是小孩,都在吃到的第一口就爱上了。
“哇!这玩意儿原来真的可以吃啊!而且这味道,简直了!首领究竟是怎么想到的!哇,太脆了!”
“我喜欢这个味道,咔嚓咔嚓的根本停不下来!”有人吃完一碗蚂蚱久久无法忘怀,最后只得用筷子去粘黏在碗底的蚂蚱小脚和翅膀,然后嗦筷子。
“唔!好吃!香香脆脆的!”
对于没有零食的小孩来说,他们更是喜欢这个食物,吃着嘎嘣脆。
他们还会张着嘴比赛谁嚼出的声音更脆更响,这样就证明谁的更大只,更好吃!
于是一时间,部落充斥着「咔嚓咔嚓」的咀嚼声,若不是知道蝗虫已经飞走,江盛黎都以为那玩意儿又飞回来了。
这样的声音一直持续到次日,北煦回来。
“那乌泱泱的一片是什么?”江盛黎此时不敢相信阿蛮和荒涯他们身后的队伍,那长长的一条,比蝗虫过境还让他心惊。
此时此刻,他忽然有些明白了当初他带人回部落时拱光的感受了,那真的是觉得部落要垮的节奏啊!
“回首领,这些都是北煦攻打其他部落后带回来的人。”荒涯跳下牛车与江盛黎解释道。
随后又言简意赅地叙述了这一路上北煦的所作所为,时而说到激愤处,他眼中泪光闪现,恨不得抓住江盛黎的肩膀老泪纵横。
这一路上真是太不易了!
他从来没有像这次出门一样,不是担心他们被攻击,而是担心别人被一个不快就杀人的北煦给灭了。
“辛苦了辛苦了,平安回来就好。”江盛黎安抚地拍了拍荒涯的肩膀,随后左右扫了眼,问“北煦呢?”
荒涯抹了抹辛酸的眼角:“北煦还在车厢里,他中了蛇毒,路上一直昏昏沉沉,不过他脸色比起最开始的时候已经好了很多,他似乎对蛇毒免疫,正在自我恢复。”
江盛黎在他说蛇毒时,心都提到了嗓子眼,随后听到他说北煦在自我恢复,这才松了一口气,不再听他絮絮叨叨,直接爬上牛车去看北煦。
“北煦?”他轻声呼喊着眯着眼不知是醒是睡的人。
倚靠在车厢内的人闻声疲惫地睁开眼,一看见他,眼睛倏地就亮了。
没等江盛黎说话,北煦率先伸出了手拉住他。
江盛黎受宠若惊,这可是对方罕见的主动,他心跳开始加速,脸庞慢慢涨红,就在想要说些什么小别胜新婚时,后者忽然抓着他的手臂就一口咬了下去。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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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2章 北煦回归
“啊!”
惊喜变成了惊吓, 江盛黎惊叫一声,牛车外等候的荒涯和阿蛮连忙掀开车厢竹帘。
“怎么了!?怎么了!?首领!”
“没事!退开!”疼痛迅速越过大脑皮层神经,江盛黎呲牙咧嘴摁着竹帘将其他人呵退, 随后恶狠狠盯着正舔着唇角血迹的大猫。
北煦自知理亏,望着眼睛里渐渐聚集起寒意的人, 想了想, 伸出手臂,一副慷慨就义的模样:“我让你也咬一口。”这样应该就行了吧,这人平时也没少咬他。
江盛黎深沉的眸子微移, 看了眼他手臂上的兽纹和红印,眼底蓦然划过一道绿光。
北煦斜眼瞅着一动不动的人:“咬不咬?不咬就算了。”
然而他话音刚落,江盛黎忽然一把拽过他,粗暴地撩开他浅薄还带着污渍和血迹的衣服, 压着他一口咬了上去。
尖锐的犬齿刺进去, 江盛黎就像一条饿了很久的恶犬,逮着入嘴的东西就暴力拉扯和吮吸,直把那椭圆形的小东西咬得像变形的奶嘴一般。
北煦被吓得眸子瞬间变窄, 感受到胸膛上的压迫感,被迫仰着脖子承受那无限放大的刺痛感。
“别咬这里!”
他伸手想要推开那颗头颅, 却反被压着狠狠盖了两个「戳」 , 左右一边一个,相当对称。
北煦的气息变了, 渐渐粗重起来, 嗓子处像似被什么糊住一般, 正常的声音溢出都变成了不成调的低吟。
“你顶着我了, 老婆。”
北煦浑身绷紧, 羞愤又要咬人, 却被江盛黎捏着下颚没法实施,只能恨恨道:“放开我!我就咬了你一下!”
这人竟敢咬他两下!
“你把我咬出血了,我只是在你身上留个印子,自然要多一个,而且…”江盛黎用膝盖轻轻向前顶了顶,“你不是很喜欢吗?”
“喜欢你兽神!”北煦剧烈挣扎,可荒涯眼中神通广大的他此时甚至逃脱不了江盛黎的钳制。
“怎么办?你要这样出去吗?”江盛黎在他耳边低声询问,声音充满了磁性,又带着一种别样的温柔和宠溺,落入耳边,像似一种致命的诱惑。
北煦脸色「噔」时全红了,他呲牙低吼,还在做无谓的反抗:“你管我!滚!!”
江盛黎眼珠子一转,俯身痞里痞气道:“我帮你——”一边说着,他俯身亲吻着北煦的脖子,想让他别紧绷绷的。
“不!滚!”
“放心,只是帮你,不做多余的事,你得快点,外面的人还等着呢。”
“江!盛!黎…啊……不要咬我…”
“我是帮你快一点,你喜欢的,别动,挣扎的话我再盖个戳你这里就该紫了。”
“混蛋!别揪…”
大雨依旧在下,掩盖了竹帘车厢里若有若无的低吟,那独一无二的音调在江盛黎的「调音」技术下,发出了扣人心弦的餍足声。
……
“咦,北煦已经好了吗?竟然能自己下车走了。”荒涯和阿蛮都是一脸不可置信。
蛇毒这么快就清了?
“嗯。”江盛黎望着气冲冲离开的北煦,对两人道,“蛇毒排出来,自然就好了。”
“哦——”荒涯和阿蛮一副了然的神色。
而站在人群间的舍殷看见归来的北煦,双眸难以抑制地迸射出了寒意,他刚刚嗅到了这人身上与江盛黎交缠的气息,这种区别对待的落差让他恨得牙痒痒。
自从上次雨天里在大坝上被警告后,他回去连夜更改了计划,这些日子想方设法想与江盛黎单独聊一聊,他之前暗中观察的时候就知道这人早晨会跑步训练,之后会去炊事班开小灶,这些他都尝试过去碰一碰运气,岂料一次都没有遇见过对方。
哪怕他说有重要事情,来与他详谈的也不是江盛黎,而是拱光。
随着江盛黎不再见他,部落里那些他专门找机会散播的信息也开始一面倒向了北煦,似乎所有人都从江盛黎疏远他的态度中看出来了,他和江盛黎根本没有可能。
可是,凭什么!?
江盛黎能对那只猞猁那么好,为什么对同为蛇类兽人的他就那么疏远?他究竟那里比不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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