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还真是守夫德啊!”
“嗯!”林六生回答的十分的坦荡,倒头就在床下睡下。
白文臣这才有一些不好意思了,客气一句:“林兄,要不还是你睡床上吧?”
林六生:“也行。”
说着,林六生就从地上爬了起来,自己躺到了床上去,将地下那个简单的,下面连一个席子都没有铺的床铺留给了他。
白文臣:“……”
他怎么觉得,地下的这个地铺,林六生一开始就是给他铺的?
深夜的时候,睡在地上实在是有些潮湿,白文臣自己睡不着就小心眼儿的也不让林六生睡,一个劲儿的扯着他拉呱。
“林兄啊,你说咱们都已经睡在同一间屋子里头了,两个人是不是睡在同一张床上,不是全凭外边儿的人一张嘴吗,我这睡在地上……也没什么意思吧?”
林六生:“我家那位以后要是知道这件事情,再问起来的时候,我就可以跟他说,当时我是我睡在床上,白兄弟懂分寸,知道睡在地上了。”
“……”白文臣挺无语的,“你就不会骗他吗?”
林六生:“我家那位脑子不太聪明,骗不过还好,要是骗过去了,那我对他得有多愧疚。”
白文臣:“……哎呦,你说你这脑子是怎么想的啊?”
林六生:“那自然满脑子想的都是我家那位。”
白文臣:“……”
又过了一会儿,也不知道是何时了,白文臣又开始了。
“欸!”白文臣翻了一下身子,偷偷的问他,“你实话跟我说,你跟将军……第一次那个的时候!是怎么开始的啊?”
林六生听他要跟自己讲黄料,也没有多不好意思。
毕竟在现代的时候,男生的宿舍里面,别说想这些东西了,上下床钻进一个床铺里头,帘子一拉,都能坐在一块儿看片儿。
林六生还真回想了一下,然后就认真地说:“第一次嘛,是在老家的桌子上,我主动勾搭的,用的是灯油……”
桌子?灯油?主动勾搭?
白人臣身子都热了起来,躁动不堪,“那你……仔细说说呗,就细节,细节。”
“当时吧……”林六生也不跟他见外,“我正读书来着,气氛到了,圣贤书被扫到了地上,我坐在桌子上,勾着他的脖子,面对着他……”
林六生说的仔细,声音也是缓缓的。
“我亲了他,先是眼睛,然后就是鼻尖,嘴唇……”
“……”
“但到后来,我就抵不过他了。”
“……”
白文臣浑身燥热的不行,最后实在是有一些受不了,半夜爬了起来,说是上茅房。
林六生看着他出去,眨了一下眼睛,然后起身,将门给关严实,又伐上。
然后,又自己回了床榻。
松了衣衫,连底裤都褪去了一些。
白文臣完事儿之后,回去,推门却发现回不去了。
刚想拍门,想了一下……
直接用踹的。
虚空踹的。
“我艹!你自己搞事儿!把我锁外边儿啊你!”
是兄弟吗!
这声音大喊的,比蝇虫的哼哼都大。
林六生睡得很好,好到第二天都需要人来过来叫的。
梅清本来也没有打什么太大的主意,谁知道第二天一早,打眼一看,白文臣黑眼圈重的跟什么似的,一脸肾虚样儿。
林六生却是神清气爽。
这该不会……真发生了什么吧?
不光梅清怀疑,就连丞相府的下人也是不得不的怀疑。
梅清也是直接问他:“你们二人,昨夜在那房里做了什么?”
白文臣吓得跟什么似的。
但林六生却是坦荡的很,道:“哦,您问这个呀,他是在你府上的茅房做的,我是在屋里做的。”
第292章 一再试探
白文臣又是吓得一激灵,睁大眼看向林六生:“你!你怎么什么都往外边说!”
林六生:“丞相大人又不是外人,放心吧,丞相大人年轻的时候玩儿的比我们开!”
白文臣已经不想在这里待着了。
林六生这么一说,还上瘾了,又说:“丞相大人,不知你跟男人在一块儿,是怎么一个玩法儿?可哪种都玩儿过了?”
他这是什么意思?
这不明里暗里在问,梅丞相,可曾……雌伏吗?
梅丞相怎么可能做这种事呢!
但林六生的一张嘴问出来,可不就是张口诬陷,散布谣言吗!
白文臣想上茅房了。
梅清瞥了他一眼。
林六生的眼神格外的真诚,像是不明白自己问的这个话题到底有什么冒犯的。
白文臣:“下下下……下官去一个茅房。”
梅清:“林大人,你这不是得了便宜还卖乖吗,他去了军营,难道不是正合了你的意吗?”
“是,”林六生笑的意味深长,“确实合意,自己千辛万苦算计来的,怎么会不合意呢。”
梅清听着这话,不甚舒坦。
林六生就像是分享一件功绩一样,朝着他炫耀,故意将声音低了一些,带着隐隐的得意,“我不曾跟马敬先说起过,您与那萧清风的事儿。”
梅丞相听了这句话之后,却是眯了一下眼,不太明白他到底卖的是什么关子。
林六生:“您当马敬先去军营,是因为被你的所作所为伤了心,这才决心要去的吗?”
梅清一副不太能听得下去的样子,并不想跟他有过多的交谈,背着手,就要离开。
“之前一开始!”林六生将自己的声音提了起来。
梅清还是下意识的将脚步给停下。
林六生朝着他一步一步的走过去,并不着急,“他让我代他过来询问,你若是真的觉得愧疚,想要补偿的话,能不能自己来嫁?”
梅清这才回了头。
当时,林六生不是这样传话的。
“我怕他不同意去军营,这才没有跟您明说。”林六生一副很无奈的样子,耸了下肩膀。
梅清这似乎并不在意,面上既不显山,也不露水。
林六生已经再次走到了他的跟前儿,“可不知道您跟他之间又发生了什么,他居然又动摇了,我不得已,才趁着他醉酒又盘问了一番。”
梅清眼神微敛。
“您真当他是因为你伤了心,这才一气之下,决定去军营的吗?”林六生仿佛是奸计得逞,“其实不然,他这人,胆子实在是小的很,哪会真拿自己的性命开玩笑。”
梅清判断着他这句话真假,哼了一声:“可他还不是随军出行了?”
林六生一副比他还要更明白马敬先的模样,得意地问:“那您知道这是为什么吗?”
梅清容他卖关子,“为何?”
“我一开始不是说了吗,”林六生笑的不行,“我刻意隐瞒了您与那萧清风的事儿,让他心存那么一点儿的希望,觉得您真对他会有一丁点儿的真情。”
“然后告诉他,他若是在战场上遭遇不测,您说不定真的会出手救他,他这才决定去军营。”
“您知道吗,我这么一说……”
林六生眼里的笑意简直要溢了出来。
“他竟然还真信了。”
“他这人呐,果真是好骗。”
“啪——”的一声。
林六生直接被梅清扇倒在地。
白文臣回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一幕。
林六生倒在地上,捂着嘴,嘴里全是血。
白文臣并没有听到他们的谈话,下意识的就要去扶起林六生。
林六生捂着自己的嘴,控制不住地干呕,竟然呕出了一颗后槽牙。
“林,林兄!”白文臣吓得浑身颤抖,“你!你怎么了这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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