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盗不行。”谢长留说。
赫佩斯之后的剧情就是流放,收编流亡军前,还当过一段时间星盗。
真去干星盗,任务进度要倒退了。
“雄主,你不觉得星盗很酷吗?”
“并不。”
“真的不考虑嘛。”
“……”
“仙尊,您不要露出考虑的神情好吗?您真的同意了我们任务不用做了仙尊!”3055眼见谢长留真有在考虑当星盗的可能性,忍不住凄惨喊道。
赫佩斯说话语气软一点就准备同意是什么意思?
谢长留收敛神情,正色道:“不可。”
“好吧。”赫佩斯失落道。
曾几何时,幼年尚且天真的赫佩斯,还做过当星盗的梦,驾驶战舰在星际间嚣张穿行。
从小就是混世魔王的赫佩斯,只想把别人的生活折腾到天翻地覆,却没想到在未来天翻地覆的会是他自己的生活。
尤里乌斯在一旁听得嘴角抽抽。
“不然雄主我们也可以直播。”赫佩斯灵机一动,“我看这个最近挺热门的,雄主你就什么都不用干,坐在镜头前就好。”
“我就在后面厨房下厨,雄主你觉得怎么样?”
肯定有很爆炸的效果。
物理意义上的。
“叫他一个雄虫直播,亏你想的出来!”尤里乌斯终于听不下去,严肃道。
“而且仙尊打坐也没意思啊……”3055小声吐槽,真有虫愿意看谢长留坐那一动不动跟静态图片一样的直播吗?
还是赫佩斯下厨炸厨房有意思。
赫佩斯也就随口胡扯,他不可能让谢长留继续暴露在星网面前。对他们而言,斩杀异兽反而是最快的方式。
谢长留向来包容赫佩斯,斯波尔节后,包容里又多了点纵容的意味。
若不是尤里乌斯开口训斥,他怕是会当场开口应句“好”。
赫佩斯坐在椅子上乱晃,谢长留就站在旁边看着他幼稚动作。
尤里乌斯原先还想开口训斥,末了还是摇摇头随赫佩斯。
他们相处融洽,他又何必开口扫兴。
第91章
尤里乌斯坐在沙发上,旁观自家侄子和雄主商量边境斩杀异兽的可能性,并设计出一堆方案后,才一脸无语地站起身,对他们道:“本来担心你们,还想着过来看看,现在想想并没有这个必要。”
赫佩斯立马从讨论中脱离,跑到他身边,堪称谄媚般锤了锤叔叔的肩膀:“您这么说我会难过的。”
“得了,别在我跟前装模作样。”尤里乌斯没好气看了赫佩斯一眼:“我争取在议会上替你走动,忙了这么多年,好好休息吧。”
他又看向谢长留:“对了,到时候还要麻烦你出面一次。”
赫佩斯警觉道:“怎么还要雄主出面?”
“你这么护崽干嘛?他是一个S级,武力值碾压大部分雌虫的雄虫,你能不能不要表现出一副我要把你雄主卖了的神情,我是什么混账奸商吗?”尤里乌斯勃然大怒,恨不得把这个便宜侄子打一顿。
赫佩斯讪笑着说:“您怎么能这么想我呢?”
“他出面说话比我的效果要更好,到时候愿意配合就行。”尤里乌斯冷哼一声,让赫佩斯站一边去,“你也一样,乖乖等消息,不要乱跑了。”
赫佩斯拖长音应道:“知道了知道了。”
谢长留就坐在桌边认真听尤里乌斯说话。
他向来尊重长辈,尽管他的辈分要排在这个虫前头,无奈道侣年纪小,辈分也小,他也就只能跟着降辈。
赫佩斯应答完,像是想到什么,语速极快对谢长留道:“雄主,你说我让叔叔带着你去找雄保会,谈条件谈成功后我再接你走怎么样?”
空手套白狼,谢长留长腿了能自己跑。
谢长留叹了口气,无奈看了他一眼。这一眼里什么意思都有了,是个难得情绪意味很丰富的眼神。
尤里乌斯听不下去,毫不犹豫往赫佩斯的脑壳上用力敲了一下:“少想些有的没的,也亏谢长留愿意忍你。我走了,这段时间等消息,不要随便出门。”
赫佩斯揉了揉脑门,倒吸一口冷气和他道别:“叔叔再见。”
尤里乌斯朝他摆摆手,又同谢长留互相点头道别后,离开了公寓。
红发军雌捂着脑门倒在沙发上,面目狰狞:“叔叔这是用了多大劲,脑浆都要摇匀了。”
他放下手,脑门一片红。
谢长留微微俯身看了一眼,平静道:“没受伤,有些泛红。”
“受伤不至于,疼还是真的有点疼的。”赫佩斯揉了揉脑门,对谢长留说。
谢长留闻言,指尖落在了他的额上,轻轻摸了过去。
那点泛红在他微凉的指尖下,缓缓消散。
他当年学了点医修的技能,还算有点用处。
痛意消失,赫佩斯抬眼去看站在他上方的谢长留,打了个哈欠:“雄主还要去上课吗?”
谢长留淡淡道:“不去。”
赫佩斯猛地坐正,震惊地看着他。平时最守规矩,认真听课坚决不翘课的谢长留说不准备上课了。
“真的不去上?”他朝谢长留眨眨眼,“雄主你的规矩呢?”
“规矩是死的。”谢长留瞥了他一眼,坐到他身边,吓得赫佩斯往旁边挪了一点。
挪完之后,赫佩斯又挪回去了。
他已经能淡然应付谢长留今日的古怪变化,也终于有心思打探谢长留的身世。
红发军雌又挪了挪位置,硬是贴到了谢长留的身边,压低声音试探地问:“雄主,有没有兴趣讲讲过去的故事?”
他这会儿算是勉勉强强摸到谢长留容忍度的边界,摸到了却发现谢长留对他压根没有边界这个东西,立马兴奋,只想得寸进尺。
从宴会厅离开后,他的脑子里全是谢长留会离开的恐惧感,恐惧他的离开,恐惧控制无法挣脱。
谢长留却是直接同他说“回家”。
黑发雄虫向来能让他感受到强烈的安全感,醒来之后又是对他极尽纵容的谢长留,赫佩斯整个虫晕晕乎乎的,时不时冒出点爪子扒拉他,各种试探。
试探完之后便只管得寸进尺了。
谢长留沉默地看着他,平静问道:“你是什么时候知道的?”
“嗯……”赫佩斯抓了抓头发,“见到你第一眼就起疑心了,但后面又觉得不对……听你说以前的家庭的时候,才确定你有问题的。”
见到的第一眼,他们彼此都对双方怀有疑心。
疑心之下便是针锋相对,那也是谢长留为数不多表现出来的强烈攻击性。
赫佩斯打量着谢长留的神色,又问:“那雄主你能说吗?”
谢长留缓缓摇了摇头。
穿书局的系统不会让他说出真实身份的。
谢长留可以隐晦分享,赫佩斯可以自己猜,但全部暴露是不可能的事情。
赫佩斯遗憾地叹了口气,面上失落肉眼可见。
他想知道谢长留的过往。谢长留在他面前一直是神秘的,他全身的好奇心都给了谢长留,不知道过去,怕是要寝食难安。
谢长留沉默地注视他,半晌后还是开口对他说:“你上回问我,我是如何知道克拉伦斯即将身亡。”
红发军雌的注意力立马转到这件事上了:“怎么做到的?”
谢长留伸出两根手指,指尖在赫佩斯眼前扫了扫。
年轻的雌虫只觉得眼前先是一片黑色,而后清冷的气息忽地涌入双眼。
他再次睁开眼,眼前的世界换了个模样,所有的实物在他眼中只剩下精微的线条,无数不曾看见的景象乍然浮现在他的眼前。
“平心静气,不要紧张。”谢长留在他耳边低语。
万物运转的模样就那样映入赫佩斯的眼底。红发军雌忍不住好奇地张望,恨不得将每一处都看得仔仔细细:“这就是雄主看到的东西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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