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害怕。”
他最近怎么这么多梦?
贺听枝昏昏沉沉的,心底还在质疑需不需要去看医生?
谢予白低垂着头,他摸了摸自己浑圆的肚子,只有解了衣服才知道,那里已经鼓了起来。
但是为了防止有什么意外,一直都没有说。
他有点吃力的跪坐起来。
这个姿势让他浅浅的皱起了眉头,很快目光触及到贺听枝的脸,心情好上了许多,低下头亲了亲贺听枝的脸。
孕期对雄虫的精神力实际上非常渴望。
他跨坐在贺听枝身上,动作有点生疏地扯着贺听枝的衣服。
他把贺听枝的手放到自己的腰上,让对方一点点环住自己。
……
对方在他的身体里一点点纾解。
作者有话要说:
诡计多端。
第111章 热爱
阳光一点点的洒落在他的身上。
贺听枝好久没有睡过这么好的觉了,浑身上下都轻松的很,让他对今天十分期待,心情特别好。
他慢悠悠的睁开眼睛,面前却出现一个朦胧的身影。
对方背对着他正在穿衣服。
贺听枝本来感觉没什么,随着困意渐渐消退,他的意识一点点开始苏醒过来。
贺听枝忽然意识到有哪里不对劲,他眼睛睁大起来,知道哪里不对了。
身上白色的——
整个空间内都散发着这种情|欲过后的气息,贺听枝喘了口气。
场景太过糜烂。
刺得他眼眶几乎都有点发疼。
他在抬头看面前的谢予白,谢予白在给衣服扣扣子。
贺听枝挣扎着从床上起来,手上摸到一件衣物,他心底不耐烦,谢予白冷静地告诉他:“你手上的,那是我的。”
他这才看清楚自己手上是谢予白的贴身衣物。
昨天晚上究竟干了什么不言而喻。
贺听枝看见谢予白下床去穿裤子,对方的笔直的长腿上居然都有吻痕。
贺听枝忘记发生了什么,就记得自己吃了对方给的酒心巧克力之后,然后记忆都模糊了。
耳畔的确有喘息声传来。
接着发生了什么已经没有印象了。雨吸湪队。
贺听枝几乎是有些不安地吞咽了一下口水,很快反应过来可能是谢予白搞的鬼,他特别讨厌这种强制性的行为,“你给我吃的酒心巧克力有问题。”
谢予白眨了眨眼睛,面色很无辜,“没有啊,就是正常的巧克力,你可以去查,官网上直购的,我甚至还有购买记录。”
他掏出来自己的光脑,想展示给贺听枝看,“需要看一下吗?”
贺听枝现在是有理也说不清。
“可是我昨晚上没有一点印象。”
谢予白心底暗暗地高兴了一下,没有印象,这才对。
但他又有点郁闷,昨天晚上趴在贺听枝耳旁,怎么问他谢予白是谁,对方都不耐烦地回复不认识。
他对君主殿下不满意的程度进一步加深。
贺听枝就看见面前的雌虫,对方穿上裤子,步伐有点踉跄,“你知不知道你喝醉了会耍酒疯?”
贺听枝想了一下自己的确喝点酒容易失去意识,干了什么自己也不知道。
他一下脑补了许多剧情,“总不可能是我——”
谢予白松了松领口,他目光坦然地盯着贺听枝,“我那里都肿了。”
“你不负责?”
他睁着眼睛胡说八道,“还能是我把你扑倒?”
他苍白的面容上浮现出来一丝嘲讽的笑意,“是你不相信我,还是不相信自己?”
贺听枝给他说的,自己蒙上了一层负罪感,他有点不高兴,其实他能甩手就走的,可是对着谢予白却硬不下心来。
刻薄的话语终究还是没说出来。
但是这样不清不白的发生了一夜的关系,贺听枝说到底也不能吃这种亏。
“你不相信?”谢予白无所谓。
贺听枝深蓝色的眼眸有点冷,他低下头就开始穿衣服,对方这种熟练的态度,看起来根本就不是第一次。
但是是不是第一次不重要,他不喜欢他的这种自以为是,对自己了如指掌的想法,让自己被蒙困在信息差之中。
他皱了皱眉,还是没忍住:“你以前见过我?”
“见过啊,我暗恋你。”谢予白话说的毫无愧疚。
贺听枝顿了顿,他不自在地扬了一下头,嘴却硬的异常,“那又如何,我又不喜欢你。”
谢予白丝毫不恼,“不喜欢我,昨夜还抓着我不放。”
真是不可理喻。
贺听枝被他说的脸红,但是偏偏又不能反驳什么,只能呆呆的,似乎是被谢予白这般说辞镇住了。
他想要不负责任,反正这一切都是谢予白的阴谋诡计,但是话说出来又是另一番意思。
因为发现狠话根本就说不出来,话到了嘴边迂回成:“那你究竟想要我怎么负责?”
谢予白真心实意地笑了,因为终于说到了他想要做的部分,他眉眼轻松,“结婚吧。”
“你睡了我,结婚不过分吧?”
谢予白缓慢地把扣子扣上,遮掩住脖间的痕迹。
贺听枝神色不自然,虽然有点负罪感,但是别的感觉却没有。
感觉就像是习惯了一样。
他在心底轻轻地啧了一声,感觉越寻思越像渣男,到底是怎么想的打算不负责任。
但是结婚也有点太突然了吧。
年纪轻轻的怎么能够随随便便步入婚姻的牢笼。
谢予白打消他的顾虑,“空手来就行,拎包直接入住。”
“房产证上写你名字。”
“还想要什么都可以,只要我有。”
贺听枝恍恍惚惚地就跟着谢予白走进了结婚登记处,对方轻车熟路的,倒是显得自己对此处很不了解,没做足准备。
但是这种大概率一生只有一次的机会。
是不是要慎重啊。
慎不慎重,不知道。
贺听枝想明白之后照片拍完了,印章也都戳上了。
工作人员要给他做辅导,当然这是按规定来说。
但是,这次很不同寻常。
贺听枝神色迷茫地跟着谢予白走完了流程。
工作人员没忍住,“您流程还不熟练吗?”
贺听枝心想我第一次结婚,我干嘛这么熟练?面上却极其虚伪地露出来一点微笑,目光里满是真诚和不耻下问,“怎么说?”
婚姻登记处的工作人员给他弄得一头雾水。
他心想到这短短不到一个月,又离婚又结婚的,闹着玩呢。
“不是第二次结婚了吗?”
前面又来了一对情侣,也是登记的。
声音有点嘈杂,贺听枝没听清楚工作人员到底在嘀咕什么。
选择性地从词汇之中捕捉到二婚两个字。
贺听枝顿时感到不好了。
茫然若迷的神志在一瞬间清醒起来。
“二婚谁?”贺听枝眉头皱了起来,昨天吃的那几颗高浓度巧克力带来的酒意勉强消了下来。
“谢予白吗?”
工作人员一脸神奇,“你不知道?”
贺听枝心想你知道你怎么不早说,都领完证了,知道有什么用?
贺听枝打开光脑就开始查,结婚后多久能离婚。
什么意思?什么叫二婚?
贺听枝越想越不对劲,看着谢予白轻车熟路的模样,是啊,早该怀疑。
他心态崩不住了,心底没由来地骂了一句脏话,幸好离婚了,要不然他给谁戴绿帽子都不知道。
实在是有点超出他的三观认知。
贺听枝心想这算什么事情。
现在发生的事情全部都超过了他的预期,先是被哄骗地失了身,然后就是结婚,他还没什么反应地答应了这种不合理的行为。
当初究竟是怎么想的。
主要是,如果对方告诉他这件事情倒是可以另说,但是凭什么不告诉他。
贺听枝脸色一瞬间肉眼可见地变差,工作者被他这样吓了一跳,感觉是不是失言了,随后安慰道:“没关系,能在一起就是天大的福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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