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有担心这个问题,他家没有脱发的基因,不过业务居然这么广泛,他都没注意到。
【又是个人了】:“小哥你为什么没有支持一下这项业务?”
从第一个世界开始,佛小哥就一直顶着他那光头的形象,连头像都是。
【南无阿弥陀佛】:“致敬佛祖,欢迎你的加入。”
【又是个人了】:“谢谢欢迎,但是先别欢迎。”
他这并不是很想加入。
阎夏跟佛小哥又聊了一会儿后,对方就下线了,本来也是被他紧急戳上来的,人家还有事情要忙。
同一时间,阎夏看见他亲娘在群里问,头发到底是怎么飞的,字里行间都看得出来,这个答案对她来说真的很重要。
阎夏直接把佛小哥发来的消息转了过去,群里安静了片刻,估摸着都仔细去看问题分析去了。
一分钟后。
【二八少女】:“幸好。”
短短两个字,庆幸的语气昭然若揭。
庆幸自己的头发不会出现问题,至于她崽的,已经出问题了就那样吧。
阎夏:“………………”
再见吧,他今晚就要坐着月亮船去远航!
阎夏意识在识海里跟自己家里人还有佛小哥聊的这么一段时间内,拖拉机上,在谭大志等人看来,就是这小阎知青郁闷了,闷到一句话也不说了。
后半段的路程就这样安静了下来,阎夏没说话,其余人也没说。
拖拉机突突突的就快到公社了。
在那之前,阎夏已经把头发上的土拍干净了,然后扒拉扒拉又给自己戴上。
虽然没有东西粘,但是毕竟是量身定做的,捣鼓捣鼓带上后,跟之前也没有什么差别。
阎夏理了理头发,心情已经彻底平静了下来。
嗯,积极阳光的知识青年他又回来了!
谭大志等人就这么默默地看着人整理头发,看到了拖拉机到公社。
谭大志几人要去交粮,阎夏和段暨要去坐公共汽车前往县里,不在一个方向上。
从拖拉机上下来后,两拨人分开还没多少距离,阎夏分明听到了身后,谭大志跟大队里其他人说话的声音,语气透着一股憋坏了的意味。
虽然对方声音压低了,但阎夏还是听到了自己的名字。
阎夏:“……………”
就……平静的心情他又不太平静了。
虽然他可能要明天才回大队,但是他现在都已经预感到,回去以后乡亲们看他会是什么眼神了。
阎夏叹气,想去远航的心情更强烈了,真想一去不回,但也只是想想罢了。
公共汽车上一如既往的拥挤,但是比之前拉一车子知青的时候好多了,起码坐车的人没有带那么多行李。
阎夏一边护着自己的白衬衫,以免被人挤脏了,一边还要保护头发别掉下来,坐个车都没坐安生。
车辆晃晃悠悠终于晃到了县里,他们要去开会的地方是一个农业部门,对方提前派了来接待的人员,招待所也安排好了。
这会儿刚好是中午,接待人员还给打了饭来,说是让他们休息整理一下,下午再去开会。
阎夏巴不得,虽然头发上的土是拍干净了,但是他还是想洗一洗,毕竟是在地上滚了一圈呢,谁知道有没有碰到什么别的脏东西。
招待所的环境一般,他们两人是一间房,里面有两张小床,吃完饭后,阎夏想着反正段暨都已经见过了,直接把头发薅下来洗了。
阎夏拿着香皂搓一搓揉一揉,别说,这种洗头方式还挺新奇,第一次在这个视角上看见自己的头发,莫名有点诡异,但是又有点方便。
下午的时候,阎夏晾起来的头发早就干了。
在段暨情绪复杂的视线中,阎夏又捣鼓捣鼓给自己戴上了。
段暨站在门口:“东西都带好了?”
阎夏扬了扬手里的钢笔和本子:“嗯,走吧。”
阎夏跟在段暨后面,有那么一瞬间他差点以为对方要问他假发从哪里买的了。
幸好对方没问,不然他真的编不出个地方来啊。
阎夏不知道的是,段暨其实想问的,但是话到嘴边最后想想又算了。
以前他家里也给他弄了个假发,但是挺粗糙的,没办法戴。
况且他现在这个样子,认识的人基本都见过,也没必要戴了,外面风气本来也不太好,还是低调点好。
两人心思各异,很快就到了开会的地方。
会议还是很严谨专业的,阎夏听得聚精会神。
在大家讨论的时候,时不时也能插上两句,内容不算特别出挑,他也怕自己要是一不小心说出些什么不符合这个年代的话,被当成间/谍那就不好玩了。
会议结束后,到了吃晚饭的时间。
可能是因为试验结果很喜人,负责的人提议,干脆去国营饭店吃,食堂的饭菜也就那样,油水不太够,大家累了这么多天,吃顿好的也不为过。
阎夏是跟着段暨来的,自然也跟着去了国营饭店。
本来他还打算,等明天看看有没有空去尝尝来着呢,没想到不用他自己找机会了。
他们一行有七八个人,到的时候,国营饭店正好开门。
“大家都点自己想吃的吧。”,有人招呼了起来。
菜单就在大门口写着,有啥菜一目了然,也不多,就那么几个。
阎夏点了红烧肉跟米饭,还单独去打包了几个大肉包子,准备带回家。
好歹出来一趟,当然是能多买就多买了,他们也不差那点钱和粮票。
而且这么干的也不止他一个,谁还不是个拖家带口的呢,都想着要给家里人带点。
七八人起起坐坐的,等饭菜都上齐了,才都完全坐下来。
饭吃到一半时,他们不远处的一张桌子,也进来了一个男人坐下。
国营饭店里本来进进出出就有很多人,一个男人进来不怎么稀奇,大家都吃着自己的饭,也没在意。
结果,服务员在给那男人上菜的时候,两人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吵了起来,还越吵越凶。
这年头能在国营饭店里当服务员的人,那可是有铁饭碗的,脾气都挺大。
那男人脾气也大,两个大男人吵着吵着就动起了手,又是摔盘子又是摔碟的。
刚刚上来的饭还没吃就给摔了,有人有心想上前拉一拉,但是看到对方拿起碗就摔的架势,默默地远离了一点,花了钱跟粮票买的饭呢,要是被别人拿去摔了多可惜。
“好端端的咋打起来了?”
“这……要不要拦一下呀?别给打出个什么事来。”
“摔了这么多东西,得找公安来处理吧?”
“我刚看到另外一个服务员跑出去了,估计找公安去了吧。”
…………
……
四周响起了七嘴八舌的讨论声,阎夏他们这一桌也有人在伺机而动地想着要不要去拉一下架。
结果还没等他们有行动呢,两人打着打着就打到他们这边来了。
而且也不知道是什么毛病,这俩人也不拳拳相向,就喜欢拿着桌子上的碗啊碟子啊往对方身上打。
阎夏也是下意识地躲了一下,等离开椅子后才看见,他本子还在桌子上呢。
上面可记录了会议内容,要是给他摔到残羹剩饭里,那还得了。
阎夏下意识地上前把本子拿了过来,结果就让他准备退回去的时候,突然感觉自己头顶有一股非常大的力道抓起了他的头发。
紧接着,他的头发就……飞出去了。
出去了。
了。
成一个抛物线的姿态,被人薅起来后又扔了出去,砸在了服务员的身上。
阎夏:“?????”
阎夏:“!!!!!”
抓着东西就砸的男人,扭头想再抄一件东西,结果…………
?????
哪来的光头??
服务员愤怒的动作也是一顿……
刚刚那是头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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