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竟是翰林院大学士江有汜!
永初帝一向喜爱这个才华横溢的大学士,因此听到此话也没有恼怒,而是问道:“江爱卿为何反对?”
江有汜站在台阶中央,上上下下几千双眼睛都在盯着他,他却支支吾吾道:“臣就是反对……臣……”
“江大人未免太过多管闲事了,此事乃是皇上和宁王的家事,宁王都没有出来反对,您有什么资格反对?”吕蒙打断了江有汜的话,语气不善地责问道。
江有汜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在听到宁王要和大渝公主联姻时脑中一片空白,想也没想就跳出来说自己反对,如今又被众人责问,竟慌乱地站在原地不知所措。
这时顾远山突然站了出来,“吕大人不要生气,江大人这是喝多了,您看他脸都红了,江大人一向酒量浅您又不是不知道,江大人,你说是不是?”
江有汜这才如梦初醒般点了点头:“皇上恕罪,臣酒后失言了。”
永初帝摆了摆手:“无妨。”
顾远山将江有汜扶回座位后又接着说道:“不过吕大人方才有句话说的不对,两国皇子与公主联婚虽说是皇上家事,但更是国事,江大人说他反对并不是没有道理,只不过他喝多了一时理不出头绪来,下官以为,大渝多年来与我大燕在边境上纷争不断,分明是居心不良觊觎我国国土,此刻突然提出联姻,我们不得不去深思此举背后之意。”
永初帝点了点头:“远山说得有道理,不过大渝乃是区区小国,就算让他们折腾他们也翻不出浪来,既然他们有意求和,为了彰显我大国风范,答应他们也无妨,”永初帝说着又扭过头看了一眼乌兰,“不过此事毕竟是宁王的终身大事,朕想听听宁王的看法。”
乌兰从刚开始就一直沉默,他低着头,高大的身影有一半隐在黑暗中,无端渗出巨大的压迫感,听到永初帝话他抬起头淡淡地笑了笑:“既然此事能促成两国和解,为两国边境百姓带来和平,那儿臣自然愿意,一切全凭父皇做主。”
“啪”的一声,江有汜手中的酒杯突然落地,裂成无数碎片,他猛得抬起头看着乌兰,乌兰却将另一半身影一并隐入黑暗之中,无论江有汜怎么看都看不清他眼底丝毫的情绪。
第57章 不许
一场宫宴简直暗潮汹涌,结束的时候众人还无法从今夜的事情中回过神来。
顾远山带着小青早早离席,而江有汜却有些喝多了,被家仆架着送上了回府的马车。
马车行至半路,黑暗中突然冲出来十几个带刀侍卫将马车团团围住,江府的家仆正欲大声质问,就见乌兰从众人身后走了出来,他对那家仆做了个噤声的手势,然后掀开车帘将里头醉醺醺的江有汜抱了出来,“你家江大人今日会在我府中过夜,你们回去吧,切记不要声张,否则你们知道后果。”
“是,奴才明白。”
乌兰把江有汜抱回王府,又差下人去准备热水沐浴,这才把江有汜放到了自己的床榻上。
这张床江有汜不是第一次来,他们刚从草原回到大燕的那段时间江有汜几乎夜夜都睡在这张床上,心甘情愿地被乌兰按在身下换着花样疼爱,而如今再次躺在这里时光却已经过了两年之久。
江有汜浑浑噩噩整个人都不太清醒,他向来酒量不好,刚才在宫宴上却喝了整整两大壶酒。
乌兰自答应了永初帝联婚之事后就没怎么说过话,只是坐在自己的座位上不时用余光偷瞟江有汜。
与大渝联婚之事那些世家估计早就知道了,然而他们却并没有提前告诉乌兰,今晚之所以会在宫宴上突然提出来,应该是看见了永初帝对顾远山的态度,他们害怕乌兰失了圣心所以才将此事当众抛了出来。
这些个世家大族虽然表面上支持乌兰,但他们又想将乌兰拿捏在手心里为他们所用,他们并不害怕不提前和乌兰商量乌兰会拒绝这门婚事,因为他们知道若是乌兰想夺得皇位就一定答应。
在江有汜站出来反对的那一刻,乌兰曾想过,要不就算了吧,拒绝吧,可他转念又想就算他拒绝了婚事,他和江有汜之间又有什么转机呢?所以他决定赌一把。
他们的爱情一直是一场博弈,草原上他输了,所以他心甘情愿地跟着江有汜回到京城,可兜兜转转两年后他们却分崩离析渐行渐远,所以这一次乌兰要再赌一次。
他看了一会儿江有汜被酒气熏红的脸庞,俯身将江有汜身上的衣物脱了干净打横抱进了浴桶里,他把江有汜搂在怀中,双手掬水缓缓冲洗两人的身体,江有汜在他怀中乖巧的有些过分,既不挣扎也不躲闪,任由他的大手揉遍自己的皮肉。
江有汜的理智在蒸腾的热气中稍稍恢复几分,他抬起头透过白色的水雾看着乌兰,一双翦水秋瞳里蓄满了氤氲的水雾,“你要和别人成亲……我不许!”他抬起手抚摸乌兰的脸颊,“我不许,听到没有?”
乌兰往后仰了仰,双手靠在浴桶边缘笑道:“你凭什么不许?你是我什么人啊?江有汜。”
江有汜趋上去,紧紧贴在他身上,醉了酒的双眼依然迷蒙,但还是倔强地盯着他:“你是我带回来的……你是我的小马驹……你不能娶别人……”
“好啊,我不娶别人,我娶你可好?你愿意嫁给我吗?”乌兰依靠在浴桶边缘,黝黑的胸膛上泛着水光,看起来英俊迷人。
江有汜本就红着的脸转瞬更红了,他低下头蚊呐般说道:“我是男人啊……你不能娶我的……这于理不合……”
“你不让我娶别人也不让我娶你,到手的媳妇儿就这么飞了,我岂不是亏大了?你得补偿我我才能听你的。”乌兰扭住他的下颌,双眼微眯瞧着他,就像豺狼瞧着自己的猎物。
“那你想……怎么补偿?”
乌兰突然挺腰往上顶了顶,两个人的身体本就贴合在一起,江有汜又跨坐在他身上,他这么一顶,胯下阴茎直接挤进了江有汜的臀缝里,“扶着它自己坐进去,我就听你的。”
若是搁在平常,江有汜可能早就恼羞成怒地赏了乌兰一巴掌,可此刻他人被体内的酒气催着,只觉得眼前的人怎么看怎么喜欢,无论如何也不能让他去娶别人,于是江有汜咬咬牙,竟真的扶着乌兰粗长的阴茎缓缓含进了自己的后穴里。
早在冲洗身体时他那处就被乌兰用手戳弄过,因此很顺利就连根吞了进去,下身瞬间被填满了,那种充盈和饱胀之感让他忍不住哼出了声,他突然觉得自己是如此想念这种滋味,但却很久很久都没有尝到了,心中顿时滋生出酸酸涩涩的委屈来,小声嘟囔道:“你好久没进来过了……这里很想你……”
“嘶……”乌兰哪里经受得住他这般撩拨,按着他的腰往上狠狠颠了十来下才罢休,他被颠得摇摇欲坠,勾着乌兰的脖子哭喊:“啊……不要……轻点……”
乌兰果真轻了下来,缓缓插了几下最后竟直接不动了,他的欲望已经被勾起,此刻乌兰突然停下来,他穴中空虚难忍,扭着腰往体内那巨物上蹭了蹭,嘟囔道:“你动呀……”
“自己动,你别忘了现在可是你在补偿我,江江。”乌兰嘴角噙着坏笑好整以暇地望着他。
江有汜又羞又恼,可穴中空虚越来越盛,他再也顾不得礼义廉耻,勾住乌兰的脖子上下颠送起来,他们的身体是那么契合,那是几百个日日夜夜水乳交融磨合出来的默契,他的每一下颠动都将乌兰的性器连根含住,送到自己体内最深最热的地方,摩擦带来巨大的快感,他不由得颠送地越来越快。
浴桶中的水随着他的动作喷溅得满屋都是,哗啦啦的水声和肌肉相击的啪啪声混在一起往他的耳膜里送,江有汜恍然间觉得他又回到了一望无际的大草原,他骑在自己的小马驹身上,在雪山脚下,在格桑花海里抵死交缠,他不住地呻吟,寻着自己的敏感点去剐蹭乌兰粗长的阴茎,巨大的快感在酒精的刺激下被无限放大,他全身都红透了,仰着颈又哭又叫,胸前两粒乳珠分明没被揉弄却不由自主地挺立起来。
上一篇:纨绔帝妃
下一篇:古代农家子的科举之路 上
喜欢本文可以上原创网支持作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