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也不给他回应的时间,直接翻身上榻,跨坐在了他瘦削精实的腰际。松散的衣物滑落了下来,半个身体都裸露在了外头。
鹤怜的目色瞬间便暗了下去,原本血色殆尽脸颊也悄悄泛起了红。只是他放在身侧的手紧紧攥着拳,始终没有动作。
他一直都想要我。
之前在地宫我们两个借着渡魔息的借口一连做了好几日,虽然过程痛快,可他从心底里觉得我与他做只是因为修炼需要,实则不带半点感情。我当时还在气头上,故意不同他说明白,想着就让他这么以为下去也好,他做的那些糟心事怎么样也得受点报应才对。
只是没想到,在目睹他被鸤枭一爪穿胸、白衣染血时,我的心会疼得那么厉害。
我后悔了,我不想再折磨他,也不想再折磨自己。这已经是最后的日子,不要有遗憾,更不要有误会。
“鹤怜,哥哥,”我两手捧着他俊美如仙的脸,依次在他眉心、眼角,鼻梁、唇珠上吻了一遍,真挚又诱惑地说道,“这次不是修炼,是我想要你,也想救你。”
第104章
半褪的衣物被彻底除下,鹤怜揽住我肩膀,一个翻身把我压在了下头,和方才我对他做的那样,一遍一遍、珍而重之地吻着我。
身体被他覆盖,肌肤被他触碰,分身亦被他持在掌心套弄,我满足地喟叹,想着这个人温柔的时候,真是连呼吸都像花开一样,叫我只想沉溺其中、不愿自拔。
三指抻在我紧致的甬道内,把那处即将要承受疼爱的地方一点点弄湿弄软。我早已动了情,润滑的水液快速分泌,很快便起了滋滋水声。鹤怜一面与我深吻,含着我的舌用力吮吸,一面分开我的腿,扶着他勃发后粗硬无比的阳根抵在我翕张开来的穴口外,接着手指被抽出,后腰用力一耸,那好似蕈头般撑开的肉冠便率先挤入了我身体之中。
异物的入侵无论经历多少次,最开始总还是有些不习惯,但随着他不容抗拒地寸寸深入,这种感觉便很快被撑满的苏爽快感替代了。
我毫不压抑地呻吟起来,在他将整根肉棒全数插入时,甚至低低地惊呼了一声:“啊!好满……哥哥,你的东西好大……”
鹤怜的面皮竟唰地通红起来,他失笑地捏着我的脸,哑声斥道:“这种时候你喊我哥哥,要我拿你怎么办才好……”
“你想怎么办,”我笑着抱住他,“这种时候,当然是……痛痛快快地把我办了……啊啊——!”
我一句话没说完,他竟已整根抽出,也不给我反应的时间便猛地撞了进来,力道之大,甚至将那物什直接顶进了我身体中最深处的那截肉环。
过头的爽感与酸痛一瞬间齐齐涌了上来,我忍不住抬腿夹住他的腰肢,放肆地叫出了声来。
鹤怜做得并不温柔,何止是不不温柔,我甚至怀疑他是想将我肏死在这张榻上。
那偌大的茎柱像一杆枪似的在我肉道中捅插贯穿,又快又重,每一回都碾过我的栗肉撞进最深处。我被他肏得汁水四溅、浑身发烫,连喘口气的功夫都没有,只能断断续续地喊他名字,或者喊他哥哥,求他动作慢一些,但结果却是换来他更重更深的肏弄。
腰臀被他提起,双腿被折着压至胸前,那蓄满了浓精的囊袋随着上下抽插的动作连贯地撞击在我臀肉上,与那噗嗤噗嗤的水声此起彼伏地回响在这隅角落,淫靡不堪,叫人听得心跳加速、面红耳赤。
身体完全被他掌控住,那截正承受他无尽疼爱的软肉仿佛燃起了一团火,抽插带来的快感化作成热浪,几乎要将我送上云霄。
“唔……哈啊……好舒服,哥哥……你肏得好棒……!”
我腾出一只手想去触碰自己硬挺着的阳具,却被鹤怜用手隔开,他一面加速挺动,一面凑到我耳边咬着我的耳垂说:“不是说哥哥肏得很棒么,那就不许碰它,让哥哥把你肏射,好不好?”
男人在性事中的嗓音低哑又性感,哪怕平时如清风朗月,到得情动之时也成了蛊惑人心的靡靡之音,简直是一剂催情的猛药。
我眼睛里全是湿润的水气,也看不清他是个什么表情,可他这话说得如此入骨,不用想也知道他此时亦是极舒爽、极快乐的。
我顺着他的话道:“……好,那哥哥,再用力些……把隐华……肏穿肏烂了罢,啊啊啊——!!”
鹤怜闻言一震,那根不知何时又粗了一圈的物什重重撞了进来,将我的身体一路捣开,湿软的肠肉简直要被撑成他的形状。
“鹤怜……鹤怜……!!”
我闭起眼睛,用这具身体去感受他炙热的渴望与凶猛的占有,每一记深重的插入都好似撞进我的心坎,将那由红梅雪海、云海雾凇交织成的记忆融进我的骨血、刻上我的骨髓,然后终我一生,至死都不会忘怀。
鹤怜带伤在身,便没有刻意拖延,小半个时辰后他便在我体内泄了身。只是这一次他没有再将魔息渡过来,而是在我攀上云端的刹那从我体内汲取了些许。
我对这个过程的感受并不清晰,但看他在调息了一炷香后面色果然好了一些,便知道这法子有用。
云雨初歇,我枕着他的手臂与他交颈而卧,薄被虚虚地盖在身上,他轻柔地抚摸我散落在枕畔的长发,我则拉过他的手,搭上脉门探了探他的伤势。
只是还没分辨出个究竟,便听他的声音从头顶传来:“你医术不精,能探出什么名堂?”
听他这样埋汰我,另一只正揉弄着他胸前乳粒的手便滑倒了他已愈合的伤口上,不轻不重地拍了拍,嘟嚷道:“你管我。”
他蹙眉嘶了一声,伸手抓住了我,与我十指相扣:“轻些,好疼……”
“啊,真的么?”我紧张地赶紧掀开被褥查看,“我、我没有用力啊……”
鹤怜破功而笑,再度将我压在身下:“哥哥逗你的。即便真的很疼,可只要亲一亲隐华,哥哥也不疼了。”
说完,那根不晓得什么时候又硬起来的孽物再度破开我的穴口,在我半推半就的抗议下,就着他前次射进去的东西顺畅地抽插了起来。
殿外青天白日,殿内灯影瞳瞳。金白交替的纱帐层层叠叠,将两具交叠相融的身影与世隔绝……
第105章
整整一日,我与鹤怜在这间殿宇中颠鸾倒凤、抵死缠绵。
两人都是境界极高的修士,这点体力“劳动”哪怕进行几天几夜也不会觉得疲累,只是身后那肉穴承受了太多疼爱,到得后来已经肿胀不堪。鹤怜却不许我施术自愈,还是将他那物直接埋在里头,把射进去的大量浓精全数堵在深处,一滴也不让漏出来。
半夜我在他怀里迷糊着醒过来时,见他气色已然好了许多,便放下心来。只是那根还插在我体内的东西实在堵得难受,便侧了侧身将它抽了出去。殊不知那东西才刚滑出来,被堵了半夜的精水便争先恐后地从我闭不拢的穴口汩汩流出,止也止不住,不多久便将我下身弄了个一塌糊涂。
鹤怜这时候也醒了,见我气鼓鼓地瞪着他,不由问道:“怎么了?”
去他奶奶的怎么了。
我翻身下榻,随手取了件袍子披上,头也不回地往殿门口走:“我去寻处山泉洗个澡,你自己睡罢!”
说完便推门出去了。
***
神断峰向东五十里的一处山涧中,有一眼远近闻名的灵泉,名唤相命泉。相传此泉有换骨易命之功效,便是资质最差的凡人,来这里泡一泡也能泡出个先天不俗的根骨来。
飞升之前我曾来泡过两次,因此熟门熟路,没一会儿便御剑到了。
相命泉边草木丰饶,且多是寻常难见的仙草灵芝、奇葩异卉。皎月之下,草木间流萤明灭,若星火闪烁,还有带着灵气的香泽馥郁怡人,实在是个让人浑身上下每一个毛孔都舒坦万分的好地方。
我在周围十里范围内设下禁制,然后解下衣物,随手叠放在一旁的山石上,踩着清凉的池水缓缓走进泉水中。不等我运功,那满池充盈的灵气已自己围了过来,顺着周身经脉悄然钻入身体,洗涤我一身的不洁与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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