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本就生得高大,能将我整个人都笼罩在怀中,我只能仰起头,从他的阴影下努力探出脖颈去呼吸,像个不会泅水的人一样用尽一切力量挣扎求存。双腿已经分开到最大的程度,他还仍不满足地将它们往两边扯,然后把我紧紧压在石壁上蛮横地插入再抽出,用那肉棒将我下腹插到凸起,将那截紧窒的肉道完全肏成他的形状。
“师弟,喊出来,我想听你淫荡的叫床声,”湛云江压住我的后颈,掰开我紧咬的唇齿,用他的记忆与描述拉着我坠入深渊,“这些年,我怎么都忘不掉,修行时,练剑时,甚至放空思绪时,都会忍不住地回想起那夜,我是怎样将你压在身下贯穿肏干,用多快的速度,多大的力道,才能将你肏得你神志不清,满脸是泪,最后只会师兄、师兄地喊……”
“滚!你滚!!……唔、啊啊……啊!”
“别、别再进去了,太深了……嗯啊……啊!!”
他连连耸动、深重顶入,肉棒擦着我的敏感不断撞进结肠的肉环,刺激着我的身体不知廉耻地为这个侵略者分泌更多黏稠的汁水。
噗嗤噗嗤的水声在这空旷的石窟中越发清晰,而他对我的侵犯也越发顺畅。在这个姿势已经不能满足他的时候,他干脆撤开一部分禁制,将我双腿提起环上他的腰干,然后两手托住我双臀自下而上重重颠弄,让他的阳物整根埋进我身体,几乎连同囊袋都要塞进去。每一次抽插带出的淫水更是将那衔合之处浸了个透湿,甚至连连滴落在地,汇成了一滩深色的淫池。
我闭阖眼睛,被迫承受他无休止的贯穿与挞伐,痛苦和绝望化成连绵不断的泪水,顺着眼缝溢出后一颗颗砸落到身上。
这一刻,身体仿佛已经与神魂脱离了联系,明明恨他入骨,却仍在他的恣意淫辱下不知羞耻地生出淋漓的快感。情浪颠浮、欲潮汹涌,我嘶声力竭地哭叫着,呻吟着,上天入地、死去活来……
直到湛云江死死抵在我身体中泄了身,我还犹在快感的云端浪尖上无力地喘息,全无意识。
他就这样保持着埋在我体内的姿势把我从石壁的禁锢上放了下来,腾出一手几剑劈出了一块平整的石床,然后再度架起我双腿压了下来。
“不要……不要再做了!你出去,出去……”我浑身都是他弄出的痕迹,脸上涕泪横流、狼狈不堪,却在挣扎抗拒时又被他摁在身下狠狠插进了深处,“啊啊——!”
他不发一语,一面挺动腰胯不断抽出贯入,带起水声连连,一面解开身上的衣物,露出一身汗涔涔的结实肌肉,俯身与我赤裎相拥。
视线迷蒙中,我看到他的身上除了胸口正中那道巨大而狰狞的疤痕外,依然没有任何伤痕。
我以为我伤得了他,可最后伤的,不过只有自己罢了。
第110章
昏黑的禁地中,男人野蛮的侵犯不曾间断地继续着。
我被铺天盖地的快感层层笼罩,意识被剥离得一干二净,从最开始激烈地挣扎抗拒,到后来只能听从他的命令、断断续续地淫叫求饶,丢尽颜面、尊严扫地。
半宿过去,我被他抱在身前连做了三回,做得头昏脑胀、浑身酸痛,几乎要晕厥,下意识地抬手想去攀他肩膀,指尖却不小心碰到了他胸口那道伤疤。
不过是一触即离,却不想他反应竟强烈到当即就将我推了开去,眸中前一刻还深浓的欲色霎时被冰寒替代,冷得好似此刻正同我媾和的人不是他一样。
我差点从石床上栽下,湛云江伸手捞了我一把才堪堪稳住。我抓住他手臂的时候怔了怔,因快感而产生的昏聩反而消褪了大半,终于意识到自己到底在哪里、在做什么,于是一缕缕刺骨寒意便顺着脚底直攀而上。
“呵,”我扯动嘴角,厌恶地挥手隔开他,讥讽道:“云剑尊,你那疤就那么宝贝,便是我本尊也碰不得它么?”
饶是我早已习惯了他的翻脸无情,清楚如今他所做不过是为了羞辱、折磨我,可此时此刻,我与他已是水乳相交、亲密无间,他怎能铁石心肠到这种地步。
湛云江抬手按住那道雷劈似的疮疤,闭上眼睛深深吸了口气:“这道疤,是因为你才留下的。我把它留在这个地方,这么多年始终都不曾修复,就是为了提醒自己,当初是有多愚蠢多可笑,才会让你——”
他猛地停住了声,睁开深暗的眼凝视我,身体微微发颤,像在压抑一股无比浓重炽烈的情绪,但当他再度开口时,那语调已森冷至极:“所以,师弟,唯有你……绝对不能碰。”
我听完僵怔了瞬息,旋即笑起来,笑得眼泪直淌,心碎成灰。
从前我以为他只是心狠,可今日方知,原来他根本就没有心。他说这世间唯有我不能碰他伤口,可他知不知道,这个世间也唯有他,能够这般一遍遍糟践我的心。
他撑着身子冷眼看我,最后终于厌烦地将我翻过了身,一手压住我后颈,一手分开我两瓣臀肉,然后扶着粗涨的性器再度挺身进入,毫无迟疑地继续在我的身体上发泄他的兽欲。
那凶物肆无忌惮地开拓着我的肉壳,带起的快感汹涌而残忍,每一次的深重抽插都在磨灭我的理智、摧毁我的自尊。
在彻底沉入深渊之前,我用尽最后一丝力气,把话说了出来:“湛云江……我陆隐华对天发誓……戮龙台上,我必要将你……诛于我剑下!”
“我……唔嗯……我要亲手……剖开你的身体……啊啊……!要看看你这断情绝义……猪狗不如之辈……身体里头装的……究竟是什么!
“——唔唔!”
……
湛云江是何时离开的我已不知,我只知道自己醒来时已重新被锁镣吊到了石壁上,身上衣着整洁,脏污与痕迹消失得一干二净,仿佛昨日一整夜都只是我一场荒唐的梦。
然而沉入丹田中的那颗濒临粉碎的妖丹,却生生提醒着我,一切都是真的。
“鹤怜……!”我死咬牙关,却发现自己已再流不出一滴泪来。
只剩下满腔的恨意灼灼燃烧,将体内以恶念为食的魔息滋养得猖獗,双目通红如血,不人,鬼不鬼,与魔已无差别……
***
自我入这凌衣教禁地已过四日,正是戮龙大会召开之时。当我从调息中苏醒时,发觉齐寒宵留下的禁制果然松动,便立即运功冲关,终于得以挣脱。
修为恢复,那金刚玄铁所铸的镣铐便不足为惧,四肢蕴足法力猛地一震,锁镣应声而裂,碎了一地。
我活动了一下手脚,一面放出神识感知外界情况,一面疾步往禁地外走,却在半路生生顿住——
外头的灵力波动很是不对劲。
天屏山乃是南荒首屈一指的洞天福地,这里的灵力最是贴合大道法则、清净归一,怎会剧烈成这样。
除非……
我愕然,当下也不再迟疑,破开禁地封印冲出去一看,发现事态果然超出了我的预料。
天屏山原本充盈的灵气如今被魔息混杂其中,头顶苍穹由北至南层层变黑,浓云中红光涌动、闷雷滚滚,是大魔出世之兆。而不远处的天屏七峰更是杀声雷动、剑光交叠,似在经历一场滔天血战。
我立刻御剑过去,到得山顶,便见脚下数日前还一片祥和的凌衣教此时已经大乱,成千上万的魔修冲破了护教大阵闯了进来,与凌衣教人杀成一片。
教中高阶弟子与青壮长老不见踪影,想必是奔赴戮龙大会了,剩下的低阶弟子勉力支撑,却根本抵挡不住魔潮汹涌,伤亡惨烈。几个平日闭关不出山的老家伙闻得如此动静,也先后出关支援,却被魔修中隐世千载的大能一一缠住,自顾不暇、分身乏术。
若放在从前,我少不得要在此酣战一番,捍卫一下正道的脸面,只是如今我已魔念焚心,比那些魔修还要嗜血三分,哪里还在乎他们的生死。
只滞留了一瞬我便继续御剑朝凌衣教的传送大阵过去,却在半路被一道横冲出来的藕色倩影挡住去路,正欲挥剑时那人突然朝我冲了过来,我定睛一看,竟是裴宪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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